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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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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华重新回到寝屋内,坐到桌案后,拿起方才欲看,没看的书卷。
  然不管他怎么看,都看不进一个字,心里莫名的慌乱,他自小稳沉,这般烦燥不安还是第一回。
  手里握着书卷,视线却落在了一旁未点灯蕊上,愣愣发呆,但脑海中又不知到底想了些什么,象是什么都在想,又什么都没想,一片杂乱。
  闭上眼,过了会儿,才重新睁开,看向书卷,没看得两行,视线又再飘开,看向那个灯蕊。
  远空旷野,一个声音,隐约飘来,容华君……
  随声望去,远处一个娇小白色的身影倦伏在缭绕的云雾中,白色的衣袂在风中翻飞飘扬。
  隔得太近,无法看清她的面容,只听到断断续续的飘渺声音。
  容华君,没有时间了,别管我,你快走……
  快走,我们不能一起死在这儿……快走……
  ……
  ……
  一定能出去……
  ……
  ……
  容华君,你不能死……
  ……
  ……
  容华君,告诉我,你对我可有一点真心……
  ……
  ……
  不管你对我有心,还是没心,再见了,容华君……
  ……
  ……
  那声音飘飘乎乎,无法听清,一声声,紧揪着他的心,撕心裂肺的痛。
  这声音从何而来,他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他也不知道,想听清些,声音却越加的远。
  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弱,他心跳,一阵快过一阵,聚神倾听。
  一阵剧痛从额头传开,斗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丢下书卷,捂住欲裂的头额。
  人影,声音瞬间消失,额头上的痛慢慢消逝。
  从他记事起,不时便会有这样的幻觉,说是幻觉,却真实得让他难辩真伪,但只要费心思去想,头便疼痛难耐。
  深吸了口气,拭去额头的汗滴,窄眸微沉,赫然起身,顺手拿了帏帽,行出门外,“备马。”
  白衣黑马在官道上急驰,扬起数丈烟尘。
  一路快马加鞭,直到北朝宫外一住宅子前方停下,翻身下马。
  门自里而开,一个老人惊诧的望着他,“公子……”愣过之后,忙让开门,放他进去,朝外张了张,不见有什么异样,飞快的掩了门。
  容华将马缰递给他,低声问道:“可有什么消息?”
  “没有消息。”老人接了马缰,跟在他身后。
  容华点了点头,进了屋。
  ☆☆☆☆☆☆☆☆☆☆☆☆☆☆☆☆☆☆☆☆☆☆
  白筱随着宫人踏上大红羊绒地毯,款款进到前殿。
  一些进贡来的使臣,正带着奴仆捧着各样物品候在门口等待传宣。
  众大臣已分左右两边就坐,正中上坐,北皇满面笑容的坐在龙椅之上,见白筱进来,向她伸出手,“来。”
  白筱自腿疾的事败露之后,极少见北皇,也不知他对这事到底做何想法。
  依言走上前,向他行过礼,顺着他的意思在他身边坐下,看了眼坐在下首的白宜,也不见她有多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鬼差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机缘。
  北皇握着她的小手,对下面道:“宣吧。”
  候在门外的使臣一个个进来,奉上各种珍奇异宝,白筱心思不在下面,下面报些什么名字,也没多留意,只是知道,这些人都是碍着北皇的面子,来给她这个小寿星送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北皇道:“既然这些都是珍贵药材,不如转送你母亲,也显得你一片孝心。”
  白筱游离的思绪瞬间飞了回来,自己这么一走,那贺兰皇后怎么办?那个畜生道的所托怎么办?打了个咛叮,微笑道:“谢谢父皇。”
  北皇扬扬手,那个使臣带着捧着各种药品的下人随着宫女出了大殿。
  白筱低头间见那使臣脚上所穿的鞋子象是北朝京中最贵的衣坊-秀衣坊做的东西,心里顿时一凉,面上不露声色,对北皇道:“父皇,女儿也想先去见过母后。”
  北皇点了点头,“也好,今天你的确是该去拜拜她,去吧。”
  白筱起身朝着北皇拂了拂,出了殿门,奔向‘绪宁宫’。
  站在贺兰寝宫门前,见贺兰仍然坐在窗边,望着窗外花枝,单薄的身体象是被人一捏便能碎掉,心里一阵难过,半年了,什么也没能为她做点什么。
  一个宫人立在贺兰面前指着身边的下人捧着的托盘上的各种药物道:“娘娘,这些都是才进贡来的,对治腿疾很有效,皇上特意赏给娘娘的。”
  贺兰慢慢转过脸,全无血色的脸,较半年前所见更为消瘦,尚没回答,抬眼见立在门口的白筱,一丝惊诧和喜悦在眼底深处一闪而过,视线扫过面前的药物,一抹难以察觉的恐惧浮过,转眼间又换成平常的呆滞。
  白筱微敛了敛眉,走到宫人旁边,将视线从他的鞋上移到那些药物上。
  一一看过那些瓶瓶罐罐,拿起其中一个玉瓶,问道:“这是什么?”
  “禀公主,这是玉骨散,有助化血生肌。”宫人一幅恭敬模样。
  白筱对药物一窍不通,也只是做个样子,拨了上面木塞,装模作样的闻了闻,眼角不离宫人面目表情。
  不见有什么表示,才放下手中玉瓶,拿起另一个,“这个呢?”
  “禀公主,这是芙蓉膏,可以令干裂的肌肤回春,细腻。”宫人低眉垂眸,不正视白筱迫视的目光。
  白筱斜视着他,又去拿另一个药瓶,将那些药瓶尽数问过,宫人一一作答,唯有一样吱唔答不出来。
  宫人脸色一变,“这个,小人,不记得了……”
  “当真不记得了?”白筱转了半个身,面对着他,冷冷相问。
  “当真不知。”宫人抬手,扯着袖子抹了把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白筱还待要问,一直在一旁静听着的贺兰突然伸了只手过来,随手拿了一个玉瓶,拨了木塞,撩开盖在腿上的薄毯,拉起长裙,露出萎缩了的腿。
  想也不想的,将玉瓶里的药物往腿上倒。
  “别……”白筱想制止已然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瓶中液体沾上她的腿上肌肤。
  不安的睨视了一眼身边宫人,后者眼角正偷偷斜向门口,一种不祥的感觉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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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大家发评说说自己的法想(特别是男主),果子正在立大纲,这些意见都将十分重要。
  第059章 生死一线
  更新时间2010…6…28 23:41:11  字数:2125
  白筱心里打了个闪,回头看向贺兰。
  贺兰嘴里不知哼着什么不成曲的小调,将那瓶药液在腿上胡乱抹拭,看得白筱鼻子一酸,一代皇后,竟落得这般光景。
  上前握了她的手,“我帮你。”
  贺兰动作停滞了一下,抹着腿,嘴里嘟啷着,“一点作用都没有。”
  白筱甚难受,心里堵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走的心慢慢动摇。
  又去握她的手,“娘,我一定会帮你治好腿。”
  贺兰飞快的从她手掌中抽出手,一把将她推开,把手中药瓶狠狠往地上一摔,抓了身边托盘上的瓶瓶罐罐砸向宫人,“你们这些不中用的东西,全是不中用的东西。”
  宫人到处乱跳闪避砸来的药瓶,仍避无可避的被一两个瓷瓶砸中,捂着流血的额头叫道:“快来人啊,娘娘发病了。”
  门外进来两个太监,白筱忙拦住,“谁敢对我娘无礼?杀无赫。”
  太监犹豫着看向宫人不敢上前。
  贺兰扯乱了自己的头发,又揪着服侍她的宫女秀秀,又打又骂,“你欺我现在不得势,为我做点事都偷工减料,胡乱应付我,给我织条围领也织得四不象……”
  白筱向她颈项望去,这半热不热的天气,哪还有人围围领,而贺兰却围了两条围领。
  贺兰取下其中一条白色的,摔到宫女脸上,“你织的什么破东西,拿来糊弄我。”
  宫女委曲的低声呜咽,又不敢哭出声,楚楚可怜。
  白筱知这丫头对贺兰忠心耿耿,心下不忍,上前扶住贺兰,“娘,她不会是有心的,您不喜欢,要她重新织过就是了。”
  这话句,贺兰却又听了进去,又在秀秀身上掐了两把,“没一个好东西,滚,滚去给我重新织,再织不好,我打死你这个死丫头。”
  秀秀忍着痛,眼睛在大眼里滚动,爬起来,拿着白围巾,捂着脸飞快的奔了出去。
  白筱叹了口气,哄着余怒未消的母亲。
  贺兰又打这个骂那个的发了一阵疯,声音才慢慢小了下来。
  这时上次所见的盯着贺兰服药的福婶,贵婶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个装着腾着热气的汤药碗,那碗却不同于平时装药的那个青花瓷碗。
  白筱紧盯着那碗,心里陡然一紧,如非事出有因,不会无故换碗,紧崩了脸看向贺兰。
  贺兰也看那只碗,停下吵闹。
  宫人见那药端上,一扫刚才的奴才相,挺直的腰板,冷笑了笑,从福婶手中接过药碗,上前两步,不递给贺兰,却端给白筱。
  道:“方才有一样药,公主不是想知道那药的用处吗?公主只要喝了这味药,便知道效果了。”
  白筱看出不妙,心一下一下的猛砸着心房,冷声道:“这是什么药?”
  宫人嘴角抽了抽,奸笑道:“这可是神仙药,一剂下去,便能见到神仙。”
  白筱暗吸了口冷气,半眯了眸子,“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公主不必多问,上了天,自然会知道。”宫人朝着福婶,贵婶偏头使了个眼色。
  白筱厉声喝道:“大胆奴才,你们敢对我不敬。”
  宫人冷哼了一声,眼露不屑,“奴才也是奉命行事,早些办了事,早些回去复命,还望公主配合。”
  白筱惊得面色大变,实在没料到,这些奴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乱来,一步步后腿,对外叫道:“来人。”
  “公主,别费力气了,没有人会来。”宫人阴阳怪气的又上前一步,将汤药碗递向她。
  白筱眸子蓦然黯了下去,向他手上的碗推去。
  在他护碗闪避之时,拨腿奔向门口,终是晚了一步,被福婶,贵婶一边一个拽住手臂,拉了回来,牢牢按在身边软榻上。
  白筱惊恐万分,拼命挣扎,无果,动不得丝毫,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那鬼差说她可以离开,难不成就这么个离开法?
  转头看向母亲,母亲疯疯傻傻的看着她,全无反应。
  汤药碗已凑到嘴边,强行被捏开嘴,温热的汤药强行灌入她口中,白筱绝望的闭上眼,虽然这么着,不过是去地下走一趟,但这走法也着实窝囊了些。
  眼角处见贺兰放在身侧握成拳的手,紧得手指陷进了肉里。
  双眸涩然,这可怜的女人是真心爱她这个女儿的。
  身体慢慢软了下去,突然见宫人抛掉药碗,双手袖子滑下,露出两支袖箭,对准福婶,贵婶后心,无声的扳动扳机。
  两个妇人一愣之后,迷惑的转头看向宫人,看清他绑在双臂上的袖箭,赫然明白,双双嚎叫着扑向宫人,后背中箭处流出漆黑的液体。
  宫人没料到她们中了毒箭还能有反扑的能力,一惊之下被她二人扑倒。
  福婶卡向他的颈项,宫人顿时出气多,进气少,涨红了脸,只吓得屁滚尿流,片刻间已脸色转青。
  福婶加大手上力气,但过于用力加快毒液蔓延,在宫人被卡得要死不死之际,身子一歪,压在宫人身上,不再动弹。
  宫人顿时重获呼吸,大口的吸了口气,大量空气涌入引来剧烈的咳嗽,一时间无力爬起。
  贵婶拼着最后的力气,从福婶后背拨出露了半截箭尾在外面的袖箭,福婶顿时气绝。
  贵婶握着袖箭狠狠刺向宫人胸口,宫人被福婶压住,避无可避,抬高手臂,又是一箭射向贵婶,正中贵婶胸口,贵婶拼命拦开宫人手臂,手中袖箭终是刺入宫人胸口。
  这一系列动作令她毒发攻心,气绝身亡,肥胖的身体重重压下,将宫人胸前露在外面的一截箭身尽数压进他身体,大叫一声,也是气绝。
  白筱半眯着眼,嘴角露出一抹笑,虽然最终不知到底是谁指使的,但能有人垫被也算是不亏了。
  再看贺兰,已没了疯疯傻傻态,两眼含泪,哆着唇,看着她,不时的焦急的望向门口,象是在等着谁,视线反复的在她身上与门口间转换。
  忽然面露喜色。
  白筱神智已经迷糊,顺着她的眼风望向门口,见秀秀引着一个白色身影匆匆进来。
  ☆☆☆☆☆☆☆☆☆☆☆☆☆☆☆☆☆
  果子今天遇上些事,情绪很低落,所以也进不了状态码字,本来想今天停一停,不更了,但看好多亲亲在等,觉得果了因为个人情绪让大家白等,心里不安,还是赶了章出来,更上,抱歉。
  第060章 边缘游戏
  更新时间2010…6…29 3:26:50  字数:2149
  秀秀看了屋中情景,惊得花容失色,跌跌撞撞的扑向贺兰,“娘娘,这……这……公主她……”
  白筱朦胧中,听到贺兰哽咽了一声,“容公子,求你救救我女儿……”便不醒人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筱被一阵颠簸摇醒。
  抬手揉了揉涩涨的双眼,艰难的睁开条细缝,脑门裂开般的痛。
  深吸了口气缓解额头上的跳痛,吁出口气,既然知道痛,便是还没去见那个说话不靠谱的阎王,这一发现让她十分欣慰,也十分不解。
  望了望四周,身在一辆马车车箱内,车箱内并不奢华,但身下铺着羊毛毛毯,身上盖着薄被,算得上舒服。
  翻身坐起,活动了一下手脚,并无不适,正欲起身撩开车帘,看看是何人驾车,见枕边平躺着一封信函。
  拆了信,信中写道:
  筱筱,别怪父皇这么狠心,父皇这么做也是情不得已,你留在宫中学到的不过是里尔我诈,父皇不愿你在宫廷斗争中失去本性,才出此下策。
  你随着左相云游四海,学习如何为人,善待百姓。
  左相和曲峥会在叙宁镇等你。
  另备下些金珠供你零用。
  写信人居然是北皇。
  看过信中内容,白筱脑子更搅成了一锅糊糊,转过头,果然见枕边还放着一个金丝锦囊,打开锦囊,里面装着大半袋子的金珠子。
  自看到那个宫人,虽然没亲眼看到主使人,潜意识已认定这一切是北皇所为,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便不得而知。
  但从这封信看来,这一切难道是北皇设下的苦肉计,但为了这么个苦肉计,花这么多年时间把妻女祸害成这等模样,也真是难为了他一片苦心。
  但如果不是,现在这事又该如何解释?
  如果当真如北皇信中所说,他已经是一国之君,防的又是谁?
  白宜?这个问题,白痴都知道不可能,哪有老子顾忌女儿到祸害妻女的说法。
  白筱左思右想,理不出一点头绪。
  隐约记得不醒人事前,听到母亲那声哽咽,“容公子,救救我的女儿……”
  那个白色身影,当真是容华?
  如果当真是他,他和母亲,北皇又有什么关系?
  脑子里越搅越糊,到得后来,已完全摸不到魂头,反正一会儿要见到左相和曲峥。
  或许见了他们能问出些什么。
  撩开窗帘望了望,已出京城不短的路程,但至于到那个叙宁镇,就不知道还有多远。
  抛开车帘,赶车的是个不认得的护卫,轻咳了声,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护卫扭头看了看她,“禀公主,是去叙宁镇与左相大人和曲公子汇合。”
  “左相大人和曲峥已到了叙宁镇吗?”
  “他们昨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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