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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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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迎上容华变冷的眸子,神色坚定,全无惧意,当初做了这打算,就意料着他会着恼,深冷的声音,“我要知道可以对付珠儿的办法。”
  容华脸色色泽万变,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无退意,眼角一挑,唇勾色起,浮出浅笑,“很好,你总算是学会了如何在皇朝中生存。”
  白筱苦笑了笑,扬手示意候在那儿的人退下,“跟你学的。”
  容华点了点头,放开她的手,坐了回去,慢慢斟了杯酒,放到她面前,再为自己也斟了酒,向她一举杯,“向谁学的不重要,如此甚好,我也可以放心了。”
  她越融于宫廷,便越不再需要他,她就像学会走路的小儿,甩开他的手,脱了他的牵引,会一步一步越走越远。
  白筱看着他温润的面颊,和他眼里的一抹失落,胸间像被一把重锤重重的敲了一下,闷痛不已,他离她终于是远了些了,握紧身前酒杯,“如何可以控制珠儿?”
  “用细如牛毛的金针注入她血脉中,读心术需要聚神,金针便会随血液上涌,刺入她后脑,令她头痛不已,这是她便会全身无力,浑身功夫尽失。除非吸出金针,否则比普通人尚不如。”
  他说得轻松,白筱听着,心却拔凉拔凉的,将细如牛毛的金针注入血脉,除了要绝高的金针刺穴之术,还得绝高的功夫,有这等本事的人,怕也只有容华一人。
  暗吸了口气,“你如果帮我制住她。。。”
  容华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才到:“我不能答应。”
  白筱心间更冷了下去,“难道你心里当真储了她,所以才不肯对她有所伤害?”
  容华轻叹了口气,“并非你所想,不过其中原因,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如果有别的事,我可以为你做的,我定会全力以赴。”
  白筱眼底更黑了些,她其实在不明白,他向来爱民如子,难道当真就能为那个女人连百姓都不顾了,“你当真不要你的百姓了?”
  “如果不要,我今天也不会来了。”他手握着那酒杯,指法在酒杯外缘,慢慢磨砂,她识得与他这般算计了,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白筱走到石亭一侧,手扶了石柱,风吹开她身上衣,依然绝秀清新,那双眸子在月光下纯的如同清澈见底的幽幽静水。
  “你只消助我封她十日,你同意了,我便放你的百姓入城。”她心里绞痛难忍,珠儿在他心目中地位竟重到这地步。
  他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逝的楚痛,知她是误会他与珠儿。。。握着杯子手,不由的用上力,‘啪’的一声,就被蓦然裂开,瓷片刺进掌心,他全无所觉,直至酒撒上掌心,火辣辣的痛,才赫然所觉。
  见白筱目光停在他受伤的手上,她眼里刺痛无法掩饰。
  白筱鼻子一酸,他竟在意那女人到这程度。
  容华将瓷片弃在桌上,她痛,他又何尝不是,她这么误会,或许是件好事,随意拭去手掌中血痕,“好,十日赶时间,但你不能伤她。”
  白筱将目光从他手掌的挪开,“一言为定。”
  容华起身,“我这几日不去别处,”抬眼看了看她,慢吸了口气,才到:“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白筱强忍着泪水,“我送你。”
  “不必了。”容华白色的身影飘离转过花径小道。
  白筱无力的倒下去,目的是达到了,可心却痛的每吸一口气都像带着千把刀随着气息绞着她的五脏六腑。
  第277章 伤她保她(10月780粉红票)
  容华头也不回的度过藤桥,他知道自己上了她的心,可?她那双大眼,含泪的模样,她心疼,他的心却更加的疼。
  夜风吹着他身上宽阔的白衣,那身衣衫像是要乘风离他而去。
  衫下的背脊挺拔沉稳,如同他的心一般硬如铁石。
  他不敢回头,怕只是一眼,便再硬不起来这心肠,怕自己会不顾一切,迫她留在自己身边。
  回到茅屋小院,见古越环抱着手臂,倚在门口将他望着,目光避开,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古越于他身后握了他的肩膀,“你为何要拿珠儿伤她?”
  容华不答,抬步要走。
  古越扣着他不放,迫他停下,“你以为这样做,她就可以安心嫁我?”
  容华淡淡道“她没有记忆,如今只是凡胎,时间长了,总会淡,好好待她,她不是铁石心肠,自会承你的情。”
  “那你呢?”古越心里似被什么东西压住,很沉,沉得让人窒闷,说出的声音低沉,略带压抑。
  “你认为,如今就算我迫使她留在我身边,她会开心吗?你认为她身边还有我的位置吗?”他瞥了眼他的兄弟,也只有这样,才能常看到她,“就这样吧,这件事到此为止。”
  “难道你甘心,你不是从来不认命的?”古越和容华从来没分过彼此,这些年来,他带着容华的魂魄,有他一部分前世的记忆和感知,从来没因此而感觉何麻烦,反而因为这样,与他心灵相通,二人配合起来,得心应手,事事顺溜。
  然因为他那一魂一魄,让他对白筱好奇,不自觉的亲近。
  谁知那女人想迷魂香,是沾不得的,沾上了,便抛不开。
  如今兄弟二人同时爱上一个女人,她是柔顺的到也罢了,偏偏还是个麻烦的女人,是在叫他头痛,他可以与兄长同娶白筱,然白筱是万万不会肯同意嫁他兄弟二人。
  自已娶了白筱,倒是快活,却叫一心为他的兄长痛苦,叫他于心何安?
  如果白筱肯安安分分的跟容华,他可以退,可以让,只要能常在无处看着她,也是满足的。
  然那女人偏与容华如此别扭,死活拧不到一块。
  但如果将她放飞,他去又是不愿。
  容华唇边浮起一抹涩笑,瞳眸黑了下去,隔了半晌,才重新亮起来,“就是不认命,才会如此,这事不要再提,她开心就好。”
  慢慢推开扣着他肩膀上的手,进了屋。
  古越看着他清俊的背影,憋了一肚子的闷气,却发不出来。
  他们儿时本就酷似,自得了他一魂一魄续了命,更是神似,然他与自已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他除了战场上英姿爽然,脱了那身盔甲,外表却无一点刚硬之范,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温润如玉,与自已这暴燥的性子全不相同。
  对着这样的容华,古越说不出重话,即使是再气,也只能自已憋着。
  然而内心,容华却是心如铁石,古越是再明白不过,容华决定的事,任谁也难去改变。
  不能改变他,也就只能按自已所想,娶了白筱,将白筱留在容华伸手可及的地方。
  将容华的一魂一魄还他,自已能与白筱过上些日子,此生也是无悔,走时带了那珠子离开,为容华和白筱解了后顾之忧,可以说是一箭双雕,问题只在于能不能如愿娶了白筱,才是真问题。
  “你令白筱误会,怕不只是想她甘心嫁我。”
  “的确,这只是其一。”容华坐到桌案后,翻看古越带回来的奏折,“白筱恨珠儿入骨,如果没我这儿垫上一垫,不出一个月,她能让珠儿死中宫里。”
  古越默了一阵,他重发豁达也禁不住的叹了口气,“希望你这次没有起眼,这个珠儿值得你这般做。”
  容华将视线从奏折移向古越,“我倒希望我看走了眼。”
  “我就不明白,珠儿身为巫女之女,为何身上会有那人的相同的魂脉。”
  为了这个问题容华早将能想到的可能性想了个千百遍,却无一结果,摇了摇头,“原因虽然不知,不过知道如果珠儿死了,那个人一定会把这笔帐算在白筱身上,他定然会加倍的向她讨回来。以你我现在之力,没办法保得她周全。”
  听了他这话,古越肚子里憋着的那把火,象是遇上了把干柴,瞬间烧起,一脚踹了身边木凳,那木凳撞在对面墙上,弹了回来,在地上滚得两滚,散成一摊碎片,仍是熄不了胸间的那团田,烦燥不堪,“难道当真没办法将他除了?”
  容华继续看手中奏折,“能除得了,你我何需忍他这许多年。”
  他语气虽然平和的波澜不惊,却字字透着寒气。
  “见鬼。”古越又一脚踹飞脚边另一张木凳。
  容华眉头微皱,“你当真想拆了我这间屋子?”
  古越闷闷的拉了对面凳子坐下,怎么坐,怎么不舒服,赫然起身,又一脚飞掉了那张凳子,转身大步出去了。
  容华看着一地的碎木,摇了摇头,向外唤道:“知秋。”
  知秋小跑着进来,望着一地的狼藉,愣了愣,“公子………”
  “把这儿收拾收拾,明天叫人重新钉几张凳子来。”容华和气吩咐,又自看手中奏折,平和的象是今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知秋从怀里取了一样东西出来,递给容华,“这是子涵将军叫小的交给公子的。”
  容华接过,见是一个大红如意结,编织得极为精致,这样的如意结,大多为宫中女子佩戴,有些眼熟,似看谁戴过,再一细看想起上次与子涵去‘竹隐’,香巧腰间正是坠的此物。
  “谁拿来的?”
  “子涵将军来过,公子和太子都不在,将军要赶着去办公务,不敢久等,所以叫小的交给公子,说是今天去北朝向贺兰皇后递交太子和二公主约见时间和地点时,在北朝宫里所拾。”说完才着手收拾地上的碎木屑。
  容华将那如意结放在桌上,陷入沉思。
  第278章 容华要娶妻
  知秋正要出去,听容华问道:“子涵可有说和贺兰约了时间没有?”
  “子涵将军说他拾了这东西,就退出来,没见贺兰皇后。”
  容华点了点头,“这事,不要告诉太子。”以古越的性子,知道香巧偷去北朝宫中,能立马斩了香巧,等知秋应了方道:“你去吧。”
  等知秋离开,视线重新落在那如意结上,唇边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喃喃自语,“筱筱,我再送你一个礼物,你可要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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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初六,虫王节………
  白筱在外多,在京中时间反而极少,下人不敢随便动她的东西,柜里许多儿时的旧衣裳也还压箱底。
  三梅指划着下人翻晒柜里的衣裳。
  白筱依在一边看着,拿一样,她看一样,实在没什么可留恋的,转过身,“三梅,这些都不要了。”
  走到窗边,眺望远处,回头见三梅从柜子里取了一套素白碎花的裙袄出来,抛到要拿出去处理的衣服堆里。
  正要将实线移开,又猛的看了过去,那套衣裙却是她初初从民间回来时,容华给她缝制的衣裳,“这套衣裳拿出去好好晒晒,晒完了,帮我好好收着。”
  三梅见那身衣裳只得七成新,不明她为什么那些没穿过的新衣裳不要,却留着这身,也不敢多问,忙亲手捧了出去。
  白筱看着她手弯里的衣裙,咬了咬唇,“等等。”
  三梅见她今天反反复复的,也不知她这是怎么了,迷惑的向她看来。
  白筱上前,从她手里接了衣裳,“你收东西吧,我去晒。”
  “公主………”府里丫头下人一大堆,还用得着她一个公主晒衣裳?“还是我来吧。”
  “不用了。”白筱出了屋,将衣裳抖开,搭上院子里搭好的竹杆,手指抚过那身衣裳,心中潮起潮落,在一边葡萄棚下坐下,望着那袭白衣,也不知他将莫问治得怎么样了,莫问身上的毒也不知是否得到控制。
  曲峥站在院门口看了她一阵,才走到她面前,轻咳了一声。
  白筱回过神,向他望去,“有事?”
  曲峥点了点头,神情有些不自在,“有点。”
  白筱心里扑腾了一下,“朝中又生了事?还是那些游民?”
  “游民放时了城,从西门出了城返回南朝疆土,南朝各城池也接了古越太子之令,接到游民的,将妥善安置,所以那七千游民,公主尽量放心。按着公主的意思,将这事封锁着,没往京里报,所以朝中众臣不知此事,这几日也就相安无事。另外‘越州’孙太守也照着公主的意思,暗中押解进京,这时已在路上。”
  白筱点了点头,目光不离他的脸,他此时神情闪避,分明就是避主就次,“那你这是?”
  曲峥抿着唇,呼出口气,要说的事,不管怎么难开口,总还得说,正视向她,“确实还有一件事,不过听说还没定下来。”
  “什么事?”曲峥不是随便传播小道消息的人,没定下来的事,也能让他这样欲言又止,白筱心里更折腾的厉害,留了神。
  “是关于南朝容公子的。”
  “容华?他能有什么事?”白筱神情微动,自那晚后,便没再见过他,虽然他说他不会去别处,那便是一直在山沟对面,不过这几日却一直没见他到过后院,而且古越也迟迟没来定约见时间。
  虽然她倒是希望古越不来约时间,让那联姻之事不了了之,但这不是古越的为人作风。
  他们越是不来定霎时间,她心里反而越是不安,不知他们打着什么主意。
  “听说古越太子经他赐婚………”曲峥从她九岁,便随她到这院子里,日日见她趴在窗口眺望容华的小院,虽然她从不作表示,然他又且能感觉不到她对容华存着别样心思,只是二人身份注定他们不能象普通人家的少男少女那般交往。
  白筱的脸色顿时变了,明明跟古越说的明明白白,她与容华根本不可能,他们且能做这事,猛的起身,抽身要走,这事万万不能答允。
  刚离开葡萄藤架,听曲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女主是‘竹隐’的香巧姑娘。”
  白筱闻得此言,人一下便僵住了,整个人愣在了那儿,耳边嗡嗡作响,整个天地象是向她压了下来,沉得透不过气。
  虽然知道自已与他无缘,但突然听见他要成亲的消息,仍是天眩地转,一霎时间无所适从。
  她想他抛开,他便当真抛给她看。他娶了妻,她也就完全断了心里的那点想念,可以安安心心的嫁古越。
  他打的是算盘,她狠,他比她还狠。
  强烈的阳光打在她头顶,晃得她有些头晕,微一闭眼,过了会儿才睁开,眼前的阳光撒在她脸上,将她白皙的面颊映和象是透明,也晃花了她的眼。
  她抿了抿唇,强定心神,重新走向棚下,于长石凳上坐下,石凳虽然没晒着太阳,却也被烘得热呼呼,坐下去,臀下腾着热气,手脚却是冰冷一片,“哪里传出来的消息?”
  曲峥见她强作淡定,却难掩眼底深处的那股痛极,心头黯然,真想分去她此时的痛楚,“昨晚古越的一些老部下设了个小宴,祝古越将与公主联姻,古越喝得兴起,说容华的婚事未定,他且有心情谈亲事。容华便请求赐婚,迎娶香巧,古越当场允了。只怕就这三两日朝堂上便会宣布。”
  抬眼间,见有下人急走过来,便收了口,垂手而立。
  下人直到白筱面前才道:“公主,那个叫珠儿的妇人又来了,说有急事,无论如何要见公主。”
  曲峥见白筱脸色不好,“这外面太热,公主进屋休息的好,免得中暑,我去将她先行打发回云。”
  “不,带她去书房见我。去之前,先绕路去寻寻小孤,就说珠儿姑娘到了。”白筱起身。
  曲峥微微一愣,“你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白筱笑了笑,俏面如花。
  曲峥心里扭得难受,她越是如此,越叫他不放心,犹豫的看了看她,仍是去了。
  白筱等身边人散尽,闭上眼,张着嘴深吸了口气,将涌上眼眶的泪咽了下去,心象是被人撕成碎片,再一点点的绞,这痛与看着莫问性命垂危的那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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