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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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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着一座小巧灵秀的山,如同一颗小巧玲珑的青螺,镶嵌在一面巨大的白银盘里。这山上的色彩,或浓或淡,或明或暗,就像有人给山披上了一件变幻莫测的衣裳。
“这个就是君山。”那人指着那座山说道:“上面有一二妃墓,经过君山的人都会上去祭拜一番。你要不要上去祭拜?”
宛兰点点头,就当入乡随俗。
船一点点的靠近,到了君山,这个船工便讲述了这个二妃墓的来历,“相传千年前,舜帝南巡,两个爱妃娥皇、女英随之赶来,船被大风阻于君山,二妃突然听到舜帝已死于苍梧,悲痛欲绝,望着茫茫的洞庭湖水,攀竹痛哭泪水洒遍了山上的竹林,遂成斑竹。不久,二妃忧郁成疾,死于洞庭湖,葬于山之东麓,为纪念二妃而改洞庭山为君山。”
原来是有这么一个感人的故事。
宛兰登上这座岛,走进这个郁郁葱葱的树林里。“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仿佛觉得这个地方就像是浑然天成一般,一般情况下,很少有自然能有如此的精心雕琢。
按照船工所说,在山的东边,看到了一座墓。修饰得很简单,但很干净,似乎是有人经常来打扫。二妃墓周围种着很多竹子,上面都是斑斑点点呈泪状,只要看到这样的情景,总会想到当初二位妃子为舜帝哭泣时的情景。
后人凭吊,总会联想出很多事情。
她想到自己的感情,虽不至于像二妃那么的传奇,只是一个平凡人的普通相恋,但也曲曲折折,至今没有个结果。
自己这么追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她说不上来,自是为完成一个梦,想要有一个平凡相恋的结果。而她认定的人,便是千亿。不敢说千亿有多么多么的优秀,但至少,很适合她的梦。
偏偏她又是那么的执着,苦苦追寻不到,又进行下一波的追寻。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执着的动力到底是什么?或许,就是一种精神寄托吧。
既然这样,她刚才又怎么与闻人吵架了呢?比起自己的事情,他报仇才是大事。全家的惨死在他面前,他此仇不报怎么誓为人?确实,她没有经历过全家被杀的事情,所以她又有什么理由去说他呢?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罢了。
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想要回去道个歉。“不过,说不定他已经去了闽越国了。”这个时候,才想到要后悔,唉——为何当初要将话说的那么绝呢?
她在二妃墓前放上花,在此沉默了片刻。
转身离去的时候,她深深的呼吸一口凉气——此后又得一人上路了。天涯之大,更添一个孤苦之人。
第十一章 人贩子
更新时间2014…10…11 11:16:00 字数:4450
从华容县撑着船往北,又在一个小村庄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下午,终于到了洞庭湖对岸的缘林。
初到缘林,便觉得这个地方比起之前见过的武陵和临湘,小太多了。以至于认为这个地方就是个小村庄。但船工介绍,这个地方确确实实是个县城。给船工付完钱之后,宛兰意外的发现,自己剩下的钱——不多了。
算了算,顶多够两天罢了。前两天跟闻人宏谦闹意见,她负气离开,连钱都没有来得及分。大部分的钱,还在闻人手中——不知为何,她开始心疼那钱了。
钱所剩不多了,这该如何是好?
她想起之前在牂牁附近的江村,那时落魄得连乞丐都不如,沦落到地上捡别人踩了一脚的包子吃。那种经历一旦回想起来,头皮就开始发麻,手掌紧紧的蜷缩。过了好一会儿,才摆脱这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想起那时候,在江村是漆雕氏收留了她,然后她就是帮饭店洗盘子。那么这次,也如法炮制。
她走进这个县城——这个县城真的不大,走了一百多步便出了这个县城。里面排布着三十多个茅草搭成的屋子,想必不是很富裕。沿街出行的人寥寥无几,转了一圈也才十个人不到,也许与现在时间太晚有关吧。
“到哪找小饭店呢?”宛兰左转转,右旋旋,却很少能见到有饭店的。反倒是她这般一个外乡人,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也终于在这个小县城的北段,发现了沿河的一个小饭店。这个店分上下两层,古朴又简单,外面很简单的挂了一幅木刻画——米饭飘香的样子。
一进店,那个店家急忙问道她需要点什么菜。
宛兰环顾这个店,里面的桌子大约有十来张,坐满了一半人——看来生意不错,她也放下了心。她小心的试探道:“请问,你这招工吗?我想在这里帮忙……”小小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那个店家明显很失望,手中的菜放到一边,以一种高高在上的表情看着她——与之前谦卑的神色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什么都没有说,静静的打量着宛兰。
这样看着她,宛兰感觉很不自在,心中那份担忧又多了一分,“怎么?不行吗?我什么都能干的,只要给点小钱,管饱就好。”
店家依然态度冷漠,围着她转了一圈,像似打量什么宝贝,或许是在考察她。转完了一圈,停在她面前,双手背在身后,“那好吧,正好缺个人手。”然后带着她进了后面的厨房,指挥她做事情,“你,先把这些菜洗干净了。等洗完了,我再来看看要不要你!”
原来先是试用一会儿啊。
看着这个小厨房,很小,而且有一点的不干净,看着有一点心里不舒服。如果这样的做工环境,那做出的菜——她有点不敢想象。不过,这个时代又没有举报机制,还是安安心心现在这里干活才是正事。
*
在这个不大的小厨房里,宛兰低下身子,捋起袖子,将手放进初春的冰水中,一点点的将菜或者盘子洗干净。这便是她目前的工作,她已经在此干了一个多星期了。
店面不大,但来往客人倒是挺多的,每天要洗菜切菜,洗碗拖地,这些活全落在她一个人的肩上——店家像似得以解脱了一般,什么重活脏活都丢给她一个人干。至于工钱,每周结一次,不算很可观,就是管饱。
这段期间,闻人也没有来找她。想必闻人他去了闽越国为全家报仇了吧。也是,当初就说过要各干各的互不干扰。她颇有些后悔当时说的那些气话,可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
没日没夜的干着,直到晚上她才有那么点点的时间得以休息。稍微用手扶直着腰,就觉得腰像生锈运转不过来了,疼的她直皱着眉头。小心的坐在厨房附近的小阶梯上,用晚风吹拂头上的汗珠。
这初春还是冷飕飕的,一点没有春日暖人之感。抬头望着无星的天空,她感到别来已久的孤独感。
不知道夫君蒋堂还有孩子是否也这样仰望天空,是否想念着她?算下来,从被蒋府赶出来,大约有半年了。他们失去了妻子或者母亲,不知是否习惯?还是说依然恨着她,怪她当初吃里扒外坑了蒋府导致蒋府落败不堪。也是,他们是有理由恨着她的,她无怨。
不知道那个还在远方漂泊的寻千亿,是否也在仰望着天空,是否想念着她?当时许下诺言要带她离去对她好,如今的他又在何处漂泊?她不知道。希望千亿此时此刻想着她吧,念着“思美人兮,揽涕乎不可诒。时不可兮,终昔自是有相逢。”
她的这番荒唐之旅,处在两人的夹缝当中,徘徊而犹豫。想要得到的幸福,简单却繁杂,举手可得却需翻山涉水。
只希望出现一片星光,照亮她下一段的路程。
*
不知为何,这个饭店某一天特别的火爆,人来人往都是人。这个饭店就店家还有宛兰两人,忙了个脚朝天都不止。
宛兰刚洗完了菜,就被店家叫道前面去端菜。这个饭店临时加了五六张长桌,照样桌桌爆满。宛兰和店家在每张桌子来回穿梭,脚步生风,挥手就是汗,脸上笑得发硬。
“你去给楼上的客人送菜。”店家头也不回的说道。
宛兰右手端着一盘菜,左手拿着一壶酒,小心翼翼的上了楼梯。不知怎么的,今天的楼梯咯吱作响,像似承受不了她的压力一般。
“这盘菜是第三个包厢的……”宛兰数着房间,在第三个停下,背靠着门进去,将菜放在长桌上。
盘腿而坐的是两个人,都是中年纪的人。长得倒是斯斯文文,拿起酒杯也是规规矩矩各种称呼语。穿着上并不像平头百姓,头上带着觽(xī),拇指穿着韘(shè),应该是上层人士。
“这是你们要的菜还有酒。”宛兰微笑的说道。
两人上下打量着她,露出微笑。
不知为何,宛兰发自内心的觉得,他们有点说不上来的怪。或许是从眼神上吧,他们的眼神并没有那种上层人士的“高处不胜寒”的孤傲,眼眸中倒是有一种,贪婪的,欲望无穷的微光。
宛兰轻轻说道:“各位慢用。”发自内心的想要退出来。
“唉——莫急莫急嘛——”其中一个人伸出了手,对着宛兰挥了挥。
那手粗壮有力,指尖黝黑布着老茧,犹如一个可怖的老树枝(特别有点像蝙蝠怪出没的恐怖树林上的树枝)。见她“无动于衷”,那手仅仅是迟疑了片刻,便大胆的拉着她的衣袖,扯了过来。
宛兰不好意思退却,心中起毛,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人大大咧咧的说道:“你说,我们从府中出来,难得有空再外面吃吃喝喝……”
另外一个人立马纠正道:“相属兄,我们此番出来是饮酒作诗。”
那个叫做相属的人跟着附和道:“对对对,都忘了出来的目的了。”转而对着宛兰说道:“我们两个人饮酒有些沉闷,不如我们付些赏钱,你陪我们饮酒吃菜,可好?”
宛兰一阵毛骨悚然!
她微微侧头,正看到这旁边的人,用他可怖的手一点点的,从她的腰,慢慢的,轻轻的,游到背部,轻轻的拿捏着。
“你在做什么?!”宛兰炸毛一般的跳起来,一退就是好几步,大骂道:“看你穿着这么好,这么做出这么不雅的事情!”
那个叫相属的人,无辜的摊开双手,耸耸肩,“我只是帮你拾起背后的腰带。”
宛兰急忙回头看看,果不其然,背后的腰带松开了。她羞赧的赶忙系好,打开门跑了出去。
“怎么竟遇到这种斯文败类啊!”宛兰一想起刚才的“揩油”,背后都有蚂蚁爬过的发麻感。她猫着身子,想要祛除刚才的羞涩之感。
不过很快,她必须得投入工作当中。在后面厨房洗好了菜,她又端着好几道菜上楼,给客人送菜。
每每经过那第三个房间的时候,她总是胆战心惊。在她的幻想中,她老是想到这个房间突然冒出个手,将她死死的抱住,然后进行不雅的行径。
所以当她送完了菜,都会飞也似的跑下了楼,按住跳动不已的心脏,颇有些惶恐不安的看着楼上。
直到第三次上楼,她正要低着头快速过去第三个房间的时候,那个门,毫无预料的打开。她吓得停下脚步,险些打翻手上的菜。她睁大着瞳孔,看着出来的那个人——是相属对面那个斯斯文文的人,行为做事有那么的一点风雅。
“我们还要点菜。”那人轻轻的说道,然后便自个儿进了屋,不再言语。
她给别的厢房送完了菜,再回到这第三个包厢。她先停下脚步,深深的呼吸一口气。
但还是有点胆颤,“你们……还要点什么菜吗?”
这回,他们倒是没有为难她。之前揩油的相属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吃着菜。点菜的都是那个斯斯文文的人。看着他点菜的手,如白葱,甚至比她的手都要保养得好啊;说的话,也是轻轻柔柔,带点“娘”气儿。
她稍微的放了下心,心里想着,为什么这房内的两个人差别这么大呢?
正要出去,那斯文人轻轻的喊住了她,“等一下,我们想换一瓶酒。这个酒,感觉——好苦。”
她抱歉的笑了笑,“也许是酒的种类不同吧。”
“我想,应该是你们没有保存妥当,导致酒味都变了。”那人拿来酒壶,“不信你闻一闻。”
宛兰颇感疑惑,虽然才在这个店里干了两个星期了,但酒菜的质量确实是不赖的。她打开酒壶盖,想都没有想,深深的闻了一下。
“确实,有一点发苦的味道。我告诉店家去……”
宛兰不知怎么的,觉得眼睛老是在与她作对,时不时的闭上,头也像似被水冲了一番,不知东西南北。她抚摸了下额头,越来越感到头像千斤一般的沉,都快扛不住了。
“你们……居然……”她微弱的说道,满肚子的怨恨和害怕无处发泄。她晕乎了几下,面前的斯文人也跟着狰狞,伸出一双柔弱却更加可怕的魔爪。
她摇摇欲坠,耳中还听到他们简易迅速的对话——
“相属,赶紧过来帮忙,又有一个人到手了!”
“赶快从窗户跳出去,外面有条河,已经有舟接应我们。”
“算下来,这五天,抓得了——有七个人……”
……
*
这个夜似乎也太漫长了吧!周围都是一个单调的色彩——灰黑般的天空,灰黑般的大地;周围似乎也变得好安静——没有鸟叫声,没有熙熙攘攘的嚷嚷声。
这就是自己的世界吗?好凄凉!好悲惨!好冷!
她悠悠的醒来,摸了摸头疼不已的额头,还有点昏沉。周围黑漆漆的,不辨南北。她坐起来——“哎呦!”头上立马疼痛起来。
宛兰紧张不安的用手触碰这个未知的世界。回应她的是无情的隔板,前后大概半个身长,无法完全伸展开身子,横竖刚好比肩宽那么一点点。
这是个箱子!
宛兰实在想不到,自己怎么突然之间就位移到一个箱子里面。她不停的拍打着,发出“咚咚咚——”的声响,但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反倒显得每一声成了绝唱。
她后悔万分,居然真相信了那两个人,尤其是那个看起来最斯文的一个人。现在想来,定然是他们在酒中下了迷药,只要深深的一闻就会昏倒在地。
那他们现在人呢?要带她去哪里啊?
惶恐不安,但却动弹不得。
还没有荣她再细细考虑自己该怎么应对的时候,猛然之间亮光四溢,宛若遇到天堂般。亮光褪去,眼睛习惯了光明,迎接她的不是上帝也不是天使,而是那两个人。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啊!”宛兰大声喊道。
“你喊破了天,都是没用的。”那个斯文的人悠悠的说道,但他没有理会她的“胡闹”,而是继续打开其他的箱子。
她心里咯噔一跳,莫非这箱子还有其他人?她环顾四周,是个山洞,四周都点上了火把。
箱子全部打开,果然里面全是如她一般可怜的妇女,十五到三十岁不等,正嘤嘤的哭泣或者叫骂着,一时之间整个山洞成了修罗界,怪可怕的。
“别吵别吵,赶紧吃饭。吃完饭继续上路!”洞外走进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之前揩油的相属,他拿着馒头等面食,一一的分发。
之后两人坐在上面议论着,可不管这帮人的哭闹——“看这些人,应该能卖大价钱吧?上次的十个人,都不中看,得的价钱也很低。”
“相属兄,你要坚信,这次我们一定发了。”
“哦?为什么?”
“我联系了一个康平坊的龟婆,她那缺好多姑娘呢。这不,她许诺我个大价钱!”
第十二章 青-楼锁泪人儿
更新时间2014…10…13 17:07:39 字数:6356
突然某一天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很恐怖的地方,那该展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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