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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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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又没外人,你化成人形不好?偏偏这般上蹦下窜,又怎么照看得好人?”
  六子又是一愣,她要喝水,自已便去弄水,照看的也是极好,与化成人形并没什么两样。
  不过听他这么说,倒真象自已不够诚意,身子一旋,当真化出人形,却是仙家真身,不再是为了掩人耳目的道士模样。
  白袍,阔袖,一头墨黑长发,如瀑一般泄下,顺如丝缎,两鬓发束松松挽着,拢于脑后,合成一束编成辫,用把碧绿的小发梳别着,便再无装饰。
  发尾无风自动,免不得又生了些飘逸。
  肌肤赛雪,眉目如画,狐狸杏眼漆黑一点,单看这张脸,当真与白筱有七八分的相象,只是白筱更柔媚些,而他另有一股洒脱之态。
  风荻看着他有片刻的失神,暗叹,当真是一胎所生,一公一母也能象成这般。
  六子被他看得周身别扭,变了脸色,退开一步,将手护在胸前,“你……你可别乱想。我就知道在你这色情魔前化不得人形。”
  风荻嘴角一撇,自恋到这程度,也是世间少有。
  脸一沉,细长的眼角被挑得越加的长,风拂了耳边发束,半掩了红唇,明明是个男人,却天生媚骨,比春花更艳上三分。
  六子一时间看得痴了,轻叹了声,“你怎么不是女子。‘
  风荻的脸越加的黑了下去,叫人不要乱想的不知是谁,视线扫过六子那张精巧的唇,忆起那日他化成小白狐钻进他的衣袍,狐狸嘴紧贴着他那处的情形,初初觉得是只小狐狸,也没觉得什么,这时眼前立着的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就不是味道了,后悔让他化出人形,脸臭得看不得,“你为何不是女子?“
  六子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已的嘴,不自在的舔了舔唇,也想起那日这事,顿时觉得鼻子和嘴都粘巴粘巴的,雪白的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捂了嘴,“你……你……你当真变态的。“
  风荻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如果是女人,哪来这些屁事?”如果他是女子,风荻脸上也烫了烫……
  六子嘴角一抽,瞅了白筱一眼,庆幸自已不是女子,做女子做成这般,他宁肯打一辈子的光棍。
  风荻不再理他,看向怀中白筱,“你感觉如何?”
  白筱被火灼伤,喉咙也如火烧一般的痛,艰难开口,“他……”
  六子带了些幸灾乐祸的抱了胳膊看戏。
  风荻深吸了口气,强忍了气,随即一笑,“如果我说他死在下面了,你是否可以将他舍了?”
  白筱两眼顿时一直,然只过了一会儿,便轻吁了口气,满足的笑了,“活着就好。”
  “不是说他死了吗?”风荻眉心象聚了团乌云。
  “我知道你哄我的。”白筱半眯了眼,只要稍稍一动,浑身上下无处不痛,自已都伤成这般,他是水属的龙身,更不知会伤成什么样子,心中如油煎火沸般的痛,却没再开口多问他的情况。
  风荻愣了愣,唇边的笑略僵,“你怎么知道?”话说出了口,便开始后悔,这不明着承认自已哄骗了她,容华并没有死去,又给她心里留下想念。
  白筱偏头去看他唇角,“你气极了,就这么笨,这么笑着的时候,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风荻与六子快速交换了个眼神,唇张了张,过了好一会儿才试着开口探问,“你……记得我?我说的不是现在……”
  白筱唇边噙了笑,不答,过了半晌才叹了口气,“我刺你一刀,害你差点丧命,你不怪我吗?”
  “我自是不恼的。”
  风荻眼睛一涩,差点掉下泪,她记得自已了……
  “难不成药仙做药造假?”六子凑了上来,鼻子贴鼻子的将白筱看过,一打响指,“下次回去叫药仙老头儿,贡献些仙丹出来,否则就去捅了他这老底,让他丢脸丢到九重天去。”
  白筱啐了他一口,“你是嫌爹爹没扒了你的狐狸皮么?”
  六子不以为然的翻身坐上她身边青石,“要不然,你下趟火山,怎么就什么都忆起了?”
  白筱将嘴一扁,“要不你也下去滚一滚,没准也能把爹爹给你打下的封印给解了。”
  六子眼前浮过风荻从火山下面上来时的模样,身上毛发焦焦曲曲,乱糟糟的,到处是烂融融的皮肉,仿佛感到有团烈火滚滚来,他一身上好毛皮瞬间焦去,打了个哆嗦,干笑道:“还是封着好些,这种特别癖好还是留给大表哥合适些。”
  风荻嘴角一抽,真该将他丢下去滚一滚,省得在这里臭屁。
  “如果不是容华,我岂能……”他瞅了白筱一眼,忙转了话茬,“那珠子已经埋下,你有什么打算?”
  白筱垂着眼慢吸了口气,突然拽了六子,“六哥你得去阎王那儿给我捉一个人来。”
  六子耳根一痒,便苦下了脸,“就知道一近你们的身,便不会有好事,我这身狐狸皮怕是要被爹扒去了。”
  第二卷 第162章 六子的赌品
  鬼差战战兢兢的跟在六子身后,“六殿下,小的牌子。”
  六子不急不缓的走着,提着鬼差拘人用的牌子,以指为轴的转了两圈,“这是你输给我的,现在归我了,怎么还能是你的牌子。”
  “六殿下,您可没说要这东西。”
  鬼差泪如雨下,后悔的想一头碰死,一直听说青丘白止帝的老六白真浪荡不羁,对人对事从来不分贵贱,凡事只图个开心,没事的时候也偶尔喜欢赌上一把,赌技却是极差,不过他赌技虽差,赌品却好,哪怕是将全身家当输给了一个叫化子,也会一文不少的付给人家。
  今天他当差回来,恰好见六子正和另外两个鬼差赌骰子,正输得眼红,竟掏了颗避水珠出来,这东西可是白止后当年生他和白筱时,龙君所送,在天地间都极为罕见。
  鬼差本就贪财,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肯放过,忙凑了上去。
  六子要求也不高,只要他身上一物,他正在当差,浑身上下,没样值钱的,自是立马答应,哪知被人定为包输包赔的白真居然一局把他给赢了,开口要的竟是他的鬼差牌。
  这一来他可是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答的。
  如果换成别人,他还能死活赖过去,但白真这儿不行。
  白真愿赌服输是出了名的,但是人家想赖他,也是绝对不行。
  不管是谁,敢赖他的话,他能折腾得别人生不如死。
  当年衰神也想要他这颗碧水珠,盘算着反正白真是赌百次不会胜一次的,约他开了场赌局。
  本没指望白真能答应,不想他竟同意了,条件是要衰神的法器。
  结果衰神也象他现在这般居然鬼使神差的输了一局。
  衰神输了后又不舍得把法器拿出来,结果白真不分昼夜的跟着他捣蛋,弄得他整天神精兮兮的,到了后来办公事也是连连出错,把衰运下到了人家积了十八世的德大好人家中,而连作了七世恶的,这世本该走衰运的大恶人却是一路平安。
  为这事,衰神被贬了又贬,最后还把衰运下到了福星家中,最终激怒了上天,将他贬下凡尘受三世苦难。
  按理这事也该算了,白真没拿到法器,就是不肯依,偏跟了他三世,让他这三世没一日好过。
  衷神重回天界,第一件事便是将法器交给白真,这事才算过去。
  衷神都是这样,他一个小小的鬼差,怎么敢跟他拗,只得将牌子给了白真。
  但这东西是吃饭的家伙,怎么丢得,只有巴巴的跟在他后面,一路想办法。
  白真嘿嘿一笑,满脸的得意,想占他便宜,哪有这么好的事?外面的人只知道他包赌包输,却不知道他是赌一百局,必赢一局。
  所以他平时只是小玩小闹,但在这一百局时,就会来盘大的,那是铁定的赢。
  昨天夜里,算着局数,与风荻赌了一夜,留了几局,今天捉了这几个鬼差来玩,就等着他上钩。
  要不然避水珠能给他?
  “我只说要你身上一样东西,你也没说哪样不能要,怎么,想赖?”
  “哪敢,哪敢。”鬼差心头一惊,有衰神的例子在前面呢,谁敢赖他?“可是那东西,要不我再陪六殿下玩几盘?”
  六子眼一斜,嘴角冷抽了一下,“想赢回去?”
  “不敢,不敢。”鬼差吓得连汗都出来了,就是有这想法,也不敢认。
  六子手一合,把转着的牌子攥在手中,“今天我玩够了,不想赌了,想赢回去,等下次。”
  “那……六殿下什么时候想赌?”鬼差又升起了希望。
  “这就不好说了。”六子心不在焉,一派闲散模样,“可能明天……”
  “明天,成啊……”鬼差面露喜色。
  “也可能是后天。”六子越发的漫不经心。
  “后天……也成啊……”鬼差盘算着,后天当差,大不了想办法跟人调调班,等拿了牌子回来,再还上。
  然六子接下来的一席话却让他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万一心情不好,可能就一百年后,当然也有可能一千年,哎,心情的事,谁说的准呢?你说是不?再没准,我一高兴戒赌了。”
  鬼差惨白着脸,脸上比含了黄连还苦,“六殿下,您这不是成心玩小的吗?”
  六子回头一笑,“我就玩你呢,怎么?不成?”
  鬼差气得七窍冒烟,然论身价,地位,本事,跟眼前这位,都是一个天一个地,就是气死了也不敢跟他硬来,再说白真凡事图个高兴是出了名的,谁要自已贪他的避水珠呢,陪了笑,“六殿下,您要怎么才肯**的?”
  “我玩够了就还你。”
  “玩……玩够?”鬼差彻底笑不出来了,哪还敢问他什么时候玩够。
  他再来个看心情,来个一千年,一万年,他回了阎王那儿,自个就得下油锅滚一回。
  六子这次倒不为难他,“我今天闷得慌,要不这样,你陪我去凡间玩一玩,我玩高兴了,就还你。”
  “凡间?”鬼差即时犯了愁,按规矩,他们没差事,不能没事往凡间跑。
  “不去?不去我自已去了。”六子把牌子随手往怀里一塞,阔袖一挥就要遁。
  天大地大的,他这一走,去哪儿寻他?鬼差急了,一把拽了他的袖子,“我去,我去。”
  现在只求能拿回牌子,别说凡间了,就是九重天也得去走一回。
  随着六子晃晃悠悠的走了不少路,越走越偏僻,直到在他们都极少去的地方,才入了凡间。
  鬼差顾及左右,隐隐感到不安,“您这是要带小的去什么地方?”
  “就在前面。”
  六子引着他绕进山谷,朝着依坐在青石上的白筱扁了扁嘴,顺势便一屁股坐在了白筱身边,“人带来了,要怎么玩,看你了。”
  抬了手肘便要往白筱肩膀上搁,刚一触到她的肩膀,想到她身体还虚,这一压,没准能把她给压趴下,缩了回来,又顺势压在了风荻肩膀上。
  风荻被烧得一身的伤,他这一压下来,痛得一抽牙,皱着眉,把肩膀一沉,六子便搁了个空。
  冲着他一咬牙,躺倒下来,枕了白筱的腿。
  风荻忙一把将他拽了起来,往自已肩膀上一丢,“平时练功不认真,不过是封了些法术,走上几步,便气喘,真没出息。”
  六子被父亲封了仙术,也只能用些基本的,遁地寻鬼差确实没少费气力,这一路过来,又赶着时间,的确是累得半死。
  抛了抛眉梢,不客气将风荻靠了,看着风荻龇牙咧嘴,反而觉得有趣,能让他吃鐅的时候委实不多,这时揪到机会,岂能不好好把握,“谁叫我是给你心心念念的筱筱跑腿呢?”
  白筱皱了眉头,睨视向他。
  六子顿时觉得身上一麻,干咳了一声,“也是我心心念念的嫡亲妹妹,该跑,该跑。”这丫头是最记仇的,现在拿她开了涮,等她回了青丘,总要找他讨回来的,识事务者为俊杰,少惹她为好。
  风荻裂了嘴角,“好在筱筱不似你这般没皮没脸。”
  六子不以为然的将他的肩膀搂了,压着他耳边低声道:“你再没脸没皮些,就能叫我一声大舅子。”
  说完,转头凑到白筱面前,在她雪白粉嫩的脸蛋上香了一口。
  风荻看得好不羡慕,真希望香那一口的人是自已,喉结滑动,连嘴唇都发了痒,但一想着那时对白筱做下的那些事,让她恨了自已那么久,忙将这念头给抛到九霄云外。
  斜眸将六子一睨,觉得他的话甚有道理,自已确实不够没皮没脸。
  白筱急着问鬼差的话,他二人却在耳边上叽喳个没完,有些着恼,突然冲风荻一笑,指了六子,“如果表哥能跟六哥嘴对吲,舌贴舌一盏茶功夫,我就让你香一回。”
  风荻眸子一亮,看着白筱的微弯着的小嘴,实在好看得紧,喉咙即时发干,真恨不得亲上一亲。
  六子那张嘴,他是不会去亲的。
  不过却视线转到了六子唇上,那唇柔润细嫩,就象抹了层油一样闪着光,诱人得很,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
  六子脸色顿变,忙丢开搂着他的肩膀,将嘴一捂,打了个干呕,身子后仰离他远些,“喂,喂,别乱来啊。”
  白筱偏挤着眼,煽了把火,“六哥,你这么想做他的大舅子,就从他一回。”
  风荻眼角斜勾了白筱,这丫头,一恢复了记忆就满肚子的坏水,眼角带笑的向她凑近。
  他身上有伤,衣袍没有束紧,殷红的袍子随着他的动作,滑下肩膀,虽然肩膀上肌肤被灼得红肿不堪,却不失妖媚风流之态,勾了唇声音惑人,一双媚眼却抛给了六子,“筱筱,你这话,可当得真?”
  白筱心里暗呸,当得鬼的真,脸上却笑得更加明媚,“当然当得真。”
  六子身子一抖,吓得差点死过去,嘴对嘴便已经可怕到极点,还舌贴舌,不如直接死去算了。
  白着脸跑了起来,绕着白筱身子坐过另一边,用白筱把风荻隔了,将白筱抱着,“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第二卷 第163章 谁的珠子(一)
  风荻笑笑然也不追,也靠向白筱,“这凡间的事,比天*******心,心事有因必有果,也强扭不得,你又何必非要搅和进去,干脆撇开不好?”
  白筱默然,她又何尝不想撇,但既然进了这命格,又岂能当真说撇就撇?
  风荻见她不说话,苦笑了笑,她毕竟和自已不同,他是为了她才追来这凡尘,在这凡尘中来来去去在意的也不过是一个她。
  命格中本没他的事,是他生生挤了个位出来,就在失忆的那些日子,也不由的入了俗,在意起本来与自已无关的那些国与国之间的琐事。
  如今魂魄归位,恢复了记忆,才又重新可以将那些事撇开,而她本就在命格之中,又如何能当真舍得了、
  六子见风荻不再打岔,也随着安静下来,指了愣杵在那儿的鬼差道:“你也看见了,我妹妹心情不好,她心情不好,我自然也难释怀,既然难释怀,也就高兴不起来。如果你让我妹妹乐了,我心情一好,就把牌子还你。”
  鬼差初初一见白筱就吓白了脸,寻思着她多半是来寻自已报那棒槌的仇,心里七上八下的,暗暗叫苦,这下怕是有苦头要吃了,暗骂孟婆的汤水越来越假,喝了这才多少天数,便将过去的事给记起了。
  又拿不准她是否真的知道他敲她那记,更不敢轻易开口自露马脚,杵在那儿看着三人将他当透明一般嘻笑,更闹不明白,白筱打的什么算盘,又着急,又焦虑,脚板底下象是长了刺一样难受。
  白筱朝着忐忑不安的鬼差笑了笑,“好久不见了。”
  凡间一年,下面才一天,鬼差感觉送白筱到世间也没几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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