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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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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冷笑一声:“如果是十年以后的你说这句话,我会相信的。”
“算了吧,我十二岁伪造的维多利亚女王和她丈夫罗伯特的书信还在伦敦博物馆里摆着。”
“……”
路德维希一推前面的餐盘,抬脚就走,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在交响乐的旋律中分外明显。
旁边不知所措的总经理:“……”
夏洛克:“你不吃了吗?你要去哪儿?”
路德维希走到楼梯边,在拐角处原地顿了一会儿,停住了脚。
一位十分年轻贵气的太太,沿着水晶楼梯,款款走上来。
她黑色的长发,被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她带着一顶黑色的礼帽,帽檐上镶嵌着碎钻。
她身上穿着一看就是手工制作的墨绿色蚕丝包身长裙,剪裁合体,衬托出她优雅的身段。
脚上的高跟鞋,鞋跟只有细细的一条,却被她稳稳地踩在脚底。
她与路德维希擦肩而过,精致的灰色眼睛掩在长长的睫毛下,折射出的光芒,就像秋水一样动人。
只可惜,路德维希刚刚从一个普通无产阶级,升级为一个负债十万英镑的高级无产阶级。
怒气值max,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位太太,优雅古典的举止,和惊心动魄的美。
水晶墙面上映出她的脸。
是有点贫穷,但一直自得其乐。
可是,妈妈,她现在莫名其妙就把自己抵押了九十万人民币,十万英镑……
十万英镑……
十万英镑…………
十万英镑!!!
她捏了捏手指,攥紧拳头,噔噔噔地越过刚刚和她擦肩而过的贵妇人,怒气冲冲地走回来,对立一边无比尴尬的总经理说:
“把你们这里最贵的菜端上来,全部,所有,都端上来,double,不,都给我上三份。”
总经理诚惶诚恐:“抱歉,小姐,最贵的菜就是西冷牛排和焗蜗牛,三文鱼汤……已经被这位先生点了。”
“焗蜗牛就是最贵的了?你们高级西餐厅的节操呢?鱼子酱呢?还有你们天天吃的鹅的酒精肝呢?”
“抱,抱歉,我们是环保餐厅,并没有这两道菜。”
路德维希一挥手:“那就上你们这里最贵的酒。”
总经理战战兢兢地看向夏洛克:“上多贵的?”
路德维希:“你看他干嘛?你看他干嘛?他只负责付账,点单的人是姑娘我——有多贵上多贵,有多少拿多少。”
路德维希只觉得重生后都没有这么生气过。
无论是际遇这样奇葩地把她扔进一本书里,一部电影里也好,也无论是身体原本的这个小女孩,在父母皆不在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也好。
她都没有这么生气过。
路德维希坐下来,开始切西冷牛排。
夏洛克平静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不生气了吗?之后我们还要去现场一趟。”
“我生气。”
路德维希把被自己糟蹋得乱七八糟的牛排推到夏洛克面前,又把夏洛克那份,已经被他切成完美四边形的牛排拉到自己面前。
路德维希:“我不仅生气,我现在还很想挠死你,可我不能这么做,所以你就帮我切牛排吧——为女士服务,我就不说谢谢了。”
夏洛克瞥了她一眼,勾勾嘴角,并没有说什么,拿起刀开始重新切牛排。
路德维希:“耍了我这么大一次,你除了帮我切牛排,就没别的表示了吗?”
“怎么表示?”
“道个歉什么的。”
“All right。”他毫无诚意地说:“抱歉。”
“……先生,我什么歉意都没有听见。”
夏洛克:“口头道歉是毫无作用的心理安慰,真实世界的人总是喜欢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
“没有意义?……我挠死你的时候,你能不反抗吗。”
夏洛克耸耸肩:“这是事实,不是吗?要我说,这只是一个逻辑解构问题……”
“福尔摩斯先生?”路德维希适时打断了夏洛克即将开始的“夏洛克式”演说。
夏洛克停住话头,“嗯”了一声。
路德维希压抑住想要叹气的冲动,轻声说:
“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夏洛克没有说话,灰色的,钻石一般的眼睛里,映出路德维希黑色的眼睛。
她的头发被撩到耳后,耳朵上戴着细小的翡翠耳钉。
老坑冰种翡翠,卖价不低。
翡翠就像米粒那么小,这可能是因为他的室友路德维希买不起大的。
但是,即便买不起大的,她也没有想过去买品质不好的玉石充数。
“下次再这么做,我可能真的不会原谅你了——如果你有一点在意的话。”
夏洛克抿了抿唇:“我并不对我自作主张感到抱歉——”
他看着路德维希已经平静下来,在灯光下显得分外安静的侧脸。
……明明并不习惯做出妥协,明明从来就不懂得如何做出妥协。
但是,就像是有一种不由自主的力量,拉扯着他说:
“但如果,这使你生气了,那么……”
路德维希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
福尔摩斯先生这是要认真道歉的节奏吗?
夏洛克挣扎了一下,好像做出了极大的让步:
“……我接受每天早上喝牛奶的设定。”
……
路德维希:“……”
果然,她就不能指望姓福尔摩斯的好好说话!
……
在路德维希逼着夏洛克连续切了一桌子的牛排之后,两人终于能坐下来好好说话了。
夏洛克(咬牙切齿地切着牛排):“我竟然在做这么愚蠢的事情,真难以置信。”
“算了吧,你可是把我莫名其妙地变成你的贴身助理,就让你切几盘牛排而已,已经很便宜你了。”
“我已经切了十三盘了。”
“只是十三盘而已——我没让你到大街上裸奔一圈道歉已经很便宜你了。”
“由此可以看出,其实你并没有太生气,虽然我找不到你生气的理由,但如果是因为……位置问题的话。”
他左手切牛排,右手叉起一只小蜗牛,双手并用,丝毫不显生涩。
路德维希皱眉:……位置?什么位置?
夏洛克吞下一整只小蜗牛,口齿不清的说:
“……那么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做我的助理,和你想要的身份并不冲突。”
“……请吃完了再说话,你后面那句我听不清。”
路德维希又好气又好笑:
“我至少能列出十个生气的理由。但正常人生气差不多也就这个样子了,你不能指望我让你炸掉伦敦博物馆来赔罪。”
他舔舔嘴唇:“我原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
路德维希撑着下巴,盯着安静用餐的夏洛克,困惑不解:
“你到底为什么那么费尽心机地,想让我做你的助理?没道理,这不像你的风格。”
“我是什么风格?”
他用叉子准确地叉出大蜗牛的蜗牛肉:
“吃蜗牛也是一种技巧……你不吃了吗?”
路德维希望着一桌子的带血牛排,有点反胃:
“你是孤胆英雄的风格……肉太多了吃不下。”
夏洛克对这个形容,不甚满意地皱了皱眉:
“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趣的案子,而你恰好是其中一个。”
他小幅度地挥动着餐刀,对“路德维希研究案”兴致勃勃地说:
“矛盾的气质,不合常理的举动……无论是杀人还是恐怖行动,犯人都有明确的动机,毫无目的的犯罪,往往带有神经症人格,激素的异常使他们不能自控……”
路德维希:“哦,所以我已经和杀人犯、恐怖组织,神经病并列了?……我谢谢你。”
夏洛克惊讶地说:
“当然不是,杀人犯和恐怖组织大部分是心理创伤——相对于你的行为分析,他们的作案原因简单多了。”
他语气里带了安抚的味道:
“而且你还算不上神经病——顶多是神经症人格。”
路德维希木然地:“……谢谢您安慰我,您真幽默。”
“不客气。”
夏洛克微微一笑,眼睛里燃着幽暗的火焰:
“所以你一定会成为我的助理——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二十四小时把你留在我的视线里。”
路德维希:我算是看明白你的眼神了,我也终于明白了,主神把我召唤到这里来的理由。
——主神说,贝克街缺小白鼠了。
——于是,李维希来了。
……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
“二十四小时?”
路德维希抬头,挑起眉毛,露出一个灿烂地笑容,充满恶意:
“先生,你这么无时无刻地看着我,揣摩我,是非常危险的举动。”
她的语气里带着挑衅,微微仰起的面庞上,落着从上而下的,细碎的,光的碎片。
“因为你要时刻小心——小心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第51章 论艺术与行为艺术
……
夏洛克盯着她微微发红的脸(因为生气);和倔强得绝不放弃的神情(大雾)。
这一次;他没有转移视线。
他的视线;落在在路德维希脸上,不由自主地胶着着。
有那么一秒,像是被那里盛放的光芒所吸引,无法离开。
而下一秒。
他慢慢地;慢慢地;被惊醒了一般,眨了眨眼。
再下一秒。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叉了一块牛排,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它塞进了嘴里。
路德维希收起笑容:
“开个玩笑,不要介意;因为我不太想继续和你讨论我的人格有多少问题了——我们还是来谈案件吧。”
每每她想要转移话题,谈论案件都是最有效的方式:
“接着我们吵架之前说的……你是怎么看出,来到伦敦的是竹村安娜其实是佐久间相子本人?”
她毫无兴趣地搅拌着汤,把调料胡乱掺杂进去,直到清澈的三文鱼汤变成粘稠的酱汁:
“你说我只回答了四分之一,你又回答了四分之一——那么剩下的二分之一呢?是什么?”
夏洛克:“吵架?我们什么时候吵了架?”
路德维希:“……对,你的确没有和我吵,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大吼大叫——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了,请继续说案子。”
夏洛克下巴紧绷,顿了一下,才开口:
“你不是不感兴趣?”
路德维希心里忍不住腹诽。
……你是有多记仇啊,福尔摩斯先生。
其实你想说的不得了对吧?这傲娇的口气已经暴露你了。
但是为了转移话题,她仍旧配合着夏洛克大龄儿童心理:
“突然又感兴趣了,你这么聪明,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OK?”
被成功顺毛的夏洛克,脸上的表情翻译成文字,大约就是“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提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好欠扁。
“如果佐久间相子死亡地点在伯明翰,凶手根本不需要做那么多冒险的事。”
路德维希:“你是说,他把钢琴运送到伦敦真正的案发现场,再把尸体装进钢琴,送到考文特花园剧院的一整个过程?”
“没错,环节越多,越容易遗漏线索——他只要把尸体直接藏起来就足以掩人耳目。”
夏洛克微微一笑:
“毕竟失踪,比尸体直接曝光要安全的多。”
路德维希皱眉:“但如果他是想要让人以为,佐久间相子是在伯明翰死的,以制造不在场证明呢?”
“很精彩,只可惜站不住脚。”
夏洛克把最后一份精确切割成相同分量的牛排摆正,现在路德维希面前已经摆了长长一排的牛排。
他用餐巾擦了擦手,不再左右手分频道走,开始用正常的方式,优雅地用餐:
“把钢琴从伯明翰到伦敦的途中,要做出里面装了尸体的假象,就要在钢琴里放其他重物。”
夏洛克说的没有停顿。
路德维希甚至有一种感觉,这些细节,在他刚刚到达破案现场时,就已经被自动收入了他的大脑。
而现在,他不过在说给她听而已。
他继续说:
“而当道路颠簸时,重物撞击钢琴,钢琴内部的琴弦震动发声,除了容易被发现,还会极大地损害钢琴的音色。”
“这不合常理。”
路德维希咬住嘴唇:
“钢琴运送了尸体之后,也算报废了,凶手为什么还要在乎重物会不会损害钢琴?”
“这涉及到犯罪行为分析——你还记得尸体的现场照片吗?”
路德维希仔细回忆了一下记录本上尸体的现场照片,不确定地说:
“佐久间相子双手交握在胸前?这是——祷告?”
“除了祷告,这个姿势,在宗教上还有请求宽恕的意思——还记得雷波的描述吗?尸体上摆放的花是卡萨布兰卡,这种百合的话语,就是死亡。”
夏洛克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孩子气,好像他刚刚在万圣节里成功拿到了糖果:
“我肯定,这架钢琴对于凶手有特殊的含义,说不定和凶手杀人的动机密切相关,把尸体放进钢琴是一种隐喻——他不会允许钢琴的音色被其他什么东西破坏。”
路德维希:“说不定是他疏忽了?毕竟初次杀人,考虑不够周全,手法不够熟练也是可能的,不是吗?”
“哦,维希,你用脑子想一想。”
夏洛克叹了一口气:
“卡萨布兰卡可不是常见的百合品种——凶手连显而易见是个完美主义者,一个艺术家,整个作案过程有条不紊,堪称完美——犯下这么明显的错误,可能性太低了。”
路德维希眉毛上的结都快打死了。
她从夏洛克的叙述里,得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结论——
“所以,你的意思是……”
她眨了眨眼:
“凶手不是一个人?”
夏洛克目光明亮得,像点燃了一把篝火。
显然,这个精心策划的案子让他饥渴了太久的脑细胞,兴奋了起来。
“没错,这个案子里,充斥着两种截然不同风格的手法,真正的作案人不在乎被发现,甚至不在乎死亡。在乎这些的是另外一个。”
路德维希食指敲打桌面,沉思道:
“另外一个是协助者,一个会以破坏钢琴为代价,做出转移尸体假象的人?——可是,完美主义的凶手怎么会容忍这么一个队友呢?”
她像是想通了什么,站起来,兴奋地一拍桌子:
“他们之前一定没有串通过!协助者做的一切,都是自发的——为了转移视线,包庇凶手——这么大风险的事可不是谁都能做的,这说明他们关系匪浅!”
路德维希转头看着夏洛克,双手撑着桌子,俯下身,眼睛闪闪发亮:
“所以,我们下一步要做的,就是筛选出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调查他们的关系,对吗?”
夏洛克盯着她骤然放大的,近在咫尺的面孔,怔了一下。
这才慢慢弯起嘴角。
一个堪称惊艳的笑容,像河流枯水时,从溪流的浅底逐渐显露的白石。
在他脸上,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呈现出来。
他咏叹调一般地,轻声喟叹:
“我就知道……你享受这种生活,向往这种刺激的,绝不平坦的道路……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你和我一样。
……
路德维希皱眉:“又来了,你别打岔,继续说。”
夏洛克再度笑了笑:
“没错,但是还要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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