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下堂妻:不做皇后好多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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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祼祼的威胁5
　　“王爷，上官大人，步大人，求您们放了我家娘娘吧，她已经够苦了。”青儿一听要将她们交给皇上，放声大哭道。
　　“那你就如实招出，这画是谁画的。”上官烨冷着脸吼道。
　　“烨，温柔点，别吓着小姑娘，说起来，本王的那位皇嫂也确实可怜，若不是买这些春宫画，只怕她已经饿死在宫中了。”殷澈想起那天大殿上的情景，叹道。
　　“确实，皇上好像对皇后娘娘特别有成见。”步青云亦点首同情道。
　　“皇后娘娘都是为了凤仪宫的奴才们，自从皇上断了凤仪宫的供给后，凤仪宫十六口人的生计都靠娘娘那一双手，而且娘娘每月还同宫里一样给我们发月银，我家娘娘的命好苦。”青儿想起皇后娘娘这些日子所受的苦楚，痛哭流涕。
　　“唉，本王一直不明白，皇后是何处得罪了皇上，为何一入宫皇上就要废她？”殷澈疑惑的问青儿。
　　“只要王爷与两位大人，答应青儿，放过我家娘娘，青儿什么都肯说。”青儿向几人磕头道。
　　“你说来听听。”殷澈道。
　　“王爷，你这是徇私。”上官烨一听殷澈有袒护皇后的意思，立即沉下脸道。
　　“烨，别太激动，我们先听听小丫头说。”步青云按住上官烨道。
　　“我家娘娘还在夫人腹中的时候即被人诅咒，生下来后，娘娘即有半张天仙容颜，半张鬼魅之容，在尚书府，娘娘几乎不出门，成日都在房里研究药理，可是却普通的药物却无法消除诅咒。”青儿哽咽着将皇后的遭遇轻诉于几个大男人。
　　“怎么可能？我们看到的皇后不是一张完美的仙姿吗？”殷澈首先抛出疑问。
　　“那是娘娘戴着面具，娘娘不但精通医术，易容术，毒术，等等都精通，自从六岁开始，娘娘怕吓着人都戴着面具，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拿开。”青儿哽咽道。
　　这些年来，娘娘的痛只有她知道，说起来她就一阵心痛。
　　赤祼祼的威胁6
　　“难道大婚那天皇后未戴面具？”步青云惊问。
　　青儿摇首：“没有，入宫前，夫人曾劝过娘娘，但是娘娘执意以真面目示皇上，皇上在看到娘娘的那半张鬼脸时，即甩袖而去，第二天一早就下旨要将娘娘打入冷宫……”
　　“皇上不可能是如此肤浅之人。”上官烨打断青儿抵毁皇上的话。
　　“奴婢不敢有半句虚假，虽然那晚奴婢并不在承恩殿，但是皇上与娘娘的话奴婢在殿外却听得清楚，当时皇上一再追问娘娘，娘娘只说这是天生的，皇上当时朝娘娘吼了句，说娘娘欺骗了他之后，即离开了承恩殿。”青儿满脸泪痕道。
　　“我始终不相信，皇上会因为外表而嫌弃一个女人，甚至于虐待她。”上官烨不想再听青儿说下去，直接打断她她的话道。
　　“这个容易，我们可以去宫中见见皇后。”殷澈到并不坚持，现在比较让他好奇的是皇后的容颜，什么样的脸，能让皇上如此一反常态的，虐待一个女人。
　　“不可，我们进宫见皇后，这就等于告诉了皇上答案，那这次，皇后必定会普查打入冷宫，或是驱出宫门。”步青云果断的阻止道。
　　“那怎么办？我们将这案子呈上，还不是一样告诉了皇上。”殷澈看着桌上的春宫为难道。
　　“今天我们先入宫见驾，就说目前尚无所获，待见过皇后娘娘之后再详做打算。”步青云看着跪地的青儿道。
　　“只要我们进宫见皇后，肯定都避不开皇兄的耳目的。”殷澈叹道。
　　“皇后娘娘可以出宫的。”青儿即时道。
　　“对呀，既然这个婢女能出宫，那皇后娘娘自然也可出宫。”步青云一拍手道。
　　“好吧，小丫头，你听着，今天我们暂且放你回宫，回去你禀明皇后，若不想皇上知道，明天必须来我府中一趟，另外，这些东西，先放在本王这。”殷澈看着桌上的物品嘿嘿道。
　　“王爷，这些东西，你们男人家根本用不上的，能不能还给奴婢。”青儿看着绣帕，香囊与香精之类的道。
　　成王府秘会1
　　虽然青儿想带东西回去，但那几个大男人对出自皇后这手的东西很是好奇，坚决不给，最后还是步青云大方，知道皇后缺银子，自殷澈身上搜出了千两银票交至青儿手中。
　　回宫后，青儿即哭着向雪莲道出了经过。雪莲扶起青儿安慰道。
　　“青儿，别哭，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早在画这些春宫图的时候，我即有心理准备了，别难过，既然王爷让你回来，就表示还有转机，明天本宫去一趟王府，一切自会平息。”雪莲将青儿搂入怀中，心疼道。
　　这是自从皇上断了凤仪宫后雪莲第一个空闲的晚上，往日晚上想睡没有时间睡，如今不用干活，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虽然她猜得出王爷与两位大人有意包庇她，但是她不知道他们会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
　　一夜无眠，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这天下绝有的容颜，她没有任何表情，这张脸她看了十七年，已深刻在她脑中，如果那一天，那半张鬼脸真的不见了，或许她还会不习惯呢。
　　天亮了，她让青儿为她梳了个简单的宫女头，这次她戴上了整张面具，另一个青儿立即出现在镜中。
　　“娘娘，奴婢陪你一起去吧。”青儿抓着雪莲的手不肯松开。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虽然他是王爷，但我现在还是皇后。”雪莲笑着拍了拍青儿的手，慢慢将她松开。
　　坐在出宫的马车上，心情不比大婚那天轻松多少，大婚的时候，虽然不知道要面对什么，但是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这次，却不同，马车在成王府后门停下，深呼吸后她步出马车。
　　“小安子，你先去置办日常所需，晌午时在宫门处等我即可。”入王府前，她向小太监吩咐道。
　　看着马车奔驰而去，雪莲这才走至王府正门，轻叩。
　　“姑娘找谁？”开门的憨小伙看着青儿红着脸问。
　　“是王爷让我来的。”雪莲平静道。
　　“姑娘稍等，奴婢进去问问。”小伙子说着当着面竟然就将门关上了。
　　成王府秘会2
　　门再打开的时候，出现的却是成王爷殷澈。
　　“怎么又是你？你家主子呢？”殷澈在看到做青儿装扮的雪莲时蹙着眉不悦道。
　　“王爷是不肯见了。”雪莲笑问，只有眼里的那抹顽皮透露着十七岁少女的简单。
　　殷澈愣了下，这才意识到此青儿非昨天的青儿，立即躬身将人引入府内。
　　王府的书房内，步青云，上官烨已进在里面恭候，雪莲见了两人轻柔道：“两位大人好尽职，莫不是真要将本宫拿到皇上面前领赏？”
　　“皇后娘娘希望臣等这么做吗？”上官烨有些不悦，刀都已然架在她脖子上了，她竟然还笑得出来，而且还笑得如此轻松。
　　“这不是我希望怎样就能怎样的，如今证据在王爷与两位大人手上，我只不过是来为几位解惑。”雪莲微笑着在一旁坐下。
　　这不是第一次见他们三位，早在御书房就见过，只是不曾这样正面说话。
　　“皇后娘娘果然是聪慧的女子。”步青云赞赏道。
　　“步大人过奖了，今天我就是一嫌犯，几位大人有什么直管问吧，我一定详细做答。”雪莲淡然的笑道。
　　“这些春宫图是出自娘娘之手吗？”殷澈拿着昨天没收来的春宫图问。
　　即使早就知道，雪莲还是觉得羞愧，虽然出阁了，但她毕竟还是黄花闺女，面对三个男人，说起这种闺房密图，真是丢死人，雪莲眼直视地面，希望能瞪出一个洞，好钻进去。
　　“是，我也是为生计所逼，这样一本春宫，可以买十五两银子，够凤仪宫一月开支了。”雪莲抬首正色道，即使如此，她还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
　　“娘娘是否亲眼目睹皇上行房的全过程。”步青云一点都不害羞道。
　　这个雪莲实在无法用语言回答，只是轻点首。
　　“不都说女人善妒吗？为何娘娘看着皇上与别的女人行房却还能如此平静的画出，难道娘娘就不妒嫉？”殷澈注视着雪莲的双眼，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出更让，唯一能看出变化的就是那双清澈如泓的眸子。
　　成王府秘会3
　　“如果没有感情又何来的妒嫉？我对皇上没有任何想法，对我来说，他只是一个不讨喜的陌生人，从大婚到现在，我们真正只见过五次，第一次是在承恩殿，第二次是在碧云宫，那晚他与宸妃正做着那些事，宸妃的声音太过夸张，将我从睡梦中惊醒。”雪莲想起殷智宸的无耻，一点念想都没有。
　　“啊？有那么夸张吗？”殷澈惊道。
　　虽然碧云宫与凤仪宫仅一道宫墙，但是行房的呻吟声再大也不至于到那种程度吧。
　　“只要他一句话，宸妃敢不放开嗓门叫吗？自我入宫至今，我敢肯定他每天都在算计着如何将我打入冷宫，想着如何将我驱逐出宫。”雪莲嘲讽道。
　　“皇后娘娘，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是你某处惹恼了皇上呢？”步青云尴尬道。
　　说实话，从皇后娘娘口中听到的皇上，确实很卑鄙，很小人，很无耻，还很丢男人的颜面，可是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皇上的反常他们看在眼里。
　　看着雪莲，他们很是不解，皇上是一国之君，后宫美人无数，又怎么会以容貌来评定一个女子呢？难道她真丑到那种地步？
　　“有，如果真有招到他，那就是我这张鬼脸，但这不是我能选择的。”雪莲冷静的取下面具，让那张从未在外人面前露过的鬼脸呈现在三个相貌英俊的男人面前。
　　殷澈站在雪莲的右边，看到的右边的侧面，那是仙姿之容，上官烨坐在雪莲的左边，看到的恰恰是鬼魅之颜，听到的是他倒抽气声，坐在中间正对着雪莲的步青云，则是将一张完整又十分不协调的脸看得最清楚，除了惊愕，他再也没有第二张表情。
　　“皇后娘娘这张脸真是天生？”好半晌，步青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疑惑的问。
　　“是，我生下来的时候，左边的这张脸就不曾变过。”雪莲早有心理准备，他们三人的表情说起来，已经让她很安慰，至少他们没吐，没怒，也没厌恶，除了惊愕之外，倒是很平静。
　　成王府秘会4
　　“世间真有这样的诅咒？”久未言语的上官烨终于开口了。
　　“这叫血咒，下咒之人，以自己的生命与鲜血为媒介下的毒咒。”雪莲平静道。
　　“难道就没有破咒之法？”殷澈已走至左边，他甚至走近了雪莲，看他的样子，似是欲伸手抚摸那半张鬼脸。
　　“凡是咒，必定有破解之法，只是我并没有抱任何希望，虽然这半张脸丑了点，但是却是独一无二的，天底下再也找不出与我相同之人。”雪莲自己抚着坑洼的脸微笑道。
　　原本她还抱着希望，但是自从嫁进宫后，她对男人再不抱任何希望，对解咒之事，更是未再想过，而且现在证明，没有男人一样可以活得很好，她为何要委屈自己去迎合男人。
　　“如何破解？”殷澈有些紧张道。
　　“王爷今生有可能会为一个女人舍弃生命吗？”雪莲转首，注视着殷澈，微扯唇角道。
　　“不知道，目前还没有出现那样的女人。”殷智宸面对那双清澈的眸子，无法说谎。
　　但仅是这简单的一问一答，步青云却得知了破咒之法，他叹了口气道：“如果有天娘娘真得离开皇宫，皇上绝对会追悔莫及的。”
　　“步大人太看得起我了，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破坏后宫美感的一朵残花，他急欲拔之，又怎么会后悔呢？”雪莲摇首笑道。
　　“那娘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上官烨看着眼前这个谈笑自若的女子，心生怜惜，她并没有错，他相信步青云所说的，若有一天她离开，皇上绝对会后悔的，美人天下多得是，但是如此聪慧坦荡的女子，却绝无仅有。
　　“找个机会，挺直腰杆离开皇宫，过平静而自由的生活。”雪莲站起身一脸向往道。
　　“离开皇宫后呢？”殷澈见自己半天插不上嘴，有些心急道。
　　“还没想好，或许开一间医馆，或许经营一家绣坊，再或许开一间青楼，赚尽世间男人的钱。”雪莲哈哈大笑道。
　　三美男护驾骗皇上1
　　“不知皇后娘娘现在有多少积蓄，我与云在京城有一家酒楼，收益不错，如果娘娘不怕我们贪财，可考虑加股？”殷澈晶亮的双眼灼灼的注视着雪莲。
　　雪莲呆住了，她没想到问罪之约竟然成了让她加股，他知道这几个男人是在同情她，愉悦她，她想勇敢的说不，但是想到前途未卜，她默默的点首。
　　“算上王爷昨天的慷慨，加上赔嫁的首饰什么的，折合应该也有五千两吧。”在这一刻，雪莲已经决定了。
　　“好，改天我进宫取银两，再将合约带给娘娘过目。”殷澈微笑道。
　　“多谢王爷，入股的事不急，眼下要面对的是皇上，皇上既然将这案子交给了王爷与两位大人，现在几位要如何回复皇上呢？”雪莲闪亮的双眼一一扫过三人。
　　“如果皇上有心，这事是无法瞒下去的，青儿去秦嬷嬷那不但是以真面目，而且用的真名，另外，宫中妃嫔那也能查出，端得看皇上的态度了，我们这只能向皇上请罪。”步青云看着雪莲，迟疑了会，还是据实以告。
　　他相信以雪莲的机智，肯定早有对策。
　　“这样雪莲岂不连累了几位大人。”雪莲惭愧道。
　　“虽然为人臣子，不应该欺骗皇上，但是身为男人，皇上对娘娘的所作所为让我们不耻，若皇上真要追究，大不了不要了乌纱，诚如娘娘所说，开个医馆，酒楼，武馆什么的，反到比在朝中为官要清闲自在。”上官烨话一出，殷澈与步青云皆惊愕相看。
　　没想到他竟然以武夫的身份说出这么一段让人敬佩的肺腑之言。
　　“王爷与两位大爷让雪莲惭愧，雪莲昨晚到是想出一计，只是要几位大人昧着良心说谎。”雪莲愧疚道。
　　“有什么良策，娘娘何不传授与臣等。”上官烨喜道。
　　“以皇上目前对我的态度来看，我在宫中的时间应该不长了，几位大人暂且在皇上那拖延一点时间，我回宫找太后。”雪莲向殷澈几人道。
　　三美男护驾骗皇上2
　　殷澈三人送雪莲出府，原本他们坚持要送雪莲至宫门，但是为免惊动皇上还是做罢。
　　青儿自从雪莲走后，就一直在宫门处张望，见主子由长长的宫廊走来，即喜出望外的奔上前。
　　“傻丫头，不是让你在宫里别出来吗？”雪莲四下看了看，幸好晌午外面没人，要是让人看到免不了又有麻烦。
　　“奴婢担心主子。”青儿挽着雪莲的胳膊走入凤仪宫。
　　“青儿，先帮我梳妆，我要去仁寿宫一趟。”雪莲拿下面具向青儿道。
　　“娘娘，难道您想去找太后？”青儿愣了下，迅速拿起梳子为雪莲梳妆。
　　“嗯，眼下到这一步，也只有太后说话管用了，毕竟太后是皇上的娘。”雪莲手抚着左脸，其实心里也没底。
　　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绝不会让殷智宸知道那些春宫册是她画的。
　　“青儿，将我那瓶兰花露拿来。”虽然太后人看上去很好说话，但是怎么着也得带得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瓶兰花露，可是雪莲收集了一季的蕙兰提炼出来的，因为娘亲喜欢，本来想留给娘亲的，但现在，只有先送给太后了。
　　“娘娘，这个不是要留给夫人的吗？”青儿将兰花露拿在手，迟迟不肯递。
　　“皇后名义上也算是我婆婆，做媳妇的送瓶香露给婆婆也是理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