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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凤眸悠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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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四月,走在街头扑面而来的热气,恍然让人觉得夏天已到。
走出机场的那一刹那,吹夏眯着眼拢拢被风吹得四散的长发,淡淡的眉在看到门口所谓接机的人儿弯弯灿烂。
“啊,老头,怎么来接机了?”她的声音清越如一,礼仪却一点没变,对着熟人永远都差得掉渣,但是神情模样却清丽傲然,神采独韵,“不是说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么。”
“……嘛,终于出来了啊。”
倚在出口处车上的南次郎一身标志性的僧衣,手里翻着掩饰过的少女杂志,听见吹夏的声音抬起懒散的眸子,懒洋洋的一个哈欠,眼睛眯眯的透着百无聊奈,不修边幅。“你这是坐的什么破飞机,怎么晚点那么多?”
“谁知道那是什么破飞机……”吹夏顺口回着,悠悠然的将行李递过去,顺手接了他递来的果汁,坐上车。
“一路还顺利?”开着车的南次郎晃了眼有些疲惫的吹夏问道。
“嗯。”
“身体还行么?”
“……需要倒一下时差。”吹夏喝了口果汁半眯着眸子,“放心,我又不是瓷娃娃。”她只是属于特殊体质,晕飞机而已。
南次郎看一眼吹夏,戏谑,“虽然你不是瓷娃娃,但是上了飞机却不比瓷娃娃强。”想到吹夏那个奇怪的体质南大叔忍不住嘴漫笑意,似乎等了一下午的不耐都消失了,“来来回回都不知坐了多少次飞机了,你那病症有没有减轻一点?”
吹夏瘪瘪嘴耸肩,好看的长发流顺的划过肩膀溜到胸前,遮住大半截锁骨,衬着皙白的姿颜越发清丽。“……这么轻易就减轻了那我就该去你庙里多拜拜了。”
她晕飞机的缘由可得追溯到前世,这辈子是别指望能好了。属于灵魂的诟病那么轻易就治愈的话,那她浅间吹夏就没有必要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
“我的庙可拜不下你这尊大佛。”
“……哼。”吹夏挑眼,转头就看见南大叔扫帚头一样的乱发,她忽地感叹到,“……蒲草韧如丝啊,还真是万年不变。”
南次郎被吹夏挑刺的眼神看得晃眼,伸手扒拉一下头发,顺手摇下车窗,风声呼呼扑进耳朵,强词夺理:“少女,看问题不能这么表面。”
“?”
“……至少东京这风变了,暖了不少……”
“……这都四月底了,能不暖吗?”吹夏睨着看小白的目光看着南次郎,左手无意识的划过眉梢,神情淡倦。穿窗而入的风暖暖的吹着她半卷的长发,呼啦啦的轻舞着,口里冰凉的果汁让她神思瞬间清明不少。
“……大家都还好么?”她问。
“嗬,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南次郎看了眼偏着半头望着窗外的女生,眸子深浅不定,最后戏道,“你这问题可不好回答。”
“好就好,不好就不好,哪不好回答了?”
“……那就时好时坏。”
咳、刚进嘴的果汁还没来得及滚下喉咙就喷了大半,吹夏呛的脸红耳红眼睛泛水,愤愤然的看着祸首挑眉状的扬声大笑,似是很满意吹夏的窘境,声音欢畅。
哼,知道担心了?活该!当初走得那个潇洒,半点犹豫也无,留下一堆烂帐给他收拾,现在该交回账本了。
“……咳、既然你都回来了,想要知道什么自己去问。”笑得肆意了,南大叔续道,“青学的事情我还真不怎么清楚。”他家青少年从来不会在家里主动谈论学校的事情,偶尔被奈奈子问到也是简洁的几句带过。
“……”
“你该不会不打算回去上学了吧?”
“……当然要回去。”吹夏挑起一丝卷卷的发梢旋着,看着南次郎的眉弯弯细细,倦中带傲,“难道我很像当逃兵的么?”
“不像。”南次郎毫不犹豫的回道,“但是很像自作自受的。”
“……我喜欢找虐不行?”吹夏一撩刘海,不满。
“我看你是知道后果,打算破罐子破摔吧?”
你才是破罐子!!吹夏瞪眼过去,微扬下巴,“难道你以为离开了三年我浅间吹夏就不是浅间吹夏了?”
“嗬,够自信的嘛,少女。”看着吹夏疲倦冷淡的脸上终于浮了点生动,南大叔心里微微松口气,转动方向盘驶过红绿灯,不在这个问题上流连。其实,无论何时,无论她离开多久,名为青学的夏姬的她都该是骄傲闪耀的。——而不是初见面时的淡然。
“既如此,就好好的享受你的回归吧。”他说着,看着边上这个无半点以前神情的少女,漫笑。以她浅间吹夏的实力与名望,自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为难到她。可以说,放眼整个东京高校,她的名字是闪亮亮的存在,名副其实,冠盖京华。
当然这是曾经,是三年前。
三年前的浅间吹夏是青学的绝顶,谁也遮不住她的那片天空。
“到了!”
车子犀利的刹车响惊回神思出游的吹夏,环眼一圈自己所在的地方,她忍不住心颤颤,分不清楚自己心里是激动还是害怕,一时间有些怔立。
南次郎见状也不催促,自己下车取了行李往里走,推开院门前的一霎,他清晰的听见了身后的脚步落地声,于是站定,回身。
入眼就是吹夏明亮的闪烁着流光的深眸,一身单衣清艳的站在阳光明丽的石子路上,浑身矜傲。她的食指滑过眉间,卷着发梢,扬头眯眼中似乎某些潜藏的丢失的东西正慢慢回笼。
“进去?”南次郎问。
“当然。”这里是她的家呢,是她住的地方。
吹夏扬头,提步上前绕过南大叔先一步开了门,一进屋便被里面整洁的布置惊了一下,随后心里软软的泛着蜜。
看来常有人来打理啊。
只是不知道是青学的各位还是伦子妈妈。
她抿着嘴泛笑弯腰脱鞋,刚换好鞋子直起身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响着的是她熟悉的声音。——“欢迎回家,夏姬。”
吹夏被这声“夏姬”蛊惑,不自禁的伸出双手围着那人的腰,使劲儿的抱着,声音哑哑而干涩:“伦子妈妈”。
越前伦子抱了抱吹夏,再次说着,“欢迎回来。”她拍拍吹夏的肩感受着她的心情,等到她静下来才又说着,“饿了么?厨房做了你喜欢的饭菜。”
“谢谢。”
吹夏放开双臂,微退后一步,看着越前伦子关切的脸,行礼,“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这么客气干什么?”伦子妈妈不满的嗔怪道,牵了吹夏的走向餐厅,还不忘责备,“怎么瘦了那么多?”
“……啊,大概是饿的吧?”吹夏捂着肚子哀声,“从上飞机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不瘦才奇怪。”
伦子妈妈看着吹夏拙劣的移开话题,也不再问,拉着人进了屋,只是心里却淡淡的为她心伤着。如果浅间吹夏不这么自立这么坚强,或许会比现在过得轻松快乐吧。
“坐一会儿。”伦子妈妈把吹夏带到餐桌旁,婉拒吹夏的帮忙自己去了厨房。吹夏坐在椅上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起身。触手处熟悉的感觉沿着皮下传到神经,心里酸酸甜甜的。
没想到即使离开三年,这里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一直都知道这处房子会有人打扫,只是没想到一切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这处房产是国中上学时买的,钥匙一直放在院子里面那块有着“镇宅之宝”之称的石头里。那个装钥匙的小洞还是乾贞治费心计算好打磨出来的,而石头是在迁进来时桃城从据说很灵验的寺庙里偷偷抱回来的,很有避邪平灾的效用。
刚搬过来那会儿,吹夏还因为住不惯而常常遛弯遛到越前家去,蹭吃蹭喝还蹭睡,这房子倒是很少住,后来还是因为学生会和网球部的大家时不时的走动才逐渐住了下来。
吃过晚饭,伦子拉着吹夏坐到院子里,留着南大叔在厨房刷碗。
晚风扰扰。
“吹夏,这次回来要常住了吧?”
呵呵……吹夏听着忍不住偏着头低笑起来,穿过院子里的轻风泠泠舒爽:“伦子妈妈和南大叔还真的是心灵犀哦。”虽然南大叔没有问过,但是吹夏从见到他的第一刻就明了南大叔的期待,正如伦子妈妈一般。
“伦子妈妈嫌弃我了?好伤心。”吹下捧心状的垂下眼帘,转而又笑起来:“我这次可是打算一直赖定伦子妈妈的,您可不要撵我。”吹夏把头放在伦子肩窝处,“我会好好的,乖乖的,做一个听话的孩子。”
她这次回来没有通知大家,不是不想,是不用,青学的那群家伙消息灵通着呢。
只是不知道,三年,大家变了多少。
时间总是最伟大的魔术师。
霞光扑面,天色将沉。
送走想要留下来陪她的伦子妈妈和南大叔后,吹夏开始收拾行李,将一应物什完全弄好后又拿上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泡了个热热的澡,顺便也洗了长发。然后将衣服都扔进洗衣机,等着它哗哗的转个不停才出了浴室,刚出来便看到分别三年的挚友站在门口。
吹夏一时愣住。
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是转头望向墙上挂的时钟:八点二十三。很好,可以判他们一个夜闯民宅扰人晚休的罪了。
呼——
心里长长的出口气,吹夏出声,“好久不见,各位。”她擦着湿发打着招呼,看着木头人一般的几人,心里默默数着要几秒他们才能回神:1、2、3、4、5……
砰!!响声过后地上便堆了一群人,看着叠成罗汉状的他们,吹夏忍不住勾唇漫笑。真是别出心裁的见面方式。
真人罗汉山……
显然是外面进不来的人使着劲往里推,结果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特别的再见。
“地上很凉,不起来吗?。”看着趴地的他们,吹夏出声。
位于“山顶”的流川出臣拍拍手起来,看着吹夏:“回来了啊,夏姬。”他说着,走近来揉揉吹夏湿湿的头发,唇角飞扬。
吹夏点点头,捂着湿发的手还来不及放下就被新建的罗汉山压在了山脚,全身都贴在了地板。
这地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幸好穿的睡衣很严实……
几个人显然没有让吹夏起来的打算,稍稍松了力便将吹夏围在中间拷问起来。
“夏姬,什么时候回来的?”——青木颜成
“夏姬,为什么不通知我们?”——绪方印弦
“夏姬,夏姬,我好想你。”——百里依
……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看着熟悉的的面容,吹夏终于又有十八岁的感觉。其实她现在还没有十八岁,只是灵魂有点见老,已经没了那种想哭就哭想笑,我行我素的张扬。
“下午刚到。”吹夏笑着一一回应,伸手接过流川出臣从浴室里重新拿来的毛巾擦着湿发,脸上笑意灿烂,声音清亮,“你们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流川出尘闻言撇嘴,脸朝着门口一转。
吹夏顺着他的视线落过去时就见到那个带着闪光眼镜手里拿着纸笔不停记录的家伙,半弯的月亮状眼睛瞬时眯成线,好整以暇的抱胸扬眉吐气如兰:“身高增加了3。7cm,体重减了0。5kg,头发长了7mm。嗯、就我自己看来,这几年过的还不错,心情指数上升了3%。……还需要什么数据吗,贞治?”
乾贞治唰唰写上,末了还加上一句“有待核查”,惹得浅间吹夏不雅的直翻白眼,心里却十分开心。
她喜欢这样,一切仿佛未曾离开。
初见
一切仿佛未曾离开,但吹夏却真实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沟壑,时间的沟壑,长达三年。但这却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她一向是一个看得开的女生,失去什么得到什么心里有数,想要的话再次努力就是。
至于结果,失败了那就是死心的理由,成功了理所应当。
强行送走了一竿想要留下来的闯入者,吹夏裹着被子安然入睡。明明身体心神都已经累得极了,但沾到枕头的那一刻梦依旧如昨的钻进脑袋,留声机一般的将她心里一直沉淀的片段叽吱带响的映出来。
那时吹夏一脸郁卒的半仰着头站在学校门口,纠结的看着学校名称,左手使劲儿的揪着头发右手拿着书包呈呆傻状,让远远走来的手冢国光拾了机会充分发扬青学友爱互助乐于助人的光荣校风,当了回小雷锋。
“请问,需要帮助吗?”
吱嘎——
吹夏转头,眸光刚定就看到一身白蓝衣服带着银边眼睛的清隽少年面她而立,然后吃惊,然后长长的静默。
“……”
“……”见她看了自己一眼后又回头看向校门口烫金的“青春学园”四个大字,唇角抿动,最后看向灰蒙蒙的晨空,似乎那里有什么很吸引她,一转不转的。手冢不禁也望了一眼,灰白的,云天迷蒙,毫无特别之处。疑惑着疏离的推推眼镜,带着晨气的嗓音再次问道,“请问,需要帮助吗?”
他的声音冷冷的淡淡的,即使是主动提供帮助也让人听起来像是被迫的。
“啊、忽然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了。”话一出口吹夏远游的神思就瞬间飞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她直想扇自己两嘴巴,叫你这么不淡定叫你这么容易被镇住,不就是“青春学园”四个字么,不就是网球王子的世界么,不就是活了十几年才发现这个事实么!!!
哼。百转千回个什么用!!!
“呃、抱歉,说错话了。当做没听到就好。”
“……”
手冢拿在手里的书包有一瞬间差点滑落,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抽,看着吹夏的眼神沉静,无言以对。
吹夏看着他的神情忍不住抿笑,虽然面前这个少年还没有成长成动漫里那个拥有绝佳球技和强大气场跟存在感的网球队长,但是风姿已不远。
“早上好,同学,”她拢拢自己的发,敛眉浅笑,一副温柔有礼的模样,声音如晨风拂面清新沁人,半点看不出一刻钟前站在校门口的纠结呆滞,让手冢忽地想到“翻脸如翻书”这样的词,“我是刚转来的插班生浅间吹夏,请问二年八组怎么走?”
“……请跟我来。”
大概是吹夏前后表现的极不相像,让手冢有些微微不适应,只是简短的说了几个字就提步向前带着吹夏穿过校园向教室,脑袋里面自动将“找不到教室为什么不进校门而站在校门口”这个问题忽略。
她这样的女生,想法都是会迷失的吧?(……)
早晨的校园安静清新,粉色的樱花环环绕绕穿过校园偶尔停留在吹夏瘦削的肩膀,让她心情很好,脸上笑意盈盈。而手冢目不斜视的在她前两步的距离,刚好可以让她看到他好看的侧脸和下巴,笑意不由加深。
天气真好,空气真好。
运气、也真好。
似乎所有的好运都是从今天开始的,所有的故事也从今天拉开大幕。
吹夏潇潇洒洒的青学学生会生涯,手冢轰轰烈烈的网球全国大赛之旅,以及两人之间所谓的革命友谊。还有她那自诩低调却张扬的国中生活,在这样一个四月飞花溅玉般的开始了。
每当吹夏回想起来,依稀还能看见手冢站在自己面前,对于自己的道谢及询问清冷的回着:“我是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
梦境忽地破碎,睡到迷糊的吹夏在听到身畔嘻嘻的笑声蓦然惊醒,睁眼开灯才发现床边躺着的那个人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媚惑的笑容让她的神经噼里啪啦全部崩断。
“风林雅!!!”
“嗨、嗨、夏姬,晚上好哟。”
好你个兰州烧饼!!
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崩了的吹夏一脚踹向她,毫不客气的将她送到地板上,咬牙切齿,“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我这里来干嘛?”
“嘛,我这不是想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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