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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之家-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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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灵子并无愠怒:“这位大夫说得极是,只是我自认还懂几分医术,不妨让我给少夫人瞧瞧。”她说话的声音温和,端是动听。
韩大夫咳嗽一声说:“这也还是有些不妥当的,俗话说一医不烦二主,不然两个人都有意见,谁也不知听谁的。”
虚灵子还没有发话,晓兰就已经发作了:“韩大夫,你是瞎了一双眼睛,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她就是清风观的观主虚灵子,就连皇上也颇为礼遇她,你也好意思挡在前面。你说的那个喜娘,就连观主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
韩大夫脸色变了变,也就再无阻拦的理由。
喜娘在里面听见了,既想先下了手,来个死无对证。她又恐怕虚灵子看出端倪,自己到时候犯下的是杀人的重罪,那就再无转圜的余地。在喜娘犹豫时候,那虚灵子已经走进来。
喜娘强自镇定,知道自己是拦不住虚灵子的,也是图谋后路。
她立刻向前,欠身行礼:“见过观主,只是少夫人如今说话也糊涂了。”
虚灵子玉容仍然温和:“那就无妨放我来瞧瞧。”
喜娘就悄悄的,有了去意。她料着虚灵子一时无法从云锦口中问清楚,自己还是趁乱先走才是。
虚灵子看见那被褥上一片湿润的药渍,那秀美眉毛突然一挑,看着云锦喘气要说什么,虚灵子淡淡说道:“采莺,还劳烦你看住喜娘,最好也是留住韩大夫,过会儿大约是有事相询了。”
喜娘脸色顿时苍白,虚灵子捉着云锦的手柔声说:“少夫人也不需担心。”
这个女道士说话仿佛有魔力一般,云锦顿时觉得心中一松。
只见虚灵子柔声说道:“少夫人也无需担心。”
接下来虚灵子帮云锦检查身体,她说的话,却只叫云锦心中一惊,另外两个人肝胆欲碎:“你这是不慎小产,虚灵子无能,回天乏术,不能替你保住孩子,只是帮你身体调养好些。”
云锦脑海里也一片空白,怎么回事儿,自己居然怀上孩子了。她这个傻蛋,居然浑然不觉,一时之间,竟然是心痛如搅。
103 找下毒凶手
103 找下毒凶手
虚灵子柔声说:“少夫人且宽心好了,只要好好调理,莫伤了底子,以后也可以再怀上孩子。”
云锦咳嗽了两声,心中也不是滋味,眼中一片悲凉,隐隐有一种怒火涌来了。
“观主,我这身子,不知道还成不成。”云锦想着自己这么多天,一直吃韩大夫送来的药,不由得遍体生寒。
虚灵子眼中闪动悲天悯人的光芒,她一双手宛如美玉凝脂,端是妙手仁心。
“少夫人且莫多想了。”
其实云锦身体本来健康,只是前些日子怀孕了,那心中郁闷,没有食欲,后来又被下了药,浸了冷水,加上如今小产,身体折损是极大的。虽然虚灵子说了无妨,云锦自己却不敢相信。
虚灵子如此劝慰,也只是先叫云锦将心放宽了,否则若是心如死灰,自己也回天乏术。
喜娘那害人的药虽然没有灌下去,只是一番折腾,云锦身体也是极虚弱了。
那韩大夫和喜娘留在外面,如今云锦似乎还有危险。
喜娘一颗心儿怦怦的跳,只盼望云锦就这么救不回来,要是云锦说了自己害人之事,将自己弄到了官府,还不知如何的凄惨。
人活着自己必死无疑,若是云锦死了,倒还是有几分回旋的余地。
卫陵月一颗心儿全在云锦身上,一时之间,也懒得理会这一对狠心的男女。晓兰却恨恨一声:“你们两个贼男女,好歹毒的心肠,我家小姐明明有了孩子,居然还要谋去这个孩子。”
卫陵月听见了,心中涌起了一抹痛楚,云锦腹中那个孩子,本来该是卫陵月第一个孩子。以前虽然不知道,但是如今听说了,就叫卫陵月多了一分特别的感情。
他恨自己,恨暗中指使的人,恨眼前这个韩大夫和喜娘,甚至有些恨云锦,恨她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居然让他们的孩子都没有了。只是对云锦,他还是怜惜更多一些,虽然有些迁怒,但是却不敢多想。
从小卫陵月耳濡目染,将传宗接代当成生平第一大事。他也早就想要儿女了,本来想跟云锦两个人有儿女绕膝,结果处处不顺。
韩大夫立刻辩解:“采莺姑娘,是老儿医术不精,将那怀孕诊成腹气了,开错了方子,实在不是有意的。我当真不是真心起意,要害少夫人。”
那喜娘也是巧舌如簧:“今日我一来,就看见少夫人是小产了,只因为素来和韩大夫有交情,所以帮他遮掩,隐瞒不说。”她竟然避重就轻,将所有责任都推在了韩大夫身上。
韩大夫心中隐隐生恨,只是也不好反驳,否则岂不是说自己早知道云锦已经有孕了。
实际上无人知晓那喜娘刚才对云锦动了杀心,其他的人虽然恨极了两个人,却是更在意韩大夫一些,并不怎么注意这个喜娘,只是以为她今天来,为了韩大夫所谓的误诊做了遮掩而已。
采莺也不不悦:“韩大夫,你这种话,只能骗三岁的孩子,那个怀孕的脉象,是何等的简单,你又怎么可能诊断错误了。”
韩大夫叹了口气:“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他明明知道这个说话,是不能取信人的,但是却死死咬住了。
如今这个关键时候,既然已经事发了,也不用理会别人信还是不信,韩大夫也只能咬着这个说法,怎么也不松口。
采莺见他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也是气打不了一处来。
卫陵月脸色也是阴沉沉的,他素来是温文尔雅,如今心中隐隐有了怒气,甚至有一种抽出剑,将这个韩大夫给杀死的冲动。
然而云锦一时还没消息,卫陵月也还是只是观望。
过了半晌,只见虚灵子从内中出来,额头上隐隐有些汗水。
卫陵月忍不住问:“观主——”
虚灵子淡然一笑:“幸好道君垂怜,救下了少夫人一条命。”她还是有些黯然:“只是少夫人腹中孩子,已然是保不住了。这孩儿已经有两月了,当真是十分可惜。”
卫陵月俊目微微发红,显然是十分伤心。
那喜娘更是害怕,只恐怕自己要害云锦的事情,叫虚灵子说出来。只是虚灵子却是只字也没有提起,喜娘微微松了一口气了,只以为云锦身体太虚弱了,没力气和虚灵子说这些。
卫陵月恨恨说:“云儿那个混账东西。”
虚灵子突然目光一寒:“但是我也察觉,少夫人中毒已经有一月有余了。这又如何解释。少夫人这身子骨,本来还是好的,只是被人下了慢性的毒药,所以身体才这么差,若不是如此,今天云儿冲撞,让她落入水里,少夫人也不至于落下孩子。”
卫陵月心中一凛,他突然看着韩大夫,冷冷的说:“韩大夫,那一个月前,是你给云锦看病,怎么就如此巧合,自从你给她看病,她就中了慢性毒药了。”
韩大夫也是恐惧,他是没有给云锦下毒了,开的药方也没问题。否则这种明显的证据,落在别人手里,自己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他素来是十分谨慎的,也不会这么冒险,这么的大胆。
“冤枉,我只是诊断错了,没有知道少夫人有了身孕。如今知道事发,又不免找了喜娘遮掩,又如何能够,一开始起意谋杀少夫人。还有,还有就是我开了方子,一应事情,都没有沾手了,那药并不是我买的,药也不是我熬的。只要采莺姑娘将药方子给过去,让虚灵子看看,就知道我有无害人了。”
采莺心中觉得奇怪,她自然已经确定了,这个韩大夫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
但是如今韩大夫却说得如此的肯定,显然是成竹在胸,并不担心此事被揭穿了。难道这张药方并没有什么问题,况且她也请好几个人看了,那药中间,并无什么虎狼之药。
晓兰不免恨恨说:“采莺,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小姐待你,那是有天高地厚的恩德。当初你不过是一个最下等的丫鬟,如果不是小姐提拔,你有可能在小姐身边服侍她?现在你见小姐落魄了,居然下这种歹毒的手段。”
采莺厌恶的看了晓兰一眼,她素来就不喜欢晓兰,而如今更是如此。
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晓兰,也还是不忘记排除异己。
她又怎么可能来害云锦,不错她采莺是有往上爬的心思,只是无论是谁,都会有这种念头的。而采莺还不至于这么没良心,这个时候,还对云锦不利。
而晓兰对她的指控,更没有什么理由,只是因为看自己不顺眼。
所以采莺也不愿意和晓兰斗嘴,只将这个药方拿过来,还拿了自己藏的药材和熬药的锅子。
虚灵子看了方子之后,也是眉毛轻轻一拢:“这开的药,那是极平和的,只是怀孕本来是固胎,这方子却是泄气,对孕妇并不怎么好。”
韩大夫连忙说:“确实是我看错了病,然而老儿也自信,就算是错了,我这个方子或许对少夫人不好,但是伤损也是有限的。”
虚灵子并没有多说什么,晓兰立刻说:“那在药里下毒的,只有采莺你了?平时熬药,都是你一个人做的,从来不许别的人沾手。原本以为,你是向小姐献殷勤,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做出下毒这等龌龊事情。”
就连卫陵月也是有些怀疑的,采莺忍不住说:“可是那毒,也是未必就下在药里面的。”
韩大夫立刻说:“不错,观主既然说少夫人中毒了,我也不敢说什么。但是药里面既然无毒,那下毒的事情,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卫陵月绝不信这件事情和韩大夫没有关系,所以看着采莺的目光也有些怀疑了。
虚灵子且先不说这件事情了,转口说:“喜娘,你既然帮韩大夫遮掩,那是早就知道云锦是怀孕了。”
喜娘睫毛轻轻颤抖:“没错,是韩大夫对我打了招呼,我就帮他一把了。”
虚灵子蓦然厉声说:“你们早知道这件事情,欺骗已经是十分不该了,为什么还要杀人灭口?”
喜娘倒在地上,颤声说:“这是哪里的话。”
她还要狡辩的话,突然顿住了。只见云锦慢慢的走出来,那苍白如纸的脸孔上有些伤心和愤怒。
采莺一见心惊,本来想伸手将云锦扶住了,晓兰却抢先了一步,将云锦扶住,还撞了采莺一下。
采莺这么被排斥,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己好好一番关心,如今却是掉在黄河也洗不清了。
“喜娘,你刚才要害我,这又怎么说。”云锦说话声音平平淡淡的,没什么怒气,可是偏偏叫喜娘心生寒意了。
“少夫人,你这话从哪里说起,我,我想你刚才糊涂了吧,误会了什么。”
到了这个地步,喜娘仍然是负隅顽抗,并不肯认错认输。
“我就是人证,证明你有害我的心思。”
“单凭少夫人一句话,喜娘怎么甘心认罪,喜娘不服得很,我那两个徒弟,也可以帮我证明,我是绝没有加害少夫人的心思。”
喜娘仍然是死鸭子嘴硬,怎么也不肯松口。
104 不可思议的下毒者
104 不可思议的下毒者
云锦冷冷说:“喜娘,好得很,你虽然不认,但是我却有证据。”
喜娘心知这一次自己就算不认,也逃不过这一劫,但是仍然不肯亲口承认,自己是确实害了云锦。然而听云锦这句话,说得十分肯定,喜娘也忍不住呆住了。
“方才你喂我的药,尽数泼在被褥上面,观主已经看过了,证明了那是害人的药。喜娘,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喜娘身边一名女童立刻跑出来,清脆说道:“师父,你也不要狡辩了,我虽然不愿意说出来,但是你的所作所为,我也是看不下去。”
云锦一见这正义出头的女童,也不由得皱起了眉毛,只因为这个女童,就是刚才那个灵珠,恶狠狠的说什么师父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这女孩子看上去偏瘦弱,有些病态,眼珠却闪动精灵的光芒。至于另外一个女童,可没有灵珠这么机灵了,看上去痴痴傻傻的,显然是被吓住。
云锦不免冷笑,这个女童,她自以为这个时候跑出来,自己难道就轻易将她放过?
云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喜娘就伸手啪的打了灵珠一耳光,恨声说:“好一个吃里扒外的小蹄子。”
灵珠哇的一声哭出来了,而且她半边脸都已经被喜娘打得红肿。
虚灵子十分不悦,这个喜娘,当真是好生放肆。她玉容上浮起了淡淡的怒意,将灵珠手掌捉起了,拉在了自己的怀中。
卫陵月却是有些魂不守舍的,他的孩子都没有了,整个人还沉浸在悲愤之中。耳边听着云锦伙同丫鬟和别人争执,卫陵月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这个时候,卫陵月却恰好和虚灵子面孔一对。
那俊俏清丽的脸上,带了一丝悲悯的光彩,好像在劝慰卫陵月一样,虽然没有一字半句,但是却暖入肺腑。
卫陵月神色却有些疏离,他本来是不怎么喜欢温柔的女子的。
在大宅门中,所谓的温柔,有时候只是一种手段,装出柔弱的模样,结果来邀请男人的怜惜。所以卫陵月一向也喜欢强势而泼辣的女人,这样至少会真实一些。
但是看到虚灵子的时候,卫陵月才发现自己对温柔的定义并不正确。温柔本身,是不叫人讨厌的。看着虚灵子这种大气淡然,眉目间的悲天悯人,宛如一股清流,涌入了卫陵月的心头。
这种感觉一闪而没,卫陵月心里浮起一丝罪恶感。
他目光不由得追上了云锦,看着云锦愤恨的样子,叫卫陵月有些难受。
为什么云锦看上去,就是要找人算账。这件事情,他卫陵月也不会轻饶。但是孩子没有了,难受也绝不是云锦一个人的事情。所以卫陵月也希望,两夫妻能互相抚慰,安抚对方的伤口。
但是云锦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云锦原来不想理会这个灵珠,她并不稀罕灵珠对自己的讨好。因为灵珠虽然只是一个小女孩,但是并不是一个良善之人。
但是灵珠翻脸不认人的本事,却叫云锦叹为观止。
灵珠甚至说出了喜娘最私密的事情说:“师父,你早就跟韩大夫做一路了,只盼望能跟韩大夫一起,两个人开一个药铺。有人出银子,只巴望韩大夫对少夫人下手。你就故意威胁韩大夫,说若是办成了这件事情,就要韩大夫娶你为妻。”
这个事实说得十分不堪,只因为喜娘本来是个寡妇,今年喜娘才三十多岁,模样是颇为俏丽的。而韩大夫年纪甚至要比喜娘大一辈,喜娘却心心念念,嫁给韩大夫。
饶是喜娘面皮厚,如今也是微微发红。她要跟韩大夫成亲,自然也不是为了爱情,而是因为韩大夫家中钱财颇为丰厚。她一个寡妇,也巴望有个依靠。
喜娘矢口否认:“灵珠,我平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为了讨好云锦,什么谎话都编的出来。”
“这些空口没凭据的事情,只是嘴唇一碰,那就说出来了,当做真实的事情,只叫人笑掉了牙齿。”
灵珠却是得势不饶人呢:“怎么就没有凭据——”
她话还没有说完,喜娘就张牙舞爪的扑上来,显然要撕烂灵珠的嘴。
虚灵子手指轻轻一动,喜娘那手臂顿时酸了下来。这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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