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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瓶邪同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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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空间里寂静无声,带着一丝诡谲的寒意袭上心头,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扶着墙站起身,却突然感觉搁着纱布的眼睛里好像照进了一丝光线。
(五十九)
我伸手揉了揉眼睛,发现那光线越来越明显,心中一喜,几下拆掉纱布,用力眨了眨等眼眸适应后缓缓睁开,眼前金碧辉煌的殿堂映入眼帘,我惊得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抬手翻看,心底涌出一股莫名的冰冷。
我能看见了。
为什么视线恢复得这么突兀?
小哥他们呢?
我伸手抽出短刀握紧,踏着谨慎的步伐一步步往前,细细打量着四周。
整个殿内都被刷上一层金光潋滟的金粉,即便是没有灯光的照耀也散发出一圈迷蒙的光晕。四壁上刻满了千姿百态的九尾青狐,每一只的细长眼睛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是在看着我?
我霎时错愕,头皮无端发麻。
努力将眼睛移开,逼自己镇定心神去打量殿内,十只雕刻着古老花纹并镶嵌金丝的柱子成左右五对屹立在殿两边,往里面延伸而去。柱身巨大估计两个男人张臂合抱也不一定能围住,柱子的末端刻着一圈鳞片般的图纹,金光盈耀在上面时折射出一圈流动的波光。
每个柱子前方,都雕刻着一只半蹲的九尾青狐,雪白的九尾展开盘绕上柱身,绵延成一体。青狐脸型修长,仿佛还带着一丝异样的笑,细长的眼睛直定定地看着我,令我心底升起一股不寒而栗的冷意。
那种冷,是从骨子里渗透开的,九尾青狐一瞬也不瞬地盯视让我有种无处遁形的错觉,忙将视线挪开不敢再看,往前走了几步。
我的眼睛为什么突然能看见?
刚才明明还和小哥他们在一起,怎么一下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正在整理思绪,就见前面的角落里好像闪耀着一点金色光芒,比其它地方的光晕都来得更为耀眼。我走过去定睛一看,一面人高的铜镜,将殿堂的一角倒映在镜内,虽然有些模糊,但也能勉强辨认。
我走近铜镜,看着镜子里自己扭曲的影子,正觉纳闷之际,只见镜子里的人眼眸一黯,两行血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我惊恐地连退了好几步,突觉脸上有股湿润流过,伸手一摸,什么时候眼睛流下两道血泪却不自知。
血不断的从眼睛里涌出来,多到视线都已经被血水遮住,用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瞬间,墙上雕刻着的青狐仿佛变得立体,眨着细长的媚眼从墙上一跃而下,朝我迎面扑来。
我甚至来不及闪躲,就被无数的青狐咬住全身的每一块肌肤,疼痛来得这么真实,我忍不住喊了一声,伸手甩开脖子上的几只青狐,却又被其它的青狐给接着咬上。数量太多到最后怎么也赶不完,全身都被青狐包围得水泄不通,剧痛从皮肤表面传至心底,我滚倒在地上拼命想要甩开身上的青狐……
“吴邪!”
猛地一声喊声,将我思绪震回现实。
我浑身一颤,这才发现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闷油瓶、小花等人就在旁边。
“吴邪,清醒了吗?”闷油瓶的声音异常镇定。
我点了点头,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眼睛上的纱布还在,我刚才果然只是幻觉一场。
“我是不是陷入了幻觉?”我问。
“大概。”小花回答,很简短的两个字。
幻觉?
我抓住闷油瓶问他这殿内的景象,他口中说出来的跟我在幻觉中看到的一模一样。就连角落那面铜镜,都是相同的。
是幻觉,还是真实,我也分不清楚了。
那一幕刻在我的脑海清晰无比,我几乎快要分不清楚究竟那个是幻觉,还是现在这个。
但好在从正殿绕过入后殿时,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没有青狐从墙上跳下来。胖子还挖了几块金片装着带走。
眼睛还在微微刺痛,提醒我自己刚才在幻觉里经历过的一切。
闷油瓶确定我并无大碍可以行走,才决定马上离开这里。
这个地方跟我总有些不对盘,何况黑眼镜说过,我被狐狸咬过后比起常人更加容易致幻,能早点离开也是好的。
经过偏殿时我没有让胖子告诉我殿内的景象。现在我整个思绪都被眼镜的刺痛给占据,没有办法再去思考别的。虽然胖子还是很尽心尽责的在旁边说了一堆,但我却没有集中精神去听,眼睛的痛带着大脑一阵昏昏沉沉,不是那种想睡的感觉,就好像人陷入了混沌,明明意识清楚却走不出来。
闷油瓶是第一个发现我的异样,他询问我的情况,并用手指触了一下我蒙着纱布的眼睛,问我有没有感觉。
我点头。闷油瓶的手压过来时眼睛似乎有些更痛,但我只是皱了下眉头没有说话。
“这里青狐太多,”说话的是黑眼镜,“对小三爷的伤有碍,我们赶紧离开。”
我知道他指的是墙上那种会致幻的青狐雕刻,心想怎么就偏偏找上我一个,你们个个看上去都活生生的没一点事,太他娘的不公平了。
但没有给我抱怨的时间,闷油瓶已经拽住我的手一带,将我背到了背上。
紧接着是几个人同时往前跑去的脚步声。
闷油瓶跑得很快,速度好像疾驰的赛车,我甚至能听见风擦过耳边时传来地“呼呼”声响。
跑了一阵,我便感觉有些纳闷了。
按理来说,这偏殿再大也不会大过正殿,但怎么感觉闷油瓶背着我跑了这么久还没有出偏殿?
“小哥,”我喊了声,“是不是走进迷宫了?”
“不是。”闷油瓶回答得很干脆,“能看到门,但是跑不过去。”
“是幻象。”小花道,“这么一直跑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回正殿。”
闷油瓶和黑眼镜几个都没说什么,马上退回了正殿。
我动了一下示意闷油瓶将我放下来,他却反手拍了一下我道,“别动吴邪。”
“看偏殿的构造应该是这里的子殿,”小花解释,“要想破解偏殿的幻象,可以从这里着手。”
胖子吆喝了一声便要开始行动。
我眼睛看不见,就算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便拍着闷油瓶让他放我下来,免得他行动不方便。闷油瓶却道这样对他反而更好。
我刚想问怎么个好法,就听见黑眼镜喊了一声让我们过去。
闷油瓶背着我走了过去,黑眼镜道,“这铜镜不觉得很奇怪吗?好像能看到我们想看或是不想看的东西。”
想看,或是不想看的东西?
我一愣。
我心底最不想看到的东西……是什么?
我的眼睛……
“难道破解幻象是要打烂这面铜镜?”胖子啐了两口估计是要抢上前去砸那铜镜,被小花拦住。紧接着是手枪上膛的声音,“我来,你们带吴邪先走。”
我一听当即道,“小花,一起走。”
“必须有个人垫后。”小花说的很坚定,“吴邪,走!”
我用力挣扎了一下要从闷油瓶背上跳下来。这一趟小花要来完全是因为我,无论如何我不能将他留在这里。小花身上背负的使命太多,他不能在这里出事。
“吴邪!”小花按住我的肩膀喝了一声,随即声音放柔,“放心,小爷没那么容易死的。”
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坚持拽住小花一起走,还是相信他留下他,然后离开这里等他归队。
但时间不允许我太多犹豫和考虑,小花在我背上推了一把赶着闷油瓶,“走!”
我甚至来不及将嘴边那句“我等你”说出口,闷油瓶已经背着我箭一样冲了出去。身边紧跟着黑眼镜和胖子。
身后传来“砰”地一声枪响,随即是什么东西劈裂飞散的声音,此刻我只恨不得眼睛立刻复原回头去看,小花到底怎么样了。
闷油瓶抓着我的手一紧,带着我从一股无形的阻力中冲了出去,我只觉眼睛一阵挤压的痛楚过去后,就听见胖子惊道,“看样子这里就是祭祀台了。天真,过了祭祀台应该是圣方古树所在地,你的眼睛有希望了。”
我从闷油瓶的背上跳了下来,定定站在原地面朝来时的方向。
见我脸上满是凝重,黑眼镜上前拍了拍我的肩头,道,“放心好了小三爷,花爷既然说了没事,那就是没事的。”
我点头,心里充满了沮丧。
坐在祭祀台的一角,我满脑子都是临走前小花的那句“放心,小爷没那么容易死的”。
在这里已经等了有一个多小时了,既然没有那么容易死,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起初带着些沮丧的心情到最后变成了失落与燥闷。如果我的眼睛完好,宁愿留下来的那个人是我,也不想是小花。
这一趟他根本就没有陪我来青丘古国的必要,但他还是一起来了。如果最后他撂在这里,我就是能活着出去这一辈子也不会心安。
闷油瓶递给我的压缩饼干和水一口都没吃,站起身在原地来回踱步,心情在等待中一点点变得焦急。
闷油瓶没有劝我什么,胖子道,“天真你他娘的就别这么晃来晃去了,花爷和黑爷都说了不会有事,你放心,再等一个小时如果花爷还不回来,胖爷就去帮你把他找回来。”
我没有说话。如果连小花都奈何不了,我更不希望胖子也去出事。
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只为小花那句“放心”。
等待的过程很漫长,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久到我心里的绝望一点点扩大,几乎想要回头去找小花时,耳边传来胖子的声音,“我靠!是花爷。”
我心一惊,根本不知道小花从什么地方过来,只能茫然地站在原地,等他走近我身边,朝我喊了一声,“吴邪。”
“花爷你没事吧?”问话的是黑眼镜,我听他这么问就知道小花一定是受伤了,忙伸手摸了过去,触手温热的鲜血染满了我的手掌。
“没事。”小花挡开我的手,话语带着一丝轻松,“不小心被致幻了。胖子拿点药和绷带过来。”
他虽然只是一语带过,但我知道这么几个小时肯定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用胖子后来的话说,当时小花从阶梯下一步步走上来时,浑身浴血,大半张脸都被鲜血覆盖,刺目的红染满了他的外套,顺着他握紧的手枪滑下滴落在地,沿路还能看见一串滴过的血珠子。
胖子说,天真你当时是没看见,花爷从台阶下走上来的那个样子,全身都淌着血,眼睛里露着的凛凛杀气,俨然就是第二个小哥。
听完胖子的话,我忍不住地叹息。
这一辈子,我欠小花的,都还不完了。
小花坐在一旁给伤口上药,有些他触不到的地方,便让黑眼镜帮他一把。但自己能弄好的,绝不让黑眼镜多碰一下。
我问他那几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只是简单的致幻为什么会去了这么久,还流了这么多血?
他只是轻轻一笑,没有回答我。我再问多几次,他便道,“有些东西,说出来就没意义了。吴邪,我不说,你就别再问了。”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我也真的没有再继续追问的必要了。
尽管我知道小花对我隐瞒了什么,但我尊重他没有多问。他不想说,我就是拿洛阳铲撬,也撬不出什么东西来。
休息了一阵,小花表示差不多可以继续走了。我问他是不是真的没事,可别死撑,他道,“小爷还不至于拿自己开玩笑。”
听小花这么说,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便跟着从祭祀台绕过往后面走去。
刚离开祭祀台,就觉一股腐臭味扑来,越往前走那味道越浓烈,等再走一段后,气味浓到呛人心脾。
“怎么这么臭,”胖子道,“他娘的肯定走进了棺材店。”
“还真被你说中了胖爷。”黑眼镜道,“看看那是什么。”
我只感觉闷油瓶的脚步停了下来,就连小花的气息也在瞬间一紧。
“小哥,是什么?”我问道。
“千棺殿。”闷油瓶回答,“圣方古树在殿中间。”
圣方古树?
就是那棵能帮我复原眼睛的圣方古树?
“里面是什么情形?”考虑到闷油瓶口中“千棺殿”三个字,我即便是内心已经漾开激动,也强忍着先询问清楚。
闷油瓶道,“里面堆满了棺木,数以千计,将圣方古树包围在中间。要到树下,就必须穿过那些棺木。”
“看那些棺木的摆放,应该是个阵法。”说话的是小花,“如果走错一步,很可能会触动机会唤醒棺木里的千年陈尸。而且,古树的树枝已经跟那些棺木长在一起,难保动树的同时不会触及到那些棺木。”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
(六十)
眼看胜利就在眼前,却毫无办法。数千计的棺木,也就等于里面有着数千计的粽子,即便是闷油瓶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
“赌一把。”黑眼镜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一丝破釜沉舟,“只要是阵,就有破解之法。已经走到这里,没有返回的道理。”
胖子一口同意黑眼镜的话。
小花沉默着没有说什么,倒是闷油瓶,好半晌后才道,“我来走阵,每十步一停,确定没事,瞎子再带吴邪跟过来。”
我直觉就想驳回闷油瓶的话,但此时的情形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我心里一千万个不想闷油瓶去趟雷,也没有办法阻止。
闷油瓶在我手心捏了一下,不等我反应就已松开往前走了去。
“小哥。”我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却没有人回答我。
黑眼镜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腕,“他已经进去了。”
我咬了下牙,手指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没有说话。
黑眼镜的手心很热,跟闷油瓶的微凉截然相反,灼烧般的温度透过皮肤一寸寸传至我的心底,此刻我却只觉心底透彻冰凉。
我看不见这千棺殿究竟是个怎样的壮观法,这个节骨眼上胖子也没有给我描述的心情,但就连闷油瓶他们都觉得棘手,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寻常的阵法。
等了一会儿,黑眼镜带着我往前走去。
没走两步,便觉得一股浓郁的腐尸味在鼻间炸开,味道浓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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