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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鸡独狸(出书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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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来还有一只狐仙。
  “到哪里找去啊!”晓晓晚上睡觉也睡不好,半夜醒来就是这么一声惨叫。隔壁的李月白本以为能过上清净日子,却不想现在每日四更必叫一次,倒成了他起夜去茅房的叮咛了。
  到了某日,晓晓已然放弃在这宫里找到什么人选了,还是去青楼找吧,她这么想。
  晓晓知道这宫女入了宫不到时间是出不去的,可是这皇宫深院圈得了那些宫女与妃子,却圈不住一只鸡妖。她准备去和宋小舒作个别,尔后让李月白等着自己给他送上一个鲜嫩可口,不,鲜活动人的黄花大美人。
  那日午膳后,晓晓正被王宫女唤下与她一起去送蓉妃要的茶点,突然小秋慌慌张张从门外冲了进来,脸色惨白,“不好了……出大事了,蓉、蓉妃小产了!”
  这话一出,全御膳房的人都是脸色一惊,除了李月白,依旧在炉前平静地看着瓷钵中咕嘟咕嘟翻滚着的汤液。晓晓心里犯起了嘀咕,自己之前嫌她嘴刁,还咒过让她小产好了,可是她的嘴应该没有这么准吧……
  “怎么回事?”云梅本来正坐着洗碗,听了这消息便站起了身。
  “是刚刚送饭回来的小陈公公说的,现在御医全去了月蓉阁,可还是小产了。”小秋虽然跑得气喘吁吁,但还是努力一口气把话说完。
  “可知原因呢?”高厨子问道。
  小秋喘了几口气,“御医说原因蹊跷,查不出来。”
  晓晓知道小产的意思,心里不由地嘀咕了起来,查不出,那便不是身体原因。她虽未见过蓉妃,但也知道她在宫中地位颇高,况且门前还有一只狐仙,谁能害得了她呢?
  其实这皇宫之内与晓晓有一样想法的又岂在少数。不过其他人不知蓉妃还有狐仙把关,只道是有人眼红这个孩子而加以陷害,若说再细算有多少可疑之人,却又发现数不胜数。单说后宫里那群因为蓉妃得宠而失宠的妃子,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撇开妃子不谈,那些曾经因为蓉妃而奇怪问罪的大臣也不少。
  可是御膳房毕竟只是管吃饭的地方,之前太子衣袍一事才过不久,又出了蓉妃小产,这样接连着出事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听个消息,知道这宫里最近不太平便是了。
  王厨子突然冒了一句,“会不会是吃错了东西?”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向了李月白,蓉妃的一日三餐加夜宵都是由李月白负责,要是这里有什么问题,那定是李月白的责任。不过细想一下,蓉妃出了事,他这个因为蓉妃而升为御厨总管也没什么好处不是?既非有心,那便是无意了,晓晓心中一惊,若真是如此,那李月白不就有麻烦了吗?她是一只敬业的报恩鸡,她所要做的就是保护恩人,直至完成自己的报恩计划,于是不等李月白开口,就抢着回道,“怎么可能?要是吃的有问题,以前怎么没事?”
  “那原来蓉妃也未怀有龙子啊,这孕妇身子弱得很……”王厨子嘀咕了一句。
  “那就是御医的安胎药没开好!”晓晓奋力反击。
  高厨子打断他们的争执道,“这事我们猜什么,是什么结果最后总能知道的。”他说着望向李月白,他也不好一直沉默了,平静地开口道,“高厨子说的是,我们只要做好自己手里的事便是了。”
  这事一出,那蓉妃的茶点也不用送了,闲人晓晓便转悠去了东宫找宋小舒,才走到宫门前,突然就看见一队侍卫走来,为首的正是那日因为太子衣袍而去过李月白别院的卢大人。看他怒气冲冲带带这么一大队人,晓晓赶紧别到一边墙角。
  那卢大人一挥手,从人群里走出四个侍卫,“进去搜查!”
  晓晓探头想看是什么事,闻到香气的宋小舒从墙里跳了出来,走到晓晓身边顺着她的裙带一路爬上,晓晓把她放在手里,小声问,“怎么了?”
  “不知道……”小舒摇摇头。
  晓晓忍不住又冲那卢大人看了一眼,竟然看见他手赫然拿着一只香囊,正是太子腰上挂的那只,因为是宋小舒做的,所以样子款式都很独特,她一眼就认了出来,而且不但认了出来,她还叫了出来,“啊……那香囊!”
  卢大人本来只是奉命彻查蓉妃小产一案来着东宫,御医说并非身体虚弱,也非吃了什么禁忌的食物,一番调查后,竟然在月蓉阁前院的桂树下找到一个扎了针的小木人,小人正面刻着“月蓉”二字,后背刻着“嘉元十二年十月十三日丑时三刻”,银针正扎在腹部。此术乃西南一带流传的巫蛊之术,正面刻诅咒之人的名讳,背后刻上下咒的时间,刻完即下咒,十二个时辰内就会灵验。
  这下事情似乎就一目了然了,昨夜丑时有人潜入后宫向蓉妃施了木人之咒,而导致她小产,于是皇上大怒,一定要找出个下咒之人。内宫守卫首领卢大人尔后在桂树树梢找到一个香囊,内有龙涎香和麝香等名贵香料,并非宫女所有,又非蓉妃之物,便认定乃凶手遗留下的,皇上便下令在皇宫里搜查这香囊的出处。此时卢大人听见晓晓的声音,寻声看去,一个御膳房的宫女竟然出现在东宫门边一个角落,鬼鬼祟祟,手里还拿着一只松鼠,若是平常他也只是多看一眼,可如今风声鹤唳,什么蛛丝马迹都不可放过,“你在这里做什么?”
  晓晓知道那香囊是太子所有,却不知为何落入了这卢大人手中,难道是太子丢了香囊,卢大人亲自给他送来?但是送香囊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她只是指着这个香囊道,“怎么会在你这里啊?”
  “你认识此物?”卢大人听她这么问,赶紧追问道。
  晓晓点点头,完全不明白情况起伸手拿起自己腰间的另一只道,“你看啊,我也有一个!”
  卢大人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大喝一声,“把这个施咒之人拿下!”

  第十八章

  “吖?”晓晓一愣,双手已经被两名冲过来的侍卫架住,宋小舒见了此景赶紧从晓晓手中跳下,一下子窜到草丛里。晓晓不明情况,叫了起来,“你们干吗啊?”
  “你认识这香囊?”卢大人走到她面前,晃了晃手中的香囊。
  “是啊。”晓晓点头,难道认识香囊也有罪?
  “你也有一个一样的?”卢大人又问。
  “是啊。”晓晓又点头,难道有香囊也有罪?
  “那你可知本官手上这香囊从何而来?”卢大人再问。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啊?”晓晓很鄙夷地看着他,东西在他手上却问自己,这人的脑子也不见得有多厉害。
  “那你的香囊从何而来?”卢大人听这宫女说话便知道是个胆大妄为之人,若真是她也并不意外,只是还缺个合理的理由。
  晓晓无奈地想,难道她要和一个人去解释,这香囊是一个松鼠送给她的?她真是想不明白了,自己多管闲事的时候惹了事也算是活该,如今她一心避事,怎么还能惹事呢?难道她这只五百年的小鸡妖是吸引麻烦事的体质么?
  东宫内。
  商棋正询问那四名授令来搜查的侍卫,侍卫告诉他蓉妃小产一事是有人下咒,而如今证物正是一只放有龙涎香和麝香的香囊,现在正查探出自何处。
  商棋一听,心中一惊,他今日一早起来便发现自己的香囊不翼而飞,还在回想自己昨日去了何处将它弄丢了,却不想事情竟然会这么巧!他昨日确实去过不少地方,可后宫他又怎么会去呢?他又细问那侍卫究竟是什么样的香囊,一番描述后他已然肯定是有人欲陷害于他。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却着实有点慌乱,又想起那纪晓晓第一次见面时的话,说他最近可能又会有不祥之事,从衣袍被剪,到如今香囊丢失,倒果真应验了她的话。
  突然一个侍卫进来叫唤那四人,“不用查了,已经抓到凶手了。”
  商棋一愣,脱口而出,“是谁?”
  来人回道,“是一个御膳房的宫女,正在东宫门前鬼鬼祟祟的转悠,被卢大人逮了个正着,她腰间正挂着一模一样的香囊。”
  那四人一听,正要离开,商棋却叫住了他们,“且慢。”
  “太子还有什么事吗?”一人拱手问道。
  “我与你们一去看看。”商棋皱了下眉头道,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宫女一定是纪晓晓了。从屋里出来向宫门外走的时候,他开始暗自揣测,首先是有人欲加害与他,偷了香囊放入后宫,尔后蓉妃小产。如此说来也不知上回衣袍之事是不是也有什么目的呢?而纪晓晓因为倾慕自己而绣了一只一样的香囊,反倒成了自己的替死鬼,而她还不知情况的鬼鬼祟祟来东宫偷看自己,正巧被卢大人撞见,抓了个正着。若是如此,那之前衣袍的事应该与她无关了,不过也确实,她一个脑子不怎么灵光的宫女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不过她却接二连三成了替死鬼,看来她不但脑子不好,运气也不太好。一时间商棋不由地对晓晓产生了怜悯之情,世上可怜之人甚多,可是因为他,因为倾慕他而惹祸上身,叫他怎能不同情?
  还未走出东宫的门,便听见晓晓那依旧高亢的嗓音,“靠!老娘我就爱绣香囊你管得着吗?”晓晓一开始还在解释这香囊是太子的,可是她一开口那卢大人就说,“你这个小宫女被本官抓了还想诬陷太子?你若是东宫的宫女本官还能相信,你一个御膳房的宫女,和太子又什么关系?!”说着还自行联想,“哦……我知道了,难怪你鬼鬼祟祟地在墙角里转悠,你是想把这个香囊丢进东宫,让所有人都以为是太子害了蓉妃是吗?!”
  他的话既然说到这步,晓晓也豁了出去,心里暗想,这个破地方,她坚决不待了!先让她骂个过瘾,再化烟而去,吓死你这个有头无脑的家伙。“别说老娘我是一个宫女了,我就是个太监,我也能带香囊啊!”
  “我看你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卢大人喝道,“你可知害死皇室血脉是要株连九族的!”
  “九族?”晓晓一听仰头大笑起来,她的九族,恐怕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株的,“你要有这个本事就株了拉倒,不过你的先把我九族找出来才行!”
  卢大人真被晓晓这样的不怕死的宫女给震住了,竟然说不话来。
  商棋与韩逸之正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张扬跋扈的晓晓有点哭笑不得,难道她以为每个人都和自己一般好脾气吗?还是说她真的单纯的如此不懂一点人情世故?看着她还很清秀稚嫩的脸,他选择相信后者,“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一见太子出来,都赶紧下跪行礼,晓晓见“真凶”上场,大叫起来,“吖……就是你!”
  商棋知道她是因为自己而被牵连的,冲她使个眼色想让她闭嘴由他来处理,可晓晓可不懂这眼色的意思,而是啐道,“靠,你倒是说话啊,眨什么眼啊,你眼睛里进沙子了?”
  商棋放弃与她进行眼神交流,直接与那卢大人说话,“我听说,卢大人说这宫女是凶手?”
  “回禀太子殿下,正是如此。”卢大人恭敬地说,“这宫女身上的香囊和凶手遗留在月蓉阁的香囊一样,而且……”
  “而且什么?”商棋问。
  “你看她这样咄咄逼人的口气,好像真的是什么都敢做的人。”卢大人叹息道,他之前还觉得差一个理由,如今看来,这样一个疯子做的事……是不需要理由的!
  “那香囊能让我看看吗?”商棋笑着说。晓晓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这家伙真够能装啊!那香囊分明就是他的,而且此时他腰上也确实没有香囊,他还能装出如此从容的神色,真是够狠的。转念一想,难道真的是她太容易激动了?她不觉得啊,心里想什么嘴上就应该说什么不是吗?像他那样憋着多难受啊。打个比喻来说,就是想找茅房的时候却发现不但没有茅房,自己还没带手纸!
  “这就这个。”卢大人恭敬地把香囊递上,商棋接过一看,果然是自己那只,但也依旧不露声色,又把那香囊递还了回去,随意地说,“我看这香囊也很普通,我记得在京城里有家绣庄里就有这样的。”说着扭头对身后的韩逸之问,“是哪家店的?”
  韩逸之自然明白此时的状况,也清楚商棋的心思,配合地接了话说,“是一品绸。上次与太子出宫时有去看过”
  “这真是宫外之物?”卢大人对太子向来敬佩有加,他应该是不会乱说话的。
  “这个宫女不是上个月才入宫的吗?”商棋道,“从宫外带一个进宫也很正常吧。”
  晓晓听出了他是在帮自己,再一想,他这表面是在帮自己,其实是在救他自己,他是怕自己被抓了去,把他这个真正的主人供了出去!虽然她觉得蓉妃的事应该不是他做的,可她更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她纪晓晓做的!虽然眼下她与商棋是一根绳子上的蚱蜢,但是还是对他的奸诈表示深深的鄙夷,眯缝着眼看着他,眼神里写满了鄙视。
  “再说了……”商棋见她这副表情,扬眉一笑道,“我听说那咒是昨夜丑时三刻下的?”
  “恩。”卢大人点头,“这是一种木人的蛊术。”他虽然愿意相信太子的话,但是依旧对晓晓之前彪悍的话语不能理解,一个小宫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那便肯定不是她了。”商棋原本温和的笑容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目光若有所思的从晓晓那张因为发怒而有点涨红的脸上扫过,“昨夜,这宫女在我东宫。”
  “吖?!”晓晓立刻被惊得张了嘴,商棋冲卢大人使了个眼色,露出一副“我们心知肚明就行”的笑。卢大人一愣,再一看晓晓,这宫女看上去年纪不大,虽然脾气大了点,但确实长得着实水灵清秀,在这宫里也算是出众了。
  商棋不去看瞠目结舌的晓晓,对着卢大人继续说,“这女人嘛,一旦如此,脾气自然就大了点,卢大人见笑了。”
  卢大人心里一想,首先太子说话一向有根有据,若是如此,那这个宫女自觉自己飞上了枝头,傲气一点也是常理,在这东宫转悠也更是正常了。他看着太子明白地点点头,“下官明白了。”虽然他一向觉得太子很稳重,可是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今又尚未大婚,在宫里瞧上几个俊俏的宫女,也是人之常情啊。况且他对蓉妃没有好感,调查此事也实乃奉命行事,既然物证不足,又有太子做人证,他还纠缠什么呢!
  “这事……”商棋把卢大人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道,“还请卢大人不要在外面说啊。”
  “下官明白。”卢大人理解地点点头,一挥手道,“马上派人去一品绸彻查!”
  晓晓突然被抓,又突然被放,觉得莫名其妙,更不知道这太子为什么要说自己昨天在东宫,而且她为什么觉得他的表情那么奸诈?!而且,她就算太子说了她昨夜住在东宫了,那卢大人为什么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难道这东宫里不能住人吗?

  第十九章

  尽管商棋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让卢大人不要声张,可是事实证明,卢大人为官多年,深知话从耳入,不可从口出,只可从臀出,而那些侍卫们却不知道这个为官之道。
  每个人都这般叮嘱自己告诉的人,“我只和你一个人说咯,你可别告诉别人。”
  于是绕了一大圈,到了第二日一早,高厨子凑过去对李月白道,“李御厨,你听说纪晓晓和太子的事了吗?”
  “什么事?”李月白回道。他前天夜里潜入东宫偷取了太子随身带的香囊连带那小木人一起放入月蓉阁,到了昨日一早,九凤才肯服下用碎骨子煎制的汤药而引发小产,御医来时她绝口不谈吃药,只把症状说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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