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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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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姐姐,我真的不是坏人,其实呢,我失忆了,你能带我去找警察吗?”想来想去也只能说“失忆”这个烂俗到我自己都唾弃的理由,我眨巴着眼睛,尽量显得无辜又可怜,“姐姐,拜托了——”
  她犹豫一下,对我说,“跟我来吧。”
  “谢谢姐姐。”我跟在她后面,走了几步,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连忙问,“姐姐,能不能借镜子给我用一下?”
  是灵魂穿还是 肉 体 穿?我先要搞清楚。
  对着镜子我研究了一下自己的脸——好像是我的,又好像不是我的,最后比划一下头发的长度,恩,应该是灵魂穿,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个身体好不好,有没有什么疾病,有没有什么感情债?就算有男朋友,可以推说失忆全部推的一干二净,但如果有肺痨呢?如果已经嫁人呢?这个时代离婚方便吗?能拿到多少分手费?
  既然是灵魂穿,总要给我张如花似玉的脸,怎么看勉强就一小家碧玉,而且看身材,尤其是 胸 部……是不是发育不良?难道小时候营养没跟上?
  希望年纪不要太大,这样还有机会弥补……
  “你走不走啊?”前面的黑衣姐姐催我。
  “不好意思,我会跟上的。”我赶紧赔笑。“姐姐叫什么名字,有机会我一定重金酬谢!”
  “你没必要知道。”
  
  在一所还亮着灯的屋子前,黑衣女人示意我在这等,她去找队长。队长是什么?警察局队长?真选组队长?新撰组队长?
  心头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如果这个女人是个人口贩子呢,四顾张望,看这个静谧的气氛不是青楼,但是,万一她找个糟老头把我嫁了呢?
  天边一轮残月,星星轻言细语,穿越大神估计打着瞌睡,完全听不到我这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祈祷,每一分钟都慢的像蜗牛爬。
  过来的是个戴黑框眼镜穿睡衣(?)的男子,比志村新八有存在感得多,我赶紧鞠躬行礼,“您好,我失忆了,请问贵姓?”
  看这个镇定从容的气质,应该不是妓院老鸨或龟公。
  “芜菁,我是蓝染啊,蓝染惣右介。”
  我抬起头看他,瞧这眼神,分明是熟稔的,莫非认识我这个身体?只要不是债主都可以的!我眨巴眼睛,努力显得更小鸟依人胸无城府。
  “这位大哥……”芜菁这个名字真是普通,就不能更像琼瑶剧的女主角一点?蓝染惣右介,名字凑合,难道这是日本,日本史我就不太熟了,还都是从漫画得到的知识,几分真假自己也不确定。
  他的眼睛里洋溢着微笑,宽阔的衣襟迎风摆动,看这眉眼,看这神态,这世界比钱债更糟糕的只有情债了……
  我们可以对着电视机屏幕或电脑显示屏伴随美男子悲欢离合,掉几滴眼泪,关上电视电脑就可以毫发无伤,但是这 肉 体 的情债没理由让我这个穿越人支付吧,我不负这个责任的!
  我的心咚咚直跳,而嘴里是那个白烂的理直气壮的专利理由,“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了!”
  “男人对女人的好,女人总是健忘;而只要有一点点不好,偏偏放在心里。”
  我们双目直视彼此,搁在漫画里,就是彗星撞地球激发出无数的闪电光芒灼灼四射。
  然后他一把将我抱住,声音就像雪融化在手心一样温柔,“别怕——你不用担心任何事情,我只想帮助你解决所有问题。”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能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拼命重申,心一阵慌,觉得体内什么物理化学反应都全了,就好像丢在壁炉里面的烤乳猪,我只好劝他,“这位大哥,你别激动,对我来说你现在就是一路人甲。”
  “至少也是希望你幸福的路人甲。”他握住我的手不放,喂,不要这么热情,我消受不起的。我不可能第一次见面就对你爱的死去活来的。
  “你知道我的感觉吗?”他轻言细语。
  我摇头,一个劲的摇头,除了摇头什么也不知道了。
  完蛋了,这种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一旦奋起,就和埋在灰烬下的火山爆发一样,任何外力都挡不住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死神 镜花水月 二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如果这世界是一个传说或故事,蓝染会是男主吗?
  我看不像。
  现如今的主角长得像地里的土豆或者路边的甘蔗甚至根本就是一大饼脸水桶腰缺只手少个脚都可以,反正他/她迟早会因为变强而全身散发出凌厉的气息,气吞万里如虎,一瞪眼把小喽啰吓得老远,一挥手劈开天空和大地,或者是因为爱情的滋润丑小鸭变天鹅并且招蜂引蝶被男二号男三号勾引在情路坎坷不断直到和最优秀的男主终成眷属,虽然主角不一定是受作者惦记的并且美貌的,但一定是能撑到最后的!
  在房顶上他抱着我跳来跳去,如履平地——真是绝顶好轻功,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武力水准如何,他光凭这轻功就可以独步天下了。
  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我透过他的肩膀往下看。
  “到处都一个样子。”我说,这些房子,说好听点是古典,往难听说就是落后于时代。
  “静灵庭就这样。”
  “天为什么更黑了?”这世界有没有太阳?不要太挑战我的常识啊。计算是不是十进制?吃的食物如何?睡觉有床吗?可以自由恋爱吗?……
  “这说明,天快亮了,天快亮前往往更加黑暗,星星都藏起来了。”他慈祥的对我解释。
  停下来的时候,天还是很暗淡,但是眼前这个庞大建筑物我很是能看清的。
  “我们暂时在这里住下。”他告诉我。
  “真的吗?”我咧着嘴傻笑,准是一脸傻样。
  蓝染一定超级有钱,十分败家,看那洁白的大理石,庄严神圣的阶梯,比学校大礼堂还要宽大的门,中间一个大的,旁边两个次大的。
  乖乖,我一向擅长幻想,给我一个单词,我就可以构筑一个空中楼阁,现在我看蓝染的眼神充满敬畏:
  看他那褐色的卷发,温柔的什么都能看透的褐色眸子,没准他是某大型金融集团的家资亿万的老板呢!
  他说还有事情要办,让我随意,然后匆匆离开了,我转来转去,天啊,好几十个房间,看陈设也是每个房间都不一样,有多少家底才能如此的挥霍?有几个房间布置的是惊人的昂贵啊,就算对奢侈品一窍不通,我至少也看得出床单花纹多精致花瓶做工多考究,奢华的让人瞠目结舌。
  我挑了张床,打开被子,想好好躺一下。这被子很软,下面有羽绒褥子。褥子上还有洁白的莲花图案,在陌生的环境很难一下子睡舒服,但是我吹了半天的风早累了,睡意朦胧,思绪起伏……
  
  流刃若火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看到菊花,在整个尸魂界一团乱麻的时候。
  如果菊花怒气冲冲怨天尤人还好,虽然流刃若火一向擅于从坏事中看到好的一面,但是见到了昔日挚友平静的面容,这把阅历丰富的斩魄刀霎时感觉到脊背发寒,仿佛看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这在日常遇到的不少,但是一把刀为什么完全没有刀的气息?
  “菊花,你有什么企图?”流刃若火劈头问道。
  “企图?哪里——”菊花说,“只是我已经厌倦某些表情,想让它换个样子——流刃若火,我们和人订立了契约,当他们遭遇困难的时候,人类会说“我只是软弱的人”,躲藏啊,逃避啊,忍受暂时的痛,但是到最后,一切责任还是要自己承担。人类,就是应该固守自己的本性。”他仰望蓝天,漂浮着白色船儿的美丽的海蓝色蓝天。
  “菊花——”流刃若火还记得,他们以前如何懒洋洋的躺地上休息,数着天上的云朵。到如今,一切仿佛虚幻的故事,只残留在记忆中。
  当突如其来的春日来临,把积雪融化,谁知道脚下会不会出现万丈悬崖?
  永远不要幻想夺回青春,重新开始。
  “流刃若火,你认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记忆是一个非常麻烦的难题,以生物化学为基础,匆匆忙忙可做不到尽善尽美,我尽力了。蝶子让我做的,我都会尽力做到,现在,我只想用美好的心情在黑暗里为自己做点什么。”七里抬头扫了流刃若火一眼,眼神里露出一丝怀念和困窘,而那神情转瞬即逝,他的嘴上带着爽朗的笑容,“还是当刀好,没有出卖,没有背叛,也很少有死亡。”
  流刃若火垂下眼睛。
  七里还是微笑,“在人形状态下,你叫我七里好了。”他两只手插在衣袋里,“浦原喜助当年研究的是死神虚化;蓝染惣右介走的是虚的死神化,你说,我们斩魄刀能不能死神化或虚化?美妙的,难以企及的高度,思想在天边游荡而不是追随别人的脚印,过分自信,一心找死,常人难料的勇气和白痴……”
  愚不可及和天才的距离,比愚不可及和普通人的距离,要接近得多。
  流刃若火的眼睛瞪大了,“我真想打你。”
  七里大笑,“不要一脸的伤感困惑,不适合你啊。你家山本就是个死不开窍的榆木脑袋,你呢,又是个从一而终的傻瓜。希望山本不要有事吧。
  你想打就打吧,过时不候,用点力!有时候就是会遇到我这种烦人的家伙嘛。”
  “我真想和你一起走。”流刃若火想,生活还真是弄人,那些完全消失的印象,为什么忽然浮上来,还那么清晰?
  “你对山本老头终于腻味了,恭喜恭喜,修兵怎么样?酷哥哦……去压倒吧!我精神上支持你!”七里鼓励他。
  “你以为你的演技对我有用吗?你的人形状态还能维持多久,返回斩魄刀的时候……不,时间比那还要短……”要挤出笑容对你太简单,“你,真的决定了?”恍然记得。在菊花选了大口蝶子当主人时,忍不住跑去问菊花这样的问题,“你真的决定了,不改了?”
  那时候,菊花温和的看了他一眼,那是老朋友间默契的一眼,“相信我,我考虑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从什么时候起?”
  那时你的回答,依然在耳畔回响。
  ——“我的一生。”
  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菊花,你比吹雪更死心眼啊!
  “流刃若火,河水流淌,如果转弯,往往是因为遇到了岸啊礁石啊,那种东西,对人类来说叫命运,对我们来说,叫做主人。如果人类事事按照命运,我们事事遵循主人,那这条河流就能笔直的流向大海了,可是,有哪一条河是笔直的?”七里叹了口气,“玩游戏的人变了,规则也自然改变。我已经开了个头,没法子撒手。”
  
  东大圣壁前,清晨——这是一个殷红的清晨。
  雏森桃一声惨叫,比起床号还要有效,就算是正在打瞌睡的斩魄刀,也都被这么大的一声震醒了。
  第一个赶到的是侘助,那是当然的,毕竟他的主人吉良井鹤一听到雏森的声音就心急火燎往东大圣壁赶。副队长早上有定时集会,因此一干副队长的斩魄刀马上就聚起来了。
  灰猫清了清喉咙,“镜花水月疯了,想上吊?”
  侘助破口大骂,“小姑娘哭什么哭?吵死了!镜花水月又没死!”
  桧佐木修兵的斩魄刀风死退后几步,仔细观察吊在东大圣壁的镜花水月,“有照相机就好了,真是值得留念,你看那逼真的血液——好像是真的,咦?就是真的!蓝染还是挺有想象力的。
  疋杀地藏在哪里?这里有好东西啊!听到的都来看啊!”
  雏森捶打着墙壁,哭得越发的凄惨,“蓝染队长!蓝染队长!不要!我不要这样!……”
  惊呼的喊声像燎原的野火,显示呼喊的人是多么的敏感又绝望。
  侘助面不改色,看着哭泣的小姑娘说,“先该把镜花水月放下来吧,难道他们觉得这样吊上面很好看?”
  “你说雏森要知道我们说什么该多好,挺可怜的,喂,你队长活得好好的!那上面是镜花水月——”灰猫喊了一嗓子,看着没效果,身后一声极富个人特色的声音传来——
  “要尊重个人意愿嘛,哭几下还可以运动眼球呢。”
  神枪还没来得及就此多说几句,飞梅就冲上来了。一声娇嫩的声线,柔媚的音调——“闪开了,我家尿床桃发飙了——”
  “什么叫“是你吗?”难道我家市丸银那么像凶手?”神枪看一下市丸银那眯得更细小的眼睛,“飞梅,你们家小桃怎么那么没大脑?又没长到胸部上,啧啧……”
  漏洞这玩意,不露则已,一漏深不见底。静灵庭要变天啦。没有几个人能冷静思考一下,至少现在状况很混乱。
  “你那臭脾气该改改了!”飞梅说,“你家那位看着就是坏蛋。”
  侘助挡在两刀之间,怒视吉良,“我呸,吉良井鹤,你逞什么英雄?”
  三把刀看着三番队副队长和五番队副队长为了“让不让开”这个愚蠢的问题而争执。
  神枪两眼都在放光,“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哇,飞梅,你居然始解……
  哇,侘助,你也来……”
  神枪退在一旁欣赏。
  冰轮丸抵在侘助的刀刃上,“还好小白他跑得快!飞梅,你没事吗?”看到日番谷把两位副队长关起来,冰轮丸摆出一副不屈不挠,严肃凝重的神态, “镜花水月居然这时候都能睡着!”
  “喂,你家蓝染跑哪里去了?”他在底下对着酣睡的斩魄刀高喊。
  神枪耸耸肩,“你家小白真发威了,哦,从来也不在人家姑娘面前说句抵用的。要不要把桃子妹妹绑过来听一听,男人啊,有了气势没有其它东西,也是白搭。”
  “少给我指桑骂槐!”冰轮丸心情沉重,身高这种硬件设施,又不是说有则有的,奇迹固然很好,唯一的困难是,在现实世界根本不会发生,“蓝染当初还说镜花水月是流水系的斩魂刀,用雾和水流的不规则反射搅乱敌人起内讧的能力!一催眠系斩魄刀怎么样也不能变成流水系吧。”他做了个表情,白嫩的脸上是嘲讽的苦笑,“那个品德高尚,操行清白,信誉卓著的蓝染队长可是设了个大局啊……”
  神枪莞尔一笑,“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想吗?采取哪一条路,不是我们决定的。”
  
  灰猫在牢房里见到飞梅的时候,胆怯的笑了笑,“你忍忍,日番谷队长不会让雏森关太久的。”
  飞梅疲惫的回应了个微笑,“你家乱菊带了什么来?”
  “一封信,蓝染的。”
  “我……”在一连串诅咒后,飞梅总算想起来问一些有用的,“他们把镜花水月弄哪里去了?”
  “解剖。”
  飞梅目露凶光,瞅一眼蓝染的信,“没一句实话!”她拧住灰猫的耳朵,“有镜花水月的消息,第一个告诉我!”都怪小桃冲动,现在没有行动自由了。
  “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来呢。”
  飞梅一脚踢在他腿弯上,“我说了:有镜花水月的消息,第一个告诉我!需要我再重复吗?”
  灰猫哽咽:“不用了。”
  
  斩魄刀们沸腾了,关于旅祸能撑到几天的赔率节节窜高,从一天到两天乃至到现在的三天五天,就数灰猫最乐观,他说,“也许能把露琪亚救出来呢。”
  只有他一刀押在这个上,如果他赢了,庄家会赔死。(庄家是天谴,因为斩魄刀一致认定他不会作弊。)
  由于静灵庭认为蓝染被谋杀了,山本队长和日番谷队长联名发布一级戒严令,于是关于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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