HP之重新开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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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可以，接下来要熬煮十二个小时，不用直看着。”Snape停止动作，顺手拎着Harry走出他的实验室——对于有破坏赋又和魔药不对盘的Gryffindor狮子来，个地方实在太过危险。
　　Harry郁闷地看着自己被Severus轻松地拎起来，心里盘算着要更加努力锻炼……
　　Snape见到桌前丰盛地圣诞大餐时，眉毛挑下：“以为Harry·Potter的职业是救世主而不是家养小精灵……而且不认为提供的那些材料能作出些东西。”他怀疑的目光扫向绿眼孩。
　　Harry摆出纯良无辜的微笑：“有些材料是Hogwarts提供的，请Albus帮个小忙。”
　　Snape用眼神杀向Harry——找那只唯恐下不乱的老蜜蜂帮忙？他是觉得些日子太闲吗？
　　不知道个死小鬼用的是什么借口……不，不管什么借口，个老蜜蜂绝对会在开学后拉着自己去“谈心”！想到那堆含糖量严重超出标准的诡异食物，Snape就觉得胃里不舒服，对着满桌的食物也失去胃口。
　　就在个目光凌厉个无辜傻笑的对视中，壁炉的火瞬间闪下，Albus·Dumbledore的脑袋出现在壁炉里。
　　“Severus，有急事找——”老巫师看碧眼救世主眼，接着加句，“Oh，Harry也起来吧。”
　　Snape立刻转身拿过飞路粉，所以他没看见Harry·不断散发郁闷气息·内心黑化中的·Potter。
　　边给他们的圣诞晚餐施个保温咒，Harry边盘算会是什么事情让Albus同时找他们两个
　　郁闷归郁闷，诅咒归诅咒。Harry的脑子还是习惯性的开始分析最近的局面，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什么特别的事情……然后他回过神。
　　“Harry·Potter，那个没用的脑子想再多也是浪费时间，们过去就知道。”Snape示意他使用飞路粉。
　　“Hogwarts校长办公室。”大声且清晰地出地名，阵翻地覆。
　　Harry走出壁炉就愣在那里，以至于跟在后面的Snape在弯腰跨出的时候撞到他的头。
　　“Harry·Potter，请不要傻愣在那里，校长办公室不需要除装饰以外没有多大用处的石像。”Snape推开Harry，就看见Weasley标志性的红发——Aurthor·Weasley。他冲Snape头。
　　略微回个礼，Snape注意到让Harry愣住的真正的罪魁祸首——个矮小的人，黯淡无光泽的头发蓬乱而有些秃顶，双水汪汪的小眼睛四下里转转，然后祈求地看向他们。准确地，是看向Harry·Potter。
　　“Peter·Pettigrew。”Snape用厌恶甚至憎恨的语调念出个名字，如刀子般的语气让矮小的人打个寒颤。有那么瞬间他想要给那个矮子个阿瓦达索命咒。但是他很快的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回头看眼Harry，然后在心里咒骂。
　　——个白痴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不是愣在那里发傻。
　　“Dumbledore校长、Weasley先生，们让和教授放弃美好的圣诞大餐，就是为个人么？”Harry慢吞吞地，歪歪脑袋，“他是谁？”
　　“Harry，是Harry，是父亲的朋友——长得真像James，，的眼睛像Lily，多么……”
　　“住口，Pettigrew。”Snape冷着脸打断他的话——他竟然敢提到Lily，“根手指，梅林级勋章，以及将那个愚蠢到死的Black送进阿兹卡班，嗯？多么伟大的成就！”
　　魔药大师脸色苍白，黑眸中的怒火像是要烧断他的理智。
　　“教授……”Harry扯扯Snape的袖子，绿色的眼睛如同汪冷泉让Snape的情绪稍微冷静，“他是谁？他认识父母？”
　　“Aurthor，Peter就交给处理，先回去吧。”直在旁边看着的Dumbledore终于出声，他示意Aurthor·Weasley离开，然后让Snape和Harry坐下。
　　“Peter，里下禁止阿尼玛格斯变形的咒语，如果不希望被石化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呆着。”白巫师冷硬的声音展现出他不同于以往的·相当具有威严和魄力的面。
　　由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下的束缚咒相当可靠，于是四个人开始“谈谈”。
　　“Harry，他曾经是父亲的好朋友……”
　　——Snape冷哼声，撇过头。　
　　Albus·Dumbledore用他和Severus相处多年的心得，直接忽略掉魔药大师的不屑：“但是他出卖的父母，让Voldemort找上家……”
　　Peter因为听到黑魔王的名字抖下，然后尖着嗓子嚎叫起来：“没有——是Black干的——……”
　　“Peter，手上的黑魔标记要怎么解释。”老巫师湛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个矮小的人。
　　Harry曾经觉得Albus的眼睛非常有穿透力，总是让人以为切都被他看穿。
　　“Snape他也有——”
　　Harry眯眯眼，阵怒火涌上心头——也配与Severus相提并论？
　　“校长，还有什么要告诉对吗？”不再理会虫尾巴，Harry直接对Dumbledore。
　　“是的，不过——发现对于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十分惊讶。”　
　　Harry头：“在Hagrid给的那本相册上看到过个人，联想到Snape教授的话，多少能猜出些。那么，Black是谁？”
　　“很出色的观察力。”Dumbledore欣慰地笑笑，“Sirius·Black，他是的教父。”
　　——Snape更大地哼声。
　　“教父？”Harry惊讶地睁大眼睛，声音里带着丝惊喜，“有个教父？”
　　“是的，等到件案子重审，就会有个教父，相信会喜欢他的。要来蜂蜜糖么？”Dumbledore无视魔药大师阴沉的脸色对Harry。
　　“那么……Albus，找过来有什么事。”Snape不耐烦地打断老蜜蜂的推销。
　　“，是的，Severus，需要吐真剂。”Albus笑眯眯地看着魔药大师转身离开，黑袍划出的凌厉弧度让旁观地Harry能清楚地看到Severus的怒气。
　　“Snape教授似乎不怎么喜欢教父。”Harry喃喃地。
　　“他们有些过节……”老校长停顿下，似乎在考虑怎么比较好，“年青时总会犯下些冲动的错误……如果Severus或是Sirius愿意，他们会告诉的。”
　　老人叹息声，神情也没有面对Peter时的强硬。
　　——也许他在后悔，后悔当初没能重视他们之间的争斗。Harry想。人总是后悔些无法挽回的事，就像他自己样。
　　魔药学教授很快带着冷风回来，他将药递给Dumbledore后，立刻要求离开——当然Harry也跟他起回到蜘蛛尾巷。
　　“Severus……”Harry叫住想要直接回卧室的人，“……晚餐。”
　　Snape脚步没有停，直接走上楼梯。然后他做个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无比痛恨的动作——他在楼梯的拐角看眼客厅。
　　闪亮的圣诞树立在不停飘落的雪中，桌上的圣诞大餐看起来温柔而美好。只是桌子边上垂头坐着的小孩看起来很碍眼。
　　——他从来不曾期待过圣诞节。圣诞节是家团聚的日子，他根本没有家，也没有必要过什么圣诞节……从来不会有人为他而准备圣诞晚餐和布置圣诞树。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Snape走下楼，坐到餐桌上用尽量冷硬的口气：“明年圣诞就滚去找那个该死的蠢狗教父！”
　　对面的救世主立刻惊喜地抬头，眼睛比树顶上的星星还要闪亮。
　　“Severus，圣诞快乐。”还好，还没过零。
　　“……圣诞快乐。”



坦白
　　第二大早，Harry就用徽章和Ron进行联络，通过Ron兴奋的解，他很快就知道Peter被发现的经过。
　　次没有石化、没有蛇佬腔，所以Ron圣诞节的时候离开Hogwarts，带着他的宠物和家人起去埃及看望Bill。
　　圣诞节的晚上，他们和Bill的同事起享用圣诞晚餐，当时Bill看到斑斑，就跟他的朋友介绍是他在Hogwarts上学时的宠物。
　　Bill的朋友中，有个精通阿尼玛格斯变形的巫师，在惊讶于只老鼠的年龄后，玩笑般地对它用强制变回的咒语——结果，在圣诞晚餐上偷喝不少酒，醉倒在旁的秃毛老鼠，当场变成个应该死很久的巫师。
　　“然后爸爸就给他检查下……知道爸爸非常喜欢麻瓜的方法……接着他们就看到他手臂上的黑魔标记。”Ron的声音抖下，看到那个标记似乎让他受惊吓。“……真应该看看当时爸爸妈妈的脸色，从来没见过他们的脸上同时出现么严肃而恐怖的神情。对，Harry，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Harry沉默下，还是觉得不需要隐瞒Ron，就告诉他：“他叫Peter·Pettigrew，曾经是父亲的好朋友。Dumbledore校长，是他出卖父母让Voldemort找到他们。”
　　Ron显然倒抽口气，他急促地：“对不起，Harry，，很抱歉……”
　　“不用道歉。”Harry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想还要谢谢们，失去的宠物，而得到个教父。”
　　“教父？”Ron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惊讶。
　　“是的，被他陷害的Sirius·Black是的教父。校长，他很快就能从阿兹卡班出来。想需要补偿个宠物，只猫头鹰怎么样？明年们去对角巷的时候买。”
　　“，不，Harry，不需要……”
　　“好，伙计，会和妈妈的，不用担心，能服。”Harry安抚着激动的口齿不清的Ron，然后借口要去吃早餐而结束通话。
　　【Harry，昨给吃的东西好好吃。】小蛇怪钻出来爬上Harry的手腕，【不过，为什么吃就会想睡觉呢？们也会吗？】
　　Harry面不改色地微笑。
　　【人类和蛇怪是不样的。】
　　【是吗？】小蛇歪歪脑袋，【好吧，下次准备好再吃。】
　　Harry继续微笑……
　　…
　　早餐时间，Harry在餐桌上把事情的经过告诉Severus。
　　魔药大师不屑地冷哼：“真不愧是愚蠢的老鼠。”做老鼠做的连基本的警戒心都丧失……
　　“但是不能让他接受摄魂怪之吻……”Harry皱眉，“Voldemort复活需要他的肉。”
　　“任何人都可以，贝拉特里克斯那个狂热症晚期的人甚至可以为他献出切。”Snape优雅地舀勺汤送进嘴里，梅林知道他多么想给那个死老鼠数不清的钻心剜骨。
　　Snape相信Harry·Potter对家伙也没有丝毫好感，那么他执意救他的理由……
　
　　“但不是任何人都能让在身上做手脚的。”Harry自己盘子里的食物动都没动——他光顾着盯着Severus去。他吃饭的样子真是非常的……Harry觉得自己都不饿……只要能直看着Severus就好……
　　Snape挑眉：“在Pettigrew身上做什么？什么时候做的？”
　　“年级的开学第晚上，去地窖找过之后。只是个小小的咒语。”Harry冲Snape假笑。
　　“想个咒语的效果定不小。”Snape回以个冷笑，“它会通过Pettigrew提供的肉直接作用到黑魔王身上？”的
　　“不，比那简单的多。”Harry像个小孩子炫耀他的玩具般地着，“只要他的肉跟的血混合，Voldemort的灵魂就会立刻被消灭。”是他研究很多黑魔法后的附赠品，个复活的魔法有个小小的缺陷，而曾经有人用个黑魔法来杀死他的仇敌。然而那个未来里，他知道的时候早已经来不及……
　　“蝴蝶效应已经出现，就算那只蠢老鼠逃去黑魔王那里，又怎么肯定定是他为黑魔王献出仆人的肉。”Snape皱起眉毛，Harry的小动作的确是个很好的陷阱，但是要在Dumbledore和魔法部眼皮底下放走那只老鼠，恐怕没那么容易。
　　“多层保障总是好的。”Harry知道Severus在顾虑什么，“觉得只要他不立刻接受摄魂怪之吻，逃跑的希望还是蛮大的。毕竟他的阿尼玛格斯……是只老鼠。”
　　“想要怎么做？”Snape看向Harry，他大概猜到个救世主有什么打算。
　　——去找那只老蜜蜂。
　　“去找Albus。”Harry神色轻松地。
　　“认为他会听的？”
　　“可以展现的诚意。”Harry无所谓地，“放心吧，Severus，知道要的是什么，不用为担心。而且相信Albus，他会选择最好的路。”
　　——谁在为担心，狂妄的小鬼！
　　…
　　“Oh，Harry，Severus找有事？”老巫师看着眼前的孩，他有种看到另外个孩的错觉。
　　——不，Harry不是他，他们不样。
　　Albus·Dumbledore心想——Harry和Tom有很大的不同。至少，Harry是真心的喜欢Severus和他的朋友们，而Tom从来不曾有过朋友。
　　“是的，Dumbledore校长，想要需要跟您谈谈以后的事。”Harry从口袋里掏出颗漆黑的石头，放到Albus的面前。
　　老巫师的眼睛慢慢睁大，他拿起颗石头仔细端详：“是…………的孩子……是……”
　　“回魂石。”Harry微笑着。他能理解老人的激动，曾经为之狂热的东西出现在眼前，任谁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但是他相信Albus，相信那个在最后向他忏悔的老巫师。
　　Albus·Dumbledore冷静些，他湛蓝的眼睛看着Harry：“知道是什么，Harry。”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是的，死亡三圣器之，回魂石。但是它并不能使人真正意义上·完完整整的起死回生，任何事物都不能——除非拨转时间。”的
　　Dumbledore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示意面前的孩子下去。
　　“只是希望您不要拿当12岁的小孩子，因为需要很大勇气才能站在里跟您坦白——至少是部分坦白。”Harry明确地告诉老校长，他不可能都出全部。
　　老巫师理解地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也有不愿出的事情。”
　　“您的睿智令人欣喜。事实上，个东西曾经在冈特家的戒指上，而那枚戒指，是Voldemort的个魂器。”
　　“魂器……”Dumbledore并没有表现出很吃惊的模样，相信在Harry拿出回魂石并明是死亡圣器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全部的吃惊用光。“直在猜测他用什么方法逃过死亡——如果那阿瓦达索命咒真的反弹到他的身上，原来真的是魂器。”
　　“是的，魂器共有七个。”Harry样样地给Dumbledore听，“冈特的戒指和Ravenclaw的冠冕——两个已经毁掉，Tom·Riddle的日记，Hufflepuff的金杯——个在贝拉特里克斯的金库里，Slytherin的挂坠盒——个是Sirius的弟弟收藏起来的，他在死前选择光明，还有就是Voldemort的那条蛇纳吉尼……”Harry顿下，绿色的眼睛直视着老巫师，“以及……Harry·Potter。”
　　Dumbledore长长地叹息声：“是个疤痕……和那个索命咒……”
　　“是的，没错。”Harry头承认，“如果Voldemort的力量足够强大，可能通过个连接到他的大脑，相对的，他也能影响到。不过看来他目前仍旧虚弱。”
　　从Seath那里得知罗鲁不可能把Voldemort的主魂放在身边，最大的可能就是忘皆空后扔掉，Harry觉得Voldemort的主魂应该是跟上次样潜伏起来，等着有那么，他的仆人（虫尾巴）回归他的身边。
　　“看来知道的很多，也做的非常出色。”Dumbledore的眼睛在半月形的眼睛后闪烁，“那么要跟谈什么呢？”
　　“希望您帮个忙。”Harry实话实。
　　“希望去寻找那些魂器？”Dumbledore很感兴趣地问。
　　“不不……希望您能想办法让Peter逃脱——当然是在Sirius无罪释放以后。”
　　“为什么……以为憎恨他。”虽然昨晚上Harry的表情控制的很好，但是Dumbledore还是能看穿他偶尔露出的憎恨情绪。
　　“因为他还有用，需要他到Voldemort身边，甚至……帮他‘复活’。”Harry笑得像个正准备进行恶作剧的孩子。
　　Dumbledore很快就理解他的意思，他思索会，然后头：“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