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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瓶邪同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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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我态度的转变,闷油瓶疑惑的喊着我的名字,“吴邪?” 
            我还是那种平淡的口气,“一个竹亭而已,难不倒你张起灵。我信你。” 
            我看不到闷油瓶的表情,但能感觉出他现在应该是带着一丝惊诧看着我。 
            突然,他伸手勾住我的手指,轻轻一捏。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还有一丝小孩子般讨好的……撒娇? 
            我愕然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这个闷油瓶,越来越让我没有办法了。好在他这一面,也就在小爷面前表露,不然…… 
            正出神,就感觉闷油瓶手猛地一用力将我拽了一把,我整个撞入他怀里被紧紧抱住,紧接着身体腾空,闷油瓶揽着我踏着竹亭的栏杆为支点往上跃去。 




            (五十四) 
            这个动作非常冒险。他动作幅度太大,又是两个人的重要,说不定这么直接跃上去会让整个竹亭立刻坍塌。 
            我还来不及多想,就听见脚下传来“嘎吱”一声,闷油瓶才刚带着我跳上竹亭上面的一条狭窄细缝里,竹亭便“轰”地一声垮了下去。 
            闷油瓶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越过我的头顶去摸着什么。这个缝极为狭窄,但却很长,我摸了一下没有摸到尽头,估计是盘旋了整座山丘。但也因为空间太过狭小,闷油瓶只能微微弯着腰,我们俩的前胸后背紧紧贴在一起,我几乎连动弹的余地都没有。闷油瓶每呼吸一次,他微凉的气息便从我耳后扫过。 

            我想如果只有闷油瓶一个人,要他从这里上去肯定不是难事。但现在还带着一个我,估计就没那么容易了。 
            闷油瓶的手还伸在我脑袋前面摸着什么,我低着头实在是脖子僵得难受,便问他,“小哥,你在摸什么?有出路吗?” 
            他啧了一声,稍有迟疑的回答,“这里……” 
            “哑巴,接住绳子。” 
            黑眼镜在上面喊话,打断了闷油瓶。 
            他的手越过了我的头顶抓了一下,然后在我和他的腰上极为快速地一绑,揽着我往外跳了去。 
            风在耳边刮过,我只觉身体跟着闷油瓶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他的手在我的腰上动了一下,绑着我们的绳子陡地一松,我被闷油瓶抱在怀中往下坠去,两个人撞进一间竹屋。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我们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我被他一直护着也没受什么伤,感觉他停了后便没有说话,吓得忙从他身上爬起来问,“小哥,没事吧?” 

            “没事。”他伸手抚了抚我的耳朵,坐起身。 
            “这是哪里?”我问他。 
            “一处居住的竹屋。”他回答的很简单。 
            我想了一下,问这里跟小花他们在的地方是不是很远,他“恩”了一声,说是跳过来时方向相反,又加上空中撞击力大,所以小花他们如果要过来,花上十几分钟绕个圈应该差不多了。 

            闷油瓶站起身拽了我一把,将我的手握住,“吴邪,跟紧我,别松手。” 
            听他话语里透着严峻,我心中暗下警戒,轻声问,“有情况?” 
            “恩。”他往前走了一步,气息带着一丝沉淀的凝重。 
            竹制的地板在脚每踏上一步时都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彻。 
            我伸手摸上腿上的手枪,轻轻抽了出来,侧耳聆听着四周的动静。 
            片刻,就听见一声风响,闷油瓶的手动了一下,屋里传来一声刺耳的鸣叫,随即浓郁的腥臭气息扩散开,充斥着嗅觉。 
            “是什么?” 
            我往后退开一步,闷油瓶顺势靠了过来,将方才的地方预留出来。 
            “血蜘蛛。”闷油瓶很快速的回答,“吴邪,小心点。” 
            我点头,刚要说什么,就听见屋外传来“沙沙”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大面积地爬了过来。我一听,心里立刻骂了一句“草”,这简直是要小爷的命。光是那种摩挲声就知道来的蜘蛛至少能将这个竹屋给包围。 

            此刻我不能松开闷油瓶的手,但又不得不松开。 
            如果来的血蜘蛛真的很多,闷油瓶单手使刀不但会有不便,就是我的光剩左手也没有办法用枪。 
            权衡之下,我很快速地拍了一下闷油瓶道,“小哥,转过身靠着我。” 
            闷油瓶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握着我的手骤然一紧,然后松开,“吴邪,靠紧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走开。” 
            他也考虑到我只剩左手没有办法自保,而他又不能腾出拿刀的右手来牵我,这样牵扯之下两个人死得更快。 
            我笑了下,“放心,小爷还没活够,要死也不是死在这里。小爷不是蛾子,没想过要给蜘蛛当点心。” 
            尽管眼睛眼不看,但我的耳朵还算好使。右手持枪左手拿匕首,背与闷油瓶紧紧靠在一起,听着“沙沙”的声响逐渐靠近,我右手一抬朝前方开了一枪,尖锐的叫声传入耳中,我知道第一枪已经命中,勾了下唇角心道,别看小爷瞎了就好欺负,没有视线照样打得你像孙子。 

            有了第一抢的成功垫底,我原本还有一些不安的心平静下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不断开枪,有命中也有没打中的,但好在竹制的地板只要是一点极小的挤压也能发出声响,蜘蛛爬过来时哪怕是没有什么重量,八只脚交错前进也总能有声音传来。这些,就是对我最有利的帮助。 

            我尽量将那些蜘蛛逼在几米之外,让它们不靠近。 
            但无奈来的数量太多,没过多久就听见有蜘蛛已经爬到了我的脚边,我一脚踹了过去左手接着补上一刀,也不管是扎中了哪里右手一枪子崩了过去,腥臭的血飚了我一脸。 

            闷油瓶那边速度更快,我只能闻到浓郁的腥臭血味一阵阵的传来,耳边全是被他斩杀的蜘蛛发出的挣扎声,几乎已经模糊了我的听觉。 
            “吴邪,蹲下。” 
            闷油瓶突然一喊,我反射性往下一蹲,刀风擦着我头顶而过,紧接着是什么东西从我肩膀坠了下去的声音。 
            “我草。”我骂道,“这蜘蛛吃了养生丸吗一个个长这么大?”刚才的触觉告诉我,那蜘蛛至少也有巴掌那么大。要被咬上一口,不死也残了。 
            正骂着,就感觉闷油瓶的手动了一下,然后是几道疾风同时扑过来的声音,我下意识抬手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点射,身体转了一下,只听见闷油瓶喊了一声“吴邪,回来!”我心一惊,持匕首的手已经被重重咬了几口。 

            我反手狠狠一甩,蜘蛛被甩出去的同时手中的匕首也跟着飞了出去。 
            也正是因为这一耽搁,我和闷油瓶的距离一下子拉开。 
            “吴邪,跳过来!”闷油瓶在离我几步之远的地方喊着。 
            他的声音里遮掩不住焦急。 
            我脚尖往前踏了一步,意外踩在蜘蛛的背上,心里霎时“咯噔”一响。都他娘的爬到脚边上了,看来是倾巢出动了。 
            听见闷油瓶那边还在不断的斩杀着蜘蛛,刀风在空气里飞速扫过,随即是他往这边退来的声音。 
            我随即想到自己脚下已经爬满了蜘蛛,他过来的话还是会跟我一起困在这里,倒不如我拼了命跳过去,他要能接住我就能一起想办法出去,也好过两个人被困死。 

            想了想,我定住心神深吸了一口气,右脚往后退了一步作为弹跳的支点,正提了身体准备往前跃去,就感觉脚下一空,我甚至还没喊出声整个人就往下坠了去。 

            “吴邪!” 
            耳边最后听见的是闷油瓶的嘶吼,然后是“轰隆隆”的声响朝我排山倒海砸来。 
            我反射性抬手去挡,身体往下倒去的同时一股脑的竹板、碎片等物朝我劈头盖了下来,我后背狠狠撞在地上,顾不上疼痛往旁边一滚,险险躲过随之而来“轰”地一响。 

            是竹屋塌了。 
            我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手枪也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头顶还有凌乱的碎片一点点掉了下来,我身上被划满了大小不一的伤口。我看不到有多少,但两只手臂上的剧痛让我知道这里是伤得最重的。 

            掉下来时我完全是用手在挡着,脸上虽然只有轻微的划伤,但这双手估计是差不多已经半废了。 
            那些蜘蛛有没有走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力气和多余的心思再管这些了。如果现在它们冲进来,我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刚才下坠的过程持续了有十秒左右的样子,我猜我现在的地方应该是在以前的湖底,又或者是以前的青丘古国子民挖掘的地窖之类的。也正是有这么一小个地方,我才能大难不死的活下来,不然早就被那整个塌下来的竹屋给压成了柿饼。 

            我吐了一口血水,将口中的灰尘沙子一并清理了下,缩在一脚耐心等了片刻,感觉坍塌的声音逐渐归于平静,才吁出一口气,全身却更加疼痛起来。尤其是两只手,一直在抖着,温热的湿润感从手臂上流了出来,不过这样也好,小爷这半吊子麒麟血也能挡一阵蜘蛛了。 

            但最糟糕的不是手上的割伤,而是左手背被蜘蛛咬得那几个血口子,现在肿得跟馒头一样高,手指触上去按一下都能感觉一股钻心的痛。 
            血顺着我的手指一点点往下滴着,我想着一直这么流血也不是个办法,好在出发前闷油瓶在我口袋里装了药和纱布,我伸着满是鲜血的手指将纱布和药掏了出来,拖着有些发软的双腿爬到一边靠着木板坐下,将药、纱布放到一边,咬着牙把两条手臂上插着的木片一一拔了出来后,脸上已经满是汗水。 

            我仰起头靠着背后的木板重重喘了几口粗气,很快速地休息了一分钟,将药抠出来放在嘴里嚼烂后分别涂在左手背的血口子和其它被木片割伤的地方。 
            有些伤口太深,药敷上去时那种针刺般的剧痛一下传至我大脑,我几乎忍不住的想要拿脑袋去撞墙。 
            我看不见那些伤口是不是深可见骨,但整座竹屋都塌在我身上,没死我已经要偷笑了。 
            双手实在抖得厉害,要不是拼着一口劲就连药片也拿不稳。 
            我喘了几口气,伸手摸了摸已经肿得变了形的左手,猜想可能是有毒的。之前闷油瓶说是“血蜘蛛”,难道是会吸血的蜘蛛? 
            算了,这些也不想了,我右手扶着已经完全虚脱的左手轻轻抬起,低下头嘴唇吸上去的那一瞬间想着,闷油瓶应该没事的。他没有跟着一起掉下来小爷也松了口气。这个场景,还真他娘的像极了小爷梦里看到的景象。 

            闷油瓶,要救小爷也要记得找工具来挖,千万别傻的用手,你那两根手指金贵着,别拿来随便挖土。 
            我凑上唇在血口子用力吸‘吮了一下,腥臭的脓血灌满了我的口腔。我忍住胃里那股欲吐的翻搅边吸边想,以前闷油瓶给我吸脓血时,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想吐呢? 

            红肿的手背由最初的剧痛逐渐开始麻木,到完全失去知觉,就连我再下点狠口去吸出一大块脓血也丝毫没有感觉。 
            我苦笑一下,心想这个时候闷油瓶是不是已经急疯了?如果有办法我真想告诉他小爷我还没死,别急,一点点挖进来,这点时间小爷等得起。 
            伸手按了一下左手背,还是肿得很吓人,我也不知道毒血是不是已经吸干净,又狠命吸了几口后嚼了几块药敷上去,用纱布一圈一圈缠好。 
            等弄完这一切,我才松了一口气靠着木板休息。 
            双只手已经被包得跟木乃伊一样,但至少已经没有再流血。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痛,大脑也有些昏昏欲睡。我握拳在大腿的伤口砸了一下,疼痛让意识清醒了很多,也没有那么想睡了。又担心一会真有蜘蛛爬来,我可真是待宰的羔羊连喊的机会都没有,便用手把地上滴的大滩血迹抹成一个圈,我坐在这个圈的中央,心想蜘蛛大爷们你们先别来了,出去找胖子吧,他的肉比小爷的更好吃。 

            这么想着,就觉得脑海那乏意一阵阵袭上来,我强逼着自己保持清醒,但没过多久还是撑不住意识模糊了过去…… 
            这一觉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或者是说昏迷了多久,醒来时,人还在这片塌方的破屋底下, 
            我安静的听了一会儿,周围没有其它生物在,也没有搬动废墟的声音。 
            我相信闷油瓶没有离开,如果我这一趟昏迷醒来他还没把我挖出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被埋得很深很严实。 




            (五十五) 
            我靠着木板等待,感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四周静得好像一个与世隔绝的黑洞,除了我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我不知道是因为失血太多还是被那些蜘蛛咬的缘故,身体昏昏沉沉开始有些发热,全身都烫得很厉害。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热得可以煮熟鸡蛋。 
            我祈祷最好是因为伤口发炎感染所致,如果是蜘蛛的毒性引起的,那说不定等不到闷油瓶小爷就已经死了。 
            我摸了一下左手背,还是肿得很厉害,但却好像没有昏迷前那么恐怖了,我松了口气,心想真他娘的祖上积德,这样都咬不死小爷的命还真硬。转念一想,说不定是麒麟竭的血起到了效果。 

            想了一会,觉得这是个很费脑细胞的问题,也懒得多想,只要它不再继续这么肿着就行。 
            又静静坐着等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从口袋里掏出几颗巧克力糖塞入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想着出发前闷油瓶将这些东西放进我的口袋。“吴邪,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那个时候,他这样叮嘱我。 

            我心抽痛了一下,明明吃在嘴里很甜的糖却莫名泛开一股淡淡的苦涩。 
            一路走到这里我都没有后悔,但现在我开始怀疑来青丘古国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还好这一次受伤的只是我,如果是闷油瓶或者小花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我就是扇死自己也填不满心底的内疚。 
            巧克力糖数量不多,我吃了两颗后将剩下的几颗放回口袋。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没有水也没有吃的,这几颗糖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况且,现在发着烧我也不敢吃多,怕一会要喝水。 

            身体热得厉害,连带着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也变得奇痒无比,仿佛有万千只蚂蚁透过纱布撕咬着我的血肉,刺痛难忍。 
            起初我还靠着木板坐着,咬牙硬扛,但没过多久就觉大脑也一下下发烫,被绷带缠绕的双手又痛又难受,颤抖着怎么也停不下来。我将右手压在左手上也无济于事,只是抖得更加厉害。 

            双手抖了没多久,就感觉身上那滚烫的热度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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