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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谋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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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冬瓜笑道:“既然这大饼君子兄不要,丢了却是可惜。”逐于沟内拾起咬了大半的大饼,继续吃,吃着吃着便问曰:“不知君子兄如何称呼?”
文若道:“我姓荀,名彧,表字文若。”
自此,三子结识,日愈交好。
一日,凸肚兴起,强要给郭冬瓜起字。
“冬瓜……冬瓜……冬瓜应土而生——”戏凸肚仔细思考着,“君子兄以为奉土若何?”
“冬瓜效土,效通孝,莫如叫奉孝?”荀文若问之。
郭冬瓜抚掌大笑,“还是文若有文化,不像某人!”
戏凸肚不解道:“奉土很好啊!皇天厚土嘛!大有气势,冬瓜兄为何不用?”
“怪不得有人言凸肚兄眼睛很大!”
戏凸肚得意洋洋自曰:“子曰:眼大者为美!”
“眼睛大那叫——白痴!”冬瓜道。
“那眼睛小是什么?”文若问。
“眼睛小叫奸诈!”
“怪不得伯母言冬瓜兄的眼睛最大最漂亮了!”戏凸肚摇头感叹。
“怪不得伯父言凸肚兄的眼睛最小最有神了!”郭冬瓜大为叹息。
“这么说,冬瓜单纯,凸肚狡诈咯?那彧呢?彧的眼睛若何?”文若笑而问之。
“不大不小,四不像!”郭冬瓜朝戏凸肚眨眨眼。
戏凸肚意会,道:“又单蠢又狡诈之人大概就是指文若这样的了!”
文若闻之气结,一时说不出话来。
在这段时日,荀彧之世叔爽终于找到了彧之下落。于是令人强拉荀彧入堂,一时硬灌酒数碗,郭冬瓜与戏凸肚看着只觉得好笑。又想起文若今天结亲,于是两子玩心大起,商量着要闹洞房。
文若被灌得四仰八叉的,被抬入房中。新嫁娘入房,看着枕席上如兰君子,抿嘴一笑,煞是好看。
迷糊中,荀彧只感到有一团火愈烧愈下。而实地,其皂荚尽落,衣衫褪尽,正是春意满堂。又感到有滑腻之事物粘上来,一时好不难受。文若尽只扭动着身躯,半饷,一双春葱似的手给其倒了杯醒酒茶。荀彧才感到好受了些。他睁开眼睛,看到新娶进的大妇正果呈其体,坐于他身上。荀彧脸上血色涌动,睁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新娶进之大妇。
“夫君为何不看妾身?”那大妇调笑道。
文若脸如猪肝,闷声动作。
两人都是新娶进门的媳妇——头一遭,尽只磨合着,而比分居然是零比零。就在荀彧通红着脸,要翻身行那周公之礼时,新房的门忽然洞开。
郭冬瓜拿着一壶酒进来了,那新入门的大妇惊叫一声,忙拿被褥裹住身体。荀彧以手遮掩形体,怒道:“朋友妻不可欺!”
郭冬瓜似有点醉迷糊了,抚掌大笑曰:“君子坦蛋蛋,小人藏机机。文若是君子还是小人哇?”
“你——”文若气急。
郭冬瓜一时歪着脚出去,出去时长吟道:“君子坦蛋蛋,小人藏机机!”
被这么一搅合,荀彧兴致全无。那新娶的大妇啜泣着,荀彧头一次看娘以外的女人在己前哭泣,当下乱了手脚,轻声劝道:“莫哭,莫哭了!”
“我知郎君不欲娶我,前些日子还……逃婚……”那大妇愈说愈伤心。
文若搂着她,轻抚其肩背,半饷感到胸前左边红缨一痛,两片小巧的嘴唇正在其上厮磨宛转。
“不……彧没有兴致了——”荀彧脸泛潮红,又舍不得推开那柔软。
大妇抬头一看荀君,顿时巧笑倩兮,好不动人。文若一时看呆了,言之:“你真……你真好看!”就算再白痴,此情此景,一个年青人是会对另一个年青人自然的起爱慕之心的。
就在两人耳鬓厮磨,难舍难分时,忽然,洞房的门又被撞开了——戏凸肚拉着郭冬瓜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这下,荀彧差点萎了,怒极。这两个家伙——到底还要不要人活的啊!
他护着新嫁娘,用被褥仔细打理好新嫁娘的身体,又拿了一床掩住己躯,愤然:“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的!该死的郭冬瓜,戏凸肚!!”文若眼睛通红,显然怒到了极点,“尔等前来不会是相戏于彧吧”
“哪里!哪里!”郭冬瓜与戏凸肚不要脸的齐声道,“吾等负酒请罪而来,文若莫误会了我等好意。此处又无荆条,总不能负荆,所以负酒前来,邀文若同饮!”人要脸,树要皮,没皮没脸的人最可怕!
文若视他两人目光坦荡如赤子,心知此时说什么也无用。叹了口气,心头的火气已然消下大半,“既如此,待彧更衣,与彧之大妇一同赏光。”
“应该是穿衣……”戏凸肚嘀咕了一句。
郭冬瓜嘿嘿笑着踹了戏凸肚一脚,“那文若快些!不打扰,不打扰了!以免文若真的与我等果呈相见。哈哈!”大笑拉凸肚抱酒坛走远。
文若气苦,摇头叹息,“竖子!竖子!真是竖子!”
丹青下墨,荀文若连连叹气,这是一段从军前的好时光。可……为什么要叹气呢?
“香父亲,在想什么?”荀粲于案头问曰。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七,文若,你老了……
“粲儿,父亲在想过去的老朋友。”荀彧回答。
“可……父亲为何要叹气呢?”那孩子大是不解。
荀彧没有回答儿子的话,叹息着看那宣纸上俊逸飞扬的字迹:
半生相望,半生相思,花落人憔悴
半生飘零,半生缘尽,白发徒伤悲
一生执念,付与菩提,忘却红尘泪
青灯长明,无悲无喜,不知心恨谁
半生相望,半生相思,花落人憔悴
半生飘零,半生缘尽,白发徒伤悲
今生夙愿,来生约定,与君共轮回
志才……奉孝啊!那时,正是他们风华正茂季节。
在奉孝没进曹公阵营之前,一直是志才与己相铺相成。一日,志才染疾。初,不觉是重症,待重视时,积骇已深,病入膏肓。殒前,志才笑问荀彧:“我该有个怎样的墓碑志?”
“从军者,山河即是墓碑。志才。”荀彧克制着己伤感之情,道,“志才,我会将你骨灰洒入山河并为你题字。”
志才大笑:“甚好!有劳文若了!”逐闭目。半饷再看已离去多时。
荀彧果然带了戏志才的骨灰置于山河中,并水墨丹青题字竹简:一见惊鸿。
而后,郭冬瓜加入了曹营,与荀彧亲善共事。两子分工得力,于兵荒马乱之时,助曹公踏平多少诸侯。
这个不羁而狂,才气纵横的青年在文若的印象中一直是最重要,最稳妥的挚友!足以后背相托。
有时,两子对弈时谈到荀彧狼狈的新婚之夜。逐,会心一笑。挚友,挚友莫过如是!只是,黄金三角缺失了一角,到底不美。后来,荀彧时常想起他自弱冠起结识的这两个朋友,有时他们是在一起的,有时他们是分开的,但他们截然不同,不可替代。
击溃绍公后,郭冬瓜向荀文若辞行,言其要与曹公南征了。
“我会回来的。”他撇下这么一句话。
荀文若看着账外,唯余风息。
荀公达给荀文若带来了郭嘉的亡讯。
文若感叹曰:“半生缘尽挚友!半生缘尽啊!”
“文若,我代郭兄向你讨教一局棋吧!”荀公达言之。
于是一人白子,一人黑子,展开千军压城,万马奔腾的局势。
血尽残阳后便是朝阳如新。
荀文若坐于床塌前,床塌周围很安静,空余其咳嗽声。他看着刚才公达和他尚未下完的棋局发愣,眼前摆着空空器盒——一个空食盒。
文若展开宣纸,开始酝酿提笔,写一封或许永远都无人复之的笺。
荀令言:
自随丞相,今已数十寒载。众人俱言曹公之恩无从回复,彧自觉无何报答,愿呈赤子之心,为丞相开疆辟土。若蒙不弃,彧亦愿自横尸于地,不愿与丞相三分归陌路矣!然,彧既为汉臣,当报陛下之恩德,不可以一恩换一恩,不愿以丞相至诚换我大汉万里江山,虽痛恸伏地,至于牢狱,此心亦不改。惟顿首于地,望空器盒怅廖莫已。
虽今求生不得,彧复之丞相无相负,并无报复之念。且将令儿孙世代效忠陛下及丞相。望丞相勿逼我族人,荀氏一族当倾力报丞相恩典。若彧血脉尚可幸存,彧殒后有知亦是……瞑目。
犹记丞相初见彧,将彧比子房,彧岂敢比之留侯?彧去后,身后事宜简不宜繁。况,丞相后方当有继承彧位之人。如公达言,无彧亦可成事,彧老了,彧累了。不欲再争。似奉孝故去多年,营中帐下皆有代其位谋其政者。故,对丞相言之,彧故去后亦与奉孝故去一般,凡事如常,无从改。彧留待笔录事务于吾子粲,其莫敢代劳,但求助力后方。丞相常言,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吾却言,成败虽人事,亦是待天定。
虽丞相智计殊绝于人,然宛城,赤壁之败,如倒兵山,亦不可不查。夫兵者,诡道也,虽胜于殊谋,然人心定决当是关键。临敌,若东吴,若西蜀,丞相切不可大意,已失坐定。
吾后方之事务已付予可信之人,可助丞相弘股之臂。丞相挥师南下之际,当有托粮草,人卒,宫中若有异变,可指一人引为内应。以保陛下,以成丞相世臣之名。彧言及此,丞相若念,听与不听,但凭丞相裁决。
写完,连叹数声,服毒而终。其妻子含泪收检其尸。
几个时辰后,公达复来。其子对公达言其父之志,说荀令了无牵挂。牵挂何?牵挂大汉,牵挂……曹公!
人事渺渺,不复音讯。唯余一张写满字迹的薄纸耳!
荀彧生前写给曹公的书信一摞又一摞,鸿雁传书,曹公回予的书函也一摞又一摞。公达是这些书信现在的主人,这是其世叔留给他的遗产之一。
他翻开一封封书信,看毕又一页页将纸张入火焚之。焚毕哭绝于地。
第一封书信写就时,荀彧只合二十九岁,笔迹还稍有不达通圆润之意。此后的书信一封比一封清秀通雅,甚有王佐之风。
有一封信上只有一首曲词:
……
翻覆天下弹指已千年
大梦一场梦醒不知归何处
……
一分阴阳二分歧途三分归陌路
九洲寥怅沧海亦曾与共赴
……
又有一便笺上言:
明公,彧愿随鞍前马后。共破袁绍!今,营内人心惶惶,此诚存亡之机也。
复有一书信言:
彧焚香奉炉,聆君一曲,成公之子期。每公有内急之务,彧必竭力奉命,拨粮草人卒于君耳。
一封封信笺,意切情深。写出荀彧与曹公一生戎马,相见恨晚。
公达烧完荀彧之笺,又翻开曹公的复笺。
曹公言:
文若,孤之子房,今人心浮动,孤欲征袁绍奈何……天不遂愿。
公达放下这封,一封封的看下去。不知曹公今日还能否想起世叔。又想起世叔说过其和曹公的初遇源于一场意外。那是世叔正于邈公帐下逸逃,携邈公之子,为其改名荀粲。
就是在这样情况下邂逅曹公,那时志才未殒,黄金三角还如初。
于满地烟灰之间,公达泪沾青裳,死抓住灰烬纸屑。太祖听闻荀公达将自己关于房中,焚纸一昼夜,且边焚边流涕,便唤来荀府中下人,“公达因何故这么伤心啊?”
下人回:“为其世叔荀令公也。”
此时,太祖府内正奏乐曲。
他为他之世叔,他为他之从子。
其为荀攸,与其世叔每有争辩必言求诡辩。如无不会垂钓之人,空有不会授渔者,奈何?
“唉!朽木不可雕也!”荀文若感叹一句。
荀公达没言语,难得的未还嘴,兴许此言已是听过太多遍。每每迫得荀彧来一句孺子可教,长久了,他亦感可笑。
或于幼时遭受的伤害,荀公达的内心封闭,眼神沉沉如余烬。他一直戴着一张画皮,抑或一张面具。唉!今昔何夕?恐是其心再难改!然志亦坚,男儿之志又怎能轻易更改?其之脚步一如其世叔。
两子都为坚毅之士,所做之决定都是不可更改的!虽于言语行动一路摩擦损耗,独留常情于彼。
荀公达是沉默的,直待文若为太祖所远,都未曾劝其改志。公达深知,一人之志如岁月留痕,最是不易去,亦是个人生死志的体现。
攸姑子曾问攸说太祖取翼州之事,公达自曰:“佐治为袁谭乞降,王师自往平之,吾何知焉?”自此,族中除攸之世叔彧内外莫敢复问军国事也。
公达从太祖之令从征孙权,途中数日得一梦。
于翻腾的大漠黄沙之上,有一座森森古堡。严壁城墙,恰如徐州城。太祖曾于徐州坑人男女尽万于泗水,水为不流。过诸郡县,皆屠之,鸡犬亦尽。其残相惨不忍睹。复有一人并众魑魅魍魉立于城池之上。
公达细看此人乃是其世叔荀文若。有歌声响彻城池:
大漠风沙淹没荒楼寂寞,
鬼魅扑朔是情愫的序幕
浓情佳酿渗透入肌肤
素手娇颜蛊惑人心噬无辜
驼铃阵阵摇曳纳河风沙
千笔描画那百年风尘朱砂
花妖浮屠宛如一场月泠花
浓淡笔锋描心画皮绘白蜡
……
其诸魂尽在流血泗涕。站在城池上那人——两鬓已成霜雪,眉宇间有清晰可见之纹路。长长的,仲珩交错的皱纹爬满其额头,他的脸颊已不再光滑。
文若,你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八,终章
荀公达感叹一声,“文若,为何阻吾等取此城?”
城墙上,荀彧的眼神尖锐凝肃,“公达,天下为大汉天下。吾等作为大汉子民不思回报还得求何已?今,吾与此城共存亡!”
荀公达命令手下,“为了主公大业,攻城!”
顿时,箭落如雨,云梯骤起。
“荀令公,急攻不下,恐久生变。” 旁边有一人建议道。
“取火油!火箭射云梯,以火梯撞城墙。”荀公达当机立断。
于是火起城破,偏偏楼城上的人并众幽魂还在抵抗。
“荀令公,城墙不阻火势,已崩塌。我等是否……”
荀文若清晰的回答:“若欲弃城,你等可自去。吾却是与城池共存亡!”
“好一个与城池共存亡!文若,你非要为这腐朽之厦拖垮你自己吗!?”荀公达已立于城墙上。
彧道:“取弓箭予我!”
“吾始终记得,那日你在屋内神采飞扬,立志要保住这大汉天下。当时,你不过弱冠,身上总带着香囊……”攸缓缓言之,眼中似有光亮。那死灰般的双目中出现了滚烫的水珠,反衬日华之光,却终无一滚落。
荀文若挽弓穿箭,箭透公达之胸腹,公达虽吐血,始终在言,“今,文若你的梦想呢?”
瞬间,城池崩塌。二荀令站在崩溃的城池中,不知谁先向前一步,抱住了另一个。
“大汉天下终不可保,我也要随它……”崩溃的砖瓦中,扑鼻的是荀文若携带的香囊。
荀公达没说话,他猛然被推了出去,听闻其世叔最后的声音,“可恨毁城之人竟为吾之兄弟,吾之从子!”
于迅速后退的古城官道中,于幽幽乐声中,他听到歌词:
一句蹉跎一声惆怅满目是哀凉
月下妩媚神话注定是过往
风中飘洒明灭不散你温柔余香
画出你的血液却无法流淌
……然后,他醒来了。从那日起,荀公达病了。随军医师说是感染了江南的寒气,只需换几副药病体就可痊愈。他一日日陷入血红日月,古道荒城的梦境,终于有一天公达想起来,其世叔已为主公所远。
那日,他不听医嘱,独饮酒于帐内,忆起众多往事,“小时候明明那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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