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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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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中扭痛,却覆唇下来含了她涨红的唇,就算她将自已当作是容华,那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她还在自已身边……
  还能守着她……
  就够了……
  她身体微僵,却不避,慢慢合了眼,只是将环在他后背的手慢慢收紧,明知不该,却仍想将他贴得更近些,想离他胸脯里的魂魄更近些。
  他将被泪水打湿粘在她脸上的青丝绕到她耳后,她哭得泛红的脸,在烛光下越加显得楚楚可怜。
  眸子一点点沉下去,无可奈何的轻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再也放不下怀中这个女人。
  唇移下,衔开她肩膀上的衣襟,她肩膀肌光似雪,细腻的如同羊脂凝玉,肩上那道被他之前咬出的青红吻痕在摇弋的烛光下,似隐似显现。
  他呼吸顿时窒住,心完全软了下去,化成水,轻轻漾过。
  压唇下去,轻轻吮舔,象是想将那红痕重新抹去。
  白筱紧闭着眼,空荡荡的心,随着肩膀上微微的刺痛,象是脱线的风筝,被人重新攥住,慢慢收回。
  手臂紧绞着他结实的后背,一刻也不肯放松,怕一松,飘荡的心又再没了着落。
  “筱筱……”他转眸过来,半覆在她身上,轻贴了她的耳,手探进她的衣裳,一一抚过她身上有青痕的地方,唇慢慢跟了过去,留连不去。
  只盼能抚去她心里和身体的痛。
  白筱身体微僵,他炽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肌肤,阵阵的痒,心砰然跳开,扣了他的硕实的臂膀,“古越……”
  他的唇贴着她胸前柔软停了下来,心中浪潮一涌,她唤的是……古越……他的名字……
  唇重新落下,含了她胸前红蕾,辗转轻舔慢咬,感到她身体越崩越紧,一路轻吻而上,将她抱了,凝看着她,“别怕,我不会再伤你……”
  白筱暗叹,与他再分不了彼此,只是不解梦中容华的话,他们虽然同父,却终不同母,古越为何是他嫡亲的弟弟。
  愣愣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吁出口气,“我并没要将你当成他……只是你们……”
  “我知。”他亲吻下去,堵了她的嘴,这世间她是唯一能分得出他与容华的人,“没关系,是我不该……”
  白筱摇了摇头,如何能怪他,无论是谁也不愿做别人的替身,别人的影子。
  他虽然说的轻松,但其中苍凉却哪里是他人所能体会得了。
  明白容华将她托于古越,是因为容华能相信的人只有他,而自已和若若又是容华最想珍惜的,所以才会有此做法。
  古越一点一点吻着她,过去曾对她许过,尽是不弄痛她,然今夜的失心之痛让他迷了心性,此时再不愿有一丝一毫强迫于她。
  他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对待过女人,也只有身下这个女人,让他愿意如此。
  白筱耳边是他渐渐急促的气息,压覆在自已身上的身体越来越烫,能感到他迫切的渴望。
  呼吸一窒,再无法承受的双手用力撑了他的肩膀。
  他所有动作停下,半撑起身,凝看着她的眼,压覆着她的身体,与她慢慢分开。
  白筱只觉得身上一轻,强烈的空虚和恐惧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将他猛的拉拽回来,死死抱住,“别走。”
  第三卷 第018章 容易满足的古越
  他支着身子看她一阵,鼻息间尽是身上传来的似兰似菊淡淡幽香,体内燥动实在难忍,“筱筱,我……”
  白筱仿佛觉得容华的魂魄随着他一同离开,心慌意乱,手臂缠了他颈项,将身体向他贴近,直到感到他身上的体温,慌乱的心,才算略为平复下来,“别走。”
  他轻叹了口气,重新覆身下去,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鬓,腿挤进她腿间。
  白筱身体陡然一僵,想退缩,终是忍了下来,静抱着他一动不动。
  他没再进一步动作,只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亲吻着她耳后肌肤,看着她的耳廓刹时飞红。
  烛光摇弋,将帐顶紧拥着的影子挤得更紧。
  她不敢转头看他那张与容华酷似的脸,怕看着他,又将他误当成容华,实在不愿在他失兄之痛上,再在他伤口上撒上一把盐粒。
  他粗糙的手掌笨拙的摩挲着她的肌肤,尽可能轻柔,轻柔到能让她感觉到他的隐忍。
  她僵着的身体,在掌下慢慢放松,身体也随之渐烫。
  “筱筱!”他沉了身,将自已的欲望轻抵着她,亲吻着她的面颊,“如果不愿意,就叫停。”
  她双手将他扣紧,紧张的微弓了身,心脏象是要跳出胸膛,闭上眼,转了头含了他的下唇。
  他身子一震,心弦一波一波的颤了开去,眼里化开异样神色,那抹异样被滚滚的黑云掩去,深处的那抹蓝越加深得不见底。
  俯低身,将她抱紧,一点一点地进入她的身体。
  她怕,他又何尝不怕?
  怕她再次将他推开,怕一不小心又再伤了她,整个神经崩得紧紧的,就算以前行军打仗,也没有此时的紧张。
  每进一点,便如同过了一道难以攀爬的悬崖,汗水慢慢的从额头渗出,一滴滴的滴溅开来。
  直到抵了她最深处,才阖着眼长吁了口气,久久不敢动弹,良久才一点点律动。
  白筱紧闭着眼在他怀里听着他喘息,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一阵阵夹带着酥麻的痛楚从身下化开,窜遍全身,身上一阵火一阵冰,自已也分不清到底是何种滋味。
  他看着她潮红的面颊,渐促的娇喘搅得他酥麻了半边身子,只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已体仐内,再不分开,渐渐的失了节制,一下一下的狠狠贯穿着她。
  一波接一波的无比畅意自腹间化开,前所未有的快感将他失空的心慢慢填满。
  见惯了男女之事的他,却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欢,虽然这并非她所愿。
  他不知过了多久,只感到怀中的她将他紧紧缠住,深埋在她体仐内的硬涨被死死的绞紧,身体一激,用力抽仐送间,却被绞得更紧,浑身血液直逼上头顶,猛的将她抵紧,极致的快感瞬间传来。
  世间万物除了眼前水润迷蒙的水眸,再无其他。
  崩紧身体一阵一阵的颤,直到那无以伦比的快感褪去,才软趴上她因喘息不住起伏的身体。
  “筱筱!”他半寐着眼,一边粗喘着,一边亲吻着她,不知对她是该怜,还是谢。
  虽然她让他心痛,却让他从一个没有情感的行尸走肉,变成了一个人,懂得什么是男女之情。
  白筱迷糊中半眯着眼想看清眼前的俊颜,然怎么也看不清,听着他一声一声唤着她的名字,最终什么也没看清,只听着他的心跳,脸贴着他汗湿的胸脯,感受着他的体温,慢慢闭上了眼。
  是夜,她安静的依在他怀中睡去。
  清风徐徐,他身体的疲软,按理也该沉沉睡去。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却没有丝毫睡意。
  他不明白她为何没再将他拒之千里,如果为了容华,有了之前那次已经足够,根本无需再迎合于他。
  就着残烛看了她一夜,他看不懂她。
  天边传来一声鸡鸣,他唇角轻勾,揽她入怀,看不懂就看不懂吧。
  现在不懂,总有一日会懂,将眼一闭,打算小睡一会儿。
  过了一阵,白筱长睫轻颤,慢慢睁开,望着他熟睡过去脸容,这样的他,除了身上残留的淡淡酒气和若有若无的龙涏香,与容华再看不出一星半点的差别。
  白筱轻抿了唇,盈亮的眸子溢着泪光:对不起……
  有风吹过拂了他耳鬓一缕墨发遮的面颊。
  她伸指绕开那缕长发。
  他微微警醒,微睁了眼,见她睁着眼将他看着,手臂一紧,将她重新揽紧,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将她的头按进肩窝,声音仍带着浓浓的睡意,“再睡会儿。”
  这一夜,他都觉得疲惫,何况是她。
  被中肌肤相磨,再次点燃着他体仐内的燥动,然又哪里还敢任着自已的性子胡来。
  深吸了口气,看着她赤着背,“分不清就分不清吧。有时我自已都分不清,别再勉强,睡吧,嗯?”
  白筱面庞轻蹭了蹭他结实的肩膀,“我与他五千多年……”
  “我知。”他低头下来,额头抵了她的额头,凝看着她的眼,“我不求你五千年,只求你这一世,可好?”
  “会亏了你的。”白筱没办法再将对容华的所有爱恋移动到其他人身上,这样的她如何配得起古越这份真心?
  他微微的笑了笑,“我是早该化在尘埃之中的,却得了你,已然是挣了,何来‘亏’字。我会与你一起,守着对他的想念养大若儿,过完这一世。”
  白筱再说不出什么,只是将身子往他怀中更缩得进些,有他这句话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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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日不用去上早朝,又不舍得放开抱在怀里的她,便干脆破例赖在床上睡个饱觉。
  直到午时才慢慢转醒,怀中仍是紧紧实实,唇角不经意的化开一丝满足的浅笑,能让她安定下来,容华也可以安心了。
  睁开眼,从窗口照入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眯了好一会儿,才算适应。
  白筱也正悠悠醒来,四目相对,各自寻了焦聚避开,四处避了一阵,又粘在一起。
  他清咳了一声的,“睡的可还好?”
  自从容华去了,白筱昏迷不醒,他便没合过一夜眼,睡了这几个时辰,整个人算重新活了回来。
  白筱能感到仍他紧抱在怀里的身体,与他的肌肤寸寸相贴,轻动间辗转相磨,脸瞬间飞红,轻点了点头,裏着被子慢慢后缩。
  他固然不舍,却知她并不习惯与人同眠,昨夜是累得过了,才会没睡没顾,这时醒着,自免不了不自在。
  笑了笑,放开她,自行翻身下床,手臂伸展,已将半搭在床边的衣裳拢上身。
  回身亲了亲,将被子带着身子卷缩在一堆的白筱,“我去唤人进来服侍你收拾。”
  “不……不用了。”白筱脸越加烫得灼人,眼角都不敢往他脸上飘。
  “也好。”古越素来不喜欢下人服侍,绕到后面取了铜盆,拨了入热水的竹筒,装了半盆子热水,又取了干净软巾,重新绕回床边。
  白筱已然穿好中衣,挑了挑眉,她这速度比得他们行军之时整队。
  将铜盆放到脚榻上,顺手将桌上的冷茶壶和茶盅递给白筱,又弯了腰轻车熟路的拧着湿巾。
  白筱拧着茶壶和茶盅,目瞪口呆,“你……这是……”
  “你不喜欢下人服侍,那我自已来。”他眼风扫了眼她手中漱口茶盅,腿一伸将置于一边的痰盂勾了过来,“别怔着。”
  白筱裏被子的时候,便感觉到身上清爽干净。现在看他这副状况,自是在她熟睡时,并没另叫丫头为她收拾,而是他自已动的手。
  ‘嘣’的一下,整张脸都燃了起来,眼角直往水盆扫……“昨……昨晚你………我……”
  白筱无赖,他是见的多了,这么结结巴巴的不自在,倒是少见,觉得有趣,“难不成,睡到半夜,又去穿衣裳唤丫头进来?”换成别的国君,后宫佳丽无数,在下人面前坦身露体也不是什么事,然他却从来不干这事。
  白筱更窘得耳根子都红得透了,恨不得一头扎进被子堆,把自已能埋就埋起来。
  古越看着更觉得有趣,之前的郁积也散去不少,有个心爱的女人在身边,实在有意思。
  将手中湿巾扣上她的脸,轻轻擦拭。
  他惯于行军打仗,性子豪爽,自已洗脸哪会这般小心,实在是白筱肌肤过于细嫩,他唯恐力气大了,将给揉碎了。
  所以在别人做来十分简单的事,在他做起来,却着实辛苦。
  虽然别手别脚,却做的极为小心细致。
  白筱一手执着茶壶,一手端着杯子,空不出手,只能由着他折腾,打心坎上却化开阵阵暖意。
  想着他是一国之君,平时又不喜欢近女色,竟然为她做这些事。
  而且他又明知她心系容华,竟丝毫不做出嫌弃之态,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
  他将软巾从她脸上拿开,见她眼眶泛红,一怔之下急了,“弄痛你了?”将手中软巾掷入铜盆,扳了她的脸对光细看。
  白筱忙吸了吸鼻子,将眼里含着的泪咽了回去,“是我让你失去兄长,你不该对我这么好。”
  第三卷 第019章 公私分明
  他做任何事都有自已的道理。“古越轻抚她的脸,眉头慢慢拧起。
  说起容华,他也是倍感无奈。
  猜不出容华到底怎么打算,也料不到以后会如何,但隐隐觉得容华不会这么认命。
  说不定哪天,他会突然活转过来。
  容华死前都不怕黑,死后还谈什么不喜欢太黑,要自已给他点什么鬼灯。
  如果当真有那么一天,容华宁肯白筱难过,也不告诉她,那就必有原因。
  他这凭空的猜测,更不能轻易说也。
  白筱怕气氛又沉重下去,引得古越难过,起身放下手中茶壶茶盅,端了铜盆就走。
  门外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直接往台阶而来,青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白筱起来没有?”
  “不见娘娘起身。”宫女一顿之后,又急着道:“青儿姑娘,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青儿和白筱一直没分彼此,以前没少在一屋里住着,进出并没许多顾虑。
  “皇上也未起身……”宫女压低了声音。
  白筱一张脸顿时燥得通红,回身将水盆塞给古越,将他往后屋方向一推,“你去避避。”
  古越微怔,他现在是她堂堂正正的夫君,又是一国之君,来个人居然还要他避。
  到象是来偷情的奸夫被人捉了个现场,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浓眉一蹙,就要发作。
  白筱抿了抿唇,将他又是一推,对门外扬声道:“已经起来了。”
  古越虽然不乐意,但见她窘得浑身不自在,终是没为难她,朝后面去了。
  白筱长松了口气,拉开房门。
  青儿怔望着房门,神色难辩,眼里是未能掩去的刺痛。
  白筱知道,青儿从小一缕情丝便搭在了古越身上,为他冒死栽种相思草,虽然并没指望能与古越系上一段情,只求能远远的看上他一眼。
  但到了近前,眼巴巴的看着他娶别的女人,心里又哪里能一点不难过?
  虽然与古越并不是自已愿意的,但仍觉得对青儿有愧,上前握了她的手,“青儿,我……”
  青儿赫然回神,扭了手指,低下头,“我不是有意要吵你们……实在是有急事。”
  “难道是曲峥的事?”
  虽然青儿随她一起回京,不能说完全与古越有关,但最大的原因还是曲峥有难,她想借着小孤这些年建下的关系网,兴许能帮上白筱一把。
  “北朝传出消息,要斩曲峥。”
  白筱倒抽了口冷气,自已回京的消息,被北皇得知,也是在所难免,这时处置曲峥,目的自然只有一个,引自已出去。
  “我娘也同意?”北皇没有正式出现在朝臣面前,那么要斩曲峥就得贺兰点头,如果她不肯点头,这件事也办不成。
  “据说贺兰皇后亲自下的圣旨。”
  贺兰不管是不是受北皇所迫,不看曲峥这些年来的为朝中做下多少贡献,竟然也不加阻止,实在叫白筱心寒。
  当年那个投畜牲道的竟然托梦给她,要她好好照顾贺兰,白筱实在不明白能如此为自已着想的女人,还何需别人照顾?
  “我们去见我娘。”
  “你就这么去?”古越从里面迈了出来。
  青儿的心猛的一跳,望着他刚刚洗漱过,越加爽朗俊美的面颊,即时失了神。
  古越丝毫没觉得气氛有什么不妥,朝青儿轻点了点头,算是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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