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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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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拜託。」
「千颂伊!」他凝聚了声音,抬手回指向门口:「知道为什麽……金仲和想要阻止我带你走吗?因为真正的都敏俊就快回来了。如果刚才你走出大门口,在那裡等上一刻钟,应该就会等到他找过来。所以我说你是傻瓜,根本就不认识我,为什麽要回来?」
我扶住他的头,发觉他的眼睛慢慢变红了,连耳朵也涨红,长相虽然陌生,表情却很相似。我很近很近的望著他,想要看穿这层躯壳,看清内裡是否装著我最爱的人,但他的目光却始终迴避,不与我的对上。泪水再次顺著我的鼻翼两边流下,「只要我再次走出去,你就会不见,对不对?」我问他:「我就是觉得不能丢下你,不管长什麽样子、完全变了也好,都没关系,会习惯的……」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不停喘息,反问我:「怎麽会没关系,就算现在他就站在一旁,也没关系吗?」
「他?谁?」
「你不是说过?阿别的父亲,你的丈夫,只是个在大学教书的。我不是他。你好好看清楚这张脸,难道不觉得有些眼熟?电视新闻上应该看过吧?我的名字是金正柏,你不是收下了朝鲜第一工业园区落成典礼的邀请信?那上面还有我的亲自署名,这麽快就完全忘记了?你心目中,还真是只装著自己的丈夫一个男人!他一定感到万分庆幸……」他的目光终于正视著我,脸上却带著讥讽的笑意。
……我忽然想起来,虽然电视上看到的脸孔跟真实中看到的总是有差距,但仔细想来还真的相像。他是金正柏?我慢慢放下手,的确是这张脸,在福子那裡看到的影像比较清晰,回想起来,还真的是。
但我更加莫名其妙了。为什麽金正柏会知道只有我跟都敏俊才知道的事?莫非……是通过情报人员监视著我们?为了一个女明星,甚至自己跑到敌方来,这太……像电影情节了吧?
我怀疑的打量著他,「所以,北韩的领导人,是外星人?」
他垂下目光,答:「是。」
外星人好不容易混到地球某国当领导人,就是为了监视接近敌国女明星,甚至冒充她的丈夫?我虽然没什麽知识,也知道这完全不合常理。一个谎言接著另一个谎言,他到底想要掩饰什麽?
我盘腿坐在他旁边,把脸颊上还湿润的痕迹擦乾,抱起双手试著对他说:「那……你走吧。我就在这裡,看著你消失。不是跟我家敏俊一样的人吗?那每次回自己星球时,就会突然不见吧?另外,你为什麽又说这不是你的身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事情实在不合逻辑。」
「千颂伊,」他咬著牙说,「你……你什麽时候开始介意起逻辑来了?」
「你说了太多谎话,所以我一个字也不相信了。反正你现在这麽虚弱,连站都站不起来,我也不用怕,就陪你一起等吧。」我乾脆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盯著他看,「还是……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就说北韩金正柏在首尔国立博物馆裡面昏倒了,应该有很多人乐意来救你的。假如,不想让这种事发生,那就说实话,你到底是谁?」
这次他连回答都不想回答了,只是闭上了眼睛。身体周围的蓝色光团却不见减少反而愈来愈多。
他不开口,难道我不会分析吗?他说他不是都敏俊,但行为举止又是都敏俊,感觉上也是……他还说,这不是他的身体……性格上可狡猾多了,说起谎来眼皮都不眨一下,能在北韩当上领导人……可不是只有心狠手辣就够了的。这样的人,其实我也不认识许多,应该说只有那一个。看著他的表情,坐著的姿势,那些不能说不眼熟的淡蓝光点,我忽有所悟。
「你刚才说『真正的』都敏俊?那你,不可能是别人……你的确不是他,而是三百年后的他吧?」我用手指点著,试图把来龙去脉整理清楚:「都敏俊说我明明有带你回来,却找不到人,是因为根本就没能把身体带回来?在那个时空,你叫做卡拉耶摩,在这裡,你变成了金正柏。但实际上,你就是都敏俊,是未来的都敏俊。」
这最后三个字话音一落,他忽然睁开眼睛望向我,露出无法掩饰的震惊神色。
也因此,不需要等待答案,我知道自己猜对了。原本应该觉得胜利的心情,相反的却一点也不兴奋雀跃。我默默的在他面前跪坐,把他的一隻手牵过来,握住。
「你哪裡也别去。」我对他说,「我们一起等都敏俊来。他会知道该怎麽做的。」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这隻男人的大手骨节分明,手指凉凉的,掌心却温热。肌肤上有细纹,手背上似乎还有条伤痕。
这些日子裡,他吃了不少苦吧?花了这麽多精神,把自己弄成这样,就是为了到我身边,过上几天以前的生活吗?拼著自己的命不要了,还想回母星去,难道想要第二次消失吗?
我垂著头,眼睛酸涩,听到啪的一声轻微声响,眼角的泪珠滴下,落在地面。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没想到竟然也是最傻的。
他轻叹了口气,把手腕完全放鬆,任由我拉著。隔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让我抱抱你。」
说话的节奏、语气,毫不掩饰,就是一派理所当然。
我依言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身体,脸贴著他的胸膛,一面开始泣不成声。
他用力的抱著我,令身体与身体间毫无距离,连呼吸的频率也共趋一致,自从过去这几个月以来,我好久都没感受过这麽亲密的拥抱了。
他在我的髮间低声说:「你再这麽对著我哭,我要怎麽安心的离开。」
「不……不要,请你不要。」为何我两次这麽哀婉的挽留一个男人,都是面对著他呢?「这样会真的消失,我没有符咒了,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你。」
「看著我,颂伊。」他把手放在我脸颊两侧,一边用手指替我擦去眼泪,一边让我抬起头来。隔著泪水的帘幕,我再次与他四目相接,但这次,却无法轻易挪开目光,就仿佛我的整个灵魂都被他吸住了似的。他轻轻的说:「我的愿望已经满足,心裡没有遗憾了,所以,假如有一天你能够再次想起我,要记得在此刻,我感到了完满的幸福。时间停留在这一瞬间,刹那就是永恒,我已经得到。」
我还没有回答,他把声音放得更温柔,又说:「所以,你……忘了我吧。」
随著这语声,他目光灼灼,仿佛有一阵轻微的风吹拂过我的身体,从我的脑海中逐渐抹去了些东西。我呆呆的望著他,却感觉他的影子愈来愈浅淡的从我眼前消去。
这是谁?他说了些什麽?为什麽用这种眼神望著我?
先是忘记了地底洞穴、血璃果花丛中那个白衣的沉睡身影,接著忘记了那个悲伤的浅笑、带著眼泪的拥抱和亲吻……然后忘记了那似蝴蝶涅槃般飞舞著的满室蓝色的星光……
最后,连自己是怎麽来到这个空荡房间的,也想不起来了。
猝然发现自己呆坐在一片黑暗中,只有远远的地方亮著盏橙黄色灯光,指示出一个门的形状,似乎是出口。而当我试图回想自己是怎麽到这裡的,过程却都是模模糊糊,千头万绪的,分不清是作梦还是真实。
我慢慢的站起身,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完全不知道这裡有多大,都有些什麽。
「都敏俊……」我叫著他的名字,伸长双手往前摸索著,朝亮光走。眼睛看不见路时,会很担心地上有地洞之类东西,觉得分分钟都有可能摔死。好在地板光滑平坦--除了一开始的时候被地上的什麽东西绊了下,差点跌倒。那触感似乎是人的鞋子……或是脚……
我停下了一瞬,但离开这个诡异地方的念头无比强烈,且害怕阴暗中会忽然伸出一双手抓住我脚踝什麽的,因此不敢贸然查看,反而小心翼翼的绕过了,然后加快脚步往前走。
快到出口才发现,外面有个站立式指示牌,写著「古朝鲜展厅」字样。我的左右两旁,灯光全部熄灭的展柜在牆边隐隐可见。我走出厅门,顺著出口的箭头,沿途路过许多标示著「国家博物馆」的展览物广告萤幕,终于走到了大门口。
我在已经倾斜的日光下站了不到一分钟,就看见一辆车从远处急速开过来,在我面前煞停,是台银白色的悍马H1。驾驶座的门打开,一个男人把脚踩到地面。他的头髮有些凌乱,两眼微带血丝,高高的身材,上身穿著军绿色衬衣,裤脚塞在黑色皮靴裡,装束洒脱阳刚随意,因此一开始我竟然没认出来。
还没见过他作这种打扮,神情于疲惫之中带著焦灼,全身上下风尘僕僕的样子,跟平常的都敏俊简直有天壤之别。
他一点也不迟疑的朝我大步走来,这几步之间目光已在我全身上下快速而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到了近前,立刻一言不发的张开双臂,把我用力的抱住了。他把还剩短短鬍鬚根的下巴在我额头摩娑,刺刺的,呼吸喷在我皮肤上,一开始紊乱,逐渐变得悠长,浓郁而熟悉的男性气息顿时让我觉得有些晕眩。我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裡,两手环住他的腰,摸到他后背的肌肉原本如钢铁般紧绷,在我的触碰下,才慢慢的放鬆下来。
然而,这不是沉醉的时候,也不是软弱的一味向他寻求依靠的时候。我把手缩回前面,抓著他衬衣的两襟,强迫自己抬起头来,开口对他说:「等等,都敏俊,裡面还有个人,似乎有危险,但是太黑了我看不清,我带你回去,必须得救救他。」
他眼神专注的看著我,充耳不闻的问:「你呢?你有没有受伤?」
「我还好,但想不起来是怎麽到这裡的,头有点晕……」其实,从刚刚说完那句话开始,我就觉得脑子裡像被掏了个空洞,仿佛那短短一句话却耗费了我几乎全部的精神。虽然说要带他再次进去,我一回头,就觉得天旋地转,倒进了他的怀裡。
那天深夜我才睡醒,发现已经身在家中的床上,都敏俊就陪在我身边。
「有看到人吗?是……什麽状况?有没有怎样?」醒来第一句话,我就用低哑的声音问他这个。
他取过一杯温水,先喂我喝了两口,然后低头问我:「还头晕吗?」
摇头期间,还是有点晕眩,我告诉他:「只有一点点而已,没什麽关系。所以发现人了吗?」
他深深的凝视我,回答:「那人没大碍,是一名外国游客,或许是被突然断电惊吓到,昏迷了。我已把他交给同伴,应该没事了。」
「是吗……那就好。」我舒了口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忧心挂念什麽,只是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而已。
他微垂眼皮,欲言又止的犹豫了一下。
「怎麽?对了,我是怎麽跑到那裡去的?我记得你突然开车带我出去,今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他放下杯子,出人意料之外的并没有推诿迟疑,立刻全无遗漏的把一切解释给我听了。远古的那些外星人用了某种武器,那个火球的来历,政府如何拦截……等等。
我静静的听著,奇怪的是,无论他讲的内容多麽惊悚可怕、不可思议,我并没感到有多诧异。自己也觉得不太正常,想要努力表现得惊讶些,却只有木然,仿佛某个开关没打开,我感觉迟钝隔阂。我用手心搓了搓自己的脸,问他:「那麽,一切都解决了吗?这以后就真的没事了吗?」
「没事了。」他肯定的告诉我。
我抬脸向他,刚咧开嘴角,想要开心的笑,但两行由温至凉的东西却顺著脸颊缓缓滑落。我莫名其妙的用手指头一沾,看见无色透明的一大滴,这是眼泪。
我呆呆的坐著,两手摸到愈来愈多的泪滴,直到浸润了掌心。这是喜极而泣?理智告诉我应当开心,但打开心胸,内裡却空空落落的什麽也没有,似乎有个极大的空洞,什麽东西从那裡极快的漏掉、离我而去。不是劫后余生,却是大难临头,即将失去什麽极为重要之物,而我却偏偏连它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我哭出了声,叫著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想告诉他什麽。
他立刻靠近来,用他的前额触碰著我的额头,两手包住我头的两侧,轻声安抚我。但他说的越多,我哭得越凶。
人的意识是种什麽东西,我从来没想过。喜就是高兴,低落就是不开心。有生这三十多年,我偶尔会觉得沮丧,但常在大吃、友聊或血拼之后就会得到缓解,我并不是个会分析深沉情绪的人。也只有在都敏俊离开的那三年内,我知道了什麽是真正的消沉忧鬱。
奇怪的是,现在明明什麽不开心的事也没发生,我却感受到了类似的消沉情绪。身体没有问题,病痛全无,精神却反常的无法振作,觉得无比的失落难过。
偏偏无从说起,连诉苦的理由都没有。
我委屈的抓紧他的手指,恳求的望著他,他终于说:「别哭了,我会想办法。」
这句话其实回答得毫无缘由。想什麽办法?想办法做什麽?我不能理解,但很奇怪的,却立时得到了安慰,泪水渐收。
但是,又开始担心他:「都敏俊……」
周围夜色漆黑,他如夜色般漆黑的头髮沉沉搭落而下,眼睫低垂,微抿著唇。听到我叫他,就掩去这抹神情,嘴角挂上一丝笑意,看著我说:「放心。我其实本来也想去看一眼,至少要确认一切都已解决。另外……我会告诉你知道,所以不要再担心了。」
他沉稳低厚的语声一向都能给我最大的安全感,我心下稍安,又说:「不管发生什麽,我都要你平安,有危险的话,就不要去。」
「嗯,我知道。」
因为太累了,时间也已经超过凌晨两点,在眼泪完全止歇以后不久,我靠著他的肩膀又睡著了。
次日早上起床,他跟宇安玩了一会儿,到了下午,就对我说:「颂伊,这件事我必须回母星去办,三天后就回来。」
「嗯,那你小心点,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孩子们的。」
恰好宇安这几天也很黏人,我常常和他一起睡,时间很容易过。不论白天黑夜,家都会有人在,我早上醒来就听见妈妈、宇别和允才的声音,觉得安心多了。
到了下午,刘世美也抱著白胖可爱的儿子金展元来找都宇安玩。两个只会哭哭笑笑的小婴儿能怎麽玩到一起?无非就是……并排躺著伸伸胳膊踢踢腿而已……恰好两隻都穿著类似的运动员服装包屁衣,只不过宇安穿蓝白,展元是红黑,凑在一起倒也有趣。
「前阵子,你身边似乎发生了不少事,现在好了吧?」坐在一旁看著宝宝们,她伸手捏捏两位小选手的胖脚丫,忽然这麽问我。她脸蛋还有些丰腴,甜桃色唇蜜显得肤光胜雪,容光娇豔,看起来产后保养做得很不错。
「事?哪有什麽事,没有。你记错了。」
「是吗?但是,我家仲和前天回家,可是……」她咬了咬唇,又说,「算了。说说别的。想起来,你从来也没问过我,跟在李辉京后面那麽多年,后来到底是怎麽死心的。难道你一点也不关心吗?」
我诧异了:「你想说吗?那你是怎麽死心的?」
「你知道他为了你,一直躲在海外吧?我看他这辈子是不会成家了。颂伊,我觉得你好像毒药,沾上了你的人,非死即伤……」
「等等,等等……」我大感头疼,她就是这个毛病,一说到李辉京,就不自禁的把话题扯远,都著小嘴把我说的好像祸水似的,没想到已经嫁人了这毛病还是不改。「谁死了,谁又伤了?你可别让你家金仲和听见,我一点儿不想闻几百年前的醋酸味。」我又说,「再说,就算我特别有魅力好了,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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