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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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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云天公主,虽然骄纵任性,可她的心中,终是存了一分女子的柔软。
孙儒才笑嘻嘻地靠向了云天公主:“难得嫂子这么仁心,谁人若是娶了公主嫂子,真是上辈子积福了,可惜我那位世兄……”明显话里有话。
“可惜了什么?”一阵马蹄声,慕若霖驾着马,跟着贺狐狸一前一后的赶了过来,长年习武的他,耳力自然比别人强一些。
“可惜慕世兄得了公主,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世兄的好福气。”孙儒才话锋一转,明显的恭维起二人,尽管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酸涩。
这位孙公子,他看向慕大少时的不甘眼神,是否意味着他对若梨的事情依旧释怀?
此时,狐狸也下了马,走到了弯月面前,瞧着她肿起的双颊,怒意浮现。他冷冷地扫过云天公主和兰惠,最终目光定在了兰惠那微红的手上。
被贺狐狸阴冷的盯着,兰惠冷不防打了一个冷颤,她下意识的靠向公主,头都不敢抬。
反倒是云天公主,头昂的高高的,一双眼睛高傲的扫过了众人,最后落在了她的夫君和狐狸的身上,嘴角扬起了诡异的笑容。
慕若霖扫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撇过脸去。这个女人,虽然贵为金枝玉叶,可她的心思,像极了孙夫人,得不到的东西,情愿玉石俱焚,也不留下一条后路。这样的女人,爱的执着,也爱的疯狂,被她们爱上的男人,除非爱上她们,否则定是一场噩梦。
他真的不想,慕府再出现一位孙夫人。可是,这个女人啊,太贪心了,贪心的他身边,不能出现其他的女人。
“慕兄,我和廖兄去下面看看。这位是江医正吧,哈哈,久闻莲衣公子之名,今日一见,果然有相见恨晚之感。不知公主可否割爱,让我与莲衣公子共叙一番?”孙儒才见公主与慕少将军间气氛非常,忙笑道。
“油嘴滑舌。”云天公主的眉目略微松开,她扫了眼弯月:“想去就去吧。”
“多谢公主。”弯月不卑不亢的跟着孙儒才,骑上了一旁侍卫的马匹,同狐狸策马飞奔了下去。
兰惠和一众侍卫,也识相地离开,将偌大的空间,留给了这对儿负气的新人。
“夫人有不开心的事儿,何必拿别人撒气。”慕少将军的脸,依然侧对着云天公主,冷冷问道。
“相公的这声夫人,我还真受不起。在相公的心里,我始终比不上一个死去的苦命女人,更比不上,相公身边那位善解人意的姨娘。”风轻轻卷过云天公主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眼,一时间,竟看不清相公的表情。
“夫人何出此言。姨娘担心父帅安危,屡次请教于我,也无可厚非。至于幺一,她虽然故去了,但好歹与我有总角之谊。我没有照顾好她,实在愧对秦世伯。”
云天公主眯着眼,揣量着他话里的点滴:“请教于你?为你擦脸也是请教吗暗送秋波也是请教吗?你每天晚上,对着画像黯然伤神,仅仅是因为思念吗?”云天公主的声音,调高了起来,一听就知她愤怒异常。
慕少将军眉头蹙起,他的妻子,又开始钻牛角尖了,无论怎么说,都消不去她心里的疑惑。终究是个贪心的女人哪。
无论怎样的女人,贫穷还是富有,想要的,只是一个专一的男人。就算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她们想要的,也不过是一份从一而终的感情。所以,男人才会摇头,叹一声:贪心的女人啊……
殊不知,万紫千红,想要的却只是一个你……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可为什么就这么难?
作者有话要说:总角出自《诗经·氓》“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一般指少年。总角之约自然是少年的约定啦。幺一和慕大少也算青梅竹马,可惜幺一家道中落,沦为官妓,这些年来,一直是慕大少在护着她。所以,当幺一被逼婚时,她第一个寻求帮助的,是慕大少……
最近,家里的两只白猫闹腾了个够呛,整日里为争宠打架。两个死东西大概是对春节独自过节气恼,待我回来后,每天都要整我几番。晚上睡觉时,两个钻到床底下开运动会,某只不好心的坏蛋叼着灯绳,一上一下的整夜闹鬼。我用电脑时,一只按住我的键盘,打出梅花乱码,一只哀怨的坐在桌子上,一双眼shuashua我。一只偷喝我杯子里的水,一只直接将杯子推到在地,华丽丽的碎了鸟……最要命的是,两只争宠争得在我腿上打架,尖锐的爪子,痛死偶鸟……
有了这两只不消停的东西,神马都是浮云……
☆、马下生疯当者迷
待骑马策奔出那片令她难堪的山腰后;弯月不禁出了口气。那位云天公主和她的侍女;作何苦大仇深的折磨自己?
孙儒才策马;和贺狐狸一左一右的伴在她的左右。此时;孙儒才的眼睛正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弯月,心中揣测着眼前人与贺狐狸之间的关系?
断袖之癖?想不到;还君还好这口。
这个男子;是否会成为还君的弱点呢?他拭目以待。
感觉到孙儒才不怀好意的目光,弯月别过头不去看他,心中暗自寻思,这个人如此盯着自己;难不成察觉出了什么?
想到那次她和若梨的算计,弯月的心,就跳的咚咚的。
狐狸的目光微微流转于两人之间,这个丫头,难道认识左相家的公子?为什么一副做贼心虚模样?
孙儒才不着痕迹的扫了狐狸一眼,开笑道:“廖兄,让你见笑了。我与莲衣公子一见如故,总觉得我们似曾相识。不知江医正以前可有来过京城?”
弯月心下一惊,这家伙说出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她敛了敛心神,答道:“曾经来过京城,当时并未做久留。”
孙儒才“哦”了一声,继而问道:“江医正,可否认识蘅芜馆的幺一姑娘?”
弯月低下头去,打太极拳似的答道:“幺一姑娘的推算术天下闻名,能与她相识,实在是鄙人的荣幸。”
孙儒才“嗯嗯”了两声,似是怀念般说道:“幺一姑娘蕙质兰心,一手推算术更是举世无双。可惜了,红颜薄命,终是白玉落尘。”
想起了不知在何方的静姝,弯月的面上,一阵黯然。
一旁的贺狐狸,见孙儒才的话里多有打探之意,心中暗生疑窦。随着二皇子的私通柔然败露及逃离京城后,与他联姻的左相家摇摇欲坠,势不如前。自从孙夫人去后,孙家与慕将军为首的武官形同水火,几番内斗下来,孙家非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损兵折将,白失了几名心腹。
经受了这些变故的孙家,终于收敛了锋芒。然而,在看了父亲手中的密报后,他却觉察出了几分怪异。首先,左相虽然位极人臣,肚子里非但不能撑船,还睚眦必报。以他这样的性子,甘于人下,实在是匪夷所思;其二,孙家虽然按兵不动,但其手下,却频繁出入西山的苍云寺,苍云寺,坐落于京郊偏僻之处,平日的香火自然比不上城里,他们去那里,又是因了什么?
这一次,皇家狩猎,选择了西山猎场,狐狸的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知不觉间,他的马已经夹到了两人中间,出神的他,自然没有注意到,孙儒才从怀中掏出的折扇,还有扇柄上发光的银针。
一声轻响,狐狸坐下的马匹,忽然抬着腿嘶鸣起来,前蹄不停地荡,糟糕,惊马了。
狐狸紧紧勒住缰绳,然而,身下的马儿却越来越高亢,不停地踢起前蹄,一副誓要将身上人摔下去的势头。
“狐狸。”弯月情不自禁的出了声,紧张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心,在此时悬了起来,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只随马上下抖动的狐狸……
孙儒才的眼凉凉地扫向弯月,这个男人,还真是“鸳鸳”情深呢。
那就再加点儿料,让他看看,男人之间,是否也有山盟海誓儿女情长……
扇柄下的银针射出,正中马臀。马儿挨不住疼痛,撒起丫子呼呼地跑了起来,比刚才的样子更加疯狂。
此时,弯月策马追了上来,她紧紧地靠着狐狸,说道:“狐狸,跳过来。”
狐狸坐下的马儿是彻底发了狂,在弯月接近它的时候,它毫无预警地向弯月那里撞去,两匹马纠结的撞到了一起,扬起了漫天的烟尘。
而狐狸的身体,也在此刻飞了出去,烟尘中,他抱到了一个软软的物体,意识到了她的柔软,下一刻,狐狸翻身,抱着她倒在了沙土地上。
“狐狸。”在他怀中的弯月摇着他,脸上尽是不安。这只笨狐狸,怎么就这么傻,难道他不知道,刚才的决定差点儿就会叫他粉身碎骨?
“江大夫,你们没事吧?”孙儒才策马赶了过来,在看到躺在下面的狐狸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弯月回过头,正巧扑捉到了这丝光芒。然而,她眨眼的瞬间,孙儒才已经急切的走了过来,问道:“廖兄可好?”
狐狸忽然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我很好。”声音如腊月天的冰块,寒的不得了。
孙儒才明显被狐狸吓到了,他弱弱的点了点头,脸上挂着的表情是不安。
“狐狸,真的没事?”弯月不放心的问道。
狐狸点了点头,他走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马儿身旁,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弯月和孙儒才也在旁查看着,三人心思不一,良久,狐狸站起身来,指着马肚说道:“这匹马被狗咬过。”所以发狂。
望着没入马肚的细箭,孙儒才心里那个悔啊。他只是射出了一枚银针,还是射到了屁股上,这只细箭,明显是之前就被人放出的。他何必多此一举再放一枚银针啊。
狐狸似笑非笑的看向孙儒才:“孙公子,真是明枪易躲,疯马难防。以后骑马时可要检查仔细了,若是被此宵小害去,此不冤枉!”
孙儒才硬着头皮答道:“那是自然,廖兄以后还要多加小心。”
狐狸凉凉地扫了他一眼,一旁,弯月已经牵起了她的马,示意他坐上去。狐狸一个翻身,上了马背,顺手捞起弯月,两人一同策马离去。
孙儒才晦气的上了马,夹了夹马肚,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奔而去。殊不知,一双冷漠的眼睛正在林子里,远望着这一切。
“狐狸,你真的不要紧?”弯月坐在马上,问道。
“谁说不要紧,我浑身都被某人压的难受。”狐狸在后面哼哼道,顺便嘟囔了一句:“死丫头,有件事儿你可要从实招来。”
“什么事儿?”
“你刚才,不顾一切的挡在我面前,是不是心里对我有感觉?”狐狸坏坏的问道。
弯月噎住,这只狐狸,又在臆想连篇了。
她撇了撇嘴,说道:“哪有。”
狐狸听着她那蚊子般的声音,眼睛都笑眯成了缝。这丫头,口是心非,看她还能支撑到几时。
狐狸就地勒住了马,跳下马来。他笑嘻嘻的拉下弯月,将她抱到了怀里。
“狐狸,你皮痒。”弯月脸红的踩了狐狸一脚,气呼呼的抽身说道。
“刚才那么心疼人家,现在听了两句,就受不住了?”贺狐狸打趣儿道,表情像极了怨妇。
“狐狸,老实说,你跟那个孙公子,是不是有仇?”
狐狸无谓的笑了笑:“有些事儿,有些人,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就算无仇无怨,也保不准哪天不会兵戎相见。你的脸还疼不疼?”
“现在才想起来?”弯月白了他一眼,撅嘴问道。
“现在也不晚,脸颊很痒吧。过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这里荒郊野岭的,我们还是回去吧。哎呀,狐狸你做什么咬我……”
狐狸坏坏的笑着,从衣袖里拿出伤药,轻轻地抹在了弯月的脸上。这个丫头,纵然对他的得寸进尺有微言,可也不像以前那样反应激烈了。
她终于对自己有心了吗?
秋狩的日子在一天天的守候着即将结束。弯月打了声哈欠,站起身来,看向窗外飘落的红叶。
“江医正。”二王妃身旁的侍女珠珠小跑了过来:“医正大人,王妃刚才昏倒了,求您去看看她吧。”
珠珠急得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王妃晕倒了,而孙公子却对她不管不问,一句“找御医去”就将其打发了,而杨大夫趾高气昂的,说什么陛下还在等着他,那边还有个医正之类的话,没有半点儿起身的样子。
她家小姐,真是个苦命人。原本在孙府受尽了欺凌,以为嫁人后就能好些,不想那个二王爷竟然将她家小姐弃如敝履,很少招幸不说,还经常带着不三不四的女人来羞辱她。
“二王妃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吧。”弯月揉了揉太阳穴,今天终于有些像样的事做了。
珠珠忙点了点头,在前面引路。行进中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坐在阁楼里望着她们的一双愤恨的眼睛。
一闪而过的阴霾……
“王妃。”珠珠推开门,小跑进了屋子里,趴在床前看着那个沉睡中的女人:“王妃,江大夫来了,江大夫来了。”声音中已有哭泣。
弯月现在的身份,使得她不便进入内室。于是,她从怀中取出丝线,告知珠珠将丝线绑在孙墨玉的手腕上。
“大人,王妃她不会有事吧?”珠珠一副哭腔的问道。
弯月摇了摇头,她低声问道:“王妃这些天食欲如何?”
“王妃这些天,总是不喜饮食。还有,她嗜睡很厉害呢。”珠珠抹了抹眼泪,答道。
这就是了。弯月闭上眼,拿出一个瓶子,递给珠珠:“给王妃闻闻,她就会醒来了。”
珠珠闻言,忙接过瓶子,放到了孙墨玉的鼻下。孙墨玉咳嗽了一声,眼皮动了动,似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珠珠,你怎么了?”孙墨玉有气无力的问道。
“王妃,你可醒来了?”珠珠抽泣着,肩头哭的一抖一抖。
弯月的声音,在屏风外不急不慢的响起:“珠珠姑娘,我有句话,要跟王妃单说,还请你在外帮我们看着。”
“珠珠,去吧。”孙墨玉柔柔的声音在里面响起,珠珠“嗯”了一声,小跑了出去,合上门。
“江大夫,坐吧。”孙墨玉柔柔的说道,声音中多了几分羞赧。
“谢王妃。如今,王妃已经有了身子,还是莫要嗔怒的好。”弯月并未落座,站在一旁轻声说道。
屏风那边,一阵寂静。孙墨玉不可置信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孩子,在这个时候来了吗?突然的她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江大夫。”孙墨玉柔柔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几分哀求:“这件事情,请你为我保密,可好?”
“王妃放心,我不会说出去。”弯月回答道,心里不禁为这位王妃叹息。没有男人保护的女人,总会被当成靶子,尤其是在她的肚子里有了继承人的情况下。
如今,宇文家的人,又如何能放过她?
在给孙墨玉开了几贴安胎的药后,弯月走出了二王妃的居所。然而,没走几步,她就碰到了几个她不愿碰到的人。
在云天公主前面引路的兰惠,眼尖的看到了弯月。她忙后退了一步,邀功道:“这行宫,还真小啊。公主,前面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不是江大夫吗。”
云天公主,此时视线与弯月交相对应,两个女人各怀心思,却谁都没有先开口。
兰惠看了看沉默中的公主,忽然上前训斥道:“大胆,见到公主还不行礼。”作势又要掌嘴。
云天公主忙止住了她,喝道:“兰惠,不得无理。”却在临走时哀怨的瞪了弯月一眼,遂带着兰惠离去。
“原来是江医正。”又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更带了几分冷清与不屑。
弯月回过头去,看到一身荣华的四王妃廖玉珠站在她的侧面,一双凤眼冷冷地望着她。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真应了兰惠的那句话,这个行宫,可真小。
“江医正,今儿给谁瞧病来着?”廖玉珠眯着眼睛,不善的问道。
“回王妃,小的刚才为二王妃看诊。”弯月不卑不亢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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