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奇牙与无归之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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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犹豫，“你很特别，你没有野心，你甚至完全不想证明自己……但你又有目标，有决心……”
　　他顿了半天依旧觉得非常可惜。
　　“竟然没有野心……竟然没有野心……”
　　它不停地重复这句话，奇牙觉得它没完没了。他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除了死亡圣器他没有任何留在这里的理由。即使在原来的世界里，他和小杰也对权势和财富兴趣低下，更倾心于未知和冒险。他们被无数人肯定过天赋和努力，天才的光环从未离开过一秒，他们过于顺利过于骄傲以至于到死都只忠于自己的内心。
　　“几百年来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学生。”分院帽最终停了下来。
　　“如果你只剩下一个目标，那勇往直前将是你唯一不变努力的东西。”它大声喊道，“格兰芬多！”
　　奇牙摘下帽子向最边上的长桌走过去，哈利他们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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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到大家都是一致选了斯莱特林，大概像奇牙这样的孩子因为并不单纯好像没有人认为他会属于格兰芬多呢。不知道现在这个发展结果是不是让你们大吃一惊XD
　　个人觉得霍格沃茨的分院式并不是性格分析机，比起性格他更比较容易分析一些更综合性的东西。
　　按照哈利第一卷分院时分院帽的啰嗦，我觉得纯血和野心勃勃是一个斯莱特林必备的本质，而狡猾或是忠诚的友谊则更像它的附属。就像第七卷里小龙身边的跟班，他们一直以来都是整部HP里最典型的迟钝与愚蠢代表，但最后关头他甩开小龙的阻止要杀哈利时，表现出来的是他的野心——只要杀了哈利得到黑魔王赏识马尔福又算什么。我觉得这就是野心，要对别人证明自己这才是斯莱特林的特质。野心从好的方面来说是一种向上精神，另一方面也可以令人不择手段。着这感觉就好像聪明和狡猾一般不好界定。
　　而对于奇牙，或者说对于猎人里的大部分角色，他们很大一部分并没有证明自己或者想要一些优于他人的东西。从某一方面来说他们太不安逸了，所以对这些反而无所求。
　　主角四人组，唯一对证明自己最执着其实是小杰，执着于找父亲和每一场胜负。奇牙除了待在小杰身边找不到自己想做的事情，目标都没有更没有什么野心。酷拉执着复仇，其他一切都要让路。雷欧力倒是个世俗人，可惜心肠更好，比起野心更有善心。
　　即便是揍敌客或者是旅团，整体实力丢在猎人世界里也算是惊天动地，但他们不是安心做自家生意就是凭兴趣去抢劫杀人，野心放在他们那里反而降低魅力。
　　这一群随心所欲的家伙穿来霍格沃茨，倘若不是纯血，估计大多都进不去斯莱特林吧。也许在他们都还弱小没成长起来之前给他环境能养出这种欲望，长成后就……够让分院帽苦恼了吧。
　　这种解释，不知道有没有让你觉得更好接受一点呢？

　　第十三章

　　奇牙可以感觉得到，邓布利多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他坐在校长座位上摸着胡子微笑，这位老人据说也曾是一名格兰芬多。
　　和他同船的三个孩子，冷冰冰的女孩进了拉文克劳，剩下两个则先后进了斯莱特林。想到分院帽对自己说过的话，奇牙好奇那个怯生生的男孩心里究竟装着怎样的野心——毕竟他只是一个混血。
　　他走到格兰芬多长桌前时，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就冲过来把他架到长凳上坐下。他们一边一个勾搭住他的脖子：
　　“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们，伙计！”
　　“格兰芬多的冒险队伍向你敞开怀抱！”
　　奇牙干笑了两声，其他被分进格兰芬多的新生也开始相互自我介绍。奇牙抬头看见黑发男孩离开座位走向新生席，他看起来很高兴，嘴巴开了又闭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呃……”哈利努力着，结果反而显得有些尴尬，“我……那个……”
　　“什么？”奇牙眨眨眼。
　　“我很高兴你进入格兰芬多。”他似乎决定把所有的语言都塞进了这一句话里，“非常高兴。”
　　奇牙看向对方，哈利绿色的眼睛里闪耀着真心的喜悦。他突然意识到虽然他一直认为自己不属于这里，但不可否认已经开始有人真正接纳了他。他不禁想到如果他万一真的进入斯莱特林，这个男孩又会怎么看他。
　　哈利的到来让一年级新生骚动起来，他最后不知所措地抓抓头发，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肃静！”
　　邓布利多的声音拯救了他，他匆匆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尽管他对邓布利多积存了众多不满，但这个老人一出现也让他顿时安心下来。
　　“欢迎我们的新同学！也欢迎我们的老同学归来！”他大声说，奇牙怀疑他是怎么用自己的声音盖住整个大厅的嘈杂——毫无疑问又是一种魔法。“我现在宣布，宴会开始。”
　　霍格沃茨的长桌几乎是奇牙自认为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具有魔法世界气息的东西了。无论他解决掉盘子里多少食物，等一下同样的东西又会再次把盘子装满。不一会他就风卷残云地消灭了大约五人份的食物，尽管没有什么人在乎食物的量，但他过于突出的表现还是遭受了周边人的注视。
　　“你还是人么！”他身边一个一年级新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一个人吃的比我们五个人还多。”
　　他从头到脚把奇牙打量了一遍，还试图去摸奇牙的肚子——但是被躲开了，“你把那些东西都吃进哪里去了？”
　　“好问题。”奇牙把一块馅饼塞进嘴里，“我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他在众人的注视下继续奋战了好一会，然后放下刀叉。
　　“终于结束了？”周边人窃窃私语中。
　　“他已经吃了八人份左右了吧。”
　　“怎么会有人吃那么多还那么瘦？”
　　“可以的话饭后甜点我想吃巧克力布丁。”奇牙对着桌子说，然后盘子里突然出现了他想要的东西。“真的能这样啊！”原本他只是突然想到才实验一下，没想到真的歪打正着了。（霍格沃茨家养小精灵忙碌中。）
　　“我开始有点羡慕这种体质了……”最后有女孩这么总结道。
　　晚餐的战局在每个人各种各样的惊讶中持续了下去，吃饱的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直到邓布利多再次站起来拍拍手。
　　“哦，现在大家都吃饱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长桌上的食物想出现时一样不可思议地消失，每个学生都开始看向校长演讲的方向。
　　“我必须提醒所有新生和一些老生，学校的禁林是禁止入内的。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求我告诉你们，教室走廊里禁止使用魔法，其他详细清单现在都张贴在费尔奇先生的办公室门上。”
　　说到禁林时，奇牙瞟见哈利和罗恩交头接耳了一下，他肯定这两个男孩做过过什么。他想他大概理解，毕竟对他来说，禁止入内也像一块广告词一般让他产生了一定的好奇。
　　邓布利多接着说了什么奇牙没太在意，那一连串的名字也没用什么能吸引他的兴趣。邓布利多说到一半一个女人开始站起来说话，这段演讲实在是太过漫长，即使是他自觉集中力顽强也不由败在了这一大堆啰嗦的发言上。
　　他昏昏欲睡，最后怎么结束的都想不起来了。
　　赫敏和罗恩召集了所有一年新生，“这边走，所有一年级新生跟着我。”
　　奇牙跟着人群排到格兰芬多长桌和另一个学院的长桌中间，因为没有人愿意站在排头，最后他在其他人的畏畏缩缩中站到了赫敏的眼皮底下。
　　“欢迎加入格兰芬多。”赫敏微笑着说，指挥着罗恩让新生排好队。“现在我们要带大家回到格兰芬多的寝室，请千万不要掉队。”
　　他们走过几条长廊，爬上不停变换的楼梯，跟每个张墙上的画像打招呼，最后停在了胖妇人的画像前。
　　“口令是：米布米宝。”赫敏说，奇牙记得那就是列车上喷了哈利一脸汁水的植物。
　　“正确，可以进来。”胖妇人说，打开了一个洞让他们钻进去。
　　他们进入休息室，然后被带去各自的寝室。奇牙在一张红金色的床铺上躺下，他的眼皮耷拉着，脑袋在飞快地整理信息。这可能是目前为之获得信息最为有用的一天，他第一次真正接触到死圣这个词，虽然只是皮毛。
　　“死亡圣器可以战胜死神。”他在脑袋里默默回想列车上白发女孩说过的话，“很多人都忘记了它的存在，以为是小孩子的睡前童话。”
　　“明天我一定要去再找一些关于童话的资料。”奇牙盘算着，另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来，那是天空斗技场时小杰的声音。“直接去问不就好。”
　　他突然坐起来，眼睛像猫一般用力眨了两下。
　　“你真是太聪明了，小杰。”他一个人咯咯咯地笑起来，把正在讨论第二天课程的其他新生吓了一跳。他决定明天一大早去食堂大厅等露娜，除非她不吃早餐否则一定会出现在那里。
　　这一夜奇牙一直没进入深层睡眠，天刚蒙蒙亮时他就爬了起来。格兰芬多似乎没什么人有早起的习惯，他穿过公共休息室时那里没有任何一个学生。
　　奇牙爬出胖女士的画像，向下走去，几条楼梯正在相互交换位置。他抓抓头，直接从栏杆上跳了下去，在那些不停移动的楼梯上借力跳跃，落在一楼地面上。
　　毫无疑问他是第一个到达食堂的学生，长桌和座位上都是空荡荡的一片。他在格兰芬多长桌的一角坐下，一个家养小精灵从空气里跳了出来。
　　“早上好，先生。”他看起来和布莱克家的那只外表差不多，但精神更清醒，“很少有人这么一大早来食堂，我很抱歉早餐还没准备好。在此之前你愿意来一杯咖啡什么的？”
　　“不……”奇牙想了想回答，他对那种苦苦的饮料兴趣不大，“我以为食物是用魔法自己从桌上变出来的？不是么？”
　　“哦，当然不是。”小精灵上前一步回答，“即使是魔法也不能凭空变出食物来，它只是把在厨房里已经做好的东西送到盘子里而已。”他抬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银发男孩，“真的不需要一杯咖啡？”
　　“呃……我不太喜欢咖啡……”奇牙看着他抓抓头，小精灵看起来失望极了，“如果有热巧克力或者果汁什么的……”
　　“热巧克力，当然。”原本因被拒绝而垂头丧气的小精灵听到要求后立刻高兴地抬起头，“稍等。”他打了个响指消失了，没一会他端着一杯热巧克力再次从空气中出现。
　　“谢谢。”奇牙接过杯子顺口说，但家养小精灵却踉跄了一步感动得快要哭出来。
　　“他对闪闪道谢，对闪闪道谢。”奇牙想那大概就是他的名字，小精灵感动了一会弯下腰鞠躬，“为巫师服务是家养小精灵的荣幸，您是个亲切的人，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巫师。”他的大眼睛闪着泪光，和布莱克老宅里那只疯疯癫癫的老精灵感觉上完全不同。
　　巧克力的味道非常浓郁，奇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舒畅起来。
　　“几乎是我目前为止喝过的最棒的巧克力。”他开心地对家养小精灵说，那个矮小的生物因为这句话再次激动起来。“昨天的晚餐也是你做的么？”
　　“是的是的！”他兴奋地点头，突然又停了下来，“不，不止是闪闪，还有很多其他的家养小精灵，大家一起为霍格沃茨工作。”
　　“你们有和很多人？”奇牙问，“你们平常在哪里？”
　　“在厨房。”小精灵愧疚地回答，“我们平常不会出现在食堂大厅，但今天实在是太早了，厨房还没有准备好……”
　　“如果我拜托你们帮些忙你们会做么？”奇牙突发奇想。
　　“当然，只要能办到我们都会尽力。”
　　“帮我找一张详细的霍格沃茨的地图，以及邓布利多大多数时间会在哪里。”奇牙笑了起来，“还有来一份芒果冰激凌。”

　　第十四章

　　开学第一天，奇牙没有去上任何课。
　　他先是在食堂里等拉文克劳的学生。可能是来的太早了，直到他吃快吃完早餐，几个拉文克劳才陆陆续续走进来。他又等了一小会，露娜的白头发终于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奇牙跳下长凳向拉文克劳长桌跑去。
　　“早安露娜。”
　　“早安奇牙。”白头发女孩听到他的招呼后转过身，“恭喜你进了格兰芬多。”
　　“哦，其实我想进的是拉文克劳。”奇牙笑笑说，“但是分院帽说我对知识的需求更像斯莱特林，于是就把我丢去了格兰芬多。”
　　他这么说时，其他几个拉文克劳的学生也回过头看他，无一例外脸上写满对他上句话的因果关系产生的质疑。
　　“分院帽会知道你的本质。”露娜微笑道，即使在拉文克劳中这个女孩也依旧显得特别、怪异，“格兰芬多代表你拥有勇气，魔法从不说谎。”
　　“我也希望自己有战胜一切的勇气。”奇牙不好意思的抓抓脸，“我来是想问你在火车上时你说的那个童话。”
　　“童话？”她歪歪头，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三兄弟的故事？”
　　“不是三兄弟，是死亡圣器。”奇牙纠正他。
　　“就是那个。”露娜沉默了一小会，“我也不知道那本书到底去哪里了，不过去图书馆找《诗翁彼豆故事集》的话，里面应该收藏了这个故事。”
　　“谢谢，露娜。”他对白发拉文克劳道谢，回到座位上时，一卷羊皮纸被压在盘子下面。奇牙打开它，上面画得是霍格沃茨的城堡地图，校长室的位置上被重重打了一个圈。
　　他想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完毕，奇牙决定下一站先是去图书馆寻找露娜告诉他的这本书。
　　平斯夫人似乎很少在一大早就开始接待学生，对于新生——而且还是个格兰芬多新生——他很惊讶对方会一大早泡在这里。奇牙在书架边寻找了很久，最后终于找到一本羊皮封面的《诗翁彼豆故事集》。
　　他在角落的沙发里坐下来准备仔细阅读这本书，但尚未开始就宣告失败。
　　“我没弄错的话，一年级新生上午是有课的。”平斯妇人拿着登记薄站在他面前，“虽然我欢迎任何好学的孩子，但至少我希望他们不要以此逃避上课。”
　　平斯妇人的意思不言而喻，奇牙呆滞地看了她几秒只能将这本书从图书馆内借走。他考虑了半天之后的行动，决定先回到安静的格兰芬多塔楼享受阅读的“乐趣”。
　　他在七楼的楼梯口遇见了火气茂盛的格兰芬多三人组，哈利看起来像被什么人引爆了炸药，表情和语气都异常地臭。
　　“怎么了？”他主动上前询问。
　　“是西莫。”罗恩的脸和头发红得几乎融为一体，他看了眼旁边依旧愤愤不平的哈利，结合到整个暑假里看见的外界对哈利的评论，奇牙很快就明白了一些大致情况。
　　“哦。”他挑着眉看黑发男孩，伸手拍了拍他的袍子，“放宽心。”
　　“我当然会。”哈利咬牙切齿地说，仿佛他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仇家。他们又说了一些关于其他人对黑魔王归来好不信任之类的话，哈利晃了晃神，眼神重新对焦上。他们从8楼休息室往1楼大厅走，而眼前的男孩似乎正是相反方向。“快上课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带错书了。”奇牙扬起手里的《诗翁彼豆故事集》，说谎不打草稿，“我得赶在第一节课开始把书换过来。”他说完就向前几步跑了出去。
　　“你会迟到的！”罗恩对他喊。
　　“如果你继续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