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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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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的止住了哭泣。
「傻瓜,去洗个脸吧,别哭了。」他说,「顺便叫孩子进来,我想跟他说几句话。」
这个要求提醒了我,于是哑著声音问他:「你不觉得奇怪吗?阿别出生才几个月。」
他摇头:「不奇怪。我小时候也是这样。其实人类幼儿期漫长,主要是为了发育跟一般地球生物比起来十分眩拥拇竽裕灰肿愎唬颐切乔蛏系娜硕裙饨锥尾⒉恍枰谩SΩ谩且蛭錾熬鸵丫沾⒋媪俗愎谎值脑倒拾伞=酉吕闯沙に俣染突岱呕毫恕Hソ兴窗桑乙裁挥刑嗍奔洹
我找到了阿别,他没说什麽,但走进来看到卡拉耶摩时,唇边反而斜斜的带上了一丝笑意。这表情…… 还真是两父子啊。我从没见过都敏俊这麽笑,反倒是卡拉耶摩…… 难道是生得离谁近就会像谁吗?
「你叫…… 什麽名字?」卡拉耶摩问。
「阿别。」
「阿别…… 大名呢?」
我插话说:「没起,反正这裡又用不到。」
「就叫…… 宇别吧,都宇别。」他沉吟了不到五秒,说道。
阿别迷惑的看了我一眼,不明白为什麽我要让这个屡次对我们做坏事的人来给他命名。
我摸著阿别的头髮,眼睛又开始酸涩,竭力正常的回答:「好。这名字不错呢。」
他注视著我,那双安静而沉鬱的眼中闪动著好似苍穹中遥远明星般的光芒,若我没看错的话,那是……
「颂伊,」他再次轻唤我的名字,正要说什麽之际,忽然从旁传来一阵电子旋律,一声高过一声的打断了他的话。
我转眼望向桌上,没错,那是我的手机响了。心脏先是高兴的欢跳起来,随后却沉沉的落入了深渊。接连不断、越见激昂的音符,就像是殷切的催促,错过就不会再有的,唯一的可以回去的机会。
那边,有我最爱的人,正盼望著等待著我。
我跟卡拉耶摩的目光同时落在手机上,却都一动不动。阿别看看正在震动加响铃的装置,又看看我,完全搞不懂这是怎麽一回事。
「妈妈,这个…… 」他终于走过去拿起了手机,递到我面前。
我拉起他的手,却没接过来,只对他说:「那个绿色符号,用手指点住,滑过去就可以了。」
抬起眼,看见卡拉耶摩用几乎微不可见的动作对我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清晰的笑容。或许是想要以此明朗没有阴影的笑容跟我道别吧。但我明明看见了他眼角那如星星般隐没的水光。
就当阿别的手指滑至接听图案上,我突然俯身向前,用我的另一隻手抓住了卡拉耶摩的手!
天旋地转,无数光阴从我的身边幻化为大大小小涟漪般的圆圈闪过。
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手臂中搂著阿别,正面对著一片广大青绿的草地坐在长椅上。阿别好奇的把手机放在耳边:「妈妈,这是什麽?裡面为什麽有人在说话?」
我顾不上回答,朝四周张望了好一会儿。这裡非常空旷,所以不可能会看错的,没有别人了。
没有人。
果然是这样,就算勉强他跟我来,也依然救不了他吗?我难过万分的闭上了眼。这裡是我熟悉的地方,常常晨跑的那个公园,所以正在手机中和阿别讲话的那人,应该就是都敏俊了。
但我又累又灰心,暂时只想要静一静。离开了整整一年多,反倒不习惯这美丽安定的环境。我觉得自己像是还在做梦。
这时阿别不知怎麽胡乱点了几下萤幕,手机裡的声音忽然就被扩大放了出来,是个低沉平稳的男声:「…… 宇别,让妈妈听电话。」
我怔怔的朝手机看过去,有点反应不过来。而阿别已乖乖的自动把手机塞给我,蹲到地上玩草去了。
过了几秒,没听到回话,他再开口时语气就带上了几分焦急:「千颂伊?你们现在哪裡?」
他叫阿别「宇别」……
难道……
我对著电话问:「卡拉耶摩?是你吗?」
那边的声音立刻沉寂,隔了片刻,才略为沉鬱的答说:「我是都敏俊。千颂伊,先告诉我你在哪裡。」
「喔。」我脑子成了一团糨糊,乖乖的说出了我们所在的地点。
正在说话间,忽然飘起雨来。这是秋雨了,有点凉。我用手挡在阿别的头髮上,他的头髮又粗又硬,跟一圈圈的小弹簧也差不了多少了。被我一碰,他就抬起头来,看了眼天空。他的眼白清澈得几乎泛蓝,似镜子般的黑眼瞳中映著云雨天的影像,稚气而英俊的侧面已经颇有爸爸样貌的影子。
他也没怎麽动作,地上某株小草就突然迅速的长高起来,就像睡醒了的树直起挺拔的腰,一直长到高过我头顶,然后就伸展出两片大大的青绿叶片,像伞面般打开,恰好遮住了我俩。
雨点滴滴答答的落在叶片上,完全没淋到我们。我报完地点后,电话立刻挂断。站在原地等了不到一分钟,一条有力的臂膀就从后方搂住了我的腰,肩头也倚靠上他坚实的胸膛。我抬头看他,这双坚毅明静的眼眸一如往昔。
好久不见,都敏俊。
伸手轻轻抚弄他的额髮,看见了那对跟阿别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漆黑粗眉。他什麽也没说的凝望了我两秒,然后俯下身抱起了阿别。
「先回家吧。」他说。
他牵著我的手回到整洁明亮的客厅中,把阿别轻轻放在沙发上。我和阿别像是穿越到现代的摩登原始人,脚上都还穿著草鞋呢。
无论如何,这副打扮绝不能被别人看到。我正思忖著后续,他已经清楚明瞭的开始说著:「爸妈和允才那边也刚恢复原状,你有一年失去音讯,需要立刻去解释。就说因为第一次怀孕,发生了意料之外的状况,才去别处治疗。宇别的成长速度是环境的关系。
你的对外发言则由经纪公司准备。照我说的去做吧。
最后,至于你刚刚说的那个名字……我记忆中的确多了些片段,我们稍后再讨论。颂伊,你们现在一定都很累了,先去泡个澡。已经放好水了。我出去帮宇别买些衣物。」
安排完一切,他摸摸阿别的头,又深深的看了我两眼,这才站起身,出去了。
阿别立刻问我:「他是爸爸吗?」
「没错,宇别真聪明。」我有些惊讶,阿别居然完全没有把都敏俊跟卡拉耶摩弄混。
仿佛是知道我的疑问,他接著解释:「爸爸的眼神像湖水,那个人的像冰块,很冷很刺,我不喜欢。」
这形容……还真是一点也没错呢。
等我们俩都泡到身体变暖和,都敏俊也回来了。他拿出一套蓝白方格的小睡衣,有些迟疑的说:「宇别,先穿这个吧。」
我笑眯眯的伏在浴缸沿上看他有些紧张的把阿别从头到脚擦乾,给他穿好衣服,然后帮他吹头髮。那头乱糟糟的卷毛难住了他,梳子几乎梳不通,又不能太用力,否则孩子就龇牙咧嘴的,连连抽气却不会大声吵闹,他更小心翼翼了。
好不容易搞定一切,阿别转回头,对他露齿一笑,忽然说:「爸爸,谢谢!」
他立刻也笑了,带著一分不适应和羞涩,那模样真是让我觉得心脏快融化了:好可爱!
小孩装得像大人,作爸爸的却这麽萌,这对父子真是……
外观都打理好以后,都敏俊去请爸妈过来。
第一个衝进门的是千允才。他快速的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两手握住我的肩膀,眼中开始泛泪:「姐,有这种机会,你怎麽不带我去呢?」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大巴掌落在他背上。他立刻反手摸著痛处,连声哀叫,接著就被推到了一旁。身形闪开处,露出了我妈杨美研女士那充满杀气的目光。我急中生智,忙把阿别拉了过来:「宇别,叫外婆!」
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阿别睁大了乌黑晶亮的眼睛,乖巧的叫:「外婆!」顺便朝我爸笑了笑,加了一句:「外公!」
要不是允才现在忙著面对牆壁咬牙切齿,我看他应该也不会落下我刚才教的那声「小舅舅」吧!
我喜悦又欣慰的摆出一副笑脸,无视都敏俊站在旁边对我投来的鄙视眼神。看什麽看,你儿子这种机灵识时务的个性,果然是像我呢。要是像你那麽木讷的话,刚才孩子的妈不就难逃一劫了吗?
于是,面对著这张略过了婴儿哭闹期,直接升格为小帅哥的脸蛋,我妈高举著的手轻轻放下,改打为摸,揉了揉他嫩嫩的小脸蛋,调整了下紧绷的神色,浮现出一点笑容,称讚了声:「好乖,宇别。」
我爸迎了上来,张开手臂:「来,宇别给外公抱抱。」
阿别看了看我,我鼓励的努努嘴,他就高兴的一头扎进了外公怀裡。我爸满面笑容把他举高高,还在空中上下了几遍。
阿别兴奋得咯咯大笑。
我记得我小时候也爱跟爸爸玩这个游戏,没想到童年重演,只不过角色换成了阿别。大家都在笑,气氛温馨又动人,我偷偷观察,老妈的怒气应该已经不见了□□分。
接下来的局面全盘交给已经编好整套托词的都经纪人,不对,都家长了。我只需要坐在一旁适时的露出「没错,就是这样」的认同表情,并及时点头就可以。奇怪的是,两边的说法竟然还都合得上耶。爸妈只听我说要去欧洲休养,失去联络了一年,现在才知道我是到某个神秘的外星基地治疗了。这些说词如果忽略我家敏俊那有些发红的耳垂跟热热的手温之外,其实还满有说服力的。
我偏头看了看允才,果然发现他一脸紧张的盯住爸妈的反应。还真的有内奸,不对,是内援喔。
但老妈最后还是恨铁不成钢的在我手臂上拧了一把:「你这丫头就是不让人放心!」又把目光投向都敏俊,虽然没讲出来,那眼色已经摆明了潜台词是:「什麽问题都与你有关,当初还是应该答应辉京才对。」
不过,阿别乖乖的靠在外公身边揉眼睛,都敏俊也坐得端端正正的,一脸「你说什麽我都听著」的表情,终于让她不忍心了,性性的转开了眼。
爸爸打著圆场:「重要的是大人孩子都没事,不幸中的万幸。颂伊,以后这种大事可不能瞒著我们。今晚你们也累了,就早点睡吧。」他又低头问阿别,「今晚宇别就跟外公外婆睡,让妈妈好好休息,好吧?」
「好。」阿别爽快的答应了。其实在白石部落时,他也常常跟瑞萌睡而不是跟我睡呢,据说是因为我睡著了会滚到他的位置。
其实,根本是因为瑞萌对他有求必应吧?小孩总是本能的知道谁最容易被攻陷,谁最宠他。
送走爸妈他们,我也觉得今天有够累了,打了个哈欠,说:「啊……老公我们去睡吧。还真的有点睏呢。」
躺到床上,他把灯调低了看书,我躺了一会儿,倒是清醒了些,坐起来趴到他肩膀上。「说说看,」我瞧著他的侧脸,问:「那时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他的眼光没离开书本,「你不是睏了吗?」
「想到这个就睡意全无了。喝血什麽的,是怎麽回事?」
他翻了一页书:「都过去了。」
「告诉我,这麽大的事,差点害死你,我要知道。」我哪有那麽容易被糊弄过去。
又磨了片刻,看了我几眼,他才说了。从布达佩斯发生的事开始,一直到后来。我眼睛越睁越大,什麽?吸血鬼?外星吸血族?难怪说什麽可以带走我的魂魄呢。
「原来那把梳子是这麽用的。」我自言自语的说。
他虽然还拿著书,却好半天没再换页了,可能也睏了吧。我往下挪了挪,抱著他的腰,脑袋放在他胸口,随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心中充满了劫后馀生的庆幸。
就在这时,他忽然在我头顶说:「现在轮到你了。也说说吧。」
我又打了个好大的哈欠:「说什麽?」
「说你就这麽离开我,整整一年,都发生了些什麽。还有……那个抱著你的人是谁?」
听到这句问话我顿时懵了,抬起脸来扑闪著目光不解的望著他:「你怎麽知道?」
「不是说过了,我看到一些片段?」他把书往旁边的矮柜上一放,背脊离开枕头,坐直了身体。我也因此只好半坐了起来,依然靠在他怀中。
「颂伊,」他低著头,慢慢的说,「当我想起一切的时候,是什麽心情,你可能不知道。这一年裡面你吃了不少苦,我却无能为力,要是你再晚点回来,我……会发疯般的做出什麽,连我自己也不能揣测。所以,以后绝对不可以再这麽做了。」
「嗯。但是你也一样,以后不能再这麽做。」我也很认真的对他说,「我们什麽都要一起商量,一起解决,一起面对。」
他摸著我服贴的长髮,答应了:「应该这样。」
暗暗的灯下,他的眼神有些游移,轻声又问:「那麽,那个人是谁?他为什麽对你……?」
「你都看到了些什麽呀?」我感到自己的好奇之魂在燃烧,「说的是哪一个?」
「难道……不止一个?」他的眼神都变了,声音也不知不觉的提高了些。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忙解释:「不是啦。又不知道你到底在说哪一次,我怎麽回答呀?」
「……所以不止一次?」
这就叫越描越黑吧?突然有点担心这房子的房梁或水泥柱之类还好吗,似乎听到某处隐约传来了吱吱嘎嘎的声响。见好就收吧。虽然偶尔逗他吃吃醋也很有趣,但气坏身体就不好了。我把手放在他胸口,轻轻的拍了拍,柔声说:「别生气,都敏俊,我可没跟别人怎麽样,那个人就是你呀!是你来强吻我的。」
「怎麽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胸腔裡直接迸出来的,两隻眼睛变得又狭又深,还有幽黑的闪光。
「嗯……第一次是在血璃果山洞裡,你在睡觉,我走到面前时你就醒了,然后……只有抱跟亲而已;第二次你把我带到住处,又亲了,然后我被你抱到床上……」
说到这裡,只听乒的一声脆响从浴室方向传来,我吓得抖了抖,转头看发现外面的灯熄掉了。
我放在他胸前的手掌隔著薄薄的白色恤衫,感到精实而有凸度的肌肉上渐渐升高的火热温度,搂著我的臂弯也不知何时收紧了许多。他俯下脸,用鼻尖蹭磨著我,使我微微仰起了脸,他的嘴唇从我的脸颊、鼻子、一直滑到嘴唇上方,说话间温热的吐息轻扫过我的皮肤:「……然后呢?你怎麽知道那个人是我?」
「然后就没有……咦?怎麽不是你……」我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小,因为他的脸实在是靠得太近了。我的头越仰越高,直到两片嘴唇忽然被他攫住,就连这小小的话语声也被封闭在他严严实实堵上来的灼热唇瓣之下。
我没法再说下去,而他似乎也没打算再听。他轻轻捉开我的手腕,往旁边压在软实的枕头裡,然后顺势把他的身体盖了上来,将我完全笼罩。
(自删)
火热的磨擦,我的全身好像在燃烧。很想告诉他,其实我并没有弄错,怎麽可能会弄错。
但,无可否认我还是不捨那个迷失在碎裂时空中的他。毕竟,他也曾是都敏俊。
这矛盾眩拥母星椋蚁嘈潘灿刑寤幔蛭飧鐾砩希撬谝淮稳绱思ち揖龅谋遥缤馐亲詈笠淮危缤挥忻魈煲话恪
「都敏俊……」到了后来,我用手臂勾缠著他的脖子,问他:「你会累吗?」我把「会」字音咬得特别重。
他微笑,摇头,怎麽看都有点骄傲得意,然后靠近我耳朵,低声问:「还要吗?」
(自删)
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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