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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正途 酥油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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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兆道:“其实日记里并没有提到太多关于赵拓棠的事情,除了菲律宾那位冰爷之外。”
  常镇远道:“我就是用冰爷作为突破的线索。”
  刘兆放下茶杯,站起身,对着电视机来回踱步。
  常镇远突然放下了心。他猜对了!尽管刘兆怀疑这是个圈套,是个阴谋,可还是不可避免地动心了!
  果然,刘兆停下脚步道:“笔迹鉴定显示,日记的主人的确是庄峥。”
  常镇远故作讶异。  
  刘兆道:“而且日记中的部分内容与警方目前拥有的资料完全一致,相信日记的内容很可能是真的。”
  常镇远道:“赵拓棠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幕后主使是赵拓棠,那么我只能认为他打算联合冰爷挖个陷阱把我市的警察一网打尽,不然实在解释不通他为什么要对警察自曝罪行。”刘兆顿了顿道, “但是换一个角度,如果这本日记并不是赵拓棠泄露出来,而是想赵拓棠下台的人泄露出来的,那么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对方送日记是想借刀杀人,日记上没有指纹是因为有人怕泄露自己的指纹,所以事先抹掉了。”
  常镇远心里满意地笑了,脸上却不动声色道:“那会是谁呢?”
  “这么多警察,对方谁都不挑偏偏挑上你,看来跟你比较熟啊。”刘兆别有深意道,“这本日记真的是你捡到的吗?”
  常镇远没有回答,而是无奈地抹了把脸。
  抹脸可以是默认是逃避,也可以是无可奈何地否认,但无论哪一种,刘兆都没有追究下去。“我现在只想指导意见是,非常重要。”刘兆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真的把和尚的资料发给了赵拓棠?”
  刘兆身高一米七七,不算很高,身体也不是很壮,但是当他就这么沉默地站着时,常镇远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46、“恶行”累累(五) 。。。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人遇到压力会退缩,有些人遇到压力会迎难而上,也有些人遇到压力会化作动力——反弹。

  刘兆越是这么问,常镇远越是想把凌博今送上虎口。
  “是的。”他把烟叼在嘴上,拿出打火机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我之前有点自私的想法。”
  “自私的想法?”刘兆火气随着他的烟一同被点上了,“你知不知道和尚他来了才多久?你就敢让他上赵拓棠眼皮子底下卧底?万一出事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有什么不敢的?以前在赵拓棠他老大的眼皮子底下不一样卧得很好?说起来,扳倒赵拓棠也有他的功劳。
  常镇远心里冷笑,脸上却流露出几分懊恼,“我想,他是我的徒弟,我多少能够……”
  “能够什么?”刘兆冷着声问。
  常镇远适时地收口,低着头,好似忏悔的模样。
  刘兆道:“怎么?你打算借着师父的身份遥控指挥,省的东窗事发我把你踢出去是不是?”
  常镇远手指夹着烟,眼睛迅速地瞄了他一眼,“这事,我办得不厚道。”
  刘兆道:“只有这事吗?从这本日记开始,你哪一件事办厚道了?”
  常镇远听他口气虽然凶狠,但神态还算平静,知道自己走得这步险棋走对了。刘兆大概以为这本日记是励琛送来的,想拖着这条线,所以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把他推出去。这样一想,他的心情放松下来,演戏起来越发得心应手。“要不,你记我个大过?”
  “这还用你提醒?”刘兆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然后吐出嘴里的茶叶,冷哼道,“不止你,这件事也有和尚的份。”
  常镇远下意识道:“不关他的事。”
  刘兆睨着他,“这时候还是想保他?”
  常镇远被他说愣了。保他?保凌博今?他保凌博今做什么?
  刘兆道:“你今天有什么事吗?没事和我一起回队里。我要先想想怎么向局长报告,再综合资料布置行动。”
  常镇远立刻道:“没事。”
  刘兆放下茶杯站起来道:“那现在就走吧。”
  常镇远熄灭烟,顺手拿过拐杖。
  刘兆提起两袋水果,“你腿脚不方便,不如带回队里让小鱼儿帮你洗。”
  ……
  顺便再帮他吃?
  常镇远觉得刘兆真是精打细算,两袋水果两份人情。但他现在正被留院观察,当然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惹对方不快,便点头答应了,顺口还夸刘兆想得细心周到。
  两人各怀心思地回到警局。途中童震虎来了个电话,说是人手不够,向他调几个用用。
  刘兆想到自己之后的大计划,心里不太愿意,拐弯抹角地表达了意思。童震虎就把调几个人用用变成调几个小时用用。
  这倒没什么问题,反正要说服局长同意也要花上半天时间。刘兆就同意了。
  常镇远在旁边问道:“会不会和赵拓棠有关?”
  刘兆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脑袋里怎么装的全是赵拓棠呢?”
  常镇远头侧向一边,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好半晌才道:“大概这就是目标吧。”
  “赵拓棠是要抓,但我们是警察,警察主要是守护公民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你别走火入魔,舍本逐末。”刘兆提醒他。
  常镇远右边嘴角一弯,带着几分嘲弄,说话的语气却正经得不能再正经,“我知道。”
  两人到警局只有小鱼儿在。
  刘兆把水果递给她,就去了局长办公室。
  小鱼儿极有眼力劲,洗完葡萄放在常镇远面前,边吃边问道:“你和头儿达成一致了?”
  常镇远道:“看的出来?”
  小鱼儿道:“别打哑谜,说实话,啥事?”
  常镇远道:“队长一会儿会公布。童震虎找大头他们去做什么?”
  小鱼儿道:“我也不大清楚,说是抓大鱼。”
  大鱼?
  常镇远在脑海里搜寻着属于这个时段警察办案的信息。
  缉毒支队……大鱼……
  他猛然一惊,隐约想起这一年侯元琨好像死了个义子,姓陈,不是什么大人物,好像是被警察当场击毙的。侯元琨本人也没表现出如何难过,但该办的丧礼还是给办了,当时他是派赵拓棠代表自己去的。
  难道说童震虎的大鱼就是这一条?
  常镇远按着脑袋,好像这件事还牵连着一件什么事,但一时三刻想不起来了,毕竟隔了三年,当时他又全心全力地对付赵拓棠,对侯元琨方面并不怎么关注。
  “你头疼?”小鱼儿搭着他的肩膀,担忧道,“要不要陪你去医务室看看?”
  “不用。”常镇远放下手。
  小鱼儿收回手,托着腮帮道:“总觉得你最近变得不一样了。”
  “长大了?”他满不在乎地调侃着。
  小鱼儿道:“用竹竿的话说,变硬了。”
  常镇远似笑非笑,“这算什么评价?”
  小鱼儿道:“好评呗。说明你越来越汉子了。”
  常镇远想起常家的背影,试探道:“那你觉得我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
  “沉默寡言,就像漫画中的……花泽类?”小鱼儿说完,自己先哈哈笑起来。
  花泽类是谁?
  常镇远默默记下这个名字,决定回头上网查一查。“可能是最近和我父亲的关系有所改善吧。”他抛下诱饵。
  小鱼儿讶异道:“你以前和你父亲关系不好吗?”
  常镇远见她茫然的神情不似作伪,心中微微失望,随口敷衍道:“是啊,父子嘛,难免磕磕碰碰。”
  小鱼儿顺口开解起他来。
  常镇远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直到中午,刘兆才绷着一张脸回来。
  常镇远的心又提起来了。他知道,就算刘兆完全站在自己这一边,过不了局长的关也还是没用。
  刘兆抓了一手的葡萄塞进嘴里。
  小鱼儿道:“你洗手了吗?”
  刘兆吐了皮,苦笑道:“被局长喷了一早上,脸都不知道洗了几回了,还洗什么手?”
  小鱼儿好奇道:“发生什么事了?头儿,你不是一直是局长的心头肉吗?想当年局长可是喷遍全局独独放过了你啊。”
  刘兆道:“那次我不是出差吗?”
  小鱼儿道:“童震虎也出差了,还一样被点名批评,就您逃过一劫啊。”
  “那是没存在感。”刘兆摆手道,“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打电话给大头,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这儿有事急着办!”
  小鱼儿忙打电话,谁知一直没人接。她又打给凌博今他们,一样没人回。
  刘兆皱着眉头,“打给老虎。”
  老虎就是童震虎。他响了十几声才接起来,一接起来就喘着粗气道:“我这里出了点事,不过现在没问题了,啊,你们的和尚好像受伤了!”他那边吵吵嚷嚷的,隐约听到大头扯着嗓子喊道,“这边这边。”
  刘兆急忙问道:“伤势怎么样?”
  童震虎好一会儿才道:“小伤。具体回来再说。”说完就把手机挂了。
  很快大头回电话了。他一开口就是,“好家伙,今天干了场大的!我们抓到陈太平贩毒,那家伙不肯就范,掏出手枪打伤了两名弟兄,被老虎当场击毙!呼。”
  刘兆道:“和尚是不是受伤了?”
  “你怎么知道?”大头道,“是受了点伤。”
  刘兆沉声道:“伤哪儿了?”
  大头道:“脚。”
  ……
  刘兆无声地看向常镇远。
  常镇远的心刹那被揪起来。


47、“恶行”累累(六)

  作者有话要说:凌博今居然在这关键时刻伤到脚?!
  如果之前他没有对刘兆信誓旦旦地保证已经把凌博今的资料传给赵拓棠那还有换人的转圜余地,但现在退路被自己封死,只能赌刘兆敢不敢放手一搏。
  刘兆眼中波澜迭起,转瞬即逝,“好,路上小心,早点回来。”挂下电话,他对着常镇远叹了口气。
  常镇远的心顿时一冷。
  刘兆拿着手机想了想,道:“对了,上头要的党性教育心得体会交了没有?”
  小鱼儿一愣道:“这段时间光顾着查案了,还没。”
  刘兆挥手道:“马上开动,局长刚刚还催我来着。你和阿镖先整两篇出来,剩下的让他们照着凑合凑合。”
  小鱼儿笑道:“这东西我可不在行,竹竿才是高手。要不我和阿镖先凑一篇?”
  刘兆道:“行啊。”
  常镇远读书时成绩不错,也交了入党申请书,但阴差阳错得没轮上,到后来走了这条路,倒是不再想入党这件事了,所以拿到党性教育资料时还有点懵。
  小鱼儿一回生二回熟地拍着他的肩膀道:“咱先学习学习,你学前面我学后面,然后再归纳总结。”
  “……嗯。”
  就这么一折腾,常镇远脑袋里一时三刻倒装不下凌博今和赵拓棠了,颠来倒去都是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连大头进来都没有反应,还是大头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才回神。
  “看啥呢,连魂都没了。”大头块头大,往桌边一站就挡住常镇远大部分视线。
  常镇远眼睛左右扫了扫道:“写心得体会。”
  大头抓起资料,哈哈一笑,转身就往竹竿怀里塞去,笑嘻嘻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回报组织的时刻到来了!”
  他前脚刚走,站在他身后跟刘兆说话的凌博今就露了出来。
  常镇远昏昏沉沉的头一下子清明起来,不由自主地拄着拐杖站起来朝他走去。
  刘兆点头笑道:“没事就好。”
  凌博今见常镇远走过来,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师父。”
  刘兆回头,似笑非笑道:“过来关心徒弟啊?”他看常镇远的那一眼大有文章,带着几许你知我知的讥嘲。
  常镇远当然知道他对自己的敌意和防范从何而起,想必是为自己凭一己私欲送徒弟入虎口的事儿。他只当没看到,上下打量凌博今的两条腿,“伤哪儿了?”
  凌博今道:“小腿被子弹划了下,小伤,包扎过了。”他见常镇远双眼依旧直盯盯地看着自己的腿,便朝旁边走了几步。
  刘兆和常镇远都看出他走路姿势不太自然。刘兆皱了皱眉,常镇远不动声色。
  大头走过来揽住常镇远的肩膀道:“你们都不知道今天有多刺激!都开上火了。”
  刘兆示意常镇远和凌博今这对难师难徒坐下,自己坐在两人边上,冲大头点点头道:“怎么回事呢?又是开火又是枪伤的?”
  王瑞给大头递了杯水,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才道:“老虎拿到线报,说侯元琨排行老四的义子带着一批人出货去邻市,他怕人手不够,就带着我们上了。我们上车之后才知道好家伙,他们都领了家伙和防弹衣!我们几个没轮上枪,但防弹衣倒是人手一件。”
  刘兆知道队里领枪有限额有讲究,也不以为意。
  大头继续道:“到地方一看,是一家印刷厂,真看到一辆大货车,里头装着假烟假酒和几箱摇头丸。”
  小鱼儿道:“他们没反抗?”
  大头道:“别急啊。我还没说到高|潮呢。我们原本还以为这一趟就这么顺顺利利地结束了,谁知道虎头带人往里搜的时候两辆车突然从里面冲了出来。速度可猛了!和尚反应最快,抢了旁边一辆警车就往前追,我和王瑞小子紧跟在他后面。刚好途中一辆火车经过,把路给堵了,我们还想着围上去呢,谁知车上刷刷下来八九个人,个个手里拿着家伙。幸好缉毒支队的几个队员及时追上来,双方一照面就打。最吃亏的是我们,夹在当中,手里又没枪,只好找地方躲。算和尚倒霉,之前冲得太快,腿就啪得给打了一枪。”
  凌博今无奈道:“就是扫了那么一下。”
  “腿是这么好扫的吗?杨威利就是这么没的。”大头义正词严,“可别小看腿。”
  刘兆摆手道:“别打岔,后来呢。”
  大头道:“后来击毙了五个,抓了四个,被击毙的人里头就有侯元琨的义子,叫陈……”
  “陈强富。”常镇远突然记起他的名字来。
  大头一拍大腿道:“就是这个名!”
  常镇远被他这么一描述,终于想起陈强富的死牵连着什么事了。记得当时赵拓棠向他汇报过,说陈强富那时候手里有两批货,一批是假烟假酒,是侯元琨的东西,另一批讳莫如深,打探不出底细,据说和励琛有关。现在看来,励琛的那批货比侯元琨的假烟假酒要值钱得多,不然不会让陈强富这么拼命。
  大头道:“你们都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吧?嘿嘿,其实还没完呢。留守印刷厂的兄弟打电话过来,说印刷厂爆炸了!”
  “炸了?”
  其他人都吃了一惊。按理说人被抓了,货也被搜出来了,人证物证齐全,炸个厂有什么用?
  难道厂里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常镇远皱了皱眉。励琛这个人太神秘,印象中上辈子他似乎也曾经在本市呆过一段时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后来没多久,侯元琨就收缩了势力,再后来侯元琨的义子上位……那段时间他刚好收拾掉赵拓棠,专心整理内务,顺便扶植徐谡承接替赵拓棠的位置,所以并没有借机扩张,对他们内部发生的事情只是有所耳闻未曾干涉,现在想想,应该和励琛脱不了关系。
  小鱼儿听得入了神,道:“那后来呢?那两辆车上有没有搜出什么东西?”
  “这我就不知道了。”大头挠挠头道,“后来我们不是送和尚去医院了嘛。”
  “好啦。”刘兆拍掌道,“这是缉毒支队的案子,等他们需要我们再说。”
  大头道:“不是啊。车上不是只搜出几箱摇头丸嘛,手不定很快案子就会移交到我们手上。”
  刘兆道:“暂时不会。我刚刚向局长口头申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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