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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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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地契被他们夺去的时候,就被掉了包,然后她抢了回来,自然来不及检查(当然她也看不懂上面的小篆)。
  也许,地契已经在大夫人手上了。她猛然意识到,那孩子的姓名怎么办?天啊,没有地契做把柄,怎么换回孩子啊!
  她瞬间发现她这回彻底傻了!
  她忍不住哭了,哭泣自己轻易的相信了大夫人的说话,哭泣自己太冲动太没考虑后果了,哭泣自己铤而走险最后被大家所厌弃。
  她真恨不得冲出去,狠狠的扇大夫人几巴掌,将孩子夺回来。
  可是,如今她枯坐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她咬着牙,走下塌,来回踱步,心中焦虑——必须做点什么才能将孩子夺回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探出一个头来。“素儿——我趁着爹不注意,我偷偷进来,给你带点东西吃。”
  宛兰吃了几口,但食不出味道,她的心里怎么会在这个家呢,早就飘到颜府那里。
  “素儿,我觉得你今天很怪。”蒋堂盯着她,“现在没有人,你说说,为什么要拿地契?真的地契去了哪里了?”
  “我——”宛兰张嘴又说,又咽了回来,舌头不停的在嘴腔里打仗,十分激烈,但外面却偃旗息鼓。
  蒋堂温和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
  宛兰不时的看看外面,皱着眉,手攥紧,有一股想说清的冲动,可最后还是沉默下来——谁也不敢保证没有人偷听,这其中定然隔墙有耳。她摇摇头,“我只是想看看地契而已。”
  “那你要看看,可以跟我们说说为什么要去娘的房间里。”蒋堂急了,又坐近她身边,“可是那些地契去哪里了?这很重要的啊。”
  “我不知道。”宛兰依然还是摇摇头,“我想去确认一件事情,等确认之后,我一切都会说明的”
  蒋堂嘴角微微抽动,“为什么?现在说为什么不行。”
  宛兰站起来,颇为烦躁,“你别逼我,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我想出府去确认确认,我担心小承宇……”
  “孩子怎么了?”蒋堂睁大着眼睛,开始紧张起来。
  宛兰赶紧圆谎,“没什么,他在我爹娘家很好。”她走到房门,回头看看他,“我不想瞒着你,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说。”心中宛若麻绳搅在一起,拧得死死的,喘不上气。
  “你回来!”蒋堂怒道,“先给我解释清楚。”
  “我求你别逼我,我很担心一件事,等我处理好了,什么都跟你说清楚的。”宛兰的眼泪直在眼眶转着,心中正在发痛,可是又有谁能理解这份无助呢。
  没等蒋堂发落,她便出了房门,心中焦急却又偷偷摸摸的从后门溜出去。夕阳西下,庄严蒋府拖着长长浓黑的影子,沉重而压抑。她在黑影中,流下眼泪,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可奈何。
  

第十四章  隐瞒和背叛
更新时间2014…8…29 17:31:16  字数:5375

 夕阳之下,宛兰被镀上了一层金,那种不屈的坚持,不甘的愤怒,不愿的无奈,在泛着金黄的脸上交汇着,汇集到心里,融成了酸楚之水。她偷偷离开蒋府,去向颜府。
  重重的推开那大门,浑厚的“吱——呀——”声打破了府上的宁静。走过院子,夕阳从西边斜斜的照进厅门,之后就再也照不进了,里面似黑似漆。
  宛兰走进大厅,里面没人,空旷旷的感觉让人心生怯意。她急忙大喊着:“快给我出来!”
  大夫人慵懒的从厅后走进来,后面跟着毕恭毕敬的三娘。“何事大声嚷嚷。”
  宛兰疾步上前,抓着她的肩膀,审问一般,“地契呢?是不是在你这里?那我孩子呢?他怎么样了快说!”
  三娘走到中间,扯开宛兰的手,板着脸责怪道:“你一下问这么多,夫人如何回答?还有,做事看清自己的身份,别做了不该做的。”
  “我不该做,那你们呢?”宛兰后退一两步,打量着这两个魔兽,不禁冷笑自己竟然会与他们为伍,彻底傻了这回。
  “行了,看你那么急切。”大夫人对三娘刚才的行为批评道:“素儿也是担心孩子,这没什么错。你将孩子带过来给她看看便是。”
  三娘点点头,回房带孩子出来。这段不长的时间里,宛兰有气在心,不与大夫人多言语。
  孩子带了过来,三娘正温柔的抱着,他睡着了。可是她就走到离宛兰三步之远,却不让宛兰近近的看。
  过了片刻,大夫人才打扰这份母子情深的时,“那地契确实在我这里,多谢你为我们做的。”
  “我拿给你便是了,为何你还要叫那些下人诬陷我。”宛兰诘问道:“你是担心我会以此做要挟吗?我没有你那么卑鄙无耻。”
  “你自己也够无耻的。”大夫人反骂了一句,眉毛高挑,昂然不逊的样子。她接着说道:“现在,还有一件事情,就是你乘早离开蒋府,走的越远越好。然后孩子,我就会交还给蒋府——当然,给你姐姐也行。我一向很有道德的。”
  道德原是指衡量行为正确正当与否的观念标准,但是从大夫人嘴中冒出来,怎么看都感觉哪里怪怪的,从一个坏人角度来做个标准,定然扭曲黑白。
  可笑得很呐!
  宛兰侧着身子,“相信你?你却不信任我,还安排人监视我,最后还诬陷我。如果我离开了,到时候孩子不还或者弄死了怎么办?”
  “怎么你还跟我谈条件了?”大夫人抬着她那高傲的头颅走到孩子身边,轻轻的抚摸着,“你可以考虑不离开,那这个孩子我不会给你的。当然,给个死尸,我还是会同意的。”
  “你!”真是怒不可遏。
  “再跟你说点事情,也算是让你明明白白,最后心甘情愿的站在我这边的。”大夫人微微一笑,嘴角是向一边倾斜,眼睛半眯着。
  宛兰进退两难,沉默不语,心中一亿万分的烈火煎熬。
  “第一,你想要告到县长那,你还是别想了。我跟他说好了,礼也送了,你说什么也是没用。当然,如果你神通,让武帝知道了,那是另论。第二,这个东西,也足以让堂儿被关一辈子。”大夫人拿出一叠竹简。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宛兰怒道。
  大夫人指着竹简一一解释,“你昨天还在老爷那解释地契的时候,我派人将这些竹简给抱了回来,看看有没有价值——这些东西也在二妹的房内,你当时真应该藏好的——这是账目,是关于堂儿将武帝拨给士兵的钱挪用到船厂购买材料的记录,最后还有他刻的字。如果这件事情让宫里的人知道了,那么——”
  大夫人挑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她咬着牙,点点头,“好,我答应你。我走了之后,孩子交给我姐姐,还有这个账目交给我,由我来销毁。之后我便远走他乡不再回来。”
  大夫人没有说话,宛兰又说道:“你是不相信我,担心我回来又搅了你的局吗?我告诉你,我对你和蒋府这些乱七八糟的内斗事情早就心灰意冷了,我早就想好要离开蒋府追求我自己的幸福。”
  “笑话,我会不信你。就算你回来,我也一定能让这些人尝到应有的后果!”大夫人句句带刺,话中带毒,那喷火的双眼像似要焚尽她所恨之人。她慢慢平复心情,嘴角微微上扬,“你太碍事了,原本想给你下毒弄死你。但三娘提出这样的建议,也确实让我开心了几天。玩弄一个人,其实也挺其乐无穷的。”
  宛兰在心里狂骂她**没人性。
  “记得,我们今天说的话,不能说与其他人听。不然——”大夫人再次看向孩子。
  宛兰点点头,“晓得你的厉害,府中有你的眼线。敌暗我明,我不会贸然说出来。”
  “其实你可以带孩子走的。”大夫人一阵惋惜,“为何同意我将孩子还给蒋府呢?”
  “如果远走他乡,带孩子,让他受罪了。更何况,这是蒋府的血脉,我不能太自私了。我想自己一个人,去追求我自己想要的。”宛兰叹了一口气,转而面色猛的一冷,“跟你说那么多干什么!”
  “看来——你得感谢我,让你终于实现你的愿望。”大夫人扑哧笑道。
  “记得你承诺的!”宛兰咬着嘴唇,最后看了一眼孩子,眼中带着温柔,带着怜惜。
  宛兰离开颜府,三娘抱着孩子依靠在厅门,目送着她离去。晚风轻轻飘起她的头发,不似刚才那般狠厉,换的是一副期望的样子。大夫人慵懒的离开正厅,吩咐她将孩子看好。
  看着宛兰远去的背影,三娘轻轻的说道:“谢谢你为川芎做的,我想我能够做的,就是让你走得远一点,离开这里。不久的日子,想必已经争得破了天。”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宛兰忍着泪水,将心事全部存在心里,让风儿把自己弄精神一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重重的呼出。强装着点点微笑,回到蒋府。
  依然还是从后门溜进来,四周都没有下人经过——想来应该还没人知道她偷偷溜出去的事情吧。就这样快速的回到房间,推开了门。
  “跪下!”
  冷不丁的传来一阵怒吼。吓得宛兰腿都软了。看进房里,老爷坐在其中,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看。蒋堂和二夫人在一边站着。
  “说!你是不是去她那里了?”老爷大拍着桌子。
  “我没有。”宛兰慌张,低着头,只好先撒谎。想着这里隔墙有耳,只怕她说出实情,孩子的性命就有危险。
  “你没有?那你为什么慌慌张张的出了蒋府!”老爷审问道,胡子一抖一抖,脸上的皱纹挤在了一块。
  “我只是觉得闷的慌……就出去了……”宛兰头压的很低,脸红了。而脑子则在飞快的转,几乎转成了浆。
  “真是胡说八道!”老爷怒不可遏,“你是不是将地契交给了她?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帮助这个贱女人。”
  “可是……我没……”宛兰辩解,却词穷。
  “还说没有!”老爷气急败坏,“那你解释下你今天所作所为。”
  “我——我早上觉得好奇,就看看……”宛兰有苦说不出,总是在重复着同样的说辞,“然后就被说是偷东西。而那些假的地契,我——我不清楚——”
  “到了这时候,素儿你说实话吧。”蒋堂劝导着她。
  “可是——我——”宛兰有一肚子的话,却怎么都开不了口,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可是,谁会相信她的泪水?
  “是啊,素儿你就说吧。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二夫人也劝道。
  “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她想不出可辩解的。看着蒋堂,她很对不起他,心中挺无奈——大夫人掌握了蒋堂的把柄,随时可以置他于死地。如果说了实情,只怕大夫人知道后,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可就不能预料。不说,真能救孩子,救蒋堂,她受再多的非议,那是否是大功一件?心里流过一丝温暖,聊以**。
  “你赶紧说出实情!”老爷吩咐下人过来。不一会儿那些下人带着长长的棍棒,站在后面坐镇以待。竖起的棍棒有六根,光和影将其阴寒扩散得无以复加。
  宛兰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们这是——这是要干什么?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是觉得好奇想看下地契……”
  “你敢说这是实话,你当真以为我好蒙骗吗?”老爷已经怒发冲冠,“就想想也知道,你定然是将地契给了那个贱女人。你跟她存心是要对付蒋府的。蒋府对你哪里不好了,算是仁义有加,没有想到你居然会伙同这个贱女人一起做了这么无耻的勾当!”
  “老爷,你真的要责罚素儿吗?老爷,你真有如此狠心吗?”二夫人吓了一跳,拉着他的手哀求道,“有事,都好好商量啊。”
  “商量?她都这般不肯配合。那我只能如此定罪了。”老爷挥挥手,“给我先打二十棍子——”
  那些下人将宛兰压在地上,不给她折腾。
  蒋堂拉开那些下人,“素儿,你不是说,回来就跟我们解释吗?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我真的不能说。”宛兰抬起头,有苦难言——那些拿棍棒的下人,有一个就是举报她偷窃的壮丁。她低下头,将话像棉花一般都塞进肚子里。
  “她不说,就打到她说为止。跟那个贱女人走在一起,就是与我们蒋府为敌!”老爷重重的挥手,“打!”
  话音刚落,宛兰立马感觉到屁股一阵剧烈的疼痛,一瞬间像浪潮一样席卷了所有的神经,疼的她五官全部歪斜。再一下,又一股疼痛袭来,她忍不住轻轻的叫了出来。
  由于剧痛,她那扭曲的五官,似笑非笑,脑子已经是那炸开的浆糊。似死似活,处于临界状态,一半身子在鬼门,一半身子在生门。
  到了十三下,蒋堂忍不住了,推开那些下人,“走开——”抱起宛兰,“你们别再折磨她了。”对着她又苦心的劝导:“你就说说吧,那些地契不在那人手上吧。还在府上的对不对。”
  宛兰喘着气,打后的阵痛让她神经紧绷。她吸溜了口气,半眯着眼睛,眼前彷佛看到大夫人那狰狞的笑容,还有那句恶毒的话,“我们今天说的话,不能说与其他人听。不然你的孩子,你的夫君——”
  “还是不说吗?”老爷冷冷的说道:“那就再继续打。”
  下人推开蒋府,将宛兰推在地上。又噼里啪啦的开打起来。
  “啊——”宛兰最后的神经已然崩坏,大喊大叫,整个房子响彻起来。
  二夫人看在眼里,泪水在眼眶打转,拉着老爷的手,“求你别这样老爷。老爷你快停手吧。”
  “停手?她都还没说呢。”老爷摸了摸胡子,“再下重点棍子!”
  “啊……”喊都喊不出来了,嗓子早就疼得无法发挥了功能。
  棍子又打了几下,停了下来。她喘着粗气,头发散乱不成人样。老爷继续审问道:“你赶紧说,地契在不在她那?你为什么要跟她一伙?”
  宛兰微弱的说道:“我说——我说——我是为了你们好……”
  “那看来打的太轻,再继续!”老爷挥挥手,棍子立马又雨点般的砸落。
  “啊……”宛兰意识模糊,终于本能的叫停,落魄万分生不如死,“我说实话吧——”
  蒋堂急忙推开那些下人,抱着宛兰,“怎么回事,快说说。地契一定还在蒋府,对吧。”
  “我没有将地契给她……而是我——我留了下来,交给了……”宛兰流着泪,那真相就好比针尖一样扎在她的心让她痛苦不已,又像一股灼热的喷泉上涌抵住喉咙快到牙齿,只要一张嘴就要喷发出来。可是,当她微张着眼睛,看着几步外那个举报她偷东西的壮丁(想也知道是大夫人的眼线),冷汗又下了一层——“我们今天说的话,不能说与其他人听。不然你的孩子,你的夫君——”大夫人的话如念经。
  见她久久不说,老爷无情的挥挥手。下人围拢在一起,高高举着棍子,重重的砸下,噼里啪啦砸了近十下!
  全身真好比凌迟痛不欲生啊——她闭上眼睛大声说道:“我将地契留给了我,还有那个谏大夫寻千亿……我想跟他生活……”
  此言一出,震惊百里千里。
  宛兰心中几乎崩溃,外面的伤痛,内心的苦楚。她什么都做不了,除了说谎,撒一个弥天的大谎言,瞒住了今天和大夫人说的一切。不然,大夫人真狠毒起来,明天蒋堂挪用军款之事将会公之于众,第三天一定人头落地。
  她将自己描绘得很黑很黑,心里正滴答滴答的在流血。终于明白这场游戏的阴险所在,除了危及孩子和蒋堂的性命,还能逼迫宛兰无法说出实情,自己给自己泼脏水。
  “你刚才说什么?”蒋堂的手都在打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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