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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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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孤独。如果是身在过去,总有一天时间还会重新走到我曾经存在的地方;但,如果一切已是过去,已经逝去的要如何追回呢?
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不用看就知道是瑞萌。可爱的女孩总不会忘记睡前来看看我,陪我说几句话。三十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孤单,到现在才知道有人主动相陪还是比较好。难道是我的心已经开始老了、害怕孤独了吗。
「颂伊姐,这个……给你喝。」她提著个土陶罐,还有两个杯子,小心的放到地上,倒了一杯给我。
闻闻看,是带著青草气味的热茶。
我微笑著看了看她:「谢啦。」
她却只呆呆的望著我。
「怎麽?」不知道她怎麽了。
「姐,你真好看……」她轻声说,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就好像有星星,落在你的眼睛裡。」
我瞟了她一眼:「这还用说吗,我可是女神呢。美到连星光都黯淡,那就是在说我。」
她开朗的笑了起来,在我身边坐下,捧著自己的杯子喝茶。
聊了一会儿,忽然间,一阵很大的风吹得斜坡上的草瑟瑟作响。我抬头看,西边的天空涌起一圈圈微亮的紫黑色云团,就像打开了一个空洞,天空不停往内卷入。
「那是什麽?」我说。
瑞萌也看到了,站起来默默的看了片刻,叹了口气,低声说:「荒芜年,又要开始了吗?」
「荒芜年?那是什麽?」
「那是,每隔几年就会发生一次的灾难。」她神情担忧,解释说,「周围的草木都会枯萎,可以吃的东西大大减少,大家都开始挨饿。这是因为那落迦神心情不好的缘故。」
又是他。我翻了个白眼:「既然如此,你们住在这附近做什麽?要忍受危险,还要忍受这个神的喜怒无常,搬远点不就好了吗?」
瑞萌诧异的答:「因为别处更加没东西吃呀,大多数地方甚至还寸草不生呢。靠近这裡,反而草木较为繁荣。」她又加了一句,「其实我觉得那落迦神不是死亡之神,他的故事让我这麽觉得,他其实挺可怜的。」
这又是从何说起。我好奇的问:「有什麽故事?」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那落迦神和他的妻子萨蒂一起住在大雪山上。两人非常相爱,生活安稳无忧。
但后来萨蒂因为想要下山玩耍,变成一隻白狐偷偷跑出去,却被不知情的猎人射杀了。
那落迦神得悉此事,心如刀割,招唤来满天的黑色云朵跟闪电,毁灭了猎人的部落所居住的那块土地。但妻子还是已经死去,于是他自己也搬到了地下隐修,从此与世隔绝。
时过几百年,荒原地面还是草木不生。死去的萨蒂的灵魂依附到那落迦神栽种的紫色花朵上,每隔数年,他会从花瓣上收集碎片,带去轮转之地,试图拼凑回自己爱妻的灵魂。
但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几乎就像把天空掀开一样难。所以每失败一次,他会再度伤心落泪,荒原周围也都草木凋零。
不过,在他的心情没那麽不好的时候,草木生灵都愿意依附他的领地而生,这样的人,如果不是那麽不幸,怎会是死神呢?」
倒是个凄美的故事,我觉得。不过,只因为自己不开心就害大家忍铮ざ觯廊凰闶歉瞿恐形奕恕⑵⑵┰甑纳衲亍
回去后,我又无聊的翻著日记本。
突然间,我的目光定住了。在上次看到的2018。10。15的日期后面,竟然又多了一页。
墨水鲜明到仿佛刚刚写下,手指摸摸甚至还有点湿润。
*此处引用的教授日记,除了剧情需要的新日记之外,都是来自原剧真实日记内容的中文翻译。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诞生
「2018。11。09
心情难以平复。
已经很久未曾失眠过,今晚却辗转反侧。
停留在此处,漫无目的的居住,直到下个四百年以后吗?……
实在是漫长的等待。
曾经使人平静愉悦的星光,
今夜,显得寂寥而遥远。
总觉得缺少了什麽……忍不住寻找答案,
总是觉得担忧,却并无原因。
我,到底怎麽了……」
读完这一页的内容,我翻转指腹,竟然发现上面还留著淡淡的黑色墨水痕迹,虽然只眨了眨眼那印痕就消失了。是幻觉吗?但日记明明还在呀。
自行写出新内容的日记,还跟我的心情如此合拍,难道有个隐形人一直跟著我?
明知不可能,我还是忍不住抬头四处看看,简单的茅草屋裡空空荡荡,没有别人,只有一张乾草铺设的床,一张还带著树皮的木桌,连把椅子都没有。
结果我的心情也变得不安,整晚都在作梦,醒来以后却什麽也不记得。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部落的人发现状况比想像的还要糟。我终于知道什麽是荒芜年了。作物成片的枯萎倒下,地上连野草也站不住,食草兽都逃走了,食物很快就成了问题。
原本就吃不饱的村民们个个面带铮淙凰且廊慌Π芽诹甘〕隼戳舾乙环荩胰次薹ㄖ皇亲装捉邮堋
终于我想起了那些只要吃上几颗就能饱足整日的神奇浆果,觉得可以去试试看。总觉得如果不是瑞萌跑去,我一个人似乎不会触动警戒呢,难道是因为同样是穿越者的关系吗?
因此,某个午夜,大家都睡著之后,我骑著瑞萌的马,独自进入了那落迦荒原。
路并不难找,记得只要从白石滩直线往前走就会到了。不久后我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洞口。我把长草绳照原样绑在大石头下面,丢下洞口,然后背著空背包爬了下去。
只要装满一包,就足够大家再撑上一週半週的了。到那时,说不定我们已经重新找到了食物充沛的地方。
小心翼翼的跳落地面,照原路进去,长满苔藓的牆壁依然发散出银色冷光,周围还是那麽寂静。果然,直到我走进最深处的山洞,踩进泉水中,开始往包裡装摘下的浆果,也没有任何异状发生。
这个环境果然不排斥我。
很快就採完了一片,装了小半包。之后,我涉水走到另一边,眼前却忽然看见一幅不可思议的景象。
在银色草叶上方、那些紫花丛中,竟然悬空躺著一个人。那是个年轻男子,穿著一件白色长布袍,质料却格外飘逸精緻,样式也与这裡的人所穿的完全不一样。他衣襟斜掩,开口处露出少许肌肉线条紧实的胸膛;从额前往两旁垂下的头髮漆黑如缎闪亮、比我的还长,像丝线般随意的洒落了几缕探入领口,映衬得他的皮肤好像琢磨过的象牙一般光滑温蕴。
他用一隻手支著额侧,两眼合闭,似乎正在睡觉。他的衣角从空中飘垂而下,被花叶托起,整个人像是毫无重量。
往旁走了两步,当看清他的脸孔时,我只觉得心口微微一震,挪不开眼睛。那对浓黑的眉毛、挺直鼻梁、形状如上弦月般微仰的唇角以及恬淡悠远的神态,都是说不出的熟悉。我认识这个人吗?似乎认识。但他的名字是什麽,我却叫不出来。
像在梦中见过,却又从未真正相识。
我充满疑惑的微微张著嘴走近几步,想仔细的看个究竟,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这是双形状如长形杏核、尾端轻轻挑起的眼睛,眼睫极黑极长,虹瞳清亮冷冽,目光似有形质般的扫过来,重重敲在我的眼底,几乎听见叮咚一声。
然后他嘴角微弯,露出一个既像是嘲讽、又带著浓重悲伤的浅笑,声音极低的自言自语:「多少年了……我终于又做这个梦了吗?」
猝然伸长手臂,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人拉低,然后靠过来,完全没有预警的吻上了我的唇。
他的动作快到让我来不及反应,力气也大到不可思议,所以我完全身不由己,被他占了便宜。而他刚开始还只是试探著轻触,接著似乎发现并非梦中那一触即破的幻像,立刻变得肆无忌惮。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辗压,就像是要吸走我的唇瓣般,反覆的用力蹭摩和品嚐。
随著唇对唇的深入相接,他的手也从我的脑后往下移动,温热的掌心抚过我的脖颈、背部,落到腰上。然后不知怎麽的,我们就换了位子,仰躺在草间的换成了我,而他支撑在我身体上方,黑髮从肩头垂下,眼睛藏在光线较暗的地方看不清神情,唯有下唇依然湿漉漉的发亮。
他很快就再次低下头来,凑近我的脸,这气息太过强大,我有些惊慌的两手往下郑「共俊6哪抗馑嬷业木俣乱疲宋椅⑼沟男「梗磺卸髁⒖棠套×恕
「竟还是那时的模样吗……」他又低笑起来,但我却从未听过比这更低沉、鬱结得似哭声的笑,连我的心房也随之震颤。就在这时,周围银亮的草叶渐渐黯淡,连花瓣都收合起来。他一边笑著,一边翻身躺在了我隔壁,用手挡住了眼睛。从他的指缝中,沁出了一滴亮银色液体,顺著手背慢慢流下,没入了洁白的衣袖之中。
威胁感暂时减弱,我正想坐起,他默默的又伸手搂住了我,以侧抱的姿势,将我完全揽入了他怀中。浓重的男性气息令我的心跳不禁加快了,他却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用手抱著我的头,手指浸入了我的髮间。他嘴唇微启,贴著我的鬓边说:「早知道闭上眼就有,又何必辛苦找去三百万光年之外……」
随即他不再说话,安静下来。他的呼吸渐渐悠长,竟似乎是睡著了。
一切重归寂静后,我轻轻从他怀裡挣脱,想了想,觉得虽然有些不愤,但打赢这人的胜算不大,我还是趁机溜走的好。拾起背包,又回头看了看,他空落的臂弯中,依然留著我枕过的痕迹。
哼……看在你似乎心事沉重的份上,姐姐这次就暂且不跟你计较。可惜你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能够让真正的千颂伊客串你的美梦呢。赚大发了吧,小子!
溜出地洞,顺利回到部落中。次日,瑞萌打开背包看见半满的紫璃神果,吓得声音都在发抖:「颂……颂伊姐,你又去那落迦荒原偷……偷来的?」
我挥挥手:「都拿去吧!这个很管饱,不用担心食物不够了。」
没想到他们谁也不敢动手拿,更别提吃了。他们说这是神果,凡人只有为了救命才敢奢求,无病无灾时胡乱亵渎会招致大灾祸。结果只省下了我自己这份食物,早知道就不用拿这麽多了。
天气愈来愈冷,村民们在粗麻衣服内裡塞入蓬鬆的植物纤维用来御寒,但这种衣服穿起来就跟大熊没两样,我愈来愈懒得外出。
翻开那本日记,又看到了新内容。
「2018。11。18
湖边暂停营业的船坞,萧瑟的落叶,因为太冷了公园裡几乎没有人。
我不知为何会走来这裡。
在长椅上坐了些时候,忽然感觉到冰凉的东西落在面上。
抬头看,天空中飘下了细碎的雪花。
这是今年的初雪。
下初雪的时候,人类总是会有许多名目跟活动,背后都是商家的狡猾。
路过炸食店时,不知道从何而起的念头使我买下了荒谬的东西:一份炸鸡。
带回家将袋子放在餐桌上,偶尔经过时望著,最后却还是连一口也没吃,任其冷却,丢掉了。
同张律师说起最近这些异常行为,他认为或许是暂时必须留下的这种无奈心态所带来的压力,建议我去旅行,散散心。
所以订了机票,下週一出发。」
读到这裡时,仿佛也听到簌簌声响。我把木板窗轻轻推开一条缝隙,一阵极冷的寒风灌了进来,还夹杂著薄薄的白色雪花。现在大概是十一月末吧,这裡也下起了初雪。
过了片刻,我回来重新看著日记本,渐渐有了个愈来愈明晰的想法。从息息相关的内容来看,这本日记的主人说不定和我有著密切的关系?问题是,他很明显不在这裡,不在这个时代,而是在我来的地方。
那麽他是谁?会是……我肚子裡这个孩子的父亲吗?不,不能只因为几行字就断定一个陌生人和我有关系,就算失忆,这种行为也太铮辉袷沉恕
我并没那麽期望找到孩子的父亲。我千颂伊难道无法独力抚养一个小孩吗?丢失了自己的小孩和女人,却一直不出现的男人,或许根本也不想负责呢。
除非……还有个可能,那就是他同我一样,也什麽都记不起来了……
继续翻,后面还有两篇:
「2018。11。26
度假没能成行,因为有人送来了一隻小狗。
三个月大,白色。
我惊讶极了,我怎麽会拜託张律师物色这种东西?但狗又的确送来了。
这汪汪叫的小生命使我晚上失眠了。
2018。11。27
不能再继续这种无意义的行为,把小狗送回了原主人家。
在他们眼中我是个出尔反尔的人。
但是,我确定提出养狗的人不是我。
问题是,最近这古怪的一切,起源到底何在?
尝试修复前几页受潮的日记,失败了。连字迹也消失。
总感觉,有某部分的时间,也随之消失了……
环顾身旁的一切,还有什麽隐藏著?或是被忽略了?也许就在我眼前……」
这最新的一篇提醒了我。正在我眼前的,除了日记本之外,还有我那坏掉的手机。我拿起手机端详著。要是能修好手机,至少可以知道通讯联络人中有谁是看起来很陌生的吧?通话记录、聊天记录,如果都还在的话,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但问题是,谁来帮我修呢?
这个时代,若说一个最有可能也是穿越者的人,那就只有……
我抬头朝那落迦荒原的方向看去。看来迟早还是要去找到他,好好打一番交道。
儘管如此,现在的我什麽也做不了,身为怀孕超过五个月的准妈妈,行动毕竟开始笨重了。
后来,这几个最为艰难的月份,在大家齐心协力的照料下,终于顺利的度过。
三月底的某个黄昏,我平安生下了一名婴孩。
是个健康的男孩,擦洗乾淨以后的他,有著漆黑的头髮、秀气的眉毛以及红润的嘴唇,长得像个女孩子呢。第一次抱入怀中就用乌溜溜的大眼睛左顾右盼,是个好奇心很重的婴儿。
这时星星刚刚在天空出现,想到这些陪伴了我半年以上的异时空的星火,我决定给这孩子起名叫阿别。*
*(byeol):苍穹的眼睛,就是星星,可译为「别」。
*****************
阿别站在微风轻拂的小山岗上,远眺苍黄的那落迦平原。石头、砂土、死去了的黑色植被,这单调的景色一直连绵到天边。荒芜季虽然过去了,植物却复甦得很慢,十里之外,草高也才刚刚盖过脚被,动物们都还在捱饿。
正因为如此,村落附近这片青翠繁盛的小树林也就更为显眼。树木虽然不高,却千姿百态,各有生机。季节在此处全无意义,各个时节的树木全汇聚在一起。有的正开著一树繁花,有的红叶似火,有的却已结了不少沉甸甸的果实。旁边山坡上铺满了厚实的青草,不论走或坐在其上,都比高级长毛地毯更加柔软舒服,甚至还可以放心的玩滑草游戏,找块平直的木板坐在上面,从坡顶一直溜到家门口。
阿别望著荒原,我望著阿别。
他穿著跟村民一样简单不文的粗布衣裳,小小的脑袋上顶著一头蓬鬆卷髮,也因此更像个小野人。那浓眉大眼、坚定明澈的目光还有嘴角一抹微笑,无不暗示著他已经决定了下一个捣蛋计划将要实行的地点。
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我暗自下定决心,这次如果他还敢偷偷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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