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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瓶邪同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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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奇怪。如果说别人找不到海市蜃楼可以解释为没有地图的指引,但怎么有了图依然找不到?难道真是因为它叫海市蜃楼,所以才这么神秘?
想想觉得我这念头实在是荒谬。
既然能建得出来,那么就一定有入口。
我让黑眼镜把地图拿给我瞧瞧。黑眼镜在口袋了掏了一阵子,将两张锦缎递了过来。我接住叠在一起摊开来看,见那上面标着些红红绿绿的线条、点状,脑袋一阵发麻,问他,“这么多记号,你怎么分出来哪个是要找的?”
黑眼镜意味深长的朝我笑笑,“小三爷猜一猜。”
我靠又来这一招!
低头看向那重叠在一起的锦缎,研究了许久才发现,线条虽然勾满了整张锦缎,但上面的线条却是如迷宫一般交叠重合着,只有其中一条是独立存在的。若不是看得细心,还真不会注意到。
我指了指那纵横交错的线条中夹着的一根,问闷油瓶是不是这个,他点了下头。
我顺着那路线一路研究,目光最后停在一点上时疑惑了一下。
“这里是不是我们现在的位置?”我指着靠近末端的一段道,“地图的标记是按比例来缩小的,这上面的地标看着小,但是可及范围也很大,找不到也是正常的。”
“哎哟我说天真,你能想到的,胖爷几个肯定早就已经知道了。”胖子灌了一口水拧紧瓶盖,擦了一把嘴巴朝我咧着嘴,“那海市蜃楼就在这一块地,要这么容易给找到它也别叫海市蜃楼干脆叫沙漠大酒楼算了。”
我啧啧了两下,调侃胖子,“两天不见都会说深奥的大道理了,难道你也被蝎子蛰了一下,把胖子你的智商给蛰高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胖子丝毫不生气,朝我瞥了一眼笑得脸上的肉都堆在了一起,“胖爷有没有被蛰大家有目共睹,倒是有人被蛰了一下睡了两天不醒人事,昏迷还不忘喊着‘闷油瓶’。”
我顾不上反驳胖子的话,下意识扭头去看闷油瓶,正巧对上他望过来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一下子变得磕碜起来,憋了半晌才道,“小、小哥,我不是故意给你起这个外号的……你别往心里去,其实我就是叫习惯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要是不喜欢,我马上改了……”
“你喜欢就好。”闷油瓶淡淡打断我的话,似乎没有被我取的外号给影响。
我绞尽脑汁准备好的一套说词顿时卡了一下,全都堆在了脑子里散不出去。
黑眼镜见我和闷油瓶说着话,便将锦缎要了回去又盯着研究了半晌,直到车子传来剧烈的一颤,我甚至还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见闷油瓶脸色一变,一个翻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黑眼镜也跟着迅速开门钻了出去,并不忘指挥小春加大马力,对我和胖子喊道,“拿了就近的背包赶紧下来。”
我也顾不上多问,随手抓起一个最近的背包就往外跑去。胖子也一把拎起两只背包跳下车。
等下了车才发现,车子所在的一圈沙子都往下陷了去,半个轮胎已经陷在了里面动弹不得。闷油瓶将龙鳞插入轮胎下的缝隙中,但是沙子的流动性根本无法着力,连试了几次后皱着眉头朝黑眼镜道,“弃车,赶紧走。”
黑眼镜当即点头,一拳砸在车窗上示意小春下车。
沙子还在脚下急速流动着,下陷的范围从车子四周往外扩散,小春刚下车,整个车子“哐”地一声往下又陷进去几分。坡上的沙随着下陷的速度如洪水一般往沙坑里滚去,很快车子的整个轮胎便已全部陷在沙里。
(二十四)
我还未站稳的身体也随着沙坑的下陷晃动了一下,两只脚踝被埋在了沙里。
随手将背包甩到背上,我拖着一深一浅的脚步飞快跑到闷油瓶身边拽住他,“走!这里要陷了。”
话音刚落,车身歪了一下往我们这边倒过来,脚下的流沙流水般往坑里灌了进去,我一看十米之内都有下陷的危险,一把拽住闷油瓶两人飞似地往外冲了去。
脚下的沙子不断往后流去,跑的步伐变得十分艰难,一脚踩下去不但陷进去大半只小腿,身体也因为这强大的阻力而往前倒去。
闷油瓶一把将我拖了起来背到背上,脚下跟生了风似地飞快往前。
我回头看了一眼停车的地方,心里有些担心胖子他们。
越野车整个车顶已经被沙土覆盖,我们最初站的地方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只能看到一个巨大的沙坑不断往下陷去,四周的沙子像是开了闸的潮水往里滚落,看得我一阵心惊肉跳。
刚才要是再晚几秒,跟着那车子一起陷进去的,说不定就是我了。
闷油瓶背着我跑出百米远,在一处较高的沙坡上站定,我从他身上跳了下去眺望过去,沙坑已经停止了下陷,望过去的地方已经找不到任何我们停留过的痕迹,整片沙地平得好像刚才那一切只是我的幻觉。沙坑来得快也去得很快,要不是越野车已经被吞噬进去,谁也不会想到刚才那一幕有多惊心动魄。
还差那么一点,我就要去跟死神作伴了。
闷油瓶让我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起身往前面继续走去。
在这个茫茫无际的沙漠里,就连记号都不好留下。跟胖子和黑眼镜他们跑散了,真不知道再相遇是什么时候。
闷油瓶打开我的背包很快速地翻了一下,脸上神色有些复杂,说不出是欣慰还是忧虑。
这个背包是我下车时随手抓的,就放在我的手边上。见闷油瓶脸色有些奇怪,我接过背包打开看了看,顿时也有些哭笑不得。
里面零散的放着一些药品、绷带、手电、压缩饼干和一壶水。除了一把匕首外,还塞着一些黑眼镜最初用来挡住车窗的黑布。
我将匕首取出来绑在大腿上,背包整理好以后背到了背上。
“不知道胖子和黑眼镜那边情况怎么样,”我叹了口气,“但肯定不会比我们好多少。”
闷油瓶点头,“我们没有地图,也不知道海市蜃楼的正确位置……从现在开始,少说话,节省体力。”
我知道他是在担心一壶水根本坚持不到我们找到海市蜃楼。
闷油瓶没有再说话,拽着我往前走去。
心情逐渐回复平静后,这才感觉太阳光灼热得厉害。那滚滚热气好像就照在头顶, 不到半刻钟衣服就已经汗湿,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滚了下来。
我松开闷油瓶的手就想去把外套脱了,他却紧紧抓住我不让我动弹。
“小哥,我热。”我看着他,心想他肯定也热得很不好受。这么高温度下还穿着连帽衫,被汗水浇湿的头发零碎地耷拉在眼前,遮住了他深邃如墨的眸子。
“中午太阳光太强,会灼伤皮肤。”他拽着我的手,不让我去解外套。
可我已经被热得头脑发晕,全身都粘得十分难受。特别是左手缠着绷带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热伤口发炎了,整个手背奇痒难忍。
见我满头大汗地去扯外套,闷油瓶一只手牢牢握住我的手腕令我无法动弹,另一只手替我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低头在我的左手上扫过,微微皱眉。
“发炎了。”闷油瓶抽出我大腿上的匕首一挥,手背上的绷带断开,流着脓水的狰狞伤口暴露在空气里。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反射性就想去捂住伤口。
闷油瓶更快一步地抓住我的手,“别动。”从包里取出绷带给我简单绕了一圈绑好。
我心想都化脓成这样了还要绑着,回头得烂了。但转念一想顶着这么毒的太阳将伤口裸露在外,还不如绑着算了。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握着我继续往前。两人手心交握之处渗出湿漉漉的汗水,我动了一下手指想要松开,闷油瓶的手却握得死紧。见我还在锲而不舍的甩着手,闷油瓶回头看着我,语气带着点无奈,“吴邪,不要放开我的手。”
我知道闷油瓶的意思。这个沙漠有着太多的危险,他不敢放开我,怕我跟不上他的脚步,也怕他一回头就发现我突然不在他的身后。所以尽管热到两人手指上满是汗水,他也不肯松开。
两人顶着火一样的太阳往前走。沙漠一望无际,根本看不到头尾。方圆可视范围之内除了我和闷油瓶,再也看不到任何活着的生物,哪怕是只蝎子都没有。
我不知道跟着闷油瓶走了多久,最初还算轻松的步伐逐渐变得沉重。直到两只脚跟灌了铅一样一走一个坑的时候,我才想着应该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
闷油瓶取出背包里的水壶摇了摇,只有半壶水。他直接递给了我。
我口干舌燥地看着他,摇头将水壶推了回去,“你先喝。”说话的声音还算清明,没有沙哑。
闷油瓶依旧维持着伸手朝我的动作,见我也始终看着他不说话不接水壶,无声地叹了口气后拧开盖子递到嘴边喝了一口。
我也跟着喝了一口,尽管喉咙因为这一口水的浇灌萌生出更多想要喝水的欲‘望,但还是强忍着拧上盖把水壶还给了闷油瓶。
有一口水润润嗓子就好,在找到水源前这半壶水是我跟闷油瓶最后的救命稻草,活下去就全指望它了。
闷油瓶拽着我一步步往前走着。我全身汗得湿透,两只脚也麻得失去了知觉,机械地迈着步子跟在闷油瓶身后。
毒辣的阳光晒得我眼睛一阵阵发黑,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后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地支撑不住。
“小哥,”我喘着粗气拽住闷油瓶,汗水滴到眼睛里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我要休息一下。”
这个时候我真的没有心情去顾及丢不丢脸这个问题,全身就跟被人拆散了又重新装上一样的痛着,只想找个地方靠着躺下去狠命的休息一下。
偏偏闷油瓶的手死死拽住我,不让我坐下去。我全身没有一丝的力量,拖着闷油瓶的手直喘气,“小哥,我很累了。”
闷油瓶皱起了眉头,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暗色,突然伸手将我一把抱住搂入怀中,“靠着我休息。”
我一怔。
这算是什么休息?小爷我要的是能扎扎实实坐在地上躺着翻滚的休息。
“沙子太烫,不能坐。”闷油瓶的声音在我耳侧响起,我即刻惊了一下,回神。
我这是在闹什么?都处在这么危险的节骨眼上了,还要给闷油瓶增加不必要的负担吗?
我咬了下牙,挣开闷油瓶的怀抱低声道,“没事小哥,我还能再挺挺。”
闷油瓶没有说话,脸色沉得十分厉害。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扫视了一圈后,突然取下背上的背包递给我。我有点诧异,心想难道他是要考验我是不是真的还能挺住?
但还是没有质疑地接过背包背上。
下一秒,闷油瓶便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前一带,我整个人倒了下去趴在了他的背上,被他稳稳背着往前走去。
我几乎是立刻就想跳下来。
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就算是闷油瓶估计也有些体力不支,让他这么一路背着我走岂不是要把他活活累死去。
闷油瓶稳而牢固的托着我的身子,声音却是坚定不容我拒绝,“别动,吴邪。”
我也不敢乱动消耗他的体力,但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这么背着走。闷油瓶见我坚持一定要自己走,脚下顿了一顿,开口,“半个小时后,我叫你。”
背对着看不清闷油瓶脸上的神情,但我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松口了。
我点头,将脸趴在他的背上,低声道,“小哥,半个小时后你一定要叫我。”
闷油瓶“恩”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心情得到放松,我整个人懈了下来,几乎是顷刻间就昏沉了过去。
意识模糊间只感觉到身体被闷油瓶背着一点点往前,但到底背了有多久我没办法确定。几次想要挣扎醒过来,但眼皮子重得根本就睁不开。这样反反复复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等我醒来时,天色已经落幕,睁眼时眼底晃入的是那布满苍穹的繁星。
我动了下‘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被闷油瓶抱在怀里,躺着睡在他的大腿上。
他闭着眼睛在休息,感觉到我的动作,立刻睁开眼,那对和夜幕一样光点闪耀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
“小哥。”我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嗓子哑得有点明显,就好像吞了一把沙在喉咙里,说话时那些沙子在跟着滚动。
闷油瓶取过一旁的水壶递给我,却没有说话。他的神情看上去也带着不少的疲倦,想来是下午背着我走了不少路程。
接过水壶的瞬间我心底突然冒起一丝古怪的直觉。
这壶的重量跟下午差不多,显然他背着我走了好几个小时却一口水也没喝。
我一路睡过来嗓子都被烧得一阵阵发疼,他还要背着我走这么远,嗓子怎么扛得住?
我把水壶递给他,哑着嗓子道,“小哥你喝。”
他摇了一下头,就着我的手把水壶推了过来。
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样子,我心里越发觉得怀疑起来,忍不住沉着声音道,“小哥,你跟我说句话。”
他略显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压低了声音开口,“吴邪,喝吧。”
他的声音听上去明显比我要好一些,也许是因为他刻意压低了的原因。但还是有些沙哑。
一想到他背着我走了一下午,却忍着没有去碰这半壶水,我便有些无法抑制的微微心疼。
这个闷油瓶,是想把他肚子里不多的一点油都给蒸发干净吗?
闷油瓶抬了一下我的手,让水壶往我嘴边靠近一点。我手腕往下用了点力,将水壶递给去,“你先喝,我再喝。”
闷油瓶这次倒没有坚持,接过壶很快速地喝了一口,递到我嘴边。
我看了一眼他干的有些起皮的嘴唇,想着几天前他吻我时那柔软的感觉,接过水壶搁在嘴上做了个喝的姿势,在水碰到我嘴唇的那一刹将壶收了回去。
“好了。”我笑笑,干燥的感觉从嗓子眼一股股的窜出,就连舌尖也干得一阵阵发麻。
我不敢去舔嘴唇,怕被闷油瓶看出端倪。
看着他将水壶盖子拧好收入包里,我停了一下,道,“小哥,你渴了就记得要喝。这种小事不至于让我盯着你喊了。”
闷油瓶点了点头,拉着我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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