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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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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
  见白筱一手撩了车帘,隐在光晕中,看不真切。
  风荻微微扬了扬唇,眼角生了辉,“想我了?”声音涩哑得不象样子,与他那故意做出来的调笑调调甚不合拍。
  白筱轻撇了嘴角,不理他不正不经的调调,就着夕阳打量着他,才三天时间,他就瘦了一大圈,颧骨突出来,唇干得开了口,憔悴不堪,竟生出别样柔弱的妩媚,如果不是那叫人讨厌的腔调,实在叫人硬不起心肠弃他不顾。
  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男人长成这样,简直是浪费资源。风荻慢慢习惯了光线,隐约能看清她的神态,强忍额头的跳痛,打起精神,接着调笑,“是不是一些时间没见我,就觉得我更加迷人?”
  白筱嘴角轻抽,这家伙简直自恋到了极点,开始后悔来看他这一遭,冷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风荻眼角笑意慢慢消逝,委顿中又带了抹涩意。
  白筱迎面见钟大夫端了汤药过来。
  回头再看风荻整个人象落了人型。
  如果他不是因为她,也不会伤势加重到这地步,再触有他眼中那股苦涩之意,终是不忍心这么丢下他不管。
  轻抿了抿唇,顺手接了钟大夫手中汤药,“让我来吧。”
  风荻微微一愣,直到她上了车,递了汤药过来,才回过神,眼里又再荡开笑意。
  挣扎起身,身上却是无力,撑了几撑也没能坐起。
  白筱怕他过度用力又崩裂伤口,更难愈合,忙放下药碗,扶了他慢慢坐起,拖过车内另外备着的被卷,塞到他背后,令他靠了,才重新端了汤药给他,“喝吧。”
  风荻仅这般一起一坐间,牵动腿上伤口,痛得入骨,眼前金星直冒。
  深吸了口气,不理会腿上的穿心的痛,静静的将她看着,缓了缓,才接过药碗,不急着喝,随手挑了身边窗帘,向外张望。
  白筱耐心等着,“是一处村庄,等兄弟们布置好地方,就抬你下去。”
  风荻竖着一个指头摇了摇头,“我并不是看到哪儿了,是看太阳打哪儿下山呢。”
  白筱‘嗤’的一声撇了脸,“东边。”
  风荻挑了眼角,笑了,“确实。”端了那碗药,慢慢的转,硬是不往嘴边送。
  不管太阳是打哪边落的山,但这碗药却是千真万确从她手中接过来的,哪里舍得喝。
  白筱听见外面脚步声来来往往,知道已安置妥当,又等了一阵,仍不见他有动静,眉头慢慢拧成团,“你到底是喝不喝?”
  风荻眉眼斜飞向她,举了举手中药碗,“这不是怕烫吗?凉一凉再喝。”
  “烫?”白筱眼珠子差点掉进了药碗里,明明是碗冷药,他居然说烫。
  风荻刚刚清醒,身子还软,坐得久了就要往一边歪,索性向她挨了过去。
  “当真烫,要不你帮我尝尝。”
  白筱一沉脸,身子一偏。
  风荻靠了个空,险些撒了手中汤药。
  白筱忙伸手扶住,恰好捂了他的手。
  他心里一颤,凝看着捂在自已手上的小手,再也挪不开眼,心慢慢飘了开去。
  过去身边美女环绕,就算那些妇人揉遍了他的全身,心却空空荡荡。
  现在仅仅被他捂着手,心却被填得实实在在的,再也没有任何空隙。
  白筱本没多想,侧脸见他神色有异,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已的手。
  象被刚烤熟的山芋烫了手一般撒了手,脸即时黑了下去。
  继而夺了他手中药碗,将他按了,将汤药直接往他嘴中灌去,也不管他喝不喝得急,呛不呛得到,一口气倒完了事。
  等汤药一干,转身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去了。
  实在受不了这个花痴男。
  风荻屈了手指拭去嘴角渗出的药汁,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眸色一深,笑意慢慢漾开,浑身的血渐渐翻腾。
  直到再看不见她那抹白色的身影,才抬了手,深看着被她捂过的手背,仿佛上面还带着她手上细滑柔软的触感。
  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漫的一阖眼,长满足的舒了口气,心满的感觉真好。
  慢慢回味着方才那一刻,要将这感觉深刻入心底深处,以后不时可以拿出来品品。
  直至有人来移他下车,才慢慢收敛心神。
  此地被赶尸人光顾过,虽然在清扫时细细查,这地方也久无人来珲,但古越不敢大意,与白筱商议,为了预防不测,两边人马不分开宿住,仍聚在清扫出来的一间大厅堂中。
  第二卷 第096章 想象
  风荻伤势过重,虽然这几天一直在车中休养,但终是颠簸,加上没能停车熬煮汤药,只能调对一些冷药与他医治,所以好转较慢。
  饭后被火一烤又有些发烧。
  不过他难得的心怀极好,一直兴致勃勃的跟兄弟们玩骨牌,不时的回头向白筱抛媚眼,传感情,明明烧得面颊通红,身上疲软无力,仍强撑着不肯睡。
  看得白筱身上一阵一阵的发麻,不知这个人到底又搭错了哪根神经,绷着脸合了眼,闭目养神。
  青儿换成以前,定然早就出言讥讽,而今晚却一反往常的只是静静看着,一声不哼。
  直到钟大夫熬好了汤药给他服下,药性上来,再不是他所能控制的,才昏睡过去。
  夜晚风凉,白筱为他挟好被角才起身走出屋外,依在一株树下,抬头朝向南朝的方向,凝望夜空。
  月光如银,撒在她的脸上。
  她长得本来就清雅,平时又少有喜怒,眉宇之意难免总有些淡然,这时就越加显得清冷孤寂。
  青儿从屋里出来,扶着门框看了她一阵,心生怜惜。
  她小小年纪怀着孩子,却不能在心爱的人身边享受宠爱,而要远山跋涉的奔波,担惊受怕。
  偏腹中怀有骨肉的事还不能道于人知,她表面上虽然不做表示,心里这份痛楚和心酸,又岂能是常人所能体会的。
  暗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在想他?”
  白筱竦然回过神来,只是微笑了笑,唯心的道了句,“没有,有什么好想的。”收回视线,看向脚边地面,如何能不想,眼角渐润。
  青儿依树杆靠在她身边,也看南朝的方向,喃喃自语,“凡是沾了‘情’字,便难有好过,你是这般,我也是这般,想来南朝的那儿位也是这般,就连让人讨厌的风荻也是如此。”
  白筱嘴边的笑意,缓缓淡去,在青儿面前,装了也是白装,默着不出声。
  青儿看了一阵天上的云,突然‘哧’的一声笑了笑,摇了摇头,“一直以为风荻是个浪荡的淫徒,不想却是我看了走眼。”
  白筱对风荻的事并不上心,由着她说,也没搭话,只是看着不远处树梢上一只小鸟来回扑腾做窝,眼角慢慢露了笑。
  手轻捂着微隆的小腹。
  她穿着高束腰的白纱长裙,下摆蓬松宽大,全然看不见腹部,然离京这一个多月来,腹部较先前却是见长了些。
  如果他知道自已有个孩子会多开心,可惜却不能让他知道,他知道的越多,便越放不一工,会做出更多逆天之事……
  天岂能是他一人之力可逆得了的,到头来伤痕累累的还是他……
  青儿转脸睨了她一眼,“其实风荻跟我挺象。”
  白筱有些失笑的看她,真不知她这话是从哪儿得来的结论。
  “你别笑,真的。”青儿转脸又看天空,“以前只要那个人看我一眼,我会开心很久。”
  白筱慢慢敛了笑,对于青儿对古越的感情,她也无能为力。
  古越的性子不是她可以左右的。
  “青儿……”
  青儿笑了笑,“都过去了,只不过今天看见你不小心握了风荻的手一下,他便乐了这一晚上,才想起,你不必介怀。”她说着突然想起什么,慎重申明道:“我不是有意要看的,是你自已没关车帘,我无意中看见的。”
  白筱皱了皱眉,“我与他又没什么,还怕人看不成?”
  青儿‘哎’的一声长呼了口气,“你倒是坦坦然,没什么想的,就象那个对我一样。但你们不知道,只要一句好话,或者一点点关心,就能将我们的心塞满,久久的回味。
  风荻和我一样容易满足,所以说他与我很象。”
  白筱就着月光,看着她在被光辉映得雪白的侧脸,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眸色慢慢沉了下去,垂眸定定的望着自已阴暗中的脚尖,隐约能看见上面的花朵轮廓,但不管怎么专注,都不能看清楚整个花纹。
  风荻的心思她并非全不知,但她不想去知道更多,就象这鞋上的花,如果当真想看清,只需轻轻抬一抬脚,但她不会这么做,宁肯将脚缩入裙下,不去深究。
  过了好一会儿才幽然出声,“你知道我恨他。”
  青儿用力的点了点头,站直身,离了树杆,“真难为你,为了自保,刺他一刀,明明恨着,却又受不过良心的谴责,对他百般照顾。”
  白筱脸色冷了下来,“我有什么良心可谴责的,只不过是得让他在到达地方前,腿伤完全好起来罢了。”
  青儿也不与她争辩,摇头笑了笑,向屋里走,边走边道:“丫头,做为皇家的人,你的心不够狠,你离开皇家,跟我去过那闲然的生活是对的。”
  身在暗枪冷箭的皇家,如果狠不下心对待对手,就算她有千万个心眼,谨慎再谨慎,也难保次次能够避开,只要一次疏漏,便可能是杀身之祸。
  青儿的话,白筱哪能不明白,无奈的笑了笑,深吸了口气,重望向天空,不够狠就不够狠吧,反正到了地方,埋了明珠,与皇家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凉风轻拂,吹开耳边发丝,有微凉。
  她却不想进屋,只是这么静静的望着,虽然看不见他,但能想出他在那个方向的某一处,心里也是安心的。
  或许是看过玄冰的原故,她慢慢模模糊糊记起一些以前不记得的事,虽然只是一些难心捕捉的感觉和幻影,却让她更加的明白,她与他上一世定有什么难以割舍的过往。
  用脚尖在地上划了个‘华’字,六子化成的算命先生所说的话在耳边浮起――――――化去一魂,再一魂,残魂之人,竟然敢置身于众人之上,蔑视上天,只怕天地之间再无比此人更狂妄霸道之人………如果姑娘能借此将这人除了,倒未必不是好事。
  第二卷 第097章 可疑之人
  白筱身子赫然一激,起了一身寒意,那时恼六子胡乱说话,之后便丢了开去,并不多想。
  这时竟隐隐生出些惧意,难道说这一切的不祥之物都是冲着他去的?
  这到底是上天的旨意还是另有蹊跷?
  心里一阵乱跳,或许是有人借他受罚,乘机落井下石。
  一股寒意蔓延爬山她的背脊,浑身血液慢慢冷去,冰得身上无处不冷。
  那个六子居然也想容华死,到底是帮着哪路的?
  下次如果再遇上那只小九尾白狐,说什么也不能让它再跑掉。
  正在愣忡失神,旁里传来一声轻咳。
  古越慢慢走到她身边,“心情不好?”
  这三天路途中,他忙于戒备和查找线索,以及暗中做下记号。
  加上白筱不时的要去照看风萩,便没过去与她搭讪,只是在空闲之时,默默的注视着她的马车。
  白筱忙收敛胸腔内滚涌的愁绪,换上满脸的笑,“只是出来透透气,十哥这是要去哪里?”
  “不去哪里,里面柴火烤的心慌,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说完纵身一跃,跃上白筱头顶树梢,倚着树干屈了一条长腿,坐了下来,顺手摘了片树叶,放到唇边吹了两个音符,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树下白筱,“上来吗?”
  清风拂过,头顶飘来的若有若无的熟悉而又夹杂着陌生气味的龙涎香让她纷乱的思绪慢慢平静下来,垂头低叹了一声,只有在他兄弟二人身边,才会心安。
  抬头见他身边并列着另一枝铜盆粗细的树枝,闲来也是无事,上去看看月亮也是不错,“好。”
  正要提气上跃,眼前黑影一晃,他如大鹏一般从头顶扑下,眨眼间已被他卷进怀里,身体一悬已离了地。
  他将她轻轻放到那条树杆上,低声嘱咐,“扶稳了。”
  等她坐得稳当了,才小心的试着松手。
  白筱舒服得靠了疏肝,“十哥的轻身功夫当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古越笑了笑,在她身边坐下,两枝树杈相隔很近,上下也不到半尺差距,他人有高大,这一坐下去,倒与她臂膀碰了臂膀,甚是亲昵。
  风吹开她耳鬓秀发,拂过他的面膛,面痒,心更痒,侧脸看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真想将她揽紧怀里。
  见她转头过来,忙别开脸,谑笑道:“跑买卖,第一重要的就是逃命的功夫,自然是要勤练的。”
  明明是他胡诌的话,白筱却禁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十哥也是能说笑的人。”他这身功夫岂能只是勤练便能有的。
  “常年在外面跑着,跟兄弟们喝酒的时候,也免不得说上几句。”他这话到没瞎说,以前打仗打的多,也不时会和属下的兄弟们扎成一堆,他性子又不象容华那么好静,喝高兴了,自然也会和兄弟们瞎扯几句。
  白筱见他别开脸,只道是自己的头发搔到了他,令他不舒服,忙将耳边发束攥回,“不好意思啊。”
  古越垂了眼,抿着唇,浅笑了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心里求之不得啊,“没关系,那个……你同伴的腿伤无碍吧?”
  这些天,他每看到风萩骚扰白筱,就很恼火,但抛开私情,这一趟的任务成败关键却在风萩身上。
  这三天虽然没取风萩车上看过,但以他多年来与伤亡打交道的经验,知道风萩这次伤势不乐观。
  白筱神色微黯,笑意褪去,轻叹了口气,“那两只野鸡的血,应该是他……”
  古越点了点头,“我知道,多亏了他,我们才躲过了那一难。”无论他对风萩再有心结,对风萩的思维敏捷和办事的果断也不能不欣赏,怪不得容华总是说风萩是他一生中最有趣,而又最让他头痛的对手。
  “因为那事,他的伤口恶化了不少,这些天反复不断地在发烧。”白筱提起风萩的伤,也是甚忧虑。
  “你不必过于担心,钟大夫医术很好,有他在,不会有事。到了前面,如果没再发现赶尸的,就可以放慢行程,他这伤也就养的快些。”
  除了容华,钟大夫就是京里最好的大夫,他认得钟大夫也不奇怪,白筱也不多想,只是轻点头应了,“反正十哥也是去关外,不过我们两队搭个伴,一路上也有个照应。”她将唇抿了抿,“当然,只要十哥不嫌我们拖累。”
  她这队人大多是‘冷剑阁’的人,论去完成什么任务,自然个个敏锐机灵,但说起行军带队,他们这队人只得风萩在行,可是风萩伤成这样,一时半会儿的也难指望上他。
  而她自己虽然在地下漫无目的的闲逛了九年,但那时她只是一个魂魄,飘飘忽忽,也没什么人能伤到她。
  又只得她一人,全无负担,哪能与这时的情况相提并论。
  一路太平倒也罢了,现在又有活尸出没,前面到底有没有凶险,还不得而知。
  这个十哥虽然眼盲,但心思细密,处事又果断周全。
  如果能与他们同行,这往后路上,自然少许多麻烦。
  古越心里一阵狂喜,这两天就是琢磨着过几天太平了,寻什么借口与她同行,现在由他先开口,这借口也不用想了,笑道:“姑娘太客气了,这些天下来,我们这两边的兄弟都处的极好,还真舍不得分开。姑娘有此心,在下求之不得。”
  白筱满心欢喜,扬眉笑了,正要道谢,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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