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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门闻犬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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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丰停下脚步,看着淳瑜一步步的往前,甚至没有发现身边的人没有跟上。
怎么了?任丰的心惶惶,发生了什么事?
立刻快跑来了两步跟上了面前的手,一把便拉住了他的手,任丰仰头看着淳瑜,这才见淳瑜有些诧异的扭头看他。
“怎么了?”淳瑜问道。
怎么了?他怎么了才对吧?任丰看着淳瑜,“你怎么了?有心事?”这话问出口的时候,任丰才发现了问题。
其实他根本不了解淳瑜吧!就像现在,明明是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他竟然不知道淳瑜的异常来自于何处。
恍然忆起游侠的话,淳瑜是什么人?在这个世界又是怎样的身份?他一点都不了解。除了名字,他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可能是真的有些累了吧!”淳瑜摇了摇头,伸手抚了抚任丰的头,嘴角的那抹笑意牵强的即使是任丰也能看出其中的虚假。
真的没事吗?但是淳瑜不想说,他也不能逼问。只能将拉着淳瑜的手,紧了紧。
入夜,或许是因为太热,或许是因为心中的事情纠缠,任丰虽然闭着眼,却没有熟睡。
而且似乎听到了一声鸟鸣声,异常的刺耳。任丰正待要睁眼去查看,便觉得身边的淳瑜一动,竟是从床上坐起了身。而后便走出了里屋,任丰是在淳瑜出了里屋之后才睁开眼的。
也不知为何的,任丰便感觉,自己今夜或许要知道什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无法将淳瑜的起身当成是单纯的查看鸟鸣的缘由。
他轻轻的下床,出了里屋,便见淳瑜站在院子中央,有一只老鹰停在了他的肩头,他伸手不知从鹰身上拿下了什么,抚了抚那鹰,那老鹰便长啸一声飞走了。
任丰不知道淳瑜的手中是什么,因为距离,他不敢在往前走的距离成了阻隔。
只是这样的夜晚,能看到什么呢?任丰心中如此想着的时候,却见淳瑜忽然蹲下了身。那肩头都似乎在轻轻的颤抖。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淳瑜……哭,这个字眼,任丰是无法将之与淳瑜联系在一起的。因为淳瑜从一开始给予他的感觉,便是冷淡的,沉稳的,坚强的,这一切的品质都让与哭这个字眼无法画上等号。
但是此刻,这般模样,黑暗中的身影若隐若现,任丰想着,他所看见的轻轻的颤抖实际上的幅度应当很大吧!否则这样的黑夜根本无从分辨。
任丰缓缓的走上前,院子里的杂物太多,即使足够小心却也不可能完全的避免磕磕碰碰,但是即使如此,淳瑜却好似未所觉一般,他只是蹲着……
“淳瑜。”任丰唤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都在颤抖。
淳瑜没有动,如此近的距离,任丰才发现淳瑜的手中捏着一张纸条。夜色之中任丰只能依稀的看到上面似乎写了字,却看不清内容。
缓缓的蹲□,任丰看着埋头在膝间的淳瑜,很难想象自己竟然能看到这样的淳瑜。落寞而脆弱。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那张纸条上的内容是什么,在这时候都不重要了。任丰伸手环住了淳瑜,紧紧的……就让这一夜缠住淳瑜的梦魇早一点消失吧!任丰在心中默默祈祷。
☆、第六十章
第一缕阳光照到任丰的眼睛的时候;任丰便醒了。垂头便见还睡在自己怀里的淳瑜,昨晚两个人竟是在露天的院子里坐了一整晚。好在现在的天气,虽然后半夜有些凉;却也能熬得住。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淳瑜是什么时候睡的。
任丰的手臂已经完全麻了;毕竟要环住一个比自己大上许多的人;着实不容易;脖颈处也因为一直维持一个动作睡着而酸疼不已。想要动一动活络一下筋骨;却又怕吵醒了怀里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已经斜斜升起了,阳光照得任丰有些头晕;向来昨晚还是着凉了吧!
恍惚的看到淳瑜手中那张即使熟睡了依旧紧捏着的纸条,任丰知道这样不应该却还是微微低头,就着任丰的手看着纸条上的字。
其实内容当真的简单,“陛下驾崩了!”仅仅的五个字,纸张的下方似乎是日期,不过任丰看不懂这古代的日期,便也没有多去想。
陛下,这个词在古代便定然是皇帝了,任丰不做他想,淳瑜会看到这张纸条有那么大的反应,也就说明,他与这帝皇之家……有关?
想至此任丰的脸白了白,像他这样的人,在现代社会便会视为山里人,与大城市格格不入。也因此对于所谓的等级观念,这个即使在现代大多数人眼中已经不存在的东西,他是极为在意的。贫富亦或者是阶级差距,都是等级不同的表现。
如果淳瑜真的是帝王之家出生,那么之前的一切,任丰简直不敢想象……
而就在任丰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怀里的人动了动,覆盖在青黑眼圈上的睫毛颤了颤,眼睛便睁开了。
刚醒来的淳瑜显然还有些恍神,随后他抬眼,便看见抱着他的任丰。
“小丰!”淳瑜唤了一声,声音粗哑。
“恩。”任丰应了一声,而后便松开了环着的手。淳瑜顺势坐直了身体,而后正对着任丰。
因为身体还麻木着,任丰一时间是做不了大动作了,只能木讷的回视。
就这么沉默着坐在院子里对视,良久,久到任丰的手脚开始恢复知觉,准备站起身。
“小丰。”淳瑜却伸手拉住了任丰。
任丰便维持着半站半蹲的姿势,微微侧过头看着淳瑜。
“想知道我的事?”淳瑜淡淡问道,干涩的嘴唇因为他说话而裂开了,有丝丝缕缕的鲜血溢了出来。
任丰微微一愣,便点了点头,复又坐下了,伸出手指去抚淳瑜的嘴唇。淳瑜伸手握住了任丰的手,捏在掌心里揉了揉。
“我的封号是启睿,大夏朝启睿王爷。淳瑜是我的名字,我本姓夏。”淳瑜说得简单,但是这一番话对于任丰无异于惊涛骇浪。
任丰抬眼看着淳瑜,就好似在确定面前的是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一般。王爷?即使在之前他已经给淳瑜套上过各种身份,却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
他想到的层面便是有权有势,却忽略了这个世界与那个世界的差别,这个世界有帝王,国家最有权有势的人。
启睿王爷,任丰依稀记得昨日在酒楼里听到的话,那个在不久前已经英年早逝的王爷。他不知道启睿王爷是什么时候死的,但是心中却能够猜测,是那些人回去之后吧!也就是淳瑜决定留在他身边,留在这里的时候吧!
很难想象,真的很难!一个王爷,一个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人,竟然放弃了一切留在这里,过着粗茶淡饭的日子,而这一切,他甚至不敢去想,都是为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王爷啊!”任丰有些难以自制,多么沉重的包袱,就好似一座山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起来。
“小丰,不要激动,听我说。”淳瑜伸手揽住了任丰,将他紧紧的禁锢在怀中,“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会这样,我不想给你任何负累,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
任丰依靠在淳瑜的怀中,脸上的神情复杂,“怎么会无关呢?你是王爷啊,那么高高在上,凭什么和我这样的人在这里过这样的日子?”任丰是不能理解的,淳瑜甚至不是所谓的大少爷的范畴,必然是从小锦衣玉食,却如今在这里被他呼来喝去,若不是今日他看到,他还要瞒到几时。
“这些都是我自己乐意的,小丰。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在这里生活,那些名利,权利,地位,或许我真的没有办法一下子抛开,但是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淳瑜柔柔的说着,贴着少年的耳朵。
“可是,他们说,你本可以是未来的皇帝,而且现在皇帝驾崩了,你……你不要回去吗?”任丰喃喃的询问,显然他还是一片混乱。
淳瑜的唇边绽开了一抹苦笑,“现在便是我想回,也不能回啊!若是此刻我回去,定然又是一场轩然大波,更何况,我已经放弃了帝位,你想让我回去?”淳瑜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看着任丰问道。
任丰的脸上还残留着仓皇,两人之间等级的诧异就像是一道壕沟横更在眼前,而现实的事实甚至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你是王爷啊!”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重复着这个身份。
“已经不是了。”淳瑜淡淡道,“从我决定留下来就不是了。”
“但是,但是这样可以吗?”任丰抬眼,眼中透着疑惑,身为王爷他就这样离开,他的父母兄弟,甚至是那些其他的他不明白的繁杂,都没有关系吗?
“怎么会没有关系?不过我的皇弟知道我还活着,而我的母后也已经接受了我去世的事实,至于其他的事,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我并不是那样甩手便会离开的人,无论是对于你还是其他。”淳瑜如此说着,总是扯起了一抹笑容,伸手揉着任丰的脑袋。
任丰看着淳瑜良久感觉那双大手在自己的头顶上,“可是……唔……”可是你还是个王爷啊,住在这里不会不习惯吗?可惜任丰的可是没能说出口,因为他的嘴巴被堵上了。
这个吻很是绵长,唇舌交缠。松开的时候,任丰已经气喘吁吁了,自然脑袋也是一团浆糊。
“啊!”身体猛的一轻,任丰惊叫一声,仓皇的看着淳瑜,“干什么?”
淳瑜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便道:“抱你进去睡觉,你在发热。”
任丰这才感觉自己的脑袋确实涨涨的有些发昏,便也就没有抵抗了,只是伸手抱住了淳瑜的脖颈。
任丰的这一觉睡得很沉,能感觉到淳瑜一直抱着他,似乎佑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他想问为什么,却是张不开嘴。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天气有些闷热。睁开眼任丰却不见淳瑜的人影,心下便是一紧。却还没有张口唤人,门帘便被掀开了。
“怎么了?”淳瑜见任丰一脸仓皇,便问道。他的手中端着刚熬好的药,“我给你熬药去了,这夏日里发热难受,还是早些吃药的好。”如此说着,他便坐到了床沿上。
任丰摇了摇头,虽然淳瑜的身份他知道了,但是心口已然梗着一块儿,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没有说清楚,但是是什么事呢?他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来,喝药。”淳瑜用勺子搅了搅深棕色的药汁,要了一勺,吹了吹,便送到任丰的嘴边。
任丰看着淳瑜的一系列动作,眼中闪着不可置信,却还是木讷的张开了嘴,口中的苦涩味都是毫无所觉的。如果做这一切的仅仅是一个叫作淳瑜的男人,而不是大夏朝的启睿王爷,便容易接受的多。
“不回去,真的,没关系吗?”咽下了最后一口药汁,任丰抬眼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淳瑜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或许是昨晚发泄的够彻底,所以现在他的心反倒是非常的平静。
“我先去放了。”他动了动手里的碗,便站起了身。
任丰在他的背后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被环抱在怀里的感觉,即使是在初夏的季节,其实也不能说是难受的。就好似此刻的任丰,脑袋靠在淳瑜的怀中,因为喝了药的关系,有些昏昏沉沉。
“其实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在皇宫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立场,很多时候因为立场的不同,血缘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在那里无论是亲情、友情或者是爱情,都被镀上了一层利益的壳,一旦没了这层壳,这些赤/裸、裸的感情也就会不存在了。”淳瑜淡淡的说道。
“所以,在那里你很孤独?”任丰喃喃的问道,他的双眼低垂,有些半梦半醒的模样。
淳瑜倒是一愣,垂眼看着少年的睡脸,嘴角勾了一抹弧度,“可以这么说吧!但是亦不能说那里没有那些感情了,只是十分的浅薄而已。”
“那个欧阳钰是你的朋友?”
“算是吧!他也是我的手下。”淳瑜道,“在那里,父亲不是父亲是皇帝陛下,母亲也不是母亲,是皇后娘娘。这样的称为使我既是他们的儿子,也是他们的臣子。平常人家的共享天伦是不会有的,便是搂抱也多是为了做戏。”
“……真可怜!”任丰闷闷的说道,声音有些含糊,“可是淳瑜的父亲死了。”
“是啊,但也是大夏朝的皇帝死了,我哀痛,却并没有真正的儿子对于父亲的死的伤痛。或许这有悖孝道,但是在那样的氛围中长大。若我那时在宫中,或许会为了权利争端而亲自动手……杀了他!”
淳瑜的话让任丰一惊,原本的睡意也散去大半,一双黑黝黝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淳瑜。
淳瑜无奈一笑,摸了摸任丰的头,“所以我现在在这里,或许还减轻了我弑父的罪过呢!”
任丰伸手挡在了淳瑜的嘴边,一脸认真的说道:“淳瑜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因为在说这样的话的淳瑜看上去那么无奈,那么痛苦。
将任丰的手握在了手心,低头印了一个吻,淳瑜勾着嘴角,“知道了!要不要睡一会儿?”
“恩。淳瑜要睡吗?”任丰打了个哈欠。
“恩。陪你睡会儿。”这么说着淳瑜便裹着任丰一起躺下了,他将下巴抵在任丰头顶,“明天我们回西勒山那边住几天吧?”
“恩?”任丰有些疑惑的应了一声。
“帝王驾崩,定然要举国哀悼三日,这三日酒楼是定然不能开张了,所以我们回去住几日吧!”淳瑜这么说着,声音中似乎也带上了困倦。
“这样啊……”酒楼开张不久,事情却不少,任丰显然有些犹豫,这几天他们是净亏了。
淳瑜似是知道他的心思,便道,“放心,酒楼的生意会好起来的。”
“恩。”
☆、第六十一章
回到西勒山另一边的家;虽然只时隔了半个月而已,看见那件破草屋的时候,任丰还是忍不住的感慨与激动;那种怀念的感觉啊!忽然想到一句话;便是金屋银屋不如自家狗屋。
“哟;这不是小岚吗?这么快就回来了?”李婶笑眯着一双小眼睛隔着矮土墙说道。
任丰侧过头;亦是一脸笑意道:“是啊;李婶;回来住几天再出去。”
“这来来回回的;那个栈道可不怎么牢啊!”李婶远远的看着西勒山上若隐若现的栈道,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担忧;有些探究。
任丰点了点头,“是啊,每次走都提心吊胆的。”
“那你可得小心着点,前段日子我听富户们在讨论说要重修栈道了,不过到现在也没看到动静,估摸着又是外头传来的风言风语,咱们这块儿,谁管咱们死活,说是那个很厉害的启睿王爷死了,以前这栈道归他管,现在死了也就没人打理了。这老天爷也真是的!”李婶絮絮叨叨的,复又道,“说起来,小岚啊!这屋子我每隔7天给你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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