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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當自強-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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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二露出讨好的表情,还带着点骄傲:“那是建康城里最红的姑娘,整个金陵城里,只有我们能请的动。”
酸菜撇撇嘴,“那倒不一定,难道皇上请她她也不去?还是说难道你们比皇上还大?”
此话一出,那小二脸色一变,求救的将目光转向我。
惠普正在临窗看风景,安平只是埋头吃着那些开胃的小点心,我冲小二一笑,走到窗边和惠普一起指点江上,暮色中,数艘画船飘荡。
小二摸不准我们的来头,又不敢贸然接话,强笑着说道:“这位公子,看您说的,皇上哪会召见临波姑娘。”
“既然皇上都看不上眼的人,来到你们这里有什么好骄傲的。”酸菜似笑非笑,紧紧的盯着小二。
冷汗自小二的头上淌下,酸菜还不满足,“说得好听点,不过是个歌女,不入流的人,也敢登这大雅之堂?还不快将她哄下,免得污了我们公子的耳朵!”
酸菜说这番话的时候,正是临波开始唱曲的时候,大厅里一片静悄悄的,而酸菜又运足了力气,直将临波的婉转歌声压了下去。
临波愤然变色,止住了歌声,直直的看着我们的房间。
酸菜似乎仍嫌不够,“我们公子可是尊贵人,看不得这样的下贱之人,更看不惯下贱之人故作清高,那些围着的人更是有眼无珠,猪狗不如。”
惠普仍是一副怡然自得看风景的样子,对于周遭的变故,似乎根本不曾注意到异常。
虽然不知道惠普想做什么,但我何妨添上把火,于是我也大声道:“真是好笑,放着家中出身高贵的娇妻不管,非得来捧这看似清高实则卑贱的歌女,真是有眼无珠的一群衣冠禽兽!”
此话一出,大厅里顿时乱了,那些贵公子何曾受过这些,但又顾忌着身份,不能像莽夫走卒一样冲上来打我们,那些奴仆在主人的示意下冲了上来,也不敢贸然出手,毕竟我们能够大庭广众之下敢说出这些言论,说不定大有来头呢。
正在这时,一个笑嘻嘻的中年男子出来了,圆圆的脸上一团和气,穿着团花锦袍,先是安抚了楼下众人,又直奔我们的房间。当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惠普的视线终于从窗外的明月上收回,冲着来人一笑。
那人呆楞半响,突然手指发颤:“你……你是……”
惠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别经年,施主的家业倒是越发的大了,要不是看到门上隐蔽的标志,我还不敢进来呢。”
那人冲着惠普倒头变拜,起身时脸上已是两行清泪。
惠普安闲的坐下,“你的生意好的招人嫉妒呀。”
那人低声道:“幸好不是从前了。”看看惠普的打扮,斟酌着又道:“不知恩公来此,玉林未曾备下酒宴,为恩公接风洗尘。”
“我到此处,倒真是有件事情。”惠普打量了一下我们,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那人十分机灵的接口:“明白,恩公请随我来。”
临出门的时候一瞪那个愣住的小二:“好好照顾几位贵客。”
别说小二愣住,我和酸菜也都愣住了,前不久惠普还是一位劫匪,现在立马成了一位巨富人物的恩公,这也太能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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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卷三 两国为后 第二十八章 迷惑 字数:2686
酒菜陆续送上来,安平沉默而努力的吃着,我和酸菜酒足饭饱之后,惠普还没有回来。
“你刚刚为什么要那么说?”终于忍不住,我开口问酸菜,这些事情的起源似乎就是酸菜挑剔卖唱女。
酸菜两手一摊,无辜的道:“我也不知道,惠大师说让我制造混乱,越乱越好,我只不过几句话,就做到了。”
话语之间,还带着一丝自得。
我翻个白眼,换句话说,酸菜也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糊里糊涂的给惠普当了枪使。
惠普当晚和那人说了些什么,是否见了别人,这些我都不知道,我们所知道的是当晚我们离开的时候,专门有一艘豪华游船送我们,船上还有三匹好马和许多金银。
惠普当然不会说出他晚上的奇遇,当我转弯抹角打听那位酒店老板情况的时候,惠普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他姓金。”
金?我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不是个大姓,洛阳城里也不曾听说过哪家姓金。
离开的时候,我曾经特意看过清仙楼的大门,上面是有些刻花,还有些稻穗一样的装饰,对于一个酒楼来说,这没有什么特别的,自然猜不出这人的来历。
船在开阔的江面行驶,凉风习习,头上一轮明月,脚下是万里碧波。“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我叹息一声,想起的是和司马衷元宵节同游赏月的情景。
惠普却突然叹息一声:“如果此间能够太平,哪怕是维持现状,天下虽然几分,也不算是生灵涂炭,除了黄河北岸的石勒属地。”
我竖起耳朵,他这话是否和他今晚偷偷摸摸的见得那人有关呢?
当下笑道:“大师果然是豁达之人。说到底,无论奢华还是简朴,已经存在的生活,必然有存在的必要性,现在天下分成四部,却还算太平,如果能将黄河两岸连起来。即使长江以南维持现状,那么天下的百姓也算是遇上了太平盛世。”
“刘曜地赵国虽然重视匈奴,但是他本人并不仇视汉人,再加上……”惠普没有说下去,而是瞥了我一眼。话外之意很明显,再加上他的汉人皇后,那些汉人自然不会日子太难过。
本应在赵国皇宫的我,却远在了千里之外的长江,惠普也始终不曾问过。直到今天才略微一提,不知到底怎么想的。
只是惠普虽然现在已经蓄起长发,毕竟先是出家人。又当了几年是劫匪,竟然还能对朝政这样通达,让人侧目,对于他今晚见过的人,我更加好奇了,如果说只见过那位金老板,我才不信呢。更何况,这番感想。不知时候和他见得那个人有关。
正要旁敲侧击一番,惠普负手仰望天上明月,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豫州刺史病故。”
祖逖?我大惊:“真地?”
我惊讶的不是祖逖病故,而是这个消息,惠普从何而来。按理说祖逖病死。以他的威信声望,民间应该很快就传开了。现在是我们一路行来没有听到任何风声,那就说明,还没有传开。可是惠普却知道了,那么他今晚所见何人,我心里也隐隐约约有些轮廓了。
“真的假的我不知道。”惠普斜斜看我一眼,眸中光芒一闪,“也许有人清楚吧。”似乎有什么话外之意未曾言明。
我有些心虚地笑笑,更是对惠普的能力不敢小觑。
而他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惠普道:“老衲盛名之下,总要有点真本事。”
过了一阵,仿佛又是叹息一声,“人在红尘,就无分方内方外了。能为天下苍生多造福祉,即使舍下这身臭皮囊,也是值得的。”
夜空如洗,江面澄清,凉风阵阵吹来,惠普微微捂住胸口,他当日虽然自石勒的刀下逃生,毕竟身体受伤,这些年又没有好好调理,落下了病根。
“天下事,有时候不问值不值得,只是愿不愿意而已。”惠普地话又像当日对我宣扬佛法一样,让人好似明白又好似糊涂。
“大师为什么要离开呢?”这个问题我同样奇怪,虽然抢劫不是正当职业,不过以惠普攒下的家当,在哪儿不能富足一生?更何况,以他当日的名声威望,司马睿地新朝也会很欢迎他,可是惠普留在江北五年多,却跟着我离开了。
“娘娘是天生的凤命,贫僧自然跟随。”惠普似笑非笑:“娘娘所到之处,必然一派祥瑞,贫僧乱世飘零已久,只想太平度日。”
我挑眉看他,他好像在说反语吧?
“老衲夜观天象,江北不日即有大变。”惠普轻声一叹,“那是一件好事,避免生灵涂炭,只是,老衲虽然自小出家,知道众生平等,却仍是挣不开俗世束缚。”
“娘娘也许要笑我了。”惠普自嘲一笑,“这身皮囊,总想留在汉人的地方。”
我点点头,惠普仍是一贯的洞察先机,我所做的事情无论怎样隐秘,都瞒不过他,也许他真是当世神仙也说不准呢。
只不过即使如他这样洒脱的人,也挣不开汉匈之见,那些普通人,真的如我说得那样只是为了温饱就愿意接受刘曜的庇护吗?
流民军武器装备都不算精良,却能在短短几年地时间尽收失地,自然是民心所向,我当日的那番话真的正确吗?
又一次感觉自己不曾融入到这个时代,我思考问题的方式,考虑的重点,都和别人不同。我认为地小事情,在别人看来也许是比性命更为重要的事情,我认为理所当然地,在他们看来不啻于生死抉择。
祖逖已经做出了选择,是因为他身在军中知道朝廷的黑暗,还是因为他一直以来有荡平天下之志,众百姓而轻天子吗?我不知道,只是依稀记得祖逖在那些司马家王爷轮番造反的时候,也是轮番投靠,从一开始的齐王司马到最后的东海王司马越,现在的晋朝新帝司马睿,也许还有以后。
只是不是每个人都是祖逖,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选择。
“为民之安而使用民力;即使劳苦;民不怨也;为民之生而使民亡;即使死去;民无恨也。”惠普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看着江面的明月,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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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卷三 两国为后 第二十九章 罗浮山下四时春 字数:3292
再往前走,天气已经渐渐暖和,当初我们离开长安的时候,还飘着雪花,现在再看城中的时髦少女,已经换了艳丽单薄的裙装。
酸菜问过路之后,说是已经到了广州的境地,而罗浮山大概几天之后就能到了。
我开始坐卧不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近情情怯吧?没来之前,我一直想着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现在临到广州,不免就会想,他在做什么,这几年,为什么没有找我?他知道我嫁给刘曜吗?他会怎么想我?
罗浮山,位于今日广东的惠州境地,是著名的道教圣地,罗浮山又名东樵山,是中国十大道教名山之一,为道教十大洞天之第七洞天,七十二福地之第三十四福地,岭南第一山汉朝史学家司马迁曾把罗浮山比作为“粤岳”。
这儿是道教的圣山,葛洪,黄大仙,鲍姑,吕洞宾,何仙姑,铁拐李等中国土生土长的神仙都曾在此留下胜迹,只是现在的罗浮山还不曾像后世那样闻名于世,大名鼎鼎的葛洪还只是在此隐居修炼,那些和他有关的冲虚观等还未曾修建,更别提那些后世的神仙了。
当我将站在罗浮山脚下,看着山势雄浑风光秀丽的罗浮山主峰飞云峰时,一股强烈的懊悔涌上心头。
我是知道罗浮山的,甚至我也是见过飞云峰的,葛洪曾经隐居的地方,上大学时我在教材上见到过,只不过不曾放在心上,直到现在见到飞云峰,我才明白自己多么的罪不可恕。
我在网上见过罗浮山飞云峰的照片,那一年的国庆节,我和同学准备出去旅游,在网上查的时候见到了飞云峰。当时还说一定要去看一看,只不过后来因为人太多而放弃了。
我当时怎么会想到,司马衷会和惠普一起隐居在这里?如果当时认真的看看课本,也许我和他中间就不会隔着五年的时间,不会隔着千万里地距离了。
广州的天气已经有些炎热,但是一踏入山中,暑气全无。只留一片清凉,满山遍野的高大树木,那是荔枝树,现在还没有开花结果,只有高大的树冠。顶着细碎的叶子,洒下遮挡阳光。
安平这段时间,话已经渐渐多了,举手投足之间有了属于孩子的天真,我们一行四人正沿着山道往上爬。现在的罗浮山,就像一位养在深闺地美女,秀丽恬静。而不为人所知。
“这是什么树?”安平指着满山遍野的高大树木问道。
酸菜也将好奇的目光投向惠普,惠普挠挠头,有些无奈。
“这是荔枝。”我出声道,广州距离洛阳遥远,是中原人眼中的南岳之地,蛮荒之所,交通又不发达,见过荔枝的北方人很少。
“荔枝?”酸菜狐疑地看着我。“那是什么?”
“一种美味的水果。”我言简意赅,“外壳是红色的,果肉洁白细腻,甜美多汁。”
“好吃吗?”安平舔舔嘴唇,似乎已经品到了荔枝的味道。
“好吃吗?”我夸张的反问:“真是太好吃了。有一位妃子。爱吃荔枝,皇上专门开通了贡道。从南往北运荔枝,因为荔枝摘下来只能保存五天。”
“哪位妃子?我怎么不知道?”酸菜更奇怪了,她一向自认是文武双全地丫鬟,并以此骄傲。
“孤陋寡闻了吧。”我出言打击她,“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说得就是这件事。”
酸菜撇撇嘴,咕哝了一句,大意是我胡乱编的之类的话。
“就算编,我能编地出来吗?”我辩驳道。
这句话说服力极强,酸菜立刻点头称是,一旁的惠普笑出声来。
“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桔杨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为了挽回面子,我又念起了苏东坡的诗,念得时候恨不得打自己一顿,原来这首诗里也有罗浮山,罗浮山,竟然和我的幸福有如此重要的关系,而我却不曾在意过。酸菜竟然没有打击我,而是呆呆的看着下方。
我们现在已经走到半山腰,正站在山腰的一处高崖上,惠普也看着下方,没有表情。我顺着往下一看,如遭电击一样,勉强上前走了一步,挣扎着走到高崖的边上,就再也不能移动一下。
在这处高崖地下方,有一个清澈的水潭,树木苍郁葱茏,潭水碧如翡翠,在潭水边上,有一个俊逸悠闲的白衣身影,正懒洋洋的靠在潭边的巨石上,长长地黑发垂到地上,离得太远,看不清楚面容,但是那样的身形姿态,除了司马衷,还会有谁呢?
一时之间百感交集,这么长时间地担心忧虑恐惧,再见到他的一刻,统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委屈。如同江水奔腾而去,卷起了沉积压抑的情感,泛起层层浪花。
那个白衣人影仿佛感应到了我们的注视,抬头向上看,黑发如同散乱的思绪,飘散在微凉的山风里。
泪水涌上眼中,又一滴一滴落下来,他还活着,可是他却这样悠闲安然的徜徉在这山水之间,任由我相思刻骨彻夜难眠。
为什么没有来找我?看着那个白衣灿然,飘逸依旧的人影,我的心一点点的变凉,仿佛那些冰凉的山风,吹透了我的衣衫,吹进了我的心里。他始终不曾来找我,到底为什么?我们之间的那些过去,难道也一起被风吹散?
不知道站了多久,不知道互相对视了多久,直到双腿僵直,直到绝望将自己掩埋。天边是斜阳,映入我眼中血红一片,我抬起僵硬的腿,向前一迈,身子突然一空,开始急速下降。
在我的急速下降时,残阳,青山,黑发,白衣,轮番在眼前晃动,最后变成一池碧波,嗵的一声巨响之后,冰冷的触感将我惊醒,我怎么就跳了下来,除了失重的感觉令人难受之外,我也不会游泳啊。
扑通扑通连续几下的落水声,我开始哈哈大笑,这是多么搞笑的事情,我不小心跳了下来,却有这么多人跟着进来。
迅速涌进口中的水打断了我的大笑,我不会游泳,也忘了挣扎,也无力挣扎。
酸菜虽然跳下来,同样不会游泳,还是隐将我们救了出来,就是那个第三下落水声。
隐眉目依旧平凡,一袭青衫,似乎湿漉漉的,水珠滴滴答答躺下来,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酸菜。
我湿漉漉的站在司马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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