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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瓶邪同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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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正欲起身地姿势一停,低头看向我。 
            我也停了一下,想着刚才喊你不过是下意识,现在我要说点啥好呢? 
            闷油瓶还在极为认真地看着我,似乎是在等我说话,我在心里快速过滤了一下,抬头对他道,“开始在里面你答应我了要跟我去杭州的。” 
            闷油瓶点了点头,眼神不像是敷衍。 
            我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明明在里面已经说好了,现在又重复一遍是什么意思? 
            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我笑着拍上闷油瓶的肩膀,“我就那么一说,提醒你而已。没事了,你去吃点东西吧!” 
            闷油瓶仍旧是点了点头,起身走到黑眼镜那里,回头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头去,盛了一些食物后走回来在我旁边坐下,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吃完东西,又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 
            闷油瓶要背着我走,我很坚定地拒绝,闷油瓶却很坚定的坚持一定要背。后来两个人僵持不下,还是黑眼镜走过来笑嘻嘻地道,“小三爷不喜欢哑巴背,不如我来背你怎么样?” 

            我和闷油瓶的目光同时转到他身上。 
            一想到要黑眼镜背,我宁愿选择闷油瓶。 
            这么一做比较,我便不再坚持,乖乖地趴上了闷油瓶的后背。 
            他稳稳将我托起背着往前走去。属于他的那种清新而微凉的气息一下子钻入我的鼻尖,我又嗅了一下,只觉得这种气息十分好闻,以前跟他一起下斗时都没怎么注意过。 

            由于刚刚睡醒,思绪也算清明,一点想睡的痕迹都没有。 
            见我一脸不自在地趴在闷油瓶背上,胖子一下乐了,“我说天真,怎么看你一脸像是要被人卖到宜春院的神情?难道小哥背得你不舒坦?” 
            我咧嘴一笑,道,“舒不舒坦,你上来试试就知道了。” 
            胖子一下子咋舌,“算了,胖爷我还想多活两年。再说了,小哥那个小身板,胖爷我不忍心啊!要是不小心把小哥压死了,天真你下半辈子就要做鳏夫了。” 

            “鳏夫你妹!”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再胡说八道我让小哥撕烂你的嘴。” 
            黑眼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指着闷油瓶对胖子道,“听见没有,已经开始仗着哑巴欺负人了。胖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胖子也骂骂咧咧道,“天真你也太他妈的有异性没人性了,仗着有小哥替你撑腰你就忘了胖爷对你的好了不是?” 
            黑眼镜啧啧摇头,“胖爷,今时不同往日,你对小三爷再好一万倍也比不上人家哑巴一根手指动动。” 
            见胖子和黑眼镜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搭腔调侃我,差点没把我气得吐他二人一脸的血,偏偏此刻行动不便拿他两个没有办法,嘴上功夫又占不了上风,只得狠狠瞪了他们一眼骂道,“滚蛋你们俩个!别拿小爷开涮。” 

            感觉到我的怒气,闷油瓶脚下微微一顿,扫了黑眼镜和胖子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胖子倒是噤若寒蝉的马上闭嘴了,黑眼镜却依旧笑得一脸的没心没肺,还一手故意搭上我的肩头道,“啧啧,看哑巴心疼了,估计是咱俩一直拿小三爷逗乐子哑巴不高兴了。” 

            胖子瞅了闷油瓶一眼,虽然没有接话,嘴巴却是裂开老大的笑意。 
            黑眼镜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闷油瓶的警告一样,继续说,“小三爷,你看哑巴多疼你,都容不得咱们说你一句。这么好的男人上哪找去,可要抓牢了。” 
            我心想这黑眼镜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盯着闷油瓶扫雷一样的凌厉眼神居然还能笑得这么坦然的跟我调侃,还说什么“抓牢”之类的废话,岂不是存心埋汰我小三爷么。 

            我都能感觉闷油瓶气息似乎沉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继续背着我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去。 
            生怕闷油瓶一个杀性大发直接抓住黑眼镜抹脖子,我忙喊道,“闭嘴你,没事闪一边去,别在这里跟小爷瞎扯淡。” 
            黑眼镜墨色眼镜片后的视线在我和闷油瓶的身上来来回回扫了一圈,最后靠近我的耳侧,用一种我和闷油瓶都能听到,却不算太大的声音道,“小三爷要是不喜欢哑巴,我这里还有个候选。小三爷什么时候想来,我随时敞开胸膛欢迎。”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闷油瓶脚步一停,一手牢牢托住我,一手拔出龙鳞朝黑眼镜砍了去。 
            强劲的刀锋宛如闪电一般凌空划过,速度之快令我和胖子咋舌。 
            岂料黑眼镜只是头一歪险险避过,脸上还挂着让人无语的笑,朝闷油瓶道,“琢磨着我这把刀是送给你来砍我的?” 
            这急转直下的发展让我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回神,忙从闷油瓶背上溜了下来,双脚着地时刺痛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闷油瓶这才收回了杀气腾腾的眼神将刀插回后腰,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重新背回背上,再度往前走去。 
            我顿时尴尬了,不敢再跟黑眼镜胡乱搭话,只得喊着闷油瓶道,“小哥。” 
            “恩。”闷油瓶应了一声。 
            我想了想,道,“小哥,其实我能自己走。这脚还能用,你别把我想的太柴废了。” 
            闷油瓶依旧坚持自见,“我背你。” 
            我心里既是感动又是郁闷,就像打翻了五味罐,滋味复杂。 
            闷油瓶微微侧头,余光瞟了我一眼,难得的开口询问,“怎么了?” 
            我在内心无声地叹了口气,犹豫了半晌考虑到底要不要说,但见闷油瓶还是那一脸认真聆听的神情,只得道,“小哥,我希望能跟你并肩作战……哪个男人都不喜欢自己被别人像对待女人一样护着,虽然我知道你是好意,但让我感觉自己份量轻了不少。” 

            闷油瓶果然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很重。” 
            我一下子语噎。 
            我去你大爷的!合着小爷跟你说了半天,你就总结出了这么三个字啊? 
            “小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急解释。 
            “我知道。”闷油瓶打断我的话,“吴邪,别多想。” 
            他嘴唇又动了一下,似乎还说了一句什么,声音极轻,我听不太真切,忙低头贴近耳朵去听,“小哥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再说一遍。” 
            闷油瓶却只是将刚才那句“别多想”重复了一遍,可我知道,他后面说话时的唇形,显然不是说的这三个字。 
            看来这只闷油瓶不但闷的功夫了得,保持神秘的功夫也能排上第一。 
            虽然我很想抓着他问清楚,他那些对我说过我却没有听清的话到底是什么,但我也知道,有些事,我不愿意去勉强他,就像他不愿意去勉强我一样。 
            一行人一直这么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摇晃着我趴在闷油瓶背上模模糊糊睡了过去,等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十四) 

            睁眼地一瞬间我就坐了起来,不大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闷油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心一沉,该不会又给小爷玩失踪了吧? 

            顾不得手腕上挂着点滴,一把将针头扯了出来,跌撞地往门口跑去。 

            手握上把手的一刻门往内开启,我没做防差点被门撞上鼻子,还好闪得快避到了一旁,这才看见闷油瓶走了进来,眼底盛着淡淡诧异看着我,又见我两脚踩在地上,手腕上的针孔处冒出一丝鲜血,眉头皱了一下,拽着我走到床边坐下,拿消毒棉签抹去了我腕上的血迹,指了指枕头示意我躺下。 


            我这才回神自己反应过大了一些,脸色有些尴尬地问他,“小哥,你去哪了?” 

            话一出又有些后悔。这简直就是在不打自招,间接性的承认刚才我的举动是在担心他又不见了。 

            闷油瓶眼神却一下子温和了,连带着似乎都有了一些笑意,淡淡道,“厕所。” 

            “哦。”我窘迫地笑了笑,扭头见胖子不在,忙岔开话题想要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胖子呢?” 

            “出去了。”闷油瓶回答得极为简短。 

            我却从他的回答里琢磨出了一件事。 

            不对,这只闷油瓶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的问题有问必答了? 

            想想以前在塔木托时,我连着问了他一串的问题,他都只是用摇头来拒绝。而现在,只要是我的问题,他都会认真的去想,然后针对性作答,哪怕是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会很耐心的告诉我,绝不会再用摇头来当幌子搪塞我。 


            这一变化如果我能细心留意,在武王衣冠冢时就该发现了,只是当时下斗时精神高度紧绷集中,也没能注意。现在出了斗,心情放松了,闷油瓶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被我看在了眼里。 


            见我双眼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闷油瓶也不说话,任由我看了个彻底。 

            “小哥。”我一下子想到之前他在斗里说我不懂的那件事,心想事不过三,他娘的这只死闷油瓶要再不说的话小爷从此以后也就不问了。 

            “恩。”闷油瓶点头。 

            “你之前在衣冠冢时说,有些事我不懂,是什么?”我小心翼翼问出这句话,然后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 

            说到底,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在乎他的每一句话。在他看来可能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却能把我给瞬间秒杀。 

            就像在塔木托他说那句“我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时,他神情淡然地走了出去,我被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飞上去踹他一脚。 

            闷油瓶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对这个问题不依不饶,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垂下眼睑。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这个时候的他,有些小心和谨慎。 

            “吴邪,”许久后,闷油瓶才在我的期待中开口,“你不是问我失踪的那几个月去哪里了吗?” 

            我忙点头。虽然他说的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但我知道这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我去寻找答案。”他说。我却失望了。果然还是去寻找他失去的记忆吗? 

            “有些事我必须要弄清楚,否则我无法用正常的态度来面对你。”闷油瓶接着说,他的话让我一下振奋了,却也疑惑了。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也不确定将来。”他说,“我不敢跟这里的任何人接触,我怕最后我还是会忘记,也怕他们无法和我一起承担真相。但是,”他顿了一下,我随即抖擞了一下精神,心想估计这个‘但是’后面就是重头戏了。 


            闷油瓶的神情说不上是什么,但绝对不是犹豫。因为他的手已经很坚定地覆在我的手背上,“吴邪,我想跟你在一起。” 

            我一惊,即刻抬头,对上他黑而明亮的眼睛,那里面蕴着的深邃情绪,我却一下子读懂了。 

            他并不是在询问或者是征求我的意思,而只是在告诉我,他要跟我在一起。 

            我脸一下子红了。 

            他大爷的,明明心里知道他这句话不是那种意思的告白,但就是禁不住的脸上一阵燥热。 

            闷油瓶还在等我说话,墨一样的眸子宛如漩涡一般吸引着我的全部注意力。 

            “咳,”我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且十分豪迈的回答,“那就在一起吧!放心好了小哥,以后有我吴邪一口粥喝,就绝对不让你吃饭……不是,我的意思是,以后咱俩就在一起了,我去哪里一定带着你……” 


            见闷油瓶眼底漾开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我这才惊觉自己胡言乱语不知扯到了哪里去了,慌忙住了嘴,半晌才悻悻然道,“总之就像你说的那样。” 

            好在闷油瓶没有反问我“哪样”,不然我可真的是词穷了。 

            闷油瓶神情依旧淡淡的,但脸颊线条明显柔和不少,覆盖着我手背的手指一根根扣进我的指缝里收紧,将我手指捏得一阵生疼。但我没有说话,任凭他这么捏着。 


            这样就好了。 

            一世人,两兄弟。我不求他别的,这样就好了。 

            胖子回来时,拎回来几盒子饭菜。我打开放在床头桌上,招呼闷油瓶一起吃。 

            胖子抹着一嘴的油,见我们吃饭,也凑过来要吃。我一筷子敲在他的手背上,“你刚吃完还要吃?” 

            胖子嘿嘿一笑,抚摸着手背道,“这不是看你们吃得香,我也忍不住的过来凑凑份子么。算了算了,胖爷我不跟你们小两口争了,你们吃你们吃。” 

            虽然觉得胖子这话说的糙了些,但我也没搭理他,跟闷油瓶两个人埋头吃饭。 

            闷油瓶的吃相极为文雅,明明是几盒子盒饭,偏偏还要摆出一副吃高级西餐的样子。等我扒完饭盒里的半盒子饭去看他,才见他大爷的斯文只是假象,端在他手里的那盒子饭早就进肚去了。 


            我也胡乱将饭吃了。然后胖子收拾了回来告诉我们,他那边的琉璃厂出了点事要赶回去,不能在这里陪我了。 

            我一看我这腿上的绷带也早就拆了,下地走路估计是没事的,便点头答应让胖子走了。 

            胖子定了当天的机票就走,临行前还朝我风‘骚地抛了一个飞吻道,“天真,小哥,下次来首都胖爷我一定代表组织好好的款待你们。” 

            我一个水瓶砸了过去,正好砸在“哐当”一声关上的门背上。 

            等胖子走了,我才对闷油瓶道,“我们也走吧!” 

            闷油瓶点头,“恩”了一声就去收拾东西。 

            当天下午我们打了去杭州的火车票,在火车站等了两个小时,直到和闷油瓶踏上火车坐上软卧的那一刻,我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总算可以回家了。 

            闷油瓶将背包扔到上铺,正要爬上去,我忙一把拽住他问,“小哥,你的龙鳞呢?” 

            闷油瓶回头看着我道,“给瞎子了。”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下次还要用。” 

            “什么!”我一惊,躺着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脑袋差一点磕上上铺的床沿,“这么说你还要去下斗?” 

            闷油瓶纳闷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已经爬了一半的身子也停了下来,坐到了我身边,“瞎子要找一块玉。” 

            这话他之前就告诉过我了,我忙问,“这次下斗不就是为了找这块玉吗?” 

            闷油瓶摇头,“玉在另一个墓里。衣冠冢里的是去取玉的路线。” 

            简单两句话,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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