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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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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父依旧不言不语。

    宁棠娇心中叹气。看来徐鑫这个大内总管终究碍了人的眼。她捏了捏刘灵毓的手,刘灵毓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个前扑,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这种事,眼不见为净。

    芙蓉王当宴昏厥,一下子打散了诡异的氛围,宴席上一阵边荒马乱。

    皇太父皱着眉头找来太医,让她去偏殿休憩。

    刘灵毓陪在左右。

    太医是熟人,望闻听切几个套路宁棠娇都熟悉得很,装病也装得很纯熟,全程像一条死鱼,一动不动。等门关上,她才缓缓张开眼睛。

    刘灵毓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

 宠夫(十)

    宁棠娇眨了眨眼睛。

    又过了会儿,窗户上一个影子闪过。

    刘灵毓点了点头。

    宁棠娇呼出一口气道:“憋死我了。”

    刘灵毓摸着她的头发,“好端端地装什么病?”

    宁棠娇蹭了蹭他的腿,撒娇道:“看着不舒服。”

    刘灵毓没做声。他常年随军在外,对宫廷里的明争暗斗也只知道个大概,适才这场戏的主角他虽然听过,却没什么接触,自然不好做评价。

    宁棠娇坐起身道:“我们回去吧。”

    刘灵毓道:“好歹等太医回禀皇上,皇上下了旨意再走。”

    宁棠娇嘀咕道:“麻烦。”

    刘灵毓道:“累了一晚上,你睡一会儿吧。”

    宁棠娇身体朝里让了让,然后拍拍床铺道:“我们一道睡。”

    刘灵毓本非忸怩之人,两人又是夫妻,早有肌肤之亲,便脱了鞋躺上床。

    宁棠娇缩进他怀里,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新年快乐。”

    刘灵毓一愣,笑道:“新年快乐。”

    宁棠娇搂住他的腰,睡意阵阵袭来,迷迷糊糊道:“你新年愿望是什么?”

    “愿望么?”他轻声道,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发丝。

    虽说嫁入芙蓉王府版本非他所愿,但他的妻主体贴包容温柔,无可挑剔,所以他并未后悔,只是心中仍有一丝挥之不去的遗憾。

    从今往后,这世上只有芙蓉王夫,再无怀远将军。

    袍泽粗犷笑声,存于回忆,边疆豪迈风光,回味梦中。

    “我希望国泰民安。”

    天蒙蒙亮,外头就想起噼噼啪啪的爆竹声。

    宁棠娇本就睡得不沉,闻声而起,蹑手蹑脚地绕过刘灵毓的腿,跳下床,踩着冷冰冰的地板推开门,趴在门缝里看。

    “光着脚也不怕着凉。”

    后头响起刘灵毓微带责备的声音。宁棠娇被他拦腰抱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蹲着帮她穿鞋。

    宁棠娇傻笑着搂着他的脖子。所以说,找个大点的男人会疼人啊。

    “你笑着什么?”刘灵毓侧头看她。

    宁棠娇道:“笑我们刚刚相识时,你不理我,没想到,我们现在这么好了。”

    “你在怪我?”

    “当然不是。”宁棠娇在他脸上亲了亲,“我是欢喜。”

    刘灵毓穿好鞋,抱着她回被窝,“穿好衣服再起来,免得冻着了。”

    宁棠娇趴在床上看着他穿衣,“我们去净空寺吧。”

    刘灵毓嘴角弯了弯,道:“好。”

    他穿好衣服,将赖床的宁棠娇拉起来,穿戴整齐后出门。

    宫女大老远地看到他们出门,慌里慌张地跑过来道:“奴婢该死。奴婢马上给两位殿下准备洗漱。”

    宁棠娇摆手道:“免了,我们这就回王府。”她望着那群一大早被寒风吹得满脸通红的宫女们,摆摆手道,“你们继续玩吧。”

    乘着小轿子出宫门,临上马车,宁棠娇原想让抬轿子的宫女给徐鑫带个话,谢谢皇上皇太父什么的,顺道拜个年,后来想想,这风头浪尖的,她凑上去指不定叫人怎么想,能免则免吧。

    坐着马车回王府,路上家家户户写着对联贴着福字,到处红红火火,喜气洋洋,看的宁棠娇心里热乎乎的。她回府洗漱之后,召来总管,兴高采烈地问道:“过年府里头有什么活动吗?”

    “活动?”总管茫然地看着她。

    宁棠娇道:“呃,我是说有什么玩意儿?”

    总管道:“往年殿下都是呆在府中接待来拜年的大臣们,去年殿下身体不适,所以在家中养病,今年……”

    “我知道了。”宁棠娇有气无力道。敢情以前的她是工作狂,节假日无休,去年的她是病秧子,节假日病休。唉,毫无参考价值。

    总管道:“殿下若是嫌冷清,不如请些歌舞伎回来热闹热闹。其实,殿下若是喜欢,我们也可以像其他王府一样,买一些回来专门养在府里,殿下想看就看,省事又省力。”

    “歌舞没什么意思。”她不感兴趣。

    总管想了想,试探地问道:“要不,请个小红戏?”

    “小红戏?”难道是姝朝的戏班子?宁棠娇来了兴致,道:“好啊,上哪儿请?”她心无杂念,自然没有注意到总管说小红戏时,心虚又尴尬的表情。

    总管道:“小红戏都要靠园子养着。京城只有软烟翠和青云飘两个园子,一会儿我去问问,殿下喜欢怎么样的?喜庆的?凄婉的?身段柔软的?还是小模样标致的?”

    宁棠娇皱眉道:“请个小红戏还有这么多要求?喜庆点儿的吧,模样也好一点儿,大过年的,咱找点乐子,不能给人当乐子。”

    “是。”总管领命去了。

    守在宁棠娇旁边伺候的金花讶异道:“成了亲就是不一样,以前可不见殿下对这些事情上心。”

    以前是学习怎么提心吊胆做人,现在提心吊胆学会了,就要学怎么放心大胆做人了。不过现成的借口宁棠娇不会放过,她含糊地点头道:“是啊是啊,主要想在王府里热闹热闹。”

    银花道:“是啊,两个人的确是冷清了点,多几个人好。”

    金华悄悄踩了她一脚,低声道:“其实殿下若是喜欢,可以生几个小殿下,照样热热闹闹的。”

    宁棠娇拿杯子的手一顿,脸慢慢地红了。成亲这么久,她倒把这件事给忘了。说起来,他们在一起时,从来没有做过预防措施,所以即使有了,也很正常。可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

    宁棠娇焦躁不安地啜着茶。

    银花道:“怀了小殿下,殿下就不能风流快活了。”

    “噗!”宁棠娇一口茶喷出来。

    正好刘灵毓进门,见状讶异地走过来。

    “殿下?”金花银花慌忙拿巾帕帮她擦拭。

    宁棠娇对上刘灵毓疑惑的目光,差点心虚得落荒而逃。

    不对,风流快活是银花说的,管她什么事?她有什么好心虚的?

    宁棠娇回过神,手指戳了戳银花的腰,肃容道:“话不可乱说。”

    不知道她的话有没有被听去。银花偷瞄着刘灵毓一贯清冷的表情,心里打了个突。

    “对了,灵毓,我适才让总管去找小红戏了,你午后若没什么事,我们就一块儿看吧。”宁棠娇高兴地说完,才发现其他人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刘灵毓先是愤怒,随即变得若有所思。

    “我,说错什么了?”宁棠娇茫然地看着他们。

    刘灵毓深吸一口气,挥手让她们退下,才问道:“你请了小红戏?”

    宁棠娇点头。

    刘灵毓道:“以前请过吗?”

    “没有,头一回。”宁棠娇道,“有什么不妥吗?”她察觉到不对劲。难道说这里的小红戏有什么忌讳?皇室中人不能请?若是如此,总管也不会这样提议啊。她百思不解。

    刘灵毓张嘴欲言,却又忍了回去,“等来了你就知道了。”

    他越是这么说,宁棠娇就越是不安,缠着他问了半天也没接过,只好怀着一肚子的疑惑等总管带着小红戏来。

    到午后,小红戏果然来了。

    宁棠娇看着总管身后穿着打扮都显平常的一男一女,“只有他们?”

    总管吃惊道:“难道殿下想要看人多的?”

    宁棠娇想自己一个外来人,这些方面铁定不如他们内行,便不再问,“要是精彩,两人也无妨。”

    总管道:“我安排了厢房,请殿下移步。”

    宁棠娇对银花道:“把王夫请来。”

    总管、银花:“……”

    宁棠娇道:“等等,去厢房?会不会太小了?”

    总管道:“加上王夫殿下,应该也坐得下。”

    宁棠娇道:“看戏还是一起的好,你们也来。”

    总管、银花:“……”

    金花悄声道:“殿下,看小红戏,不宜人多。”

    宁棠娇道:“为何?”

    总管和银花总算看出来,敢情这位殿下对什么是小红戏一窍不通啊。

    总管面对金花银花责难的眼光,硬着头皮将宁棠娇拉到一边,低声道:“殿下,其实小红戏是,是表演闺房之趣的。”

    宁棠娇脑袋轰的一声。

    应该是她理解能力有误吧?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闺房之趣……也可以是一起绣绣花画画眉的吧?

    ……

    上午向刘灵毓提出一起看小红戏的绝对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她自暴自弃地挠着头皮。

    总管不识时务地凑上来道:“那您还看不?”

    “看,看,看你个头啊!”宁棠娇一把搂住她的脖子,压低声音道,“这种戏怎么会叫小红戏呢?不是应该叫小黄戏吗?!”说小红戏谁明白啊!

    总管被勒得差点哭出来,郁闷道:“它就是叫小红戏啊。”

    “殿下。”银花在那头喊道,“王夫殿下来了。”

 从夫(一)

    宁棠娇背脊一僵,回想自己说看小红戏时,刘灵毓的脸色,她就有种把自己埋在地里等明年春天发芽的冲动。

    “殿下?”总管以为她没听到,又小声重复道,“王夫殿下来了。”

    宁棠娇瞪着她,“我看上去像是有耳背毛病的人吗?”

    总管暗道:你不像有耳背毛病,就像有毛病。但这种话她也只敢在脑袋里想想了,要是出了脑袋,恐怕脑袋就要掉了。

    宁棠娇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人走到刘灵毓跟前,明晃晃的笑容就差点闪瞎所有人的眼。“啊,灵毓,你来了。”她嘴角尽量往两边咧。

    刘灵毓浅笑道:“殿下觉得我不该来吗?”

    宁棠娇忙道:“不是,我正想过去找你……对弈。走吧。去书房。”

    刘灵毓道:“殿下不是找我看小红戏吗?”

    宁棠娇注意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已经从娇娇退回到殿下,赔笑得越发小心,“之前不太了解,不知道小红戏原来……内有乾坤。”

    “哦?”刘灵毓眼底飞快地闪过笑意,脸上依旧波澜不惊的样子,“这般有趣?那一定要见识见识。”

    宁棠娇挪了挪身体拦住他,“其实,不见识也可以的。”

    刘灵毓叹气道:“殿下。”

    “是。”宁棠娇低着头,打算一等他出言责备,自己就认错。

    “殿下不是想出尔反尔吧?”

    “我错了,我不……呃?”宁棠娇抬头,却见刘灵毓已经让银花带路,朝总管准备好的厢房去了。

    演小红戏的两个人惊慌地看着他们。

    宁棠娇瞪了眼总管,无奈地朝那两人挥挥手,然后跟了上去。

    厢房就是普通的厢房,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张占据半间内室的大床。

    为了方便观赏,总管特地将床帏等物除去,坐在桌边看,一目了然。

    宁棠娇道:“桌子离床那么近做什么?耽误了两位的表演,快快拉出来。”

    金花银花连忙将桌子椅子搬到外间。

    宁棠娇和刘灵毓一起坐了。

    宁棠娇盯着那两人,语带警告,“我喜欢看有故事的,要有跌宕起伏的剧情。”

    刘灵毓嘴角弯了弯,拿起茶杯掩饰自己的情绪。

    那两人愣了一下,随即躲在一旁商量,过会儿才道:“那我们就来一场深夜幽会吧?”

    宁棠娇道:“幽会成了吗?”

    那女子道:“那是一定要成的。”

    就不能来个棒打鸳鸯的吗?

    宁棠娇撇撇嘴角。

    那两人便开始依依呀呀地演起来。大概深夜幽会这个场景还是临时加的,两人演得并不太自然,总是接不上词。

    宁棠娇正要趁机打发两人走,却被刘灵毓抢先一步道:“演得好,慌里慌张的模样倒真像是在幽会。”他侧头看她,“适才殿下想说什么?”

    ……

    她还能说什么?

    宁棠娇道:“王夫说的正是我想说的,银花,打赏。”

    银花脆生生地应了,与金花对视一眼,眼中笑意盈盈。

    眼见两人飞快地加速情节,即将倒到一张床上去,宁棠娇眼巴巴地瞅着刘灵毓,一双眼睛满是恳求之意。

    刘灵毓无声地笑笑,伸手抓住宁棠娇放在桌上的手,摆手道:“罢了。殿下既然累了,我们改日再继续吧。”

    “好。”宁棠娇舒一口气。

    刘灵毓拉住她起来往外走。

    宁棠娇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刘灵毓道:“殿下是无趣了吧?”

    宁棠娇咕哝道:“也不是无趣。只是大过年的,府里头太冷清了点。”

    刘灵毓停下脚步,低头看她,目光闪动,“殿下寂寞了?”

    宁棠娇想起他的不安,摇头道:“不是寂寞,是无聊。和那些不相干的人来往也是无聊的一种。”

    尽管刘灵毓表面上很淡定很冷静,其实他内心也有着他的不安。他常年驻守边关,于夫妇相守之道所习不多,眼前这个妻主又比他小,比他还生手得多,两人凑在一起会无趣也是常理。只是不知道这种两人的无趣何时会变成她对他的无趣。他心中怅然,却不动声色,“适才娇娇不是说对弈吗?”

    “你要让我。”宁棠娇毫无愧色道。

    刘灵毓笑道:“好,让你。”

    “让九子。”

    “……殿下打算占地为王,让我落草为寇吗?”

    “那我还娶你当王夫。”

    “说不定是我讨一个入赘的妻主呢。”

    宁棠娇敏感地抬头。

    刘灵毓似是注意到自己的失言,敛容道:“灵毓失言。”

    “其实,入赘也没什么不好的。”如果能保持一夫一妻制的话。她偷偷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刘灵毓别有深意道:“入赘便不能三夫四侍了。”

    宁棠娇道:“谁要三夫四侍了。”

    刘灵毓望着她。

    她坦坦然然。

    刘灵毓含笑不语。自古多少情痴,的确痴于情,但有几人忠于人?

    年过得平平淡淡,宁棠娇原本打算过元宵的时候好好乐一乐,但问了金花银花才知道原来姝朝没有元宵,到初四便算是过完年了,灯会什么的自然不指望。

    她只好让总管买了个各式各样的灯笼挂在王府里,自己热闹热闹。

    年后,很多年前的事又被重新抬上议程,其中一项便是她辞去摄政王之事。这件事最终没有通过,宁棠娇自己琢磨着,估计是水仙王从中作梗。本来嘛,摄政王三个字背靠先帝遗命,金贵得很,谁都不敢妄动。要是辞王的先例一开,她和茉莉王的位置恐怕也就坐不稳了。

    不过摄政王的头衔虽然保留了,兵部礼部却还是被收到女帝手中。这想必是皇太父的手笔。

    宁棠娇也不甚在意。反正皇家那些事,除非真枪实弹地打起来,不然兜来兜去不过是些公平或不公平的交易。她只要自顾自地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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