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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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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瞥了她一眼:
  “如果你想发表意见,最好把声音放低一点,这附近游荡着一些狂热的艺术爱好者,他们不能忍受对卢浮宫的一点点抨击。”
  “放心,他们从来只敢动口,孱弱得不堪一击。”
  路德维希微笑了一下,带着点恶趣味:
  “我高中校门口的咖啡厅里时常聚集着这群人,毕生的梦想是把蒙娜丽莎娶回家——难道他们不知道蒙娜丽莎是双性人么?真是太重口了。”
  夏洛克:“……蒙娜丽莎是双性人?”
  “你不知道?”
  路德维希反倒有些惊讶:
  “我以为你会对这些很有兴趣,毕竟和密码有关。”
  “alisa……密码?双性?”
  夏洛克单手撑着大金字塔六百六十六块玻璃中的一块,喃喃地把monalisa的名字念了两遍。
  答案已经显现。
  “麦克罗夫特的小把戏,三岁之前,我太过相信他。”
  他有些懊恼地说:
  “男神阿蒙…拉和女神伊西斯?我早该想到的,一个代表男性生命力,一个代表女性生命力。”
  阿蒙,伊西斯,isis,也叫l'isa。”
  l'isa——monalisa。
  喜欢推理小说的人,对这个文字游戏一定不会陌生。
  “生命力?难道不应该是繁殖力吗?”
  路德维希皱了皱眉,但并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
  “这一点,再综合列奥纳多…达…芬奇的双性崇拜,蒙娜丽莎半男半女的特性很明显……先生,难道你一直以为蒙娜丽莎是女人?”
  “不。”
  夏洛克直起身,盯着玻璃大金字塔后沉沉的天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麦克罗夫特一直告诉我,蒙娜丽莎是达…芬奇本人。”
  路德维希:“……”
  其实这也是有可能的,蒙娜丽莎的面部结构和达芬奇的自画像有很多相似之处。
  但这依旧说明福尔摩斯兄弟是相爱相杀的典范,不解释。
  在这样的凌晨时段,卢浮宫华丽的灯光和喷泉都静默地立在黑暗里,只有几站小灯亮着,从台阶下和金字塔的玻璃下透出暖黄色的光晕。
  “欧洲人喜欢选择卢浮宫作为犯罪对象,这其中有历史原因。”
  夏洛克摸了摸大金字塔上的玻璃。
  在离大金字塔不远处,还有一个镶嵌在地下的倒金字塔。
  “尤其是早期,很多针对法国的犯罪都带有一定程度上的民族主义情结——在波拿巴…拿破仑把欧洲各个国家的珍宝像打包批发一样运往卢浮宫之后,他们有理由怨念这个地方。”
  虽然算是半个法国人,但路德维希也不得不承认,夏洛克说的是实话。
  就其本质而言,卢浮宫不过是一个堆赃物的地方。
  除了身高,波拿巴…拿破仑和中国的秦始皇很像。秦始皇统一了六国,就把六国皇宫里收藏的字画珍玩一股脑儿地堆进阿房宫。波拿巴当年傲视欧洲,也理所应当地认为,好东西就应该是法国的。
  单看卢浮宫三样镇馆之宝,《蒙娜丽莎》是意大利献给法国国王,勉强可以说是法国自己的东西,但另外两件,萨摩色雷斯的胜利女神,和米罗的维纳斯都是希腊的文化遗产。
  但是好景只持续到滑铁卢战役之前。
  滑铁卢后,拿破仑惨败。
  路德维希立在夏洛克身后,看着卢浮宫前的台阶——据说卢浮宫有十万级台阶。
  她忽然问:
  “先生,卢浮宫现在有四十多万件藏品,对吧?”
  “这只是目录上记载的——卢浮宫有一部分收藏不对外公布。”
  夏洛克绕着金字塔的边缘慢慢地走着,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他的脸离玻璃很近,暖色的灯光自下而上,在他脸上投下立体的阴影。
  “在麦克罗夫特还是一个政府小职员的时候,他曾来卢浮宫请正在参观艺术品的财政部部长签署一份文件……”
  路德维希张大了嘴:“麦克罗夫特?小职员?”
  “他当然做过小职员,父亲不给我们提供事业和经济上的帮助,他只能从底层做起。”
  夏洛克理所应当地说:
  “但是麦克罗夫特的小职员生涯并不长久,他在两天之后成为了英国财政部大臣。”
  路德维希:“……”
  她居然能完好无损地呆在两个福尔摩斯中间这么久,真是阿蒙…拉神庇佑。
  “在等待期间,他找到一件弃置不用的收藏室,里面杂乱地摆放着在近一个世纪里世界上丢失的名画的一半——非常隐蔽,卢浮宫有很多这样的地方,馆长都未必知道这些收藏室的存在。”
  ——隐蔽?
  “绝了,谁也不会想到去卢浮宫搜查丢失的名画。”
  路德维希皱眉:
  “这是谁干的?而且卢浮宫有什么地方隐蔽到现在还没有被发现?”
  “亚图姆。”
  夏洛克面无表情的说:
  “这是亚图姆第一次公开作案,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把他送进了监狱……可他在一星期后逃脱。”
  “……他找到那些被偷走的名画不是很好?为什么说是‘作案’?”
  “哦,维希,我说的‘一半’,不是指总数量的一半。”
  夏洛克无声地笑了一下:
  “而是指每幅画的一半。”
  路德维希:“……”
  亚图姆,你这个调皮的小男孩。
  “我不想问亚图姆,我想问的是卢浮宫。”
  她按了按太阳穴,分外疑惑自己是怎么从亚图姆手上活着回来的:
  “你说卢浮宫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地方?为什么这么说?”
  《卢浮魅影》里,出土于拉美西斯第二王朝的无名木乃伊,正是在贝隶铭修建玻璃金字塔时,从一个废置的收藏室里发现的。
  这不现实。
  废置的收藏室……再废置的收藏室,在卢浮宫也会有专人整理,可为什么像拉美西斯时期的皇室木乃伊这么重要的文物,会藏在卢浮宫这么多年,却没有人找到过?
  电影里模糊了的细节,在现实世界里,就是洞穴。
  ……
  夏洛克抬起眼睛。
  他的眸子里映着她在钻石一般的玻璃上的投影。
  因为没有好好休息,她的眼圈有些青黑,皮肤又白,看上去,就像一只鬼。
  ——卢浮宫闹鬼。
  “卢浮宫的四十万件有记录的收藏,有很大一部分是拿破仑横扫欧洲时夺取的艺术贡品,但在滑铁卢战役法国惨败后,西班牙,意大利,荷兰,和其他国家,只从卢浮宫拿回了五千件。”
  夏洛克微微勾起唇角:
  “你不觉得这不同寻常?”
  “有点。”
  路德维希垂下眼睛。
  比起在繁重的历史中找到真相,她更希望卢浮宫的鬼魂只是人的把戏:
  “但会不会只是因为法国的外交手段?”
  “哦,维希,法国是战败国,战败国没有‘外交手段’。”
  夏洛克低沉的语气,在空旷的卢浮宫广场上回荡:
  “比起这个,我更相信他们建造了一条隧道或密室,把那些因珍贵而不能见天日的珍宝藏了起来……找不到,自然就拿不走。”
  ——卢浮宫真的有一条隧道,不为人知。
  那么,隧道里,说不定就躺着一具木乃伊。
  天亮之前最后的晚风挟着凉意拂过。
  想起电影里的苏菲…玛索从施工坍塌的墙壁里走进卢浮宫的道路,路德维希紧了紧抱着的手臂,沉默地站在夏洛克身后,没有再说话。
  ……
  距离黎明还有一个多小时,卢浮宫在深黑色的布景板下,整个弯曲成一个巨大的u,合抱粗的门柱肃穆地矗立着,带着一种历史的威严感。
  ——威严个毛线,不就是法国的老国王们寻欢作乐的地方么?
  阴森森才是真的。
  离卢浮宫越近,就越觉得,总有一天,她逃避了那么多年的命运,会穿着木乃伊宽大的黑色长袍,带着黑色的玄铁面具,活生生而又死气沉沉地,站在她面前。
  路德维希站在夏洛克身旁,一动不动,而他专注于研究贝隶铭的大金字塔,正把鼻子凑近金字塔上的玻璃,像猫嗅到咸鱼的气味一样,玻璃一般的眸子闪闪发亮。
  ——猫。
  苏菲…玛索在《卢浮魅影》里因为一只猫跑进了卢浮宫,所以她从不养猫。
  但是……她淡淡地看了看面前一头蜷曲黑发的苍白男人。
  ——这只除外。
  夏洛克突然停下找寻的动作,瞥了她一眼:
  “你害怕?”
  路德维希摇摇头:“不害怕。”
  夏洛克定定地看了她两秒。
  随即他转过头,肯定地说:
  “你在害怕——你害怕卢浮宫,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你就住在卢浮宫边,却从不踏足这里。”
  “人要看远方,自己家门口的事情有什么好看的?”
  路德维希摸了摸装在口袋里的钥匙——坚硬而冰冷的质感。
  却又像刚从火里捞出来一样,带着臆想中灼人的温度。
  卢浮宫建设了八百年,占地二十四公顷,房间不计其数……这把钥匙,会对应哪一个房间?

  ☆、第147章 瓜子的妈妈向日葵

  路德维希斜斜地靠着冰凉的玻璃,看着夏洛克的动作。
  十分钟后,她再也忍不住了。
  “先生,你的动作有点过头了,如果这座金字塔是女的,一定会告你性骚扰的。”
  “性骚扰?我在破案,维希。你父亲的暗号直指卢浮宫,而在九岁的你能接触到的,并且和埃及密不可分的地方,就是座大金字塔。”
  夏洛克神情冷漠地把鼻子凑近又一块玻璃砖:
  “这里有六百六十六块玻璃,你九岁的时候一米三一,能够的到的只有八十三块——你父亲一定在这上面留了信息给你。”
  他修长的手指从玻璃上划过,感受着平面上每一点细小的起伏。
  ——仔细而轻柔,就像划过情人的肌肤。
  路德维希别过脸:“……”
  真是目不忍视,血脉贲张。
  喂,谁说夏洛克禁欲?他办案的时候经常香艳得不得了好吗?
  “而在玻璃上留信息最常见的方式,就是水印笔。”
  夏洛克继续淡淡地说:
  “只在紫外线和红外线下显现——这也是信息一定藏在卢浮宫外的理由,卢浮宫里为了防盗,到处都是红外线探测器。”
  水印笔大部分成分是酒精。
  ……原来他在找酒精的味道。
  “可是酒精相当容易挥发。”
  路德维希皱起眉:
  “我父亲八年前给我留下的信息,怎么可能还有痕迹?”
  “给你留信息的可不止你父亲一个人,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十年来至少有两拨人在监视你,以至于你一出门就能感受到视线。”
  夏洛克直起身,走到她身边,再度蹲下,直到视线与她一九九五年的身高齐平:
  “而其中一个,就是住在你楼上的那个老妇人,她和你父亲是一起的,与其说她在监视你,不如说她在保护你父亲放在你手里的东西……哦,维希,你在干什么?”
  路德维希怔怔地望着他,手还放在他蜷曲的黑发上。
  ——恰好到自己的胸口高。
  “不对比完全感觉不出来,原来我九年里长了这么多?”
  她捧住夏洛克的下巴:
  “你现在是我九年前的高度,可你看,你的下巴才到我的腰……”
  夏洛克:“……那是因为我蹲着。”
  路德维希望着他,没有笑。
  “简直难以想象,先生。”
  她放开夏洛克的脸,轻声说:
  “你说,九年这么漫长的时光,我是怎么长大的?”
  钟表滴滴答答,每一秒都在滋生皱纹,可当它不发出声音的时候,它就不存在了。
  时间?这是人创造出来的概念,天地初开的时候,它是不存在的。
  只有当你回过头,发现自己走过的路已经长得见不到开始的地方,才知道,原来生命已经走过大半了。
  原来,她已经离上一段生命那么远了——她已经是一个法国人了。
  ……
  “你在问我?”
  夏洛克沉默了一会儿,皱起眉:
  “恕我直言,这是最基础的生物知识,就正常人生长过程而言,长大的过程无非从胚发育期开始,这个时候你是一个只有四个细胞的细胞团,并逐渐分化为植物极和动物极……”
  路德维希:“……闭嘴。”
  谁特么问这个了。
  姑娘一辈子难得怅惘,敢不敢不次次打断?
  她被夏洛克生生从抒情的情绪里拉扯出来,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好按住太阳穴:
  “先生,每次你打算安慰我的时候,我就会更加悲伤——这是为什么?”
  “这取决于智商差距,并不奇怪。”
  夏洛克习以为常地说:
  “每一次我开口,苏格兰场都会笼罩着一层浓郁的悲伤氛围。”
  路德维希:“……”
  夏洛克忽然看了看表,站起来,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
  “你考完试的时候我就想给你的。”
  他语气里听不出一点不满:
  “但鉴于你在外面闲逛了四个小时,所以我只好让它也在我的口袋里多闲逛四个小时。”
  “……你太幼稚了福尔摩斯先生,这是什么?”
  路德维希伸手接过。
  一张黑白老照片。
  一张,因黑白的复古色调而静止在时光里的全家福。
  年轻的夫妇抱着他们刚刚出生的孩子,母亲微笑地看着孩子的父亲,眼里满是崇拜和依恋。
  而孩子的父亲摘下了黑色圆框的眼睛,带着两分学究的气息,他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就像鸟巢,正一边拉着妻子的手,一边亲吻着她怀里孩子小小的脸庞。
  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我怎么觉得又像男的又像女的?”
  “……女的。”
  夏洛克重新蹲下:
  “你不觉得眼熟吗?”
  “觉得。”
  路德维希对着照片叹了一口气:
  “婴儿都丑到不像话,这个也不例外,我看他们每一个都觉得眼熟。”
  “……虽然我很不愿在这个时候披露这个残忍的真相,但。”
  夏洛克顿了顿:
  “这是你的出生照。”
  路德维希:“……”
  她蹲在夏洛克身边,借着地下漫上来的光线把照片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
  “如果世界上有婴儿选美比赛的话,我一定是年纪最小的法国小姐,绝对不可能这么丑!”
  夏洛克:“……如果给所有评委都大面积脑损伤的话,的确有可能出现这种事。”
  “你的照片哪里来的?”
  路德维希把照片正看反看,仍旧难以置信:
  “我明明是瓜子脸好吗?可这个婴儿居然长了一张瓜子妈妈的脸!”
  “是有点胖,但是还没有胖到向日葵花盘的程度。”
  夏洛克瞥了一眼照片,评价得很中肯:
  “在你说你的生日是五月初的时候,我去医院查了你的出生证明,顺便拿走了你的出生照。我注意到你家没有一张照片,是你处理了吗?”
  “没有,我七岁睁开眼睛以后,家里就没有一张照片。”
  路德维希把照片塞回夏洛克的口袋里:
  “这张照片绝对是我的黑历史,回去立马烧了它,我要抹杀我曾经长得像一朵向日葵还不男不女的事实。”
  夏洛克:“……”
  路德维希站起来:
  “不要盯着我,就算我曾经不男不女过,也比你正在非礼一座金字塔来得好……请继续吧。”
  法语属于意大利语族里的罗曼语支,带着拉丁语老祖宗的古老传统,词语分为阴性词和阳性词。
  所以,法国的男人们在开水龙头洗手的时候,干的都是畜牲的事。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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