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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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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我的舒华剑厉害,还是你的碧霄剑够快。”
对此,白衣战神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舒华与碧霄,乃同一块神石练就的雌雄剑,你这样做,也太调皮了些。”
忽然间,一个悦耳的女声传了过来:“帝俊哥哥,你在跟帝追哥哥说什么呢。”柔和的光芒从远方撒来,一个少女,踏着星星点点的光泽,走向帝俊。
“羲和,你怎么过来了?”帝追不悦的说道,他似乎对羲和与帝俊间的亲密很不乐见其成。
被称作羲和的少女甜甜地笑道:“我自然是来看你们的,如果刚才我没有过来,恐怕又有人要挨罚了吧。你们这对兄弟呀,就知道每天打来打去,怎么不消停会儿。”
“羲和,恭喜你,就要做月神了。”帝俊宠溺地摆弄着羲和的发钗,笑道。
羲和嘟起了嘴,看向一旁的黑衣帝追:“帝追哥哥,你这是什么表情吗。难道你不希望我做月神?”
“和你这个黄毛丫头一起负责黑夜,一定无聊至极。”帝追摆出一张冷脸,他收起舒华剑,不悦的看了羲和一眼:“夜里可是邪魔经常出没的时刻,黄毛丫头,小心别被邪魔吃了,就你那千年的修行,哼。”
帝追飘然离去,羲和则撅着嘴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眼里闪过几分落寞。
“别理他,这个家伙,小时候被母后宠坏了,总是喜欢反话正说。”帝俊温柔的安慰着羲和。羲和甚是委屈的埋怨道:“帝俊哥哥,如果你是暗神该多好。以后,我做了月神,再见到你,就难了。”
“别灰心,小傻瓜,我以后会经常去看你,好不好?”帝俊笑着,样子像极了温煦的阳光,让人一眼就能安下心来。
“可是,你是日神,天地法则有曰,日月不得相交。”羲和颇担忧地说道:“看来以后,要有劳青鸟为我们跑腿喽。”
帝俊点了点头,温煦的眸子里闪过几分黯然。
画面在此转换,在一个宛如仙境的花园里,羲和正跪地摆弄着手下的花草。与上次的素衣不同,这次的她穿了一件淡黄色的衣衫,全身不时的散发出柔和的月光。一头如墨的长发,垂到了草地上,几只翩翩的彩蝶,在她身旁翩翩起舞。
“每天的夜晚都来临的这么漫长。”羲和抬起头来,捋了捋额前的刘海:“他对我,越来越冷漠了。一把破剑都比我耐看。今日,帝后拉我去赏花,暗里套我的话,问我更喜欢帝俊哥哥还是帝追哥哥。可是那个大冰块,总是对我爱理不理。帝俊哥哥,我又难得见他一面。看来他们,都与我无缘。”
“谁说的。”一只青鸟忽然飞了过来,落地化作一位青衣少女:“羲和姐姐,大喜呢。”
“喜从何来?”羲和继续摆弄着手下的花朵,不经意的问道。
“羲和姐姐,帝后娘娘身旁的牡丹刚才告诉我,她有意将你许给日神殿下呢。”
羲和的表情,忽然僵硬起来。她手中的雨露不知不觉中洒了下来,滴滴溅在了她的裙底,如同一朵朵盛开的水中花。
“羲和姐姐,你没事吧。”青鸟拍着翅膀问道。
羲和回过神,忙正色道:“没事,没事的。青鸟,这个消息可靠谱?”
青鸟努力的点了点头,样子一点儿都不像说谎。
羲和僵硬地站起了身,失神的向着身后的宫殿走去。
“听说你要嫁给帝俊了,恭喜。”一身黑衣的帝追坐在月宫的栏杆上,有一壶没一壶的灌着酒道。
羲和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喜气,她看向帝追,酸涩地说道:“谢谢。”
因为这一声谢谢,帝追手中的酒壶却“咣”地砸到了白玉的地板上,酒浆溅在了羲和的衣裙上,玷污了上面的光泽。
“帝追哥哥。”羲和抬起头,眼中似有期待。
面对羲和的目光,帝追眼中的紫色变得浓郁起来,然而,在向远处不经意的一瞥后,他却大踏步的离去,留给了羲和一个决绝离去的背影。
帝追扫过的方向,一抹白色的影子也一闪而逝。
第二日,帝俊向天帝告了假,他要去北海,收伏正在那里祸害百姓的上古四大凶兽。
帝俊前脚刚走,另一个白衣“帝俊”就闯进了月宫。那一夜,乌云遮住了月亮,绝望从此在大地蔓延开来。
盛怒的帝后唤来了帝追,责问他为何要做出这等事。面对帝后的指责,帝追否认昨夜之事乃他所为,而惊获剧变的帝俊急匆匆地赶了回来,跪求帝后将羲和赐给他。此时,帝追忽然也跪下,请求帝后将羲和赐予他为妻。
帝追与帝俊两兄弟,终于在此刻爆发了。两人手持舒华与碧霄,在天上打了七七四十九日,强劲的剑气冲破了古时诸神封下的封印,群魔伺机出世,从此为害人间。
帝追不敌帝俊,被他的碧霄剑打入了魔界,舒华剑并没有随之一起进入魔界,相反流落人间。帝俊集合了众神之力,再次封印了魔界。不日,天界为日神与月神举行了婚礼,二神结为神仙眷侣。
沦入魔界的帝追,在得知此事后,舍身成魔。而承载了他所有怨恨与愤怒的舒华,随着沦落人间的日久,也因为沾染了过多的血腥,从而丧失了其灵性,变得嗜血不已。
这,就是舒华剑希望让她看到的?弯月头疼不已,想不到,天界们的神仙也有这等八卦的事儿。
神仙凡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啊。
就在弯月愣神儿的刹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过道里传来。谁会来这里呢?弯月吃惊地看向四周,忙吹灭了烛台,寻了一块儿石头躲了起来。不管来这里的人是谁,被自己窥到了那么多秘密,他也不会让自己好过。
一抹白影攸的出现在了这无言的黑暗中。若愚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手中的夜明珠,发出了微弱的光泽,成了黑暗中唯一的光源。在审视了四周后,若愚可笑的发现,自己只是大惊小怪了一场,根本就没有什么女子在窥视他的舒华剑,那柄邪气的宝剑,现在仍静静地躺在池底下。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因为水性至阴至柔,润泽万物却不与万物争长短高下,所以若愚选择将沾满血腥与戾气的舒华,放到一汪清水中,希望能以清水的阴柔,逐渐净化舒华剑上所带有的戾气,最终为其所用。而那把被猫杀拿走的舒华剑,只是一个赝品,以防不测而做出来的赝品。毕竟,舒华剑乃御赐之物,一旦弄丢,慕府上下将劫数难逃。
弯月悄悄探出头来,屏息看向若愚,这个玉一样的男人。可如今,身处黑暗中的他的玉颜,怎么看怎么让她害怕。
然而,老天爷似乎故意和她作对般,竟然派了几只蜜蜂飞到了她的身旁,“嗡嗡”的振翅声盘旋在洞内,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若愚想必也听到了蜜蜂的振翅声,他掏出腰间的软剑,黑暗里凭着声音,刺向弯月所处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很感激编编们让偶冲榜,偶会努力完成2万字的任务。这些天,楼下的流浪猫数量激增,小猫及幼猫的数量更是让我吃不消。家里喂给它们的猫粮很快就用完了,还要去买新猫粮。亲们有养猫的吗?能不能推荐几款性价比较高的猫粮?
☆、何须玉人芙蓉面
黑暗中的弯月;仍能感到若愚身上冒出的滚滚杀气;她忙不迭地躲了开来。剑气所到之处;只听身后一阵“砰”的响声;刚才藏身的那块石头,被剑气炸开了来;迸出的碎石有不少砸在了她的身上。
好痛。弯月奈不了此等痛楚;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听到弯月的呻吟声,若愚冷笑了一声,他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剑,相反;一股更强大的剑气向弯月冲来。这个玉面公子,招招是要她的命吗?
弯月忙在地上躲闪着,可迟钝的她还是被剑气伤到了。一股巨大的疼痛,在她的身上蔓延开来。
若愚停下了手中的剑,走向弯月,阴沉的说道:“大胆小贼,竟敢潜入禁地盗取舒华剑,说,你受谁指使?”
那抹白衣越来越近,他身上的杀气也愈来愈重。弯月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爱慕过的男子,一股巨大的绝望涌上了心头。明明真心的为他好,到最后,却要被他狠狠的修理,这就是她的命运?
在她绝望之际,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快剑刺向了若愚。在若愚闪躲之际,黑影得了空子,他一把抱起弯月,将之扛在了肩头上,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跳进了黑暗里。
若愚忙起身追赶,可在绕了一个弯儿后,黑影和弯月,竟然一起消失了。这个黑影是谁,他似乎对这个暗宫十分的熟悉。而且在袭击他时,那个人的剑气似乎有点儿力不从心,说明此人不擅长用此剑式。用自己不擅长的技法,来掩饰他擅长的武艺,说明此人定是自己所熟知的人,且隐藏颇深,可他会是谁呢?
黑影扛着弯月,在秘道里转了几番,终于带着弯月回到了上面的世界。呼吸着清新的风,弯月心中的难过,逐渐减轻了。
“谢谢你救了我。”她有气无力地对着黑影说道。
黑影在扛着弯月走了一段儿后,将她轻轻地放在了草地上,伸手为她把脉。借着月光,他能清楚地看到,这个女孩右脸上的黑斑,俨然已经扩大了开来。
“想不到,你竟中了‘凤孤飞’。虽然夫人为你驱逐了一些毒素,可是此毒已经在你的身体里积聚了十几年,想要根除十分困难。刚才那股强烈的剑气,逼出了你体内积聚多年的毒物,想要解除,恐怕需要一个借体。”黑影儿喃喃地说道。
什么借体?虽然弯月很想捉摸他话里的意思,可一股疲倦感漫天盖地的袭来,眼前的星空,似乎旋转了起来。上面的每颗星星,都从天空中飘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身边。这细碎的光泽,让她募然想起了刚才在池子里看到的月神羲和。黑影还在一旁唠唠叨叨,这个家伙,怎么这么能碎碎念,这点颇像那个冷酷的大冰块清遥。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清遥,那个大冰块,总是不离腹黑男左右,哪里有空闲来救她?不过,他的身形,确实像极了清遥。弯月看向黑影的目光越来越模糊,她的眸子,终于在不知不觉中,轻轻闭上。
“真是个傻丫头。”清遥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了弯月胸前的晶石上。这枚晶石所处的地方,隐约可见几页泛黄的纸张。
清遥抽出纸张,细细打量了一番,心中方明白,原来自己的缘分,早已与这个女孩有了扯不断的联系。
当慕府的家丁发现弯月时,她正甜美的靠在廊柱旁,似乎小憩了多时。然而,她发黑的面色却显示了不寻常,这个臭名昭著的女色魔,竟然中毒了。
“公子,”疲惫的清遥从屋子里走出,对若霖行礼道:“江姑娘身上的毒,我已经为她放出了些,想必明日就会睁开眼了。不过,此毒一直隐藏在她的身体里,已经伤了她的脏腑。如果再次发作,只怕她的性命难保。”
“是吗,真是可惜。”若霖独自下着一盘围棋,他手捻一枚黑子,轻轻地下在了一处:“白子就要全军覆没了。”
清遥站在一旁,看着主子无动于衷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或明或暗。忽然,他跪倒在地,对若霖说道:“公子,请公子看在卑职跟随你多年的份儿上,完成卑职的一个心愿。”
若霖细细地挑出战败的白子,头也不抬的说道:“说。”
“三夫人归去前,曾经唤去了卑职,交代了一些后事,其中一项,就是让卑职照顾江姑娘。公子你也知道,三夫人对卑职不薄,若不是她的教导,卑职很难达到今日的医术造诣。如今,江姑娘时日不多,卑职却未曾尽夫人之事,深感愧疚。故请公子允许,将江姑娘指给卑职,以了卑职遗憾。”
若霖手中的白子,忽然掉了下来,凌乱的散落在棋盘中。
“清遥,你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为什么要娶一个声名狼藉,且奄奄一息的丑丫头呢。慕府里比她德行容貌姣好者绝非一二,你看重了谁,本公子自会为你保媒。况且,三娘已去,你何必为那个丑丫头而耽误自己呢。”
清遥的脸红的如同一只大苹果,可他还是坚定的答道:“回公子。卑职此举,并非心血来潮,也并非单纯的应付三夫人的交代。卑职愿与江姑娘结为夫妇,若牵扯出其他的事端,卑职愿意担当一切,还请公子成全。”
清遥的头,一声声的磕在了木制的地板上,额头瞬间就撞得紫黑。若霖忙扶起清遥,叹道:“清遥,你我虽为主仆,可我一直视你为我兄弟,刚才那番话,也是为了你好。既然你一定要娶那个女人,我成全你就是了。”
“清遥谢过公子成全。”清遥抬起头,已有鲜血从他额头处流出。若霖虽然应了清遥,可心里仍有不解,那个德行相貌一文不值的丑丫头,到底哪里迷住了清遥?
当日,慕府爆出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冷门八卦。他们府里的女色魔,终于要嫁出去了,对象却是府里大公子身旁的侍卫总管清遥。这个消息让许多小厮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忍俊不禁,而女眷们却对此咬牙切齿。那个女色魔,上辈子修了什么德,这辈子竟然这么好命地嫁给清总管这样的金龟婿?大公子与七公子同为将军的嫡出,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在将军这边,大公子比七公子更为得宠。将来将军的爵位,大公子绝对是第一号继承人选。能攀上他身旁的红人清遥,那个女色魔果然居心叵测啊。
随着众人对此事猜测的升级,一个较为普遍的综合版本最终被板上钉钉。话说,在被女色魔“非礼”后,大公子一直心有余悸。惧怕于女色魔弯月的再度纠缠,他不得不想了一个嫁祸于人的方法,那就是,找一个能驾驭的了女色魔的倒霉鬼,将弯月嫁过去。然而,鉴于这个女色魔以前“不同寻常”的表现,府内的小厮绝对不能胜任。在侍卫中千挑万选之后,大公子终于定下了自己的心腹清遥。清遥总管虽然武功了得,无奈在大公子的施压和女色魔的淫威之下,只得含泪屈从。他额头上的青紫印记,就是其被采摘的最好证明。
人言可畏,呜呼哀哉。
躺在梨花小筑内的弯月,自然是听不到这些流言蜚语的。若梨几次过来看她,每次来都握着一块手帕,说上几句话就擦一擦眼泪,一副奔丧的样子。
从若梨的口中,弯月终于得知了大公子将自己指给清遥的事情。惊骇中的她还未从这个消息中恢复过来,穿得红艳艳的张媒婆摇着葵扇,笑嘻嘻的进门道:“弯月姑娘,恭喜,恭喜。清总管已经向你下聘了,这是他的聘礼。”说完葵扇一挥,后面的女眷跟着将清遥的聘礼放了下来,她们不时的瞅着弯月,眼里的厌恶之情丛生。弯月瞅了瞅诸位面色不善的女眷,又瞧了瞧立在一旁高傲的媒婆。一股厌恶之情油然而生。下一步,这个众人口中急性子的女色魔,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她竟然拒绝接受清遥的聘礼。
“弯月姑娘啊,你的名声都这么臭了,难得有人肯娶你,还是见好就收吧。”媒婆扇着葵扇,不屑地说道。而她身后的女眷们,则纷纷捂着嘴笑了开来。这个女人,长的丑就算了,竟然连清总管这样的人都不愿意嫁,真是脑袋坏掉了。
听了媒婆的一席话,弯月本来苍白的脸立刻红的不堪,她微怒道:“你这河东狮子,平常在家里欺负你家相公,何必把火儿撒到我的头上。婚姻非儿女嬉戏,半点儿马虎不得。况且,我已经不是慕府的人,嫁给谁没必要听大公子的话。还请婆子你回去吧。”说完躺了下去,鼓着腮帮不肯再说话。
若梨见了这场面,忙打圆场笑道:“弯月姐姐口不择言,怎么把张妈妈给冲撞了。妈妈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千万别往心里去。”
张媒婆可是京城里数得着的媒婆,何时吃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的气,登时甩了葵扇,白脸离去。
这厢,大公子若霖正在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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