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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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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开了,都在抱怨和咒骂蒋权平时多么的威严,平时多么的不近人情,甚至有人要拥戴赵将军“子承父业”做中尉。
  武帝一下糊涂了,根本不清楚这样的实事情况。因为他所了解的蒋权,是个能打胜仗的常胜将军,虽然沉默,却刚劲好剩,但是现在所有的将士都在抱怨蒋权种种劣迹,不禁更加疑惑了。等大家抱怨结束了,武帝沉沉的问道:“那说蒋权是奸细,这是何意?”
  “这完全是赵将军的诬陷,我对朝廷一直是万分的忠心,南征北战,只为孝武帝效犬马之劳。”蒋权抱拳,希望能博得武帝的信任。他的内心有着一股强烈的桀骜,绝对不允许别人对他无端的诬陷!但是,自从他得知自己并非蒋府血脉,而是敌国某大夫的儿子之时,他已经动摇了,不知这件事到底是真还是假。
  “那武帝可以审问下蒋权,他的亲生父亲是哪个地方的。”赵将军紧紧抓住这一痛脚,好好的讽刺蒋权就是个野种的事。
  “我——我——”蒋权一时之间居然愣住了,不知当如何回答,心里那份桀骜就被这一痛处给深深刺破了。
  结果这么一犹豫之间,更是坚定了大家对他的看法,小小声的偷笑着。
  这些偷笑,蒋权真是备受煎熬,心里又气又无奈,根本无法就这一件事处罚大家,治大家个扰乱军纪的罪名——武帝可在这里等着他的合理解释啊。
  “臣想说的,就是自臣当上了中尉,每日勤加训练军队,研读军法。在大大小小的战事中,守卫了南越国的一土一墙。臣——问心无愧——”蒋权十分的坚定的说道,对于自己的战功,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
  “好一个问心无愧啊,你身为一个长沙国的人,却担当了南越国最高军队指挥官。如果说你爹只是个普通的长沙国的百姓,我断不敢乱生是非。”赵将军义愤填膺,指着蒋权,就像是戳着他的脊梁骨一般,“杨之水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长沙国的大夫。再往深里说,他还是汉室高后钦点驻守长沙国的高官。长沙王都得对此人礼让三分。你认为你清白么?”
  蒋权的手深深的抓在土里,土块渐渐松动,露出他布满青痉的手,放佛树根,确切的说,是正在燃烧的树根。他好恨,好恨他母亲,生前如此不检点,留下这样一个大隐患,最后让他落入无法辩解的境地。
  “可蒋权不是蒋府中的人吗?”武帝怎么都不相信,应该说,他还是站在蒋权这一边的,他信得过蒋权。
  “我们也是刚刚得知,之前都被蒋权给蒙蔽了。他母亲通奸,生下了蒋权,然后现在还成了南越国的中尉,掌管南越国所有军队。臣实在担心,蒋权真会有叛敌之嫌,将南越国的国门大开与长沙国,乃至汉室。到时,南越国,可就危在旦夕了武帝!”赵将军说得激情澎湃,将国家危亡摆在了陈述理由当中。罢了,还激情昂扬,号召将士,“如果武帝依然要相信蒋权,我们几千将士,愿意联名上书,要求罢免蒋权中尉之责!”
  “你!”蒋权终于难以忍受,大声反驳道:“我心可照日月,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如果我真做了此等苟且之事,我愿暴尸体于集市之中。”
  武帝制止了他们的争吵,“此事还是容后再议吧。现在先讨论如何应对汉室援助长沙国的事情……”
  “武帝,罢免蒋权的军职,更是重中之重啊!”赵将军据理力争,“所有将士,很难服从一个长沙国的人对我们的指挥。非我国民,其心必异啊武帝!”重重的给武帝磕头,而那些将士,也全体曲腰磕头。
  那真是一个特别壮观的场面啊!
  “此番说法太过严重,蒋权带兵我颇有信心。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武帝力压群兵,以其自身的威严压制异议。然后缓了缓口气,劝他们好好相处。
  等武帝摆驾回宫,蒋权站了起来,面色冷得可怕,很多将士开始哆嗦。
  “铛——”
  只见蒋权狠狠的将青铜剑插在赵将军面前,如此惊悚的事情,蒋权却表现得淡漠如冰。
  而赵将军却是将心悬在喉咙里,面前的青铜剑可是直接插在面目前几个指头的距离!
  “下次再乱说,可没那么好运!”
  蒋权抽走了青铜剑,只表现一会儿的面目狰狞,而青铜剑就像是延续这份恐怖,向其发出警告的铮铮声。
  望着蒋权的背影,赵将军默默的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
  *
  蒋权这两天,心如乱麻,横竖左右睡不着。
  这样的烦闷,让他无暇顾忌其他。就算是赵将军鼓动他人联名弹劾他职务这样的大事,他都感到分身无术。
  他的身份就像个谜,彻头彻尾的一个惊天大谜。这个谜全部说开,却并没有给他任何的优越感,反而加速他众叛亲离。
  他就像是高傲的孤鹰,众人需惶心惶恐的抬起头,不敢万加指责。现在就成了落水的鹰,羽毛尽湿,一副落汤鸡的样子。
  在战场上他从无畏惧,甚至以一人之力击退三千多人,被誉为浑身是胆。但是,他开始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这种感觉,就像是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见到人总会不自觉的想起自己的痛处。
  以至于蒋权大部分的时间不在训练将士,而是躺在帐营里,用那浓大的阴影罩着困顿不已的他,期颐获得片刻的安宁。
  淡漠的深情之下,却是紧紧跳动的心——怎么都无法安宁。他翻了个身子,佯装睡觉都无法,只得半闭着眼睛,发出一份难得的感叹,对于大夫人是又恨又无奈,“为何还要将我生出来?如今怎得是好?”
  当蒋权还在沉闷之时,之前提及的赵将军,已经鼓动联名将士,以及朝中的大臣,联名给武帝上书,要求罢免蒋权中尉之责。
  这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却已经顺利的完成了。那些大臣听说蒋权是个野种,还有通奸之嫌,各个都“激情澎湃”,扬起一股“爱国之心”。在上书的最后一句赫然刻到——“非我国民,其心必异!”
  武帝很是为难,明明是有才之将,虽有爱才之心,却难敌悠悠之口。朝中群臣,万分恳请武帝罢免蒋权之责,好好严惩奸细——想想当时的场面,武帝高高在上,下面的大臣跪了一大片。
  万般无奈之下,武帝“暂时”罢免蒋权之职务。
  但是在执行的时候,又硬生生的再加一项——将蒋权关押进居室。
  所以当那些士兵冲进帐营要抓住他,蒋权一个翻身起来,拿住青铜剑,横在胸前,大有一副“万军莫敌”之姿态。如鹰眼如虎睛的扫视全部士兵,其威严已经让那些士兵退后了几步。
  来督办的大臣,也包括了那个赵将军,气质轩昂,“武帝有令,要将你速速拿下!”
  明明没有的事情,却说得跟真的一般。
  蒋权鄙夷的哼了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们说的么?可有谕旨?”
  “现在你已经被削去职务了,不过一介平民。念你平日劳苦功高,没有让你行下跪之礼,已是万幸。将你羁押审理,是为了好好审查你是否有通敌之嫌。”赵将军高声回道,那种官本位的优越感一下子就体现了出来。
  一声令下,那些士兵都一起围了上来,要将蒋权给活捉。这股人潮,犹如洪水般的可怕。
  只是才可怕了那么一会儿,这股浪潮就被退了回去。尤其是最中间,倒下了一排的士兵,而且有些还伤得不轻。
  蒋权的青铜剑已然拔下,上面沾着滴滴献血。往日沾着的都是敌人的鲜血,可如今,却是自己人。
  赵将军暗自辱骂那些废物,一边高声说道:“蒋权,你莫要反抗!武帝命我们好好的审理。现在你将这些士兵打伤,莫非你自知有通敌之罪,想要逃脱么?”
  蒋权冷哼的笑了笑,“我会逃脱?经历大大小小的战事,我蒋权可有逃脱过?”将青铜剑放下来,径直走出帐营外。
  那些士兵都胆怯的让开一条道路,不敢对他抱有活捉之心。而赵将军等前来督查的大人,则是暗暗的送了一口气。赵将军回头,小声的对旁边的一位大人说道:“将他押往居室后,要好好的审查。当然,必要的时候,将通敌的罪说得大一些。”
  那个大人是管南越国刑狱,跟赵将军算是有亲戚关系。所以,他轻轻的点点头,表示会酌情处理,“那还需要弄些什么证据吗?”
  赵将军翻了翻白眼,“这个事情你自己看着办,至于再加什么罪名——随便安一个吧。”
  那大人再次点点头,表示理解了。
  蒋权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坚定的走进居室,让这些个大人好好查查,最后自己一定是无罪释放的。坚定的步伐,带着点沉重的孤独,似那落寞的王者。
  *
  居室是关押犯人的地方,里面脏乱差,什么样的乱象都有。只要呆一刻,都会觉得浑身酸软,肚中泛着酸水。
  而蒋权依然还是一身的军装,背着双手立在这肮脏不堪的地方。格格不入,颇显无奈,孤傲的老鹰落入囚笼中,霸气中透露着丝丝可怜。但是囚禁的是他的身,却囚禁不住他的思想。
  自己在投身军戎生涯里,从来没有打过一次败仗,所到之处,敌军都是溃不成军。即使是前年年底攻打西于国,处于劣势的南越国军队,在他到来之时便开始出现转机。最危险的时刻,还是他用一人之力吓退了三千人。
  只是最后,这一场人心之仗,蒋权,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因为他,就是个被人指责辱骂的野种,其父亲还是长沙国重要的大官。如他们所言,“非我国民,其心必异!”
  他不禁想到几年前做的诗,不禁颇有感慨——
  志卓卓而不采兮,长剑鸣鸣难逍遥。
  鸷鸟适群空叹兮,奈何奈何竟非愿!
  --
  世人何曾理解王者的孤独,就像不了解盘旋在上空的雄鹰一般。
  一旦落魄,他只不过是别人的盘中餐。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不知何人来探望。蒋权依然不去理会,闭上眼睛,随他而去。
  居然是自己的牢门打开了。他不禁冷笑,还会有谁会理会这个丧家之犬,通敌之奸细。
  居室里站着一个人,外面还有几个人把守着。那个人摘下宽厚的衣服,露出焦急的面庞。这便是蒋权的好友卫良信。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现在形势危急,我慢慢跟你细说。”卫良信急忙将身上的衣服扯下来,一把披在蒋权身上。由于情势所逼,卫良信都是快言快语:“其他的话别说,赶紧穿上衣服,趁着夜色偷溜出去!”
  “嗯?”蒋权一下愣住了。
  “你知道么?赵将军和那些大人已经想好怎么治你死罪了。他们伪造你各种不利证据,我听说,他们居然在制作你和长沙国大夫杨之水的通信,里面写着你和他之间协商,准备不久兵败之事。我听到之后,也飞快的赶了过来!”卫良信气急败坏的说道,很是为蒋权鸣不平。
  “那我更不能走!”蒋权想要将衣服脱下,却被卫良信给狠狠的阻止道。
  “别犯傻了!你在战场上打胜仗是不假,但是你绝对无可能在人情世故中打胜仗。他们要治你罪,可是挖空了心思。你要想想,你上次见到武帝,到你被关进居室,才用了两天。在这两天,赵将军是联合了所有大臣,请求武帝罢免你的军职。”卫良信推搡着他出了居室,“我是好不容易,才让看守的人放我进来——你知道么,连看守的人都知道你死期将近,让我见最后一面为你送行。现在你赶紧快走!”
  蒋权却不知轻重,“我要去面见武帝……”
  “你个傻子,现在你一介平民,何德何能面见武帝!”卫良信推搡着他,“你出去就赶紧逃。命比一切都要重要!”
  蒋权一身的桀骜,让他很难做出选择。逃狱这件事,不就相当于坐实他的罪名了吗?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你留在这里能怎么办呢?明天那些人就审你,狠狠的治你个死罪。你死也是落个通敌之罪,逃也是落个通敌之罪。赶紧逃吧!”卫良信气得直跺脚,对于他来说,生命好歹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些污蔑的罪,先暂时放下一边。
  “我不要这样不明不白的逃去,我蒋权何曾做过这样的事情?”蒋权铿锵的说道,站在牢门口,不肯离去。
  “是——你是没有做过!但是现在情况危急。你留下来,你觉得你能敌得过众人之口么?对于通敌之罪,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没有是不是?”卫良信见他还是万分犹豫,拿起他手中的青铜剑,狠狠的往自己肚子上插去!
  顿时鲜血直流。
  “我是被你捅伤的……你赶紧趁着这个机会……出去……”卫良信疼得身子弯曲,跌在地上。
  蒋权深深的震撼,突然有种久违的感动,一股燥热涌了上来。对着地上的卫良信轻轻说道:“谢谢——”真的是难得的一句话。
  由于那件衣服,看守的狱卒没有认出来。而他乘着外面的快马,在夜色中飞快的离去,风扬起了他身上宽厚的衣服,不停的翻飞。
  不知多久,他才停了下来。踉踉跄跄的跌在地上,喘着粗气,心累无比。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压制不住心中的苦和闷,大声的对天喊道:“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要活在这个地方——谁来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第二十四章 种田好经商
更新时间2014…11…6 17:26:00  字数:4393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诗经《黍离》中最后的感慨,叹天叹地叹人生,更透出一股悲凉的无力感。明明伸手就能触碰到天空,但却看起来遥不可及。
  蒋权逃出了居室,之后便消失了踪影。番禹上下都在找寻他,却不知去往了何方。即使是问蒋府的人,都一概摇头不知。蒋权就这么失联了。
  而远在中原大地的宛兰,以及闻人宏谦,已经在宛县站稳了脚跟——在那里,他们开了一个小摊子,卖各种各样的点心。
  这个地方,也就是熟知的南阳县。宛县当真是富足,只需看看那些人的穿着——锦衣丝布,穿金戴银——就知道这个城市富人很多。在看看这个县城的规模,据了解方圆几百里,都是这个城市的范围,能跟北边的长安媲美。城中,房屋相互挨着,中间的道路四平八稳,行人相互摩肩擦踵,密密麻麻挥汗就是雨。
  因而,宛也有“商遍天下,冠富海内”的美称。
  在城的西南边,这个繁华的地段,有个地方排了好十几个人,都在眼馋的看着前面。不要看这个摊子小,但能吸引那么多人驻足已经很不简单了。只见摊子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刻着“每天一个花样,保证你没吃过。”
  这就是宛兰和闻人开的小摊,卖着各式各样的小吃小点心。宛兰本来就会做菜,而且绝对是这个朝代所没有过的。因而客人看着新鲜都来品尝,再加之每天换着花样,绝无重复,满足了客人的胃。
  其实,别看现在挺风光,挺不错的。如果回头看看他们最初的状况,就知道有多可怜了。
  那还是近半个月前的事情了,他们刚到这宛,就已经盘缠告急了。而这里卖的东西,偏偏又是那么的贵,这下可难为两人了。
  那时,宛兰就提议:“我们就帮人家打点零工就好了。就像之前在沙羡(yí)县,我去给小饭店洗盘子做菜,然后得点小钱,管吃管住够生存了。”
  “是啊是啊,最后你就被拐卖了,然后到康平坊做妓了。”闻人依然拿着这件事情取消。
  宛兰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那些人贩子卖到了青-楼,被桑妈妈管教,没日没夜的学习怎么照顾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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