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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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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无声息的退了下去。而如儿,则扫眼看向我这里,一阵破空声从我的下方传来。我一惊,忙跳了下去,在空中翻了个筋斗后,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好身手。”如儿拍了拍手,眼中又恢复了妩媚的流光:“这位公子,大晚上的闯入王宫,为的不知是听墙角吧。”
我回过头,正对着她,冷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使用摄魂术?”
在我回头的刹那,她的眼中划过一分震惊:“王上。”她脱口道。然而,下一刻,她看向了仍然躺在床上的男子,又瞅了瞅我,面色忽然间阴霾起来。
“你,是三王世子?”她蹙起眉来,狐疑地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看着她向我一步步的靠近,我的心里忽然寒颤起来,因为这个女人的身上,氤氲着浓郁的杀气,宛如地狱上来的修罗。
看到我的面色,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了冰冷的笑意:“不管是不是,今天,你都别想离开这里。”
一阵香风飘过,我的意识在瞬间迷糊起来,朦胧中,世界变成了一片雪白。耳边,总会听到呼啸声和打斗的声音,然而,我的眼睛却愈来愈重,终是慢慢的合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还是清遥的番外,猫杀篇,吼吼
请诸位莫要嫌弃偶的速度,因为没有存稿,每一部分都是修改再三才贴上,偶实在不想留一个不好的尾巴,所以,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不催文,清遥的番外蛮长的,我尽量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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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遥番外(二)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娘亲眉目依旧;眉宇间不再忧愁;而父王站在她的身旁,宠溺的看着她。忽然间;天地变色;我看到,娘亲的嘴里流出了殷红的血,而父王的头直直掉了下来,滚到了我的脚下;一双眼死不瞑目的怒视着我……
我惊坐起,望着眼前陌生的屋子,方觉刚才不过是一场噩梦。
“你醒了。”一个男子踱步走了进来,衣袂飘飘宛如仙人模样。
“是你。”我眯起眼,看向眼前的谪仙般男子,而他,也在打量着我。
“陈少爷,昨天晚上,是你救了我?”我疑惑地看向他,心里越发认定这个男人不简单。
这位陈少爷,在我面前淡定的坐下,他斟了一杯茶,递给我:“刚醒来就说那么多话,不口渴吗?”
我接过茶杯,仰头喝了下去。而陈少爷,则玩味的笑道:“这么爽快,不怕我下毒?”
“你如果要害我,昨晚就不会救我。”我放下茶杯,与他冷冷对视。然而,这个人的眸子太深了,如同黑洞般深不见底。
“不错。看来,我没有白救你。”陈大少站起身来,玉手拂了拂衣物:“今日就到此为止。段世子,或者我现在该叫你段公子,好生休养,切不可离开这里一步。如有吩咐,外面自有人应承。”
“等一等。”我喊住了他,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在下姓清名遥,与大理段家已无关系。”
“鄙人姓陈,名家树。雁城人士。”他露出了一个温润的笑,尽管只是一个侧脸,但已动人心魄。
在陈少爷的安排下,我的身子恢复了往日的硬朗。然而,并没有做告辞,我再次潜入到了宫中。王宫里,守卫比我上次来时多了不止一倍,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进内庭更是难上加难。
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两个换班侍卫的交谈:“那个汉女,真是个疑神疑鬼的料儿,没事找事的乱喊什么见鬼。害的咱们大晚上还来受这个罪。”
“嘘。”另一个侍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小心的看了看周围:“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不过里面那个确实也心狠手辣了些。也难怪会遇到鬼了。”
遇鬼?我愕然,他们说的汉女是谁,似乎地位还很高。据我所知,南清王的宫中,汉人妃嫔只有两人,一人是天朝送来和亲的清雅公主,然而,这位公主入宫不到一年,就香消玉殒了。而另一位,则是南清王一直收在身边的汉女,这些年来颇为得宠,然而,此女的名声在民间非常不好,传说南清王对她言听计从,以至于她日益骄纵,见到不顺眼的嫔妃就往死里整,搞得南清王子嗣单薄,迄今为止膝下只有一子。
出神间,那两个侍卫已经走出了很远。而我再次起身时,却被人发现,若不是有人暗中助我,恐怕我孤身难以突出重围。
待回去后,陈家树冷脸坐在我房间里,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羽扇:“你回来了?”
我警觉地看向他,这个人,我一直捉摸不透,刚才助我的人,应该是他的手下,因为我们曾经打过照面。只是,这个人和他的手下两次救了我,如果不是有意跟踪,那就是他们也盯上了王宫,至于原因,我暂时不想知道。
“清公子,相遇即是缘分。陈某感激你救我一命,故上次出手相救,你我两清。然而,今夜清公子不听劝告,重入险地,为了救你,陈某的手下搭进了不少弟兄,而我们的落脚点,也被如姬的人发现,如今此地,已不能留。”
转眼间,刚才还繁花似锦的地方,如今已经人去楼空,空生悲叹。而不多时,里面就传来了喧闹声,还有追击声。
第二日,王都城门处检查的紧,每个出城的人都要被仔细搜查。而官兵也开始了逐家逐户的排查,街上,一队队整齐的巡查兵随处可见。
“是清某连累了你们。”站在二楼,透过小窗,我清楚的看到了外面的动静,心中为自己昨夜的莽撞后悔不已:“阁下放心,清某绝非无赖之人,感谢公子这些日子里对清某的照顾,还有两次救命之恩。清某一日在世,定当结草衔环报此大恩。”
“清公子这是要离去吗?”陈大少再次摇起了他的扇子:“我陈某虽不才,离开这里确实没有问题的。而且,陈某素来小气,别人给我的恩惠记不得,可别人欠我的恩情,却是不能赖掉。”
我眼前的人,此时忽然变了个样,如果此时给他戴上一个红红的鸡冠,就更像那回事儿了。
横竖一只铁公鸡,精明的很。
“陈公子怕清某食言吗?”我眯起眼,冷冷说道:“公子大可收起这份心思,清某虽无治世的经纬之才,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到做到,否则,月神在上,必罚清某黄沙遮面,不得好死。”
“清公子报仇心切,陈某理解,不过,清公子孤身一人,潜入皇宫且无照应,不正是坐以待毙吗。到时,不但家仇报不了,命都搭上了,这一遭人世路,岂不是走的可惜了?”陈大少放下扇子,目光清透地看向我,提点到此,若我还不明白,那这遭人世路,确实走的可惜了。
“难道陈公子有更好的安排?”我试探的问道。
“不瞒清公子,其实,商贾只是在下的身份之一。而在下最喜欢的一个身份,是猫杀的主人。”他看着我,毫不避讳的说道。
猫杀?我大吃一惊,难道是江湖中忽然崛起的神秘组织?传说被猫杀定下人头的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亦逃不出猫杀的手掌心。
这个风华绝代的少年,竟然是猫杀的主人?
“现在你有两条路,一是立刻离开这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欠;二是留下来,我护你周全,同时,我会给予你力量,祝你达成心愿。”
一双黝黑的眸子,终是不可见底。
我闭上眼,待睁开的时候,我的眼睛里,已经住进了一个魔鬼。
一个点头,从此,我进入了猫杀,不能回头,也无法回头。
在为猫杀打拼了数年之后,我被赐名“冬青”,接管了猫杀的东木堂。东木堂,专为猫杀培养暗人和死士,在四大堂里的地位非同小可。他能把这等机构交给我管理,可见对我信任非常。
原以为,昏暗会是我未来的颜色,然而,一个偶然的机会,却让我得知了一条线报,我的杀父仇人莫长风,几日前出现在了京城。
握着这条线报,我的手不停地颤抖。这是我多久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从得知父王娘亲去世的那一刻起,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事儿,能让我再动容。
“冬青,去吧。”不知何时,那个倾城少年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告诉我去报仇。
当我赶到京城时,不禁皱起眉头,尽管边疆战火熊熊,可这里依然暖暖如春,丝毫感受不到边疆的炎意。
这里,确实是个避世的好地方。莫长风,可是也沉醉在了这里?
“堂主,”手下恭敬地将手中的线报递给了我:“属下查到,最近有一个人,频繁出入护国将军府,外貌体态像极了堂主要寻的人。”
护国将军府?莫长风,跟慕家有什么关系?
几番夜探将军府下来,我对这个偌大的府邸疑惑莫名。这里,从外面看,只是一个较大的府邸,可内里却隐藏着无数的高手,这并不奇怪。毕竟,作为天朝军权最大的护国将军,私底下放了一群高手也无可厚非。只是,这些高手似乎各为其主,有时还会厮杀在一起,只是,每次都被人很好的善后。
慕府,里面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莫长风,为何逗留在这里迟迟不肯离去?
一份关于慕家人的明细,被送到了我的手上。慕怀忠,家中有十几房妻妾,但膝下子女却少得可怜。三子一女……这一切,竟然是他的妻子作祟,那名出身士族的大小姐,竟然有这么狠毒的心肠。
然而,对于大夫人的折腾,慕将军却视若无睹,由着她在府内肆意妄为。如果说他是有意为之,那么,他要么是对这位夫人有愧疚,要么就是他在隐隐的保护另一个人,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
人,都有软肋。那个一直待在祠堂里的女人,可是他的软肋?
夜里,我穿上夜行衣,顺着地图标注的方向,摸到了慕家的祠堂。
祠堂外,一个女人正倚在树下,仰头望月。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一身风华,月色照在她的脸上,如同一块莹莹的美玉。然而,她的眉间紧锁,似是有说不出的哀愁。
只是,这张侧脸,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日在南诏王都,那个绝代的少年。
出神间,我脚下的瓦片忽然松动,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外面隐藏着的慕府暗卫,在此刻如潮水般向这里靠拢。我不得不躲入了祠堂中,对着外面的女人露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那女子虽已是中年,可她的目光,在看向我时,竟然有了刹那的愣神。
“王上。”她的嘴唇微动,眼中流出水的光泽。
这个女人,难道把我当成了另一个人?王上,可是那夜如姬口中的南清王?
我疑惑起来,不过想想,南清王,好歹是我的亲叔叔,我们的面目有些相似,也是在情理之中吧。
“夫人。”几名暗卫跳了进来,抱拳道:“属下刚才在外面听到了异响,为了夫人的安全,请允许属下进去搜查。”
我屏住气息,继续听着下面的进展。
“你们若想进去,本夫人不会阻拦。本夫人在这里待了那么久,头一次见到生人,还是那么多。将军回来了,我还要当着他的面谢谢你们呢。”女人幽幽的说道。
几个暗卫闻言,不约而同的颤抖了下,推诿一通后,终究没有进入祠堂,讷讷的告退了。
待女子走入祠堂合上门后,她点起了一炷香,插在了我面前的香炉上:“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一把冷剑,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身后,传来了凛冽的杀气。
“在下清遥,见过冷夫人。”我抱拳道,心想不会错,这位就是被慕将军雪藏起来的冷夫人,那个他放在心头的女人。
若非对她喜爱至极,他也不会将她囚禁在祠堂里,为的只是独享她的容颜。
女子缓缓回过头,看向我的眼神一片恍惚:“清遥,清者且遥。亦或是,清云之遥?”她的眼里,忽然间涌出了一片悲伤,似是想起了辛酸的往事。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冷夫人喃喃地开口问道。
“自然知道。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人,找我的杀父仇人。”我的手捻住脖子上的冷剑,同时向后击掌,刹那间,冷剑已到我的手里。
我转过头,冷眼看向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男人。这个男人,一身侍女的打扮,可他眼里那凛冽的杀气,却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此人的身手非同一般。
“哑姑,”冷夫人唤住了他:“你先出去为我们看着。”语气中的优雅让人无法拒绝。
那个叫哑姑的男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不管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冷夫人的眼,锐利地看向我:“请你忘记刚才的事情。你的杀父仇人是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说完就转过身去,目光再也没有落到我的身上。
事已如此,我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于是,我抱起拳,敬道:“夫人,得罪了。告辞。”
然而,在离开慕府时,一个慌忙路过的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人,在慕府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夫人,小的看的清清楚楚,冷夫人的房间里,确实进了一个男人。”那个人进了慕府大夫人的房间,气喘吁吁的告密道。
大夫人冷眼扫了他一通:“那个男人呢?”
“回夫人,小的看到他时,他正好离开了,现在,估计已经出慕府了。”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落下,一个女子娇喝道:“混账东西,这时候才来告诉,还有什么用。”
紧接着,求饶声起,大夫人从容的说道:“算了绿琴,放他走吧。”
“还不快滚。”娇喝声再起,来人已经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如同身后追了蛇蝎般避之不及。
“绿琴,那个男人还是什么都不说吗。”大夫人冷冷问道。
“那个男人,真是个刚豆子,死活不肯招出他与冷夫人的关系。不过,就凭他那南诏人的身份,也够冷夫人喝一壶的。”绿琴阴阴的说道,眼中已经有了掩不住的恶毒笑意。
南诏人的身份?我眼珠一转,这个人,难道是……
“是吗?本夫人倒想见见那个人了。”大夫人站起身来,弹了弹衣袍:“带路吧,绿琴。”
黑暗中,我忙抽身跟上,只见大夫人和绿琴,转动了桌子上的花瓶,一个小黑门立刻从墙内侧翻转开来。
眼见大夫人和绿琴的身影消失在墙内,我也悄然跟了进去。眼前,伸手不见五指,但一股淡淡的香味,却从远处飘来。
顺着这股香味,我终于摸到了大夫人她们的所在地。当我蹑手蹑脚过去时,这两个凶猛的女人,正在拿烙铁烙被他们绑住的男子。
“啧啧啧,到这个地方了,想不想说,也由不得你了。”绿琴露出一个恐怖的笑:“你和冷夫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半夜里去见她?冷夫人又是谁,快说。”
我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啊,外强中干,声音底气不足,一听就知道是狐假虎威的料儿。
“绿琴。”大夫人唤住了她,媚眼一挑:“能为一个女人守口如瓶,宁愿死都不肯透露半点,确实让本夫人佩服。绿琴,把东西拿出来吧。”
绿琴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打开了来,淡淡的香气,随风飘向了我的鼻间。
竟是……断魂草。
断魂草,生长于西域,少许服食能够止痛,但服食量大的话就会使人出现幻觉。重者亦可致命,前提是需要一味药引。
“这是家父出使西域时,带回来的宝贝。”大夫人露出浅浅一笑:“也好,今日让你尝尝鲜。”
男子的头在此时抬起,他啐道:“呸。你们这两个狠毒的女人,捞不到男人的心,就去嫉妒其他的女人。想要撬开我的嘴,天王老子也不可能。”
在他抬头的刹那,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脸,眸子骤然缩紧。有些人,无论怎样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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