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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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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章,含章……”弯月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她忽然间想到,含章的表现如此古怪,莫非是中了传说中的摄魂术?
着急中的弯月,不经意间一瞥,恰好瞧见从树后缓缓走出的清遥,两人目光相对,弯月极度诧异,而清遥的脸上,浮现出或悲或喜的表情。
很少见到如此性情流露的清遥,弯月看着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清遥出现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应该不是巧合吧。既然当初选择了离开,又何必纠缠不放呢。
“清遥。”弯月看着他,忽然摇了摇头,眸中几乎溢出水来。想到昨日逝去的种种,她已经决定忘记了,因为已经放下。
“别怕。”清遥手足无措的走了过来,一双手抚去了她的泪水。这是第二次,她在自己面前哭了。还记得第一次时,她依依不舍地送别自己,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出,每次想起那番样子,他都一阵黯然,日后,还会有人如此真心的对他吗。
只有紧紧地抓住了眼前人,让她早日属于自己,才能消除这番无边无际的恐惧。
想到这里,他忽然抓起弯月,将她扛在肩头,脚踏绿叶飞去。
仍被缠绕着的狐狸见状,着急之下,竟然失了防备,被来人一掌击中心口。铺天盖地的晕眩袭来,他再也止不住心口的疼痛,吐出了一滩殷红的血,身子也愈发的重了起来。
对不起,娘子,为夫要先走一步了。
带着无尽的不舍,狐狸缓缓的踉跄了几步,终于倒了下去,眼睛却还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曾闭上。
看着狐狸的身子缓缓的倒下,陈家树优雅的吹了吹手掌,末了还拿出帕子擦了擦。
听到了这边的声响,尚行等人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陈家树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他打了一个响指,含章的眼神,在瞬间清明了起来。然而,那个魅惑的男人,已经如同风般,消失了踪影。
“恶女,你没事吧。”尚行看到了坐在草丛中的含章,忙跑了过来,然而,到了现场,他才注意到倒在一旁的狐狸,忙蹲下查看他的脉搏。
“怎样?”上官寒也赶了过来,见到含章的样子,他的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忙将自己的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含章看着面前的一切,记忆逐渐复苏,天,她都做了些什么,竟然帮着外人掳走弯月,还害死了弯月的相公……
想到这里,她呜呜的哭了起来,身子依偎在上官寒的怀抱中,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他还有气,但现在很危险,必须马上救治。”尚行在诊了一番后,忙就地打坐,为狐狸输入自己的真气。对于这个妹夫,他是十分看好,希望能顺利活下来,省的自己那个可怜的妹妹日后难过。
世事,总是朝着难料的方向发展,这厢,尚行还忙着救人之际,弯月已经被清遥快马加鞭的带向了码头,那里,有一艘去往南诏的船,等候已久。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呀求评论,顺便求个霸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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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
“我们上船吧。”清遥从马上抱下弯月;将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河边风大;别着凉了。”
弯月看着清遥的眼;这般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神;若是放在从前,或许她会非常感动;然而时过境迁之后;又如何面对这番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
她垂下眼眸:“清遥,为我解开穴道吧。”
清遥的手,在她的面前停下,看向她的目光幽深无比:“不差这点儿时间。上船吧。”
“清遥。”弯月抬起头;瞥了他一眼:“过去的事情,在这里说通了吧。曾经,我是一心一意的等着你,可这份念想,在我选择嫁人的时候,就断的干干净净。我不是个值得等的女人,对不起,你不值得为我的。”
清遥一阵错愕,他的眸子又深沉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还在怨我。”
弯月苦笑:“怨又如何,与其执着的记恨一个人,不如彻底的放下。我们都做出了选择,就算时光能够倒流,也不会像过去那样心无芥蒂、心无杂念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是娘亲……清遥的头忽然晕眩开来,这一切,真的是注定好的吗。
心中的欲念,在此时愈燃愈烈,仿佛湿婆的红莲火,将他残存的理智,焚烧的干干净净。
看到他不再清明的眼睛,弯月忽然意识到,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挽回了。
在船上的日子,是寂寞而无聊的。她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狐狸,这是第一次,他们做夫妻后的分离。从未如此揪心,似乎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夜深了,弯月推开船上的窗子,看着下面黝黑的河水,双手托着腮,神思不知飘去了哪里。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出,将她瘦弱的身子纳入怀中,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脖间:“不许想他。”
弯月摇了摇头:“你非我,安知我不是想他。还记得冷夫人吗?”
清遥的眸子微缩,冷夫人,如同在慕府的那段不堪的日子,已经成为二人共同的记忆了。每逢夜深人静时,就会如过影般在眼前闪过,躲不掉,也忘不起。
“清遥,冷夫人这辈子,毁在了三个男人的手上。”弯月的眼睛,依然望着不明的远方,用他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第一个人,是慕将军。他是害死冷夫人的元凶之一,纵然他爱冷夫人,可冷夫人的心里,却是没有他的。为了得到冷夫人,他不惜强留下夫人,尽管身边已经有了二十多名妾室,仍然不肯放过夫人,害的夫人惨死。第二个人,是南清王,他是冷夫人的结发之夫,可是却没有尽到做丈夫的义务,没有保护好她,以至于夫人在外面受尽侮辱和委屈,最后郁郁而终。至于第三个人,”弯月顿了顿:“就是陛下了,冷夫人是他的妹妹呀,却被当成礼物送给了慕将军,他明明可以阻止的冷夫人的惨剧,只要动一动手指头,就能挽回夫人了。可是,为了他的私欲,在将冷夫人送给南清王后,他又将夫人又送给了慕将军。论起这一切的源头,陛下是始作俑者,真是不为过。”
清遥一阵沉默,末了,他叹气道:“我会派人,将冷夫人的棺木迁出慕家,送去南诏。”
弯月摇了摇头:“南诏路途遥远,如果我是夫人,一定会选择留在故土,纵然这里有太多不快的回忆,但叶落,总是要归根的。听说,死时身在异乡的魂灵,死后会随风游荡,成为孤魂野鬼,直到风将他吹到自己的故乡,才能得到安息。”
清遥的脸色,忽然间变得很难看:“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是要跟她的夫家在一起合葬。”
“夫家?”弯月的嘴角露出一分浅笑,如同盛开的山茶花,丽而不俗:“既然如此,殿下更该放我回去,带我远离故土远离相公,又算是什么。”
清遥的脸一阵抽搐,无名火又烧了起来:“那不算数。你是我的,你说过要等我的,你要嫁的人,本来就是我。”
“清遥,别说了。”弯月看向她,眸中有着不可逆转的痛:“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执着呢。而且,再怎么样,也改不了我嫁人的事实啊。”
“不管你以前如何,日后,你的夫君只有我。”清遥眸子猩红,忽然将她的身子搂向自己:“我们错过了太多,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弯月心中警铃大作,糟糕,刚才说的那番话,想必是刺激到清遥了。他若是硬来,自己该怎么办,和他撕破脸吗。
“清遥,我累了。”她冷声拒绝道。
“好,我们休息。”清遥一把抱起她,将弯月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脱衣躺下。可他的腿刚上床,就看到弯月一脸防备的看着自己。
从未想过,这样陌生的眼神,会在心爱的女人的脸上出现,清遥的眸子,募然紧缩。
陈家树的话,在清遥的耳边,不断缭绕,让她成为自己的人,对,让她成为自己的人。
“清遥。”看到清遥眼中的狂乱,弯月冷不防打了他一个巴掌:“清醒点,不要让你我后悔。”
“丫头,我不想等了。你是爱我的,不是吗。”清遥覆身压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弯月的脸上,脖子上,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清遥,不行。”弯月扭着身子,躲避着。
打斗中,清遥的手,触到了弯月脖子上的晶石,如同摸上烙铁般,迅速收回手。神思逐渐清明起来,他坐起身,吃惊的看向靠在床边瑟瑟发抖的弯月,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惊诧不已。
他刚才,竟然想对弯月用强?
现在想起,就差没鄙视死自己。他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看到弯月惊恐的眼神,他脸上一热,忙退了出去,却在下一刻,瘫倒在了地上。
“遥儿,怎么了?”一个美妇从舱中走过,看到清遥的样子,忙问道。
“没事的,师娘。”清遥勉强站起身,说道。
“遥儿,你瞒不过我。”美妇看了他一眼:“是为了里面那个女孩吧。她是你的心上人?”
清遥沉重的点了点头:“师娘,我们曾经是,但现在,她嫁给了别人。”
美妇沉下脸:“有这等事,可是她负了你?”
清遥摇了摇头,他抱住头,呢喃道:“命运弄人。”
美妇手一甩,直接开门进了去,想去看看她的宝贝徒儿口中的女人到底是何人。可是,当她瞧见抱成一团的弯月时,竟狐疑地看了她许久,末了终于喊出声来:“弯月丫头?”
听到了这声熟悉的呼唤,弯月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了一双温柔的眸子。恍惚中,她脱口而出:“师父。”
“果然是弯月儿。”美妇喜上眉梢,她走上前来,细细看着弯月的脸庞:“长大了,都认不出来了。你身上的毒?”
“不知道呢,成亲后,脸上的黑斑就莫名褪去了,凤孤飞倒也没有发作过。师父,这些年来,你都去哪里了呢?”
“呵呵,说来话长呢。在我们分别后,我无意中遇到了失散的儿子,继而找到了失散的夫君。可等我们回去找你的时候,你却不在了。”美妇的眸中一片黯然,对当年的错过依旧唏嘘不已:“你呢,这些年遇到了不少事儿吧,嫁人了?”
弯月点了点头,眼帘微垂:“这个,要从六年前说起。”
一段故事,从慕府延续到现在,足足六年的光阴,听得美妇不住地摇头:“哎,想不到你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那慕大公子竟然将你利用至斯,真是个坏水东西。那个梨花美人更不是个好鸟,还设计害你。好在老天有眼,他们慕家人,报应都来了。”
“师父,你指的是?”弯月睁大眼睛,问道。
“丫头,你远在边塞,是没听说吧。前儿个,慕老将军遇刺,被刺客连刺了好几刀,血溅当场,御医来了也束手无策,眼睁睁地看着他去了。没多久,云天公主忽然嚷嚷着跑到了陛下那里,声泪俱下的要老皇帝为她做主,理由是公公刚去几天,相公就偷上了公公的小妾,实在荒唐的可以。哎,天朝素以孝治天下,出了这等事,还闹得满城风雨,陛下盛怒之下,就革除了慕少将军的兵权,仅保留了他的封号,命他在家反省。至于那个梨花美人,她去了南诏后,只得宠了一阵子,据说她因陷害段子钰的爱妻,谋害了段氏子嗣,被赐毒酒。已是香魂渺渺了。”
弯月长大了嘴巴,想不到,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慕家众人,都有了结局,殊途同归,是幸还是不幸呢?
可怜了四公子那样绝对风华的人儿,至今生死不明,也未有消息传来。他是追随若梨去了吗?
“弯月丫头,说句真心话,你现在,心里还有遥儿吗?”美妇试探性的问道。
弯月一阵黯然:“师父,覆水难收。如今,我已经有了相公,他在我患难的时候不离不弃,很多困难,都是我们一同走过。俗话说,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这句话适用于男子,怎就不能适用于女子呢。师父,如果你是我,你会抛弃了这个和你共患难的人,去嫁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吗?”
“弯月丫头,很多时候,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美妇沉吟了一下,接口道:“你嫁的那个人,既然是右相的儿子,我也不瞒你了。右相在京城,已经站不稳了。听说他卷入了二皇子宇文漠然的谋反事件,虽然有苗头,但是风皇已经决心去做了。”
风皇,决定动手除去右相?也对,现在,左相家的势力已经被连根拔起,左右相本来就是相互制衡,如今一党独大的他,怎么就不能成为风皇的眼中钉。
终知伴君如伴虎,此言非虚。
“弯月丫头,你还要跟他一起吗?”
一声诘问,震动了弯月的心。狐狸,既然是右相的儿子,右相的事情,难免不会波及到他的身上。更何况,中间还夹了一个举棋不定阴阳怪气的四皇子……
要在一起吗?
弯月垂下眼眸,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待她睁开眼时,眼里一片柔光:“不管情况如何,既然选择做了夫妻,这世上,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师父,他能在我失意的时候不离不弃,如今,他要遭逢灾难,我又如何离他而去呢。”
美妇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再说下去,看向弯月的眼睛,也多了几分赏识。这个丫头,果然是个至情至性的女子,得此,实乃幸也。可怜了遥儿呀……
屋中的话,自然而然的传到了仍坐在外面的某人的耳中。他踉跄着站起,却被晕眩所袭,不支得地抓住了一旁的墙壁。曾经,他对她是动心的,可是,自己因为一些误会,到底还是放弃了她。陈家树说,他与她有着命定的缘分,只是,一时的放手,真的就成为一辈子的错过了吗?
心中的无名火又窜了上来,郁结的他忽然感到口中一阵腥臭,竟然吐出来一口黑血。
“遥儿。”美妇闻声,忙跑出来扶住了他,恍惚中,他看到了脸色惨白的弯月,正在向他奔来……
她还在担心自己吗?有人记挂着,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终于写到这一章了,还差一半儿,明后天补上
心疼,咋没人留言捏?
☆、疑云渐拨水凝月
在鬼门关搏斗了一夜后;清遥终于悠悠的转醒;睁开眼时;头上的白色纱帐;正随风飞舞,宛如一个个精灵;无法抓住。
耳边;传来某人舒缓的叹息,一阵香风,从他的鼻间划过。
猛地抓住了那人的手,他回过头;怔怔的看向她。依旧是熟悉的眉眼,依旧是热络的关心,但她眉间的媚态,却不再为了自己。
“你醒了?”弯月看到清遥转醒,忙端过床头柜上的小碗:“喝点儿粥吧。”
清遥看着她,试图从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然而,他的眼睛不知何时起了雾,雾里看花,朦胧在眼,朦胧在心。
弯月不动声色的退出了她的手,当她的手指轻轻滑出他的手掌时,清遥闭上了眼:“你走吧,去找你的狐狸吧。”
弯月抬起眼,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张嘴。”一勺勺的白粥,舀入了他的嘴里。
清遥张开嘴,听话的就像个孩子,在这番无言的沉默中,他吃了自己平生最难忘怀的一顿早餐,这是第一次她喂自己吃,也是最后一次了。
真希望时间能在此停住,今生今世,不再诉离殇……
一阵木门吱呀闭合的声音,伊人已经不在原处。惟有头上的纱帐依旧飞舞,不知人间离愁。
船工们委实郁闷的很,本来这艘船,目的地是南诏,结果主人临时改变了主意,又要将船开回出发地。哎,富贵人家,总是欠缺考虑。
望着滚滚的江水,站在甲板上的弯月沉思不语。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滔滔的河流,竟然一眼望不到边际。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还有什么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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