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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凤眸悠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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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让您担心了,我没事。”
  如果说刚才手冢妈妈还只是推测那现在已经肯定自家儿子有心事了,而且还蛮重的。要不平时不怎么回话只会说“啊”的人怎么会说这么多字?
  “跟妈妈说说,”手冢妈妈看着这个沉静得过分的儿子有些无奈,“一个人闷着也不好。”对于这个优秀的儿子手冢妈妈自是十分骄傲,但,有时也会担心他过于清冷的性格。
  “没事。”
  “国光?”
  “……”
  “……是因为这个?”手冢妈妈从没关好的抽屉里面取出被小心装好的物什,看了眼手冢微僵的神情,笑道,“是这个吧?”
  “……”被点出心事的手冢有些不自在,撇开头不说话。
  ……窘迫……
  “傻孩子,”手冢妈妈看出儿子的不自在,嗔怪,“其实妈妈早就知道了,上次帮你收拾房间的时候不小心看见国光抽屉里面的宝贝了哦。”
  耳朵发热。
  所谓的宝贝不过是一没纽扣而已。
  ……吹夏校服上的第二颗纽扣。
  代表喜欢的意思。
  “这是洋子的吧?你跟她闹别扭了?”
  手冢微僵的脸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彻底冻上了,抿着唇不置一词,看看自己母亲带着戏谑的脸沉默的从她手里取回纽扣重新装在盒子里,放好,合上抽屉。
  “不是。”
  “诶?”
  “这不是方泽同学的东西。”
  “诶?!”手冢妈妈似是没想到会听见否认的回答,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看着冷脸无波的国光惊讶问道,“国光,你、有喜欢的女生了?!”
  “……”即使是心里喜欢,要在母亲面前承认手冢还是觉得不自在,换了话说道,“……我好像做了让她难过的事。”
  看着他清峻的脸上浮上一丝担心,手冢妈妈煞是惊异,什么时候他儿子心中居然放了一个那么重要的女生?
  “那、洋子……”

  夏浅浅

  炫彩的灯火慢慢点亮夜晚,提着书包的少女披散着微卷的长发游逛在中华街,一身青学的校服剪裁合适的穿在她略瘦的的身上,眸光清淡,含着初夏的清凉。
  夜晚的中华小吃街喧闹异常,即使时间已近十点,仍就人声鼎沸车流不息,将吹夏书包里一直响不停的手机来电音乐掩盖住,连着震动也一并被吹夏忽略。
  她手提着书包随意的逛着,从街头到解街尾,再从街尾到街头,重复的动作从下午放学后持续到现在,不见丁点疲惫,反倒精神上来。所以说,浅间吹夏该是属猫头鹰的,这么晚了既不回家也不想瞌睡,没吃小吃没买特产,像一只站在枝上的夜间动物清傲的俯瞰地上。
  不过她虽忘记吃东西了,但胃却忠实的提醒着它的饥饿,咕噜噜的慢慢响起来,持续不断,一阵一阵。
  吹夏看看周围的小吃,皱眉叹气,出了小吃街找了家装潢大气的餐厅点了分套餐慢慢吃着,吃了几口又难受的放下。
  “诶,亲爱的,我只是一时没按时吃饭,你该不是就要罢工吧?”吹夏揉着难受的胃叹气,看了看桌上丰盛的大餐,无奈的站起来结账走人。
  “真是没口福啊。”她拍拍自己的胃,这么娇气,养起来真麻烦。迟早,她定要好好教训它一下,前提是她的身体恢复。
  吹夏的胃很是大牌,经常耍脾气,连带着逼得吹夏也只有乖乖听话。当然,偶尔反抗的话,吃药也可以镇压住,可是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出了餐厅,又重新找了家看起来地道的粥铺点了分煮的很软的粥,然后打包,回家。
  路上的时候吹夏将粥拿出来边走边吃,咬着吸管的嘴慢慢喝着流质状的无味白粥,欲哭无泪。这粥倒是要喝到几时才休啊?夜晚灯光亮堂,照亮吹夏乌黑的长发,头顶光晕盘桓。安静的街上除了偶尔车子鸣响,只听到吹夏稀溜溜的声音。
  还真不雅观啊。
  嗬·……忽视忽视。
  慢慢的走着慢慢的喝,脑袋里想着回来时定下的目标:青学、越前、国光、寻亲?唔,还有茗秋……
  啊!烦啦·……粑粑头发。
  既然有那么多事情要做,那就慢慢来吧,吹夏一向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她所奉行的是善始善终。这也是夏浅浅留在吹夏身上的坚持。
  夏浅浅的人生信条一:高调的做事低调的做人,能力要强方法要好,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
  夏浅浅的人生信条二:该耍赖撒娇时就一定要撒,否则,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只能被别人撒了,时光不回头。
  嘛,这两点,浅间吹夏贯彻得很彻底啊。
  夏浅浅,你看,我还是一点都没变吧,只是比以前胆小了。
  当吹夏还是白骨精时,她的人生信条就是在染缸样的社会中修炼高深妖法,然后努力爬到理想的高度,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玩自己想玩的东西。所以说,夏浅浅虽然累,但是十分懂得享受,绝对是一个典型的安乐型的人。换句话说就是一个极度没安全感的人,所以打算长远但从不遥望未来,奉行的就是活在当下。
  按夏浅浅的理解方式就是人生未知,连下一刻还活不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问题,所以要懂得珍惜懂得快乐懂得放弃。
  因为指不定某个时候就突然出现啥状况当场横尸,比如说车祸啊病魔啊。
  这种生活的态度源自于夏浅浅的人生经历所得,家里两老就是突发的飞机事故逝世的。想起来,夏浅浅还是勇敢的,至少不会因为飞机事故吓得不敢再上机,只是感觉不舒服而已,晕飞机。
  夏浅浅自己的死,简单而俗套,手术失败。
  似乎不管自己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夏浅浅这魂就和医院犯冲,而且不是小冲,一冲就能耗尽半条命或者整个搭进去。
  你说,看起来多正常一个人啊,为什么身体就是不中用呢。
  夏浅浅,你该不是觉得我应该留点上辈子的东西是不是纪念一下吧?好恶劣……还真符合你那死性子。
  吸完粥把打包盒扔进垃圾桶,擦擦手,沿着街道坐下。
  晚风习习,吹夏觉得凉,连站起来走回家的欲望都没有了,如果就这样在这里坐一夜的话,不知道明天醒来时会不会发现自己在医院,前提还得是有好心人发现自己并且善心大发的情况。
  想了想明天的课,她还是站起身走到地铁站坐车回家,不管怎样,吹夏,你还有茗秋,如果你丢下他,到了地狱你也没脸见梅子妈妈。
  出了站回家,走到拐角处,看到路灯下那个安静站立的人,吹夏有些懵,感觉自己又浮在了梦中,懵然的向前走,一步一步,直直的向着大门走去,不敢斜视。
  直到听到那个熟悉的清冷的声音。
  “吹夏,”他的声音低低,混在风里飘飘荡荡吹进她的耳朵,“……”
  一定是梦吧,是梦,一定是梦!!
  这人不是陪着未婚妻回家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怎么会以为看到了他,怎么会看到他站在她家门前的路灯下说出‘我在等你回来’这样的话?
  “吹夏,我在等你回来。”
  “吹夏,我在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
  幻听么?
  转身,定住,紧紧的闭一下眼,再睁开。
  路灯下的那人依旧在,一身家居服,身形清瘦,站在昏黄光晕下看起来格外温暖;俊颜如斯,凤眸悠悠,仿佛他的眼中倒映的那个身影就是他的全世界。
  ……
  “国光,我不知道你喜欢上的是怎么样的女生,也不清楚她比洋子优秀在哪里,但既然是你喜欢,那就请你好好对待这份心。……感情经不起寒冰,不想失去的东西就要抓紧,不仅是网球。”
  ……

  晚夜

  夜晚的灯光影影亮亮,大片点点的碎光洒满路径,树影幢幢。
  吹夏就那样半回身看着手冢,晚风扬起的一两丝秀发时不时的掠过她眼帘,微微痒痒的感觉。
  “呀,手冢君,晚上好。”
  “……晚上好。”
  手冢看了看她一身的校服,眉梢微皱,面无表情,“青学校规第十三条,放学后所有学生都必须尽快回家,不得无故滞留他处。如有意外,须得跟家人亲友联系!!”
  “……”
  吹夏一听这话一口气噎在喉咙,很是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扬首侧身,下巴尖尖的划出好看的影子,愤愤然,“谁说我是无故滞留了?!!就算滞留你也管不着!!”
  “我是网球部长。”而你浅间吹夏是网球部经理。
  “啊、抱歉,我已经不是经理了,也不会再回去当那个经理!!”所以不归你管!!
  “浅间吹夏!!”
  “你叫什么叫,哼,比比谁大声?!”吹夏怒眼冲冲的直直的看着手冢,穿过树影的破碎月光透进她的眼里,清亮溢彩,“我不要你管!!”
  “……”
  “……”
  突然的安静就像他们之前突然的争吵一样诡异的出现,俩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互相看着,径自沉默。
  手冢是没想到吹夏现下心情那么糟糕,仿佛上了膛的枪,一碰就声响巨大,伤人厉害。吹夏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就上火了,明明看到他的那一刻还那么喜悦开心,甜丝丝的,转而就抑不住想将心里的不开心噼里啪啦全都吐到对方身上。
  魂淡手冢,凭什么就她可以守住承诺三年,而他却忘得一干二净!!
  凭什么你让她回网球部她就得回网球部?回去干什么?去看你的小未婚妻天天温婉可人的等在外面接你回家?
  凭什么?!!
  吹夏心里气得厉害,但是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这世上并没有谁一定要等谁,他手冢国光更不会。
  所以当她看到那人一身单衣站在路灯下说着他在等她的时候吹夏的心是雀跃的,那一刻她甚至想就算他名草有属她也要将那个所属权抢回来,然后自己藏着掖着保护好,再也不弄丢。
  只是,时间不回。
  夜晚的月在云层中进进出出,微暗微明,像是俩人之间奇怪的氛围。
  “喂、印弦,我们该怎么办?”躲在院子里的几人看着相对不语的吹夏和手冢,无奈。这样的月这样的夜,正是吐诉心事互倾芳心的好时机啊,偏偏他俩弄得像扫荡与反扫荡一样紧张敌对。
  “说话啊,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嘛。”
  “谁知道?”印弦探出脑袋看看那俩人,耸耸肩,“再说了,这俩人的事我们又参不进去。”
  “笨蛋印弦!”风林雅不满的骂道。
  “……”被道名的绪方印弦半点也不介意,抓抓头发,转身回屋,“回去吧,被发现可就不好了。”
  “已经被发现了。”一旁拿着笔记的乾贞治闪着白光的眼镜看着手冢僵直的背,刷刷几下就算出了几率,“手冢已经知道我们的可能是80%,吹夏是75%。”
  “为什么夏姬更低?”
  “正在气头上的她,你以为会有多高?”
  这边正说着话,那边吹夏已经利落的转身看向他们藏身的角落,眼光一扫,几人立时兔子样的奔回客厅。
  浅间吹夏即使在气头上,该知道的同样一样不落。
  看向那几个熟悉的背影,吹夏长长吐气,再转身时面上已是一片云淡风轻。“抱歉。”
  “啊。”
  “那么,晚安,手冢。”吹夏冲他点点头,转身离开。刚走两步,那人的声音又慢慢响起,不疾不徐,冷冷的,淡淡的。
  却异常暖人。
  “……小夏,晚上一个人不安全。”
  她又回头,那人映着月色的眸子清辉似缎,流着银光,直直看向她。“然后?”
  “……不要那么晚回家。”
  “……”
  “……如果你坚持,那至少找个人陪着。”
  他的声音如常低缓,在空旷的夜里显得尤其真实,看着吹夏的心又忽悠忽悠的旋起来,忍不住一句话就说出口,“如果找你,愿意吗?”话刚出口她又很快的自己接口,“嘛、忘了你已经有家室了。”
  手冢本来想要说的话因她的插口顿时堵在喉咙里,难受至极。
  “话又说回来,手冢君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有事?如果只是心里担心算不算有事?
  他微抬首看看月光,半抹薄云遮住它的盈光,清冷带凉。这样的夜晚理应一觉好眠,但他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丝睡意也无,最后钻出被窝,起床整衣,出门。
  既然放不下心睡不着觉那就去让心放下吧。他这样对自己说。然后一路安静的直直的走向浅间吹夏的家,直到看到那座院子里挂着的灯光才站住,只那样的站在不远处看着,静默沉寂,思绪良多。
  灯光中隐隐约约的人影晃动,他一看便知道那是学生会的那群人,然后便知道他要找的那人还没有回来,心便提起来,浮浮沉沉,高高低低。
  直到那人出现在他的视线。
  月隐月现中她提着书包自远处走来,他看着她,心忽然就安定下来。他站在这里那么久无非就是想看到她,想确认她的归来是真实。
  他怕,再有一个三年。
  “有事吗?”吹夏再次问道。
  “没,”手冢答着,面色沉静。
  “那、快回去吧。”吹夏催促,手冢却不动分毫。
  看着既不说话也没有要回去打算的手冢,吹夏无力,拨拨额间发梢,学着他的样子也不说话,只看着对方,直到一丝倦意困上来才叹口气,“手冢,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见。”
  “小夏——”
  “……嗯?”
  “下午——”
  “只是突然有事。”吹夏飞快的打断他脱口的话,眼也不眨的撒谎,“很重要的事,所以提前走了。”
  ——为什么要撒谎,浅间吹夏?
  “晚安晚安,快回去吧。”吹夏勉强的牵起嘴角,看看手冢,他的眉梢微皱,漂亮的眼睛低低掩着,看不见情绪,便笑道,“嘛、难道手冢是想留宿?”
  她的房子很大,是南大叔为她购置的,当初在买的时候她的唯一要求就是要房子大院子大,所以房间多得相熟的人基本上每人一间,他们也常常留宿。
  也是变相的陪着她。知道她怕孤单。
  “……好。”
  “?”
  “那么,就麻烦你了。”手冢说完,绕过吹夏推开院子径自走了进去,看得吹夏愣愣。
  好什么好?谁说好了?
  吹夏立在原地看着他进屋,心里叹气。
  这样的手冢,要她怎么放手?
  即使他什么都不说,但是她却知道他在担心他,大半夜穿过几条街道站在门口守着,只为等她,这样的人要她怎么舍得放?
  夏浅浅,你看吧,这样的情况,也不能怪她自作多情吧,如此暧昧,谁分得清?不过既然他都有未婚妻了,所以这也只算是朋友间的关心把,特别一点的话,最多不过是曾经告白对象的关心而已。
  淡然、淡然……
  可是,不管自己如何淡然,碰到这个人她还是会失常。为什么?难道这要归咎于所谓的第一次心动吧?
  ……如此,这个心动还真长,都三年了。

  药粥

  进了屋吹夏以为会看到一大票看好戏的人,但却正好相反,人都不在,明亮的大厅空空荡荡,只剩下闪烁的灯光。
  哟、今晚怎么都这么乖了?她还以为今晚会被审讯呢。
  毕竟她是那个晚归的犯人。
  吹夏转身看看手冢,眯眼,难不成因为网球部的部长在,所以他们给她留点形象?
  真是个不怎么好的认知。
  放下书包,吹夏一边从鞋架上拿出一双男式拖鞋递给手冢,一边自己换鞋,“手冢君要喝点什么?”
  “不用。”
  “那好,你随意。”反正这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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