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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瓶邪同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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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走进屋。我忙跟了进去。
他让黑眼镜把锦缎交给我。黑眼镜倒也不含糊,从口袋里掏出锦缎就要给我,半真半假道,“给你也行,反正都不知道拓印了多少份了。”
我大脑一热,一股气冲上来脱口而出道,“这半份是小爷我的,你不问问就拓印了,下斗也必须带上我。”
闷油瓶还未舒展的眉头一下子皱得更紧了。
“不行。”闷油瓶断然拒绝,“吴邪,你回去。听话。”
我靠!
你还真当小爷是小孩子那样来哄啊!
我也不管闷油瓶,只看着黑眼镜,“带不带,一句话。”
黑眼镜看了我一眼,目光在闷油瓶身上扫过,最后再度对上我的视线,笑着耸肩,“我无所谓。”
闷油瓶还是坚持已见,一定要我回去,并说这次下斗太危险,无法保护我周全。
我冷笑了一下,反驳,“不用你保护,我一个大老爷们能顾好自己。”
黑眼镜也仿佛应景似的凑了过来,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朝闷油瓶笑嘻嘻地道,“放心好了哑巴,我会好好保护小三爷的,保证不离开他一步之外。”
闷油瓶沉冷的眼神在黑眼镜搭在我肩头的手上一扫而过,见实在阻拦不住,也不再说话,转过脸去继续擦拭龙鳞,不再搭理我。
“放心,”我也接过黑眼镜的话,冷着一张脸说,“不需要你们任何人保护。这是我自己要跟着去的,哪怕是我死在那斗里,也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的眼睛是看着闷油瓶的。
他擦拭龙鳞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我时眼底居然有着一丝明显的怒气。
我也不管不顾,扭开头就去招呼胖子记得给我准备一份装备,胖子刚答应着说“肯定少不了天真你那份”,就见闷油瓶走了过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到院子里,定定看了我半晌才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道,“吴邪,你真不应该来的。”
我已经习惯了他三句话都离不开这个,也懒得再去跟他驳什么,只淡淡说了一句,“来不来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张起灵要去哪里我管不着,所以我吴邪要去哪里,你张起灵也管不着。”
我很少叫他的名字,哪怕在杭州那段时间里,我也只是“小哥”的这么喊着。但似乎每次喊他名字,都是我们俩出现了状况时,还真他妈的邪门。
“吴邪,”闷油瓶开口,我却已经不想再听他说那些让我烦心的话了,索性打断他道,“既然这次下斗是黑眼镜起的,他答应我去,你也没什么可说的。下了斗我也不需要你分心照顾,我他妈的这个负担也到头了,到时各顾各的就行。”
闷油瓶气息紧了一下,眼底有丝诧异,似乎没料到我会扔下这番狠话。
我本来还想说一句“如果你真的不想看见我,干脆你别下斗”这之类的言语,但看他眼底似乎有着一丝微不可见的黯然,我心一下子软了,干脆无视他走进了屋里,去问黑眼镜下斗的细节。
(十八)
黑眼镜倒是满脸的笑意,十分高兴我的加入,并道,“放心小三爷,哑巴不管你我管你。下了斗跟紧我,我保证你干干净净的进去,完完整整的出来。”
我一听他最后一句话怎么那么歧义,又想不透哪里不对劲,便道,“行了你们,我一个大老爷们,还不至于被你们这么看扁。”
黑眼镜指挥胖子去多订一张车票,难得带了一丝正色对我道,“这次的斗在沙漠,危险的很,哑巴不让你去也是有道理的。但我尊重小三爷你的意思,要是去,就一定要听我的。”
我点头,接口一句,“我都听你的。”
黑眼镜马上恢复了那笑嘻嘻的样子,仿佛刚才的正色只是我的幻觉,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揽上我的腰身,“小三爷这句话说得可真让人误会。”一边说,一边抬眼朝门口看去。
我回头,便对上了闷油瓶直定定望着我的眼神。我下意识就往旁边躲了一下,避开了黑眼镜的手。
黑眼镜笑了一下,对我道,“好了,现在我先给你说说这个斗的大体,让你心里有个谱。不过你可别忘了你刚才说的那句,”说着,在我耳边以一种不大却让闷油瓶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道,“一切都听我的。”
我耳朵痒了一下,伸手去抠了几下,就见闷油瓶从我身边走了过去,身体周遭的低气压让人产生了结冰的错觉。
我突然想到,黑眼镜刚才说了一句“这次的斗很危险,哑巴不让你去也是有道理的”,心里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就想马上抓着他问是不是因为这个斗太过危险他才坚持不让我去?
但碍着黑眼镜也在,我只能强忍着,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听他说,心思却一直在闷油瓶身上打转。
正神游着,就感觉耳边传来一股热气,我扭头看去,正见黑眼镜在我耳后吹了一口气。
我一惊,身子往后退开好几步。
“你干什么?”
“回神了?”黑眼镜笑意阳光灿烂,“跟你说半天你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这么心神不宁的,怎么跟着去下斗?”
我立刻感到一阵窘迫,生怕闷油瓶听见了要赶我回去。
谁想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抬头看着天花板不再动作。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有些许的失落。
黑眼镜一把揽上我的肩头,口吻极为亲呢地在我耳边道,“小三爷,哑巴都不管你了,还跟着他干什么,不如来我这里怎么样?”
我一把推开他,心想着一段时间没见,这黑眼镜怎么愈发的变本加厉了?
“谁说是我跟着他?话可不能乱说。”我狠狠的纠正,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话语里那浓烈的赌气意味。
“好好,算我说错了,”黑眼镜一副哄小孩的神情靠了过来,嬉笑着,“那让我跟着小三爷你,你保护我。”
我被他的神情逗得哭笑不得,推了他一把,“你挤兑我啊?”
“哪敢啊!”
我能感觉到黑眼镜那墨黑的镜片后,视线带着一丝我读不太懂的异样。
“能被小三爷保护,是我的荣幸。求还求不来。”
片刻,黑眼镜又恢复那调侃的笑。
我也懒得再跟他继续耍嘴皮子,便从他手里接过锦缎看了起来,问他,“这个是怎么回事?”
黑眼镜取出另一锦缎递给我,“两个叠在一起看看。”
我接过来将两块锦缎拼凑在一起,发现上面线条所标示的地方正好相连接,心里却更加疑惑了。这半张锦缎怎么会在我的屋子里发现?谁放在那里的?
边想边问,“这个路标怎么看?”
黑眼镜凑近几分,指着上前几个若隐若现的点道,“这里,还有这里。叠在一起才能看的出来,单看半张并不明显。”
我一看,果然是这样没错。
这锦缎上的织纹及其玄妙,单半张去看时只会以为是普通的丝绸锦缎,但拼在一起,从中间重叠的地方就能清楚看见其中的路标指向。
我仔细琢磨着上面的标记,浑然不知自己跟黑眼镜靠得有多近。直到闷油瓶站起身一刀劈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将我震惊回神,这才从黑眼镜的怀里躲了出去,惊魂未定地看着闷油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闷油瓶一脸阴沉地看着我,嘴唇动了一下似乎要说什么。我一下聚了精神准备去听,却见他身子一转往门外走去了。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回头又看了黑眼镜一眼,问他,“小哥怎么了?”
黑眼镜憋着笑看着地上倒成两半的椅子,指了指那整齐的切口,“他在心里脑补那是我。”
我顿了一下,瞬间明白了。
这只闷油瓶,该不会是……吃醋了吧?这么一想,心里就燃起了一丝希望,忙将锦缎往黑眼镜手里一塞,跟着跑了出去。
闷油瓶果然就站在树下。
我走过去,张口就说,“这斗很危险,我要真的交代在里面了,你会怎么办?”
他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松懈了下来。
我知道他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是在以同样的意思告诉他,他会怎么做,换言之我就会怎么做。
闷油瓶转过身看着我。
“反正这个斗我是下定了。至于你要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说完,我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闷油瓶一把拽住,整个人往后倾倒的瞬间被拥入了一个略显凉意的胸膛。
“吴邪,”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隐忍,仿佛说出这段话,经过了极大的思想斗争,“我的身体随时会尸化,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如果失败了……我不能给你希望,又让你绝望。”
我静静的听着,直到他说完,也依旧没有说话。
闷油瓶从后背一直这么抱着我,凉意透过他的前胸渗入我的后背,冷得我浑身都觉得一阵阵发寒。
“如果真的是最后的机会,”好半天,我才开口,“就更要一起去。”
我猛地转身看向他,一字一句说的异常坚定,“一起去。我要看着你,然后一起回家。”
闷油瓶也盯视着我许久,终于在我忐忑不安的心情下慢慢点头。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这件事处理得似乎太过简单了。好像还有什么环节我没有衔接上,心里总是安定不下来。
“下斗以后,跟紧我。”闷油瓶捏着我的手,手指在我手心微微用力。
我理所当然的拒绝。
开玩笑,小爷再不济,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
闷油瓶却误会了我的意思,眼神微微变了一下,低声道,“你要跟着瞎子。”
他用的并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
他娘的敢情还醋劲未消呢?
早前你对我忽冷忽热的账,小爷都没有跟你算,你倒先跟我计较起这些来了。
“小爷我谁也不跟。”我瞪了他一眼,“说好一起,跟什么跟。”
果不其然,说完这些,闷油瓶紧绷的眼神瞬间清明,似乎也心情好了不少。但即刻又皱了皱眉,捏着我手心的劲道重了一些,“吴邪,听话。”
我知道他指的是让我下斗跟紧他的那个话。
我刚想驳他两句,但一对上他的眼睛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得闷闷恨着自己没有节气,点了点头。
看着我和闷油瓶一前一后走进屋里,黑眼镜啧啧摇头,“就和好了?看来我又没机会了。”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胖子满头大汗地进来,嘴里不住嚷着,“跑腿的事都让胖爷干尽了,天真就是拿你下辈子来给胖爷做牛做马也偿还不完欠胖爷的债。”
这次我倒是没有骂他。刚跟闷油瓶讲和心情大好,便很大度地给他倒了杯茶道,“胖子你果然仗义,以后来杭州小爷我一定好吃好喝的款待你。”
胖子脸色才好看了几分。
票的时间很紧,等收拾好东西就差不多要出发了。
我只来得及扫了一眼我的背包,里面除了两只大号的水壶和一些食物外,还有手电筒、宽胶带、防风镜、口罩、石英表、指北针、GPS和一些药品。居然还有一双长筒的纯棉袜子。
我看了看闷油瓶他们的背包,从扩充量来看里面的东西显然跟我的不同。想必是较重的东西都放他们那边去了,我这里都是一些日常比较轻便的。
出发前我问闷油瓶,这次的地方在哪,他淡淡吐出几个字,“塔克拉玛干沙漠。”
我顿时心道,怪不得闷油瓶一百万个不想我去,先不说要下的斗危不危险,那塔克拉玛干沙漠本身就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塔克拉玛干沙漠是世界第二大的沙漠,流动性却排名世界第一,常年风沙不断,沙丘移动掀起的风墙最高时宛如天幕降下的墙壁,能遮住整片天空。
等几个人躺在了去往新疆的火车上,我几步爬上闷油瓶的上铺不让他睡,逼问他更详细的细节。
闷油瓶只管闭着眼睛养神,任由我在一旁自顾自地说着话。后来说了半天见他始终无视我的存在,我只得灰溜溜地摸了一下鼻尖,准备下去找黑眼镜问。谁知闷油瓶突然睁眼将我一把扯了回去,力气之大令毫无防备的我一下子跌了过去,整个人撞进他的怀里。
听见闷油瓶传来的一记闷哼,我心下一慌,还以为是自己撞伤他了,就要起身去查看他身上,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整张脸埋在我的肩窝。
“小哥?”我不敢乱动,只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动。”闷油瓶极轻的声音从我颈间处传来,揽住我腰上的手十分用力,让我跟他的身子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我觉得我似乎又开始摸不准闷油瓶的意思了。
他的反复无常,总让我以为自己已经非常了解他的时候突然一下变得无法理解,而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我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这么手足无措的愣着。
上火车前我还在回想,当初威胁黑眼镜我一定要跟着,倘若他也没有答应,那么这一次我就真的只能回到杭州,回到认识闷油瓶之前的生活了。
可我一定不会去等他。
我没有那份坐在家里数着日子去等下斗之人回来的心情,也没有准备好去承受那个人回不来或者是又失踪、又失忆的消息。
所以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跟他一起去。
不管是失踪还是失忆,哪怕是死在斗里,这一切也要让我看见,让它在我的眼睛里发生。
说到底,我的担心不比闷油瓶少一点,甚至更多。
他身上背负了太多,状况也太多,因此要承担他所承担的东西的我,更加小心翼翼。
可偏偏这个闷油瓶子,一点也不知道我的心,什么都要独自去面对。既然这么有保护欲,干脆找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娘们天天守在家里等他倒斗回来不就好了,小爷这个性格可干不来那娘们的事。
“吴邪。”
思绪胡乱飘荡之际,听见闷油瓶喊了我一声。
“小哥?”我忙回答。
闷油瓶的搁在我腰上的手往下滑至我的手腕处,覆在我的手背上扣进手指,将我紧紧握住。
“吴邪。”
“恩。”
我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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