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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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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似乎是窗子一类的东西,也正因为有这些,坐在这裡变得更加可怕。
  没有马,却自己会飞驰的车厢……我从来也没想过自己还会害怕,但随著他像风驰电掣般七转八弯的开下山路,好几次都像要直接衝进崖下的大湖,我不自禁的全身紧绷、头皮发麻。
  我恼怒的看向他:「慢一点!你想死吗?」
  他面无表情:「你对这种交通工具不了解,这已经算慢了。」他不知道动了哪裡,铁盒以更暴躁的速度往前行进,「否则会来不及。如果害怕,就闭上眼。」
  等终于到了平地,平坦笔直的路上出现了很多类似的铁盒,各种颜色都有,裡面也都坐著人。路边的房子惊人的多,几乎都比城堡的塔楼更高。这时阳光开始西斜,许多看起来是布幕的东西却一直闪烁,上面变动著文字或图案,令人眼花撩乱。我忽然有些明白他所说的,我在这时代会寸步难行是什麽意思了。
  他在一座建筑前面停下,打开了车门,然后示意我走进一间两边站满穿著各式服饰的奇怪偶人的店。店门看起来倒十分正常,只不过上面写著「皇家服饰店」。
  皇家?
  我狐疑的走进去,店员立刻迎上前,殷勤询问是否需要服务。我傲慢的扫视了一眼店内五光十色的裙子帽子手套等,正要说话,身后就传来他的声音:「不用看了。十六世纪样式,我和这位女士的全套穿著,颜色款式都随便。请直接拿过来,我们赶时间。谢谢。」
  我只得把话吞回,回头看他:「我开始觉得早上犯了个错误,我真应该直接送你去死的。」
  他对我的目光毫无兴趣、转向别处:「你有损失吗?」
  「……」
  就在我几乎按捺不住怒气之时,店员已经捧著衣物出来,请我进去试穿。这些衣物都是我熟悉的样式,但以材质和手工来说,不只是算不上皇家等级,或许勉强可以穿著它们走进我的城堡而不被当成骗子拦下吧?连像样的首饰都没有一件,蓝宝项鍊的材质一摸就知道是铜的。
  我嫌弃万分的提著锦葵色裙摆走出来,却看到他已经换好装站在外面等。
  他穿带有东方装饰宝石钮扣的的黑色倒尖领长外套,裡面是洁白的带有细扣与银色花边的高领衬衣,脚上是包裹至小腿的高筒皮靴。他身材高瘦,若不计较那冷冰冰如同神职人员般乏味的神情,以及眼角那条依然鲜明的血痕,倒是有些像一位即将被国王宣召的东方王子。
  我在一整面栩栩如生的镜子中找到了自己的影像,对著它整理鬓旁的髮丝,满意的发现裙子的颜色将我的肤色映衬得更加娇嫩了。这时,我却在自己身后捕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黏滞了一秒。随后,他不知为何脸色更加阴沉,不发一语的转身,迈著飞快的大步率先走出门去了。
  又是那该死的铁盒马车。
  路途中,我懒得再说话。他到底想怎样,要怎麽处置他才好,再等等就知道了。夕阳接近了地平线,晚霞的流光把小半个湖面染得通红。随著渐渐适应了外面快速移动的景物,我发觉前方的半岛十分眼熟。
  「前面是蒂哈尼岛?」我开口问。
  「不错。」仿佛是终于到了必须说话的时候,他开始平铺直叙,滔滔不绝,「斐迪南二世在位的第二十二年,你的丈夫巴特拉子爵调动了两千人的军队,前往西南方的外西凡尼亚边境,据说是为了迎击土耳其人。这两千人消失在多瑙河北岸的沼泽中,再也没人听说过他们。但我查阅土耳其方面的史书,完全没有这次战役的记载。随后,瑟尔柯消失了,你接受了第一次审判。由此猜测,瑟尔柯的失踪,很可能是人为。达斯迪用某种手段,将他引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在那裡设下埋伏。他的军队遭受重创,剩下的人也被他灭口,但他赢了,他杀死了瑟尔柯。」
  我的耳畔嗡嗡作响:「你说什麽……你怎麽知道……?」
  「出于某种考量,我看过许多跟吸血族有关的记载。你的案例太有名了,恕我无法忽略。但有趣的是,当看到关于瑟尔柯的片言隻语,我立刻知道哪裡非常眼熟。再综合同一时期的相关各方记载,进行发散串联比对,我有了猜测。接下来,你的故事,还有那把梳子,让我的猜测得到了印证。」
  我茫然的望著他:「你到底在说什麽?」
  「你说他是不死之身,他的确是。典型的吸血鬼,无法彻底焚毁,只要有灰烬就能重生。刀砍、切割、水淹、烈焰,我相信他们都试过,但奏效的还是最传统的手段,白银。他的种族对白银过敏,因此要让他无法行动,只要跟书上记载的一样,用银刺钉住他的心脏。再来就是寻找一处不论经过几百年也绝对不会被侵犯的隐密所在,藏起他的尸体,这样就几乎等同于令他死亡了。」这时他终于看了我一眼,「还有你的黑巫术,完全的失败,你根本没有掌握任何魔法。真正起作用的是这把梳子。」爱之礼讚似幽灵般浮现在空中,红宝石们闪闪放光,然而此刻并没有阳光直接照耀它们。
  「这是一个意识保留装置。」他转开脸,宝石髮梳又消失了,「你可以把它想像成一个盒子。当你死亡,你的灵魂就会被这个盒子吸入、保存,等到需要的时候,再由他重造一个身体,将你的意识植入,我相信他手中一定已事先採集了你的头髮。总之,既然他在你身上做了这层保险以防万一,时间已经过去了这麽久,如果他还活著,应该早已回来找你了,但是没有。因此我断定,他还在死亡中沉睡,没有被打扰。而那处所在必定是一个即使数百年过去也依然会被尊敬、无人冒犯的处所。方圆百里内,唯一符合这描述,且没有被彻底打开考察过的地方,就只有这裡。」
  前方逐渐接近了一座崭新的有白色双塔的宏伟建筑。
  「班尼第拉克修道院。古老的遗迹完整的保存在重建的教堂下面,近千年前死去的国王依然沉睡在他的墓穴中。你的丈夫原姓波南克,波南克家族做为那位国王的家僕后裔,一直肩负著守护这片圣地的职责。当所有巧合都指向一个结论,那就是答案。」他把车子减速停在修道院的后方,「瑟尔柯就在这裡地下的墓穴中,而我们需要赶上这场风琴演奏会。」
  现在,他不仅替我开门,还默然伸出手臂,搀扶双腿发软的我走下来。看看四周,如水流般走入庭院的人们都穿著我生活那时候的服装,脸上带著轻鬆的笑容。但我却看到了暮色中苍凉陈旧的国王墓地,树影上盘旋著乌鸦,死去的人在平静中腐烂,这景象与这整洁明亮的建筑、欢快的人群交叠,令我晕眩。
  我已经意会到他所说的意思。那麽,如果这是真的,曾经活著的那十几年,我到底做了些什麽?憎怨他,诅咒他,结果每一个诅咒,都曾确实落在他身上吗?虚伪的恶魔般的人们,这境遇就像用手指活生生挖出我的心脏。为何命运要如此玩弄我们?极度的难以言喻的痛苦让我感到噁心、寸步难行,却流不出眼泪。
  他挽紧了我的臂膀:「不可以在这裡,如果被人发觉半点异样,我们就进不去了。你想让他在那底下多躺些时候?」
  多麽残忍的人啊,他是个。我咬紧牙关用憎恨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竭力控制我战抖的双腿,并深深呼吸。忽然间我发觉,他对我的厌憎丝毫也不比我对他的厌憎少,而唯一使他没有杀死我的理由,只是因为不愿曾属于他妻子的这具身体受到半点损伤。
  如果我会不幸,我敢保证,他只会比我更加不幸。想到这点之后,我冷冷的甩开了他的手:「别碰我。要是找不到他,……我发誓,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
  他看了眼教堂顶端的十字架,沉默了下来。
  等到演奏会开始,金色风琴鸣响时,所有人都专注的看向上方,我们却留在了人群的最后面。他握住我的臂弯,拉著我转身开门出去。
  门的另一边并非来时的庭院,而是一片黑暗。随著门扇合拢,一股阴冷而难闻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有种极坏的联想。这时候啪的一声,一束光线从我身边的男子手中射出,照亮了这间全部是石头的、宽大而看似空无一物的房间。
  正中央的地板上有个鹰攫双蛇的浮雕徽记,除此之外,地板都是一模一样的平整石板。他把手中的照明物递到我手中:「拿著。」
  我拿著这筒状物往地上照。他单膝跪下,一手摸索石板间缝隙,一手轻轻在地面敲击,专注的倾听。
  几乎每块石板都如此检查过之后,似乎一无所获。正当我的心开始往下沉,他走到了浮雕旁,低头看著那徽记。然后他开始做一件奇怪的事,他俯下身去,把耳朵贴在地板,听了一会儿。
  「在这裡。」然后他说。他注视著有浮雕的石板,后退了一步,只听下方传出粗糙沉重的摩擦声,石板竟自行慢慢上浮,移到一旁,原处出现了一个深黑的洞穴。我双手握著那圆筒把光线往裡照,看到下方有一个石棺。
  石棺上遍佈灰尘,我颤抖著伸手去摸,他制止了我:「不是这个,在下面。」
  压在……国王的棺材……下面吗?
  此刻我异常后悔,为何让达斯迪顺利的病死,我真应该在他死之前,割下他的手脚、眼和舌头,再将他活生生埋在地下。
  「退开点。」他又说。
  他单手抓住石棺的一角,将它往旁边推开。石材发出刺耳的声响,往旁倾斜,他再次注目,石棺居然并未砸到地穴底部,而是缓缓落下,直至被放在了地板上。立刻传来一阵恶臭,国王的灵柩下面,露出的居然是一个深黑的石匣。这黑色并不均匀,厚薄不均,带著暗褐色反光。看过无数人类鲜血的我瞬间意识到,这是淋在上面的血液乾掉而成的。
  这是对付恶灵的方法。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瑟尔柯!」我扑到血棺之上,不顾那污秽沾满了我的手,用力推开了石盖。
  一开始只看见一堆凌乱的金髮,这髮色如此的眼熟,曾有多少次,我讚美过他这如黄金般闪亮的长髮,现在已全部失去了光采。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孔,就被一隻手从后面摀住了眼睛。
  「别看。」是那名男子的声音,似乎伴随著一声叹息,「先带他回去吧。」
  脱下外套裹住这具伤痕累累的身躯,他带我们移动到铁盒马车内。
  三日后,晨光再次唤醒大地,我如梦游般推开房门,走入这小小的房间。
  瑟尔柯.约诺礼已经醒来,正倚坐在床头,朝我露出一个如阳光般美好温煦的笑容,正如过去一样。
  他衬衫的领口露出白色绷带的一角,脸上也还依稀可见多条细长灰白的伤痕,但那双湛蓝的眼瞳就像以前那般闪闪发亮,充满深挚的爱情,仿若我们分别只是昨天而已。
  他朝我张开双臂,我快步走上前去,投入了他的怀抱中,与他紧紧拥抱。
  这时,我感觉到一股不快的视线,几乎快把我的头髮点燃了。偷偷侧脸看去,果然见到那名男子,都敏俊,就站在床边,抱著手臂冷冷的瞪著我俩。
  这些日子,他真是不肯稍离呀。真是个讨厌的人。我朝他吐了吐舌头,这时瑟尔柯轻笑一声,放开了我。
  「根据星际互不干涉条约第三百二十七条,不得在拥有原始文明的星球上夺取原住民生命、影响重大科技发展、干涉历史进程或者主动公开自己的异星人身分。瑟尔柯.约诺礼,你严重违反了此条例,依照规定必须立即遣送回原居住地,接受裁决委员会的审判。但看在你已被动服刑四百年的份上,我网开一面,暂不检举。但,你们二人不可再出现于公众面前,不得再有犯行,并需在下次航班到达后立即离开地球。」他摊开手掌,将那红宝石髮梳凌空递到瑟尔柯面前,同时露出耐心用尽的表情,「换回来。」
  我的瑟尔柯接过梳子,又朝他狡黠的眨了眨眼:「刚才说的交易,怎麽样?我可以再做一个容器给你,这样你跟你的爱人就都可以永生,在这个星球上永远逍遥自在,很划算的交易吧。我所要求的不过是请你当做从没看过我们而已。地球这麽大,我们住在不同的大陆,应该也可以不用再碰面了。」
  「不需要。」都敏俊冷硬的说,「有我在这裡一天,你就不可再回来。就算我不在了,也会有别人监视你,不要有侥倖心。」
  「我不明白,」瑟尔柯疑惑的问,「永恒的生命有什麽不好?难道这不是地球人梦寐以求的理想吗?失去这个机会,你的妻子应该也会失望吧?而且,你也宁愿做为地球人,短暂的存活后,像小飞虫一样消亡吗?真是太不可理解了。」
  那个男人注视著他,过了片刻才回答道:「我看过一段话:连神灵也嫉妒这些人的脆弱,正因他们的易逝,每一刻都可能是最后。每个瞬间都因此而更加美好,只因他们注定灭亡。*你还有很多事不懂,回去以后慢慢学吧。」
  瑟尔柯瞠然的睁大了他宝石般的眼眸,我也觉得这个人的脑袋有问题。
  「不要理他,」我悄声在我的爱人耳边说道,「带我走吧,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地方去,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好吧,」他歎了口气,怜爱的抚摸著我的脸庞:「托丽丝,你忍耐一下,很快就会有新身体的,也可以回复你以前的样子。」
  「嗯。」后脑又感到视线了。我暗暗的想:总有一天,这个可恶的男人会发现我留给他的惊喜吧?就当作……感谢他帮我找回了瑟尔柯的礼物吧!多希望我能够看到他那时候的有趣表情呢!
  意识……又渐渐沉入了黑暗中,但这次没有绝望,就算是被永远放逐,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心甘情愿。
  *注:此处引用自电影「特洛伊」,2004年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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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奇怪的早晨。
  我只记得自己独自站在露台上看风景,然后就什麽也不知道了。醒来已经是四天后,躺在布达佩斯的医院裡,在都敏俊的坚持下,从头到脚的做了次检查。结论是低血糖。摔倒的时候据说还撞到头,顺便压碎了一个古董天使石像。
  刚开始蜜月就碰到这种事,令我十分沮丧。好在没有大碍,醒来的当天就可以出院了。
  「都敏俊,」坐进车子裡时,我很认真的对他说,「你要好好的守著我才可以喔,去买早餐也要带上我,否则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虽然我不爱黏人,但没听过低血糖会昏迷这麽久的,我该不会是有什麽潜在的……啊呸呸呸。另外,我觉得应该是运势有点低迷,不然我们找个地方去拜拜佛祖,求个护身符什麽的?」
  他俯身过来帮我拉上安全带,扣好:「这裡没佛寺,只有教堂。」但他这举动有点怪,像照顾小孩子似的,我又不是伤了手。
  一路上他还把车开得非常的慢,小心翼翼到似乎旁边坐著的我是个瓷娃娃,一碰就会碎似的。我奇怪的瞄了他好几眼,他的脸色有点不太好,很疲倦的样子,是因为在医院连夜照顾我的缘故吗?
  我担心的摸摸他的额头,凉凉的:「你不舒服吗?」
  他摇摇头,把车停在一家鱼店门口:「我进去几分钟,你坐在这等我就好。」
  店家的招牌上画著一大串烤鱼。是要订餐吗?透过玻璃门,瞧见他进去后跟一个膀大腰圆的大婶说了几句话,大婶听了,摊开手摇著头满脸不高兴,然后他取出皮夹付了钱。
  「哈,这些人懂不懂得做生意啊?顾客上门还摆脸色。」我感到愤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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