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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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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斜飞,斜睨向给他递茶过来的白筱,“你家小姐今晚又要玩什么花样?”
  白筱垂着头,不敢答。
  这半个月来,白真的花样层出不穷,要么摆了棋珍,拖风荻下棋,胜了方肯亲近他。
  风荻哪能在大好之夜与他耗在棋局上,自是不愿意。白真便拿话来激他,说他是怕输才不敢与他下棋。
  白筱暗为白真捏了两手汗,照着帝王家的习性,光这么一句就足以杀头。
  或许风荻是民间出来的,还没养成帝王家的那些习性,又受不得激,当真与他下了一夜,结果输了一夜,第二天黑着一张脸去上朝。
  白真得意的告诉她,同样身为男子,自然是了解男人心理,男人最是好强。如果换成一个男子激他,对方一定会用强硬的手段将那男子干掉;如果是个女人,那就会想方设法去征服,所以他们暂时是安全的。
  如果换成寻常的人,白筱也觉得该是如此,但帝王家的人就很难认同,甚至已经打好逃出府的准备,只等一有风吹草动就行动,结果一直不见动静,直到晚上风荻竟又来了,昨夜的丑事半字不提,反而还拉了白真下棋。
  白筱缩在不显眼的地方偷看风荻,对这个禁不住好奇,看多几眼却觉得这个人似曾相似,不知为何竟生出些亲切感。
  但对着仇人之子生出这样的想法,是万万不该,自责中将这份莫名的感觉打散。
  只要不跟风荻上床,白真自是满心欢喜,立马又摆出棋局,不料才过了一个白天,风荻的棋艺大长,竟将白真摆的棋局很快破去。
  不理望着棋盘,傻在那儿的白真,欣然宽衣上床。
  衣袍半解,半裸出他硕壮美好的胸肌腰腹。
  白真目瞪口呆的瞪着风荻在烛光下泛着层淡淡金光的肌肤,身子开始发僵,推说方才下棋,紧张得出了一身的汗,要去沐浴。
  临上床了,要去沐浴,本是极为荒唐,不料风荻居然准了,独留了白筱在床前给他递茶倒酒。
  白筱这张脸涂有易容药,将雪白的肤色变得黄黑,又将五官某些部位进行了修整,让整张脸看起来虽然不会丑陋,却也平凡无奇。
  然风荻一手撑额,一手把着酒杯,视线却不离她这张脸,好象对她的兴趣不减方才与白真对弈。
  白筱怕他看出自己脸上的蹊跷,心脏胡乱蹦跳,难得平稳片刻,垂着的头更是不敢抬起。
  “抬起头来。”偏了偏头,脸上并不多表情,只是一直凝看着她的眼。
  白筱却不敢不听,抬起头傻看向他,一对上他那双神色莫辩的眼眸,越加慌乱,便要将脸重新别开。
  下巴微紧,被他捏住,“你在怕什么?”
  白筱手一抖,手中酒壶里的酒撒出几滴,急往后退。
  “你在心虚什么?”
  “奴婢没有,奴婢去看看小姐……”
  手腕一紧,被他拽回床边,腿磕了床缘,站立不稳,向前跌倒,手撑了他的赤着的胸脯,才重新站住,脸颊轻擦过他的脸,才发现自己几乎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而手下是他滚热的肌肤,赫然一惊,忙挣扎站好。
  “你不敢看着我,就是心虚。”他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似兰似馨的淡淡幽香,也不勉强她,放了手,只是将手中酒杯递于她,“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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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风荻篇四
  白筱心里打着小鼓,难道这个人好色到生冷不忌,不管容貌好坏,只求一夜?想到这里,越发的胆战心惊,抖着手,勉强为他把酒斟满,却不敢再看去别处,迫自己镇定的与他对视,只盼白真尽快想出应对的办法,将他弄走。
  结果白真一泡就泡了一夜不见人影。
  白筱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立在床边,与风荻大眼瞪小眼的对瞪了一夜,直到风荻等得昏昏睡去,一觉到五更,才黑着脸起身,又自狠狠的瞪了白筱半晌,硬是压着脾气,由白筱服侍着穿戴齐整。
  到了门口,才见洗得香喷喷的白真从浴房出来,重哼一声,拂袖而去。
  再接下来,白真又说葵水来了,不能同房,人家葵水三几日便完了,白真硬是拖拖拉拉了十天有余,直到风荻要差太医过来给她把脉调养,才立马完事。
  现在葵水完了,按理风荻该猴急才对,他反而不急了,弄得白筱一边看着,心里直敲小鼓,不知风荻是打的什么算盘,而白真的那只猫到底中不中用。
  风荻把玩着茶杯盖,斜瞥着白筱,“怎么不答?”
  白筱轻咬了唇,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家小姐正等着太子歇息。”只盼着那只猫当真有用。
  风荻唇角轻勾,不再说什么。眼却一眨不眨的将她看着。
  白筱仿佛觉得时间象是停止了一般,额头上生生的憋出一层微汗。
  直到快沉不住气,却见他悠然起身,放下手中茶盅,转身向她,垂下手,“宽衣。”
  白筱心跳越加的快,抖着手,手臂环过他的腰,去解他身后腰扣,脸靠近他的胸膛,僵着身子一动不敢乱动,怕触到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微微前倾,胸脯蹭过她的面颊,她感到他低头下来,温热的呼吸轻拂过她的耳,一张脸顿时烧得通红,解着他背后腰扣的手,更抖得不行,那三粒扣子,硬是半晌没能解开。
  风荻不急也不燥,只是低头看着她衣领处露出的一抹透红的雪白肌肤,与她的面颊的黄黑截然不同,不由的轻挑了眉稍,抬指上来,指尖轻刮过那抹细嫩如瓷的肌肤,“你服侍你家小姐也是这样?”
  白筱心时一慌,手上失了力道,竟将他腰间那粒半晌没解开的腰扣扯断来,顿时傻住了。
  他背手过去,手指擦过她握着断了腰扣的金丝腰带的手,顺着她的手摸到那粒断扣,“断了就断了,明日帮我缝补上就是。”
  白筱抬头起来,脸擦过他的胸脯,与他下颚轻轻一碰,吓得忙退开一步,垂了眼,为他除下身上外袍。
  好在他并不为难她,象没事一般转身走向前方屏风。
  看着他转过屏过,胸口赫然收紧,竟象是不能呼吸。
  没一会儿功夫,突然听见屏风后风荻惊呼一声,接着低声咒骂,“该死,你竟弄了只猫在床上。”
  白真委屈的嗔泣声传出,“殿下,这猫是姜国极少见的品种,臣妾自知这些日子一直惹得殿下不开心,所以才费尽了心力弄来一只,只想搏殿下一笑。”
  白筱不光是两手捏着汗,就连背脊都全是汗,渗湿了里衣,不知风荻会不会就此发难,如果他动上手,他们兄妹二人定然要还手的,这样一来,他们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心里正七上八下之际,见风荻已从屏风后跃出,一张脸是这半个月来所见最难看的一次。
  “太子,皇上来了。”门外传来管家小心的回禀。
  白筱的心脏猛的一跳,不由的看向身侧屏风。
  再回头时,却见风荻的目光正投在她的脸上,忙垂下眼。
  等风荻出去,便见白真从床上飘然下地,开了衣柜,在最下面包裹里寻出藏着的夜行服。
  白真捧着包裹,转到屏风后,“我不能失去这个机会,一会儿我离开,你换上我的衣服,扮扮我。”
  白筱看着屏风上一件件搭上去衣裳,脑海里晃着的全是风荻离开前的眼神,隐隐感到哪里不对。
  白真从窗口跳出去后,白筱没照白真的意思,换上他的衣裳,在这里装昭训,而是取了自己的夜行服换上,出由窗口跃出。
  白真探听到楚皇所在之处,踏着树稍径直朝着目的地而去,眼见前方便是楚皇诏见风荻的庭院,意外的发现,那院子附近居然没有森严的守卫。
  这样的异常反而让他不敢贸然向前。
  从树上飘落下来,刚要隐身树后,却见树下有一个负手而立的身影。
  那个身影象被月光沐浴过,雪一样的白。
  他慢慢转过来,白真与他的目光一对,整个人都愕住了,“容华。”
  容华神态温和,微微一笑,“二弟,好久不见了。”
  “你果然投靠了贼寇。”白真眼里迸出怒意。
  “对国家而言,楚皇确实是贼寇,但对百姓而言,他是好皇帝。”容华看着白真眼里的怒意,轻叹了口气,改朝换代,岂能没有流血,不踏着尸首而过,偏偏叔叔家二百余口人便是被踏在脚下的尸首。
  “放屁,伯父用自己的鲜血染红龙柱,以求皇上善待百姓,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卖办求荣的儿子?”白真早听说风荻得了容华所助才保得楚振弘坐上皇位,这时亲眼见他在这里出现,仍是怒不可遏。
  容华目无表情,冷然道:“正因为我父亲的鲜血无法让那狗皇帝清醒,我才代我父亲完成心愿,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这些年来,百姓过着何等凄惨的日子,又有多少百姓饿死路边,你当真一点看不见?”
  白真哑然,灾荒那些年,自己的父亲也是每日叫下人熬煮粥食救济受灾百姓,这些事也是由着他经手,那些惨景,哪能不知,“孤皇确实该死,然我父亲难道又该死?”
  容华神色黯然,“叔叔善待百姓,自不该死,但他错在不该刺杀楚皇……”
  “住口。”白真冷喝出声,这些道理他懂,但杀父之仇如何能不报,转身向前直走。
  “楚皇并没来,这是楚皇设下的圈套,你前去不过是自投落网。”容华淡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现在楚皇正在西苑赏月,你要杀他,该去那里。”
  白真猛的刹住脚,转身过来,直视向容华,“你图的是什么?”
  “风荻坐上皇位。”容华薄唇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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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风荻篇五
  “将我送到这府中是你的主意?”白真握紧拳头。
  “是。”容华不否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们以为混入宫,楚皇当真一无所知吗?他早就怀疑你们,只不过没证据,不想打草惊蛇罢了,如果不这么做,你留在宫中,侍寝的那天,就是你的忌日。”
  白真默了一阵,转身就走。
  容华静望着白真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并不离去,轻叹了口气,望向天边明月,低声自语:“怕是要来了。”
  等了一阵,果然又见一个苗条的黑影朝这边如飞而来。
  黑影在他身边停了停,向他看了一阵,黄黑的面颊,在月光下越加显得晦暗,站了一阵,不见容华有所表示,又自向前疾奔。
  容华慢慢垂了眼,心间却是莫名的一痛,苦笑了笑,“你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堂妹。”
  白筱脚步猛的刹住,“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为什么还要执着?”
  容华不语,他知道不该,但不明白为什么,对她就是不能放开,每次想起她,心里都是无以比拟的痛,这种感觉象是与身俱来,并非今生才有。
  “我要去杀楚皇,你不会拦我吗?”白筱将掌中匕首握紧,她对这个堂兄太过了解,如果他出手相拦,她根本成不了功。
  容华望着她的背景,心越加的痛:“你杀不了他。”
  “只要不拦着,我就能杀了他。”
  “我不会拦,你同样杀不了他。”
  “不试过,如何知道?”
  容华看了她一阵,转身离开,眼眸轻抬,望向天边微黄的明月,或许只有这样可以让自己死去心里的这份不该的执念。
  白筱缩在树后暗处,看着从殿内出来的风荻朝门外巡逻的护卫扬了扬手,压低声音道:“脚步放松些。”
  风荻立在门前,向天边望去,白筱看着他浸沐在月光下的眼,咬紧了唇。
  他的父亲杀了她家满门,她恨他父亲。等她杀了他父亲,他誓必也会恨她入骨。
  不知他会不会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唇角边露出一抹苦涩,想来是一定会的。
  目光追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花丛后,才收回视线,收敛心神重新关注着前方殿门。
  有大宫女出来,管事太监迎了上去,低声问:“陛下睡下了?”
  “睡下了。”
  白筱心里暗喜,如果楚皇今夜不走,那么她就更有机会下手。
  离开树荫,避开巡逻官兵,推开一处窗口,跃身进去。
  说来奇怪,外面巡逻不断,殿中却无一人,甚至连个赶蚊子的丫头都没有。
  白筱到了这里又不见白真出没,虽然觉得诧异,然到了这一步,也由不得她再退缩。
  向里间摸去,闪身床前屏风,后背紧贴着屏风,能听到床上的人轻微的呼吸声,心跳快得出奇。
  怕有人进来,不敢再耽搁,定了定神,飞快绕过屏风,烛光下可以看见大床上朝里侧卧着的一个人影。
  虽然没看过楚皇躺着是什么样子,但单看床上的体态修长,胖瘦适中,隐约便是在宫里所见的楚皇。
  握着匕首隔着透明幔帐向他后心刺去。就在这里,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平躺下来,一双媚极的眼,含着温柔清笑,静静的凝看着她,好象就是在等她来刺这一刀。
  白筱陡然一惊,手一抖,手中匕首偏离他的胸口,插入他的肩膀。
  脑中‘嗡’得一下化成空白,方才明明看着他离开。
  “怎么会是你?”话问出了口,才想起,自己一直是白真的丫头身份,慌乱间忙要退开。
  他伸臂过来飞快的揽了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答她的问题,突然柔声问道:“解气了?”
  白筱将他伤了,又落入他手中,本没想着活,听他这么一问,望进他的眼,反而懵住了。
  “还不解气,是吗?”风荻紧压着她,不容她动弹,空出一只手,突然从肩膀上拨出,温热的血溅上白筱脸庞,染红了她的衣裳。
  白筱呼吸一紧,睁大眼,怔看着他,完全不能思考,蓦然手中已多了一物,转头看去,只见他已将匕首塞入她手心中,五指一合,将她的手牢牢握住,将匕首对着自己胸脯,沉声道:“没解气,往这里刺。”
  被他握在掌中的手,又冷又湿,不住的哆嗦,他是仇人的儿子,就算杀了他,也是该的,但潜意识中,却不愿这个人受一点伤害。
  视线落在他血流如注的肩膀上,暗红的血晃得她一阵头晕:呼吸越加的困难。
  “下不了手吗?”他将她的手向自己胸脯上带得紧些,刀尖刺破了他的胸脯肌肤,未被血染红的雪白褥衣上渗了血。
  白筱眼直直望着他渗血的胸脯,手一软,匕首落了下去。
  他抱着她一滚,避开向她身体刺下的刀尖,仍紧压覆着她不住哆嗦的身体,头俯低下来,轻贴了她的耳,“为什么不下手?秀女白真……不对,应该是白筱,或者是容筱。”
  白筱身体一颤,整个人僵住,不敢相信的直望向他带着媚意的眼:“你……”
  他扯过一条锦帕,往她脸上抹去,上面带了淡淡的不知何种药物发出的药味,“你们以为,当真以为没有人知道你们的身份?不但我知道,我父皇同样知道。”
  白筱无力的闭上眼,将纷乱的心平稳下来,才重新睁眼,不看他的眼,却无法避开他肩膀上的伤处,才略平复下来的心又乱成了麻,“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告诉我是秀女白真的时候。”秀女初入宫时,父皇说过有人冒充秀女进宫,他只是没料到会是容筱和她的兄长。
  白筱苦笑了笑,自以为这计划天衣无缝,原来全在别人的掌控之中:“那今天……”
  “不过是我的一个计,诱你前来的计。”
  白筱冷笑,望向他的眼:“既然你一早就知道,直接将我们拿下便可以,何需如此大费周折?”她口虽硬,但视线扫过他肩膀伤处,神色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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