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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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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的直觉一向很准。
再说,基裘不是更该想想把最近这单生意做好吗?在十年以内都未必有这么大一笔生意了。
“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儿子也大了,咱们家也可以进一点朴实无华的新鲜血液,”基裘的声音洋溢着轻松和愉悦,“她来参加本次猎人考试了,名叫芜菁,既然敢来考猎人至少身体还是强壮的,我也知道她看起来和咱们家不搭调,可是伊尔密打小就没要求过什么,年轻人总是有自己的想法,他平板的表情只要碰上那姑娘的事情就不一样了,我这个当妈的知道……”
席巴头一次发现自己的脑袋运转不灵:“伊尔密?芜菁?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怎么可能有关系?!绝对不会!没可能!
席巴祈祷自己听错了。
“咱们儿子想娶这个芜菁姑娘。”
手机被席巴捏坏了。至少对方已经接收不到这边的信息了。基裘不知道丈夫此时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而是一个劲的为小爱侣说话——
“他们好像从流星街就认识了,那么多年了,哦,也许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伊尔密可喜欢她了……”
听到这一句,坚固无比可以当凶器的糜稽特制手机彻底散了架。
席巴的脸蛋笼罩了一团乌云,然后迅速转白——脑海里张开了想象力的翅膀,想象的鸟儿在雷暴雨里挣扎……
105考生蹂躏芜菁的密室就位于流星街,伊尔密奉家长之命来流星街锻炼自己,却偶遇处于最悲惨境地的芜菁。
柔软的发拂过他的脸,睡梦里,她微微张开口,似乎要发出一声求救,控诉105考生的荒淫。
没有开花就即将凋谢。
伊尔密心动了。他的视线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
这种事情对任何男人来说完全正常,但他不过才十二岁……那是一种奇怪的而令他困扰的感觉。
他离开了,没几天,他又来了,终于,他告诉自己,这是有利可图的,把她冒充个 处 女卖掉还能赚一笔,就算卖个批发价也可以当一个月的午餐。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她的魅力。他就像一锅煮沸的男性荷尔蒙,在欲海里像煮沸的青蛙无力挣脱。
她的大眼睛带着求恳的神色,眼泪汪汪的:“谢谢你!”
他实在没法放下她。
“如果伊尔密无论如何也要杀人的话,我也有了心理准备,我会守护我的恩人的。”她就像一泓清泉,不会怀疑伊尔密这个孩子的善良。
伊尔密那稚嫩的小模样根本不招人怀疑,他简直就像教堂里壁画上的天使似的,但是他的欲望与日俱增,包藏祸心。他终于变成魔鬼的化身,被 色 欲 蒙住了双眼,眉清目秀下是一颗肮脏的心灵,臭水沟似的。
于是他丢下她……他不想伤害她,那一天,他有些伤感的望着她,深深的一眼:“我可以亲你一下告别吗?”
“当然可以。”她穿着黑色的女仆装,腰间扎了一个大蝴蝶结,口气自然而然。
他就像小鸟儿轻啄了一下。
——但是,他们又相遇了!伊尔密情难自禁,理智的堤防溃不成军,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双眼与自己平视,目光坚定:“我知道我必须来,此时,此地,当下,现在……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见到你。”
他无法压抑自己对那甜美的唇和年轻的躯体的渴望。
伊尔密终于 色 欲 熏心,情如烈火,欲心满胸,疾风暴雨……一双手把住芜菁玉臂,双目含情:“好姐姐,从了我吧。”
芜菁欲带挣扎,无奈身弱体虚,动弹不得。
低眉侧首,泪珠儿落,哀情声声:“错错错……”
欢愉嫌夜短,春情恨更长。
伊尔密满腔素志,便于这一 夜 情 性 勃发,色 销 魂 受,乾坤负载,一晌春宫……(详情请参照《源氏物语》)
爱吐出最后的气息,像高歌后的天鹅优雅的死去
忠诚跪在脚边,在暴力中被遗弃
纯真双目紧闭,瑟瑟发抖……
一想到一本百科全书厚的书也记录不完这11年(从伊尔密去流星街至今)对芜菁做过的……席巴痛恨自己干什么要把儿子养的那么健康?身强体壮自幼连感冒都没得过的伊尔密,和芜菁日日见面,夜夜同床……芜菁弱体难胜,香魂几消……(故事转向另一个方向了)
狂风暴雨之后,她缩在被子里。抖动着 裸 露 的双肩,她被彻底伤害了。
男孩在幽暗的角落里抬起头,神情坚定:“我会娶你。”
她摇头,就好像公主被踢到乞儿堆里,再也不敢相信人间有真情—— 一个蓝染已经让她受够了罪,而拯救她的小天使其实藏着恶魔的尾巴。
“我全心全意爱着你。”他惆怅的倾下身子,黑色的发像丝绸一样,摩擦着芜菁的肌肤:“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她后来拖着身孕逃了好些年(当然由于贫困流产了),强忍住泪水,没惊动伊尔密,在快餐店洗盘子……等到成年的伊尔密找到她,已经过去了十年。
在缓缓流淌的塞纳河畔,巴里比萨斯斜塔前,他们重逢了!在傍晚的霞光里,他们不期而遇,他抓住她的手,握住它,发誓再也不放开了。
然后基裘发现了。
伊尔密马上跪在自己母亲面前:“母亲,请原谅不孝的儿子,我一定要和她结婚!”
……
席巴基本上已经想出了一整部《少爷与贫家女》的苦情剧。
揍敌客的成员天生就是人类里生命力意志力最顽强的,席巴作为家主可谓此中翘楚,但要求此时的他保有完整的理智镇定的态度实在是苛求。他的思维中枢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自己过于丰沛的想象力,胸口以不正常的频率起伏,时间缓慢的似乎已经静止了。
如果伊尔密胆敢此时出现在眼前,席巴一定控制不住自己一拳头塞过去!
他阴郁的盯着冰天雪地,捏起拳头,就像捏塑料包装薄膜的小气泡,琢磨扯着自家逆子的头发打得遍体鳞伤爬不起来再拖过来给芜菁赔罪……
他转身,往白塔走,速度惊人,并且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要问清楚,不能冤枉了伊尔密……这个死面瘫!
我正在构思拿了猎人证要怎么用。
用购物来比喻:犹豫再三才买下的东西,内心真的喜欢的不得了吗?
所以我拿日后的光辉来激励自己勇往直前,胜利过关斩将。好东西总能让人垂涎三尺,而猎人证就是吸引我的目标物,我力量的源泉!
但还有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蓝染,拿不拿到猎人证,蓝染都是一个过于庞大的问题。先不管他意欲何为,总之要解决!
也许该找个假情人了,伊尔密——我不想让他遭遇危险;西索,一开始就不能通过;库洛洛最有这个才能,他高超的表演能力绝对能深妙的在蓝染面前不怯场的演出好戏……金•;富力士?至少他战斗能力最强悍……
随着敲门声,我蹦跶着打开门:“席巴,这么晚了……”
不是席巴。
我一直都热爱赠品,不管自己需不需要,从“剥橙子戒指”到“贴纸”到“储蓄罐”到“密封盒”,不管自己需不需要。
但其实整理这些赠品挺麻烦,年终总要丢掉一堆。
但什么时候猎人考试附赠一个浑身浴血的西索?
我的房间主色调是绿色,席巴大概还记得我说过喜欢绿色,而这么片绿色里见到红头发又满身血的西索,就仿佛绿菠菜里混进来一棵胡萝卜,我可以感觉到他冰凉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宛如死神的亲吻。
我想关门,但是关不上,他把脚抵在门缝里了!
“你喜欢哪个?褐头发的?银头发的?”西索歪着脑袋问,坐在有七层垫子的软床上就和坐在自家客厅一样惬意。
我的屁股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挪了挪,不予回答。
“说嘛说嘛,伊尔密打算娶你哎,你准备想着别人嫁给他?”
伊尔密真的想娶的是你啊(反过来也成立)!
我拿着一卷纱布比划——我对他的手臂没辙,他自己居然也没辙,我真想拎住他耳朵告诉他——你那个念能力我一清二楚,你好歹自己把手粘一下!
也许是第一次断手,他不习惯吧。
从他的手掌往上一点点裹纱布,我对这个不在行,只好固定了了事。
突然我发现,西索现在很衰弱,弱到我都能宰了他。
西索是病毒,宰掉他的人可以获得国家颁发的“见义勇为为名除害”勋章,记者举着话筒热情询问:“可以告诉我们你当时的心情吗?杀掉这种人渣实在太让人感动了,请给我签个名……”
可惜“杀人是犯罪”这种道德感从上辈子就深入我的骨髓了,杀了西索并不等于消毒杀菌,要我把个活人整成个死人,我还真的做不出来。
杀戮这个词很容易腐蚀原则,用书上看过的话总结:能杀一个,就能杀一打。
我一个都杀不了。
绷带缠上西索的手臂,他不会哼哼叽叽,不乱动。连嚷嚷都不会,但是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带着疼痛之外的狂热和情绪。
“你受了伤,还是消停一会儿!”我期盼席巴快回来,虽然也许他回来更麻烦,但是和西索呼吸一室的空气不是件舒服的事。
如果我是他的妈,一定毫不犹豫拖到心理医生那里,不治好不许回家!
他用仿佛能看透我的眼神盯着我,修长的眼睫毛和假的一样:“我知道了,是褐色头发的——他身上死亡的气息让你害怕了?”他哼着小曲,似乎对此乐不可支。
一个号码牌都没拿到!双手废了!失血量近乎让正常人昏迷!西索居然还能脸上挂上嘲讽的笑容,以堪称革命乐观主义的精神笑傲世界!
我庆幸自己没真的想谋杀他——有句话说得好,病老虎也比猫强。虽然我觉得他被我包成个木乃伊可以和他家旅团的剥落列夫媲美有点可怜,但如果你是被他揍被他杀的那个,准保不会那么想了。
席巴回来的挺及时,我刚把西索的脸整个儿都包扎上,他就来了。
如果是言情剧,女主救了可怜的流落街头的(放心,男主家里至少都是皇亲国戚,天下第一堡主或者财团少东家,只是被狠心娘舅或兄弟抢夺遗产或者皇位了)或者被下毒的(最有可能的是 春 药,便于女主献身)被打个半残的(脸部一定恢复的最快)身负血海深仇的男主,然后抵死的缠绵费劲的折腾爱情的歌曲在高唱,他们一定会幸福的有钱的生活得和和美美;耽美剧,只要把头一个善良女主的“女”改成男就可以,一样可以达到将来日日滚床单的美好结局(床换的比较勤)……
我一度怀疑这是耽美。
西索看席巴的眼睛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要是手脚健全准不要命的扑上去了。他那眼神仿佛表明:不管日日夜夜他都在想席巴!
“这位是布朗集团的公子西索•;布朗,和雷弗•;布朗有密切关系,你看他多……有生命力!”
我挖空心思夸奖西索,同时对自己的厚颜有了新认识。“是伊尔密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他不是实力不行,只是运道不好!西索最大的优点就是身体好,吃嘛嘛香,你看他牙齿多白净……”
我真的看不到西索的优点!
“如果雷弗死了,布朗集团全是他的!”我强调,“他很有可能是我们的大客户!”
恩,雷弗如果遗嘱里把财产都捐掉了,那就不关我事了。
席巴很友善,至少表面上挺友善,劝我早点休息,于是我打着哈欠去隔壁房间睡觉去了,躺在床上我发现自己忘了很重要的问题:席巴把蓝染淘汰了吗?应该连着和市丸银一起踢出猎人考试!
伊尔密的朋友?哪还有好的!一看就是个整日泡在春宫画册和限制级别AV里的!别看裹在绷带里,那贼眉鼠眼就没个好人样!
看这张脸!虽然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眼睛,单凭这双恶棍的眼睛就彰显了一个色胆包天的灵魂!
要是席巴能选择,他会把这个绷带人拎到窗户边丢出去,让万有引力发挥应有的作用。
且慢,那些尴尬的问题,席巴不好问芜菁,但是可以从西索这边找突破口。
等芜菁一走,席巴就挑开纱布。
西索抖抖头发,完全不顾自己是个伤患,带着得意的微笑:“我想洗澡。”
他被头朝下丢在浴缸里,席巴温和的提醒:“水有点烫。”
席巴压根没开冷水的开关,目前水温大约为九十度。
除了雷弗的唠叨,西索的耳朵还从来没有这么难过,他抬起头,吐出一口水:“喂……”他彻底呛住了。
席巴一看到西索的出水芙蓉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当然他有自信自己年轻时比西索英俊,比西索有男人味,比西索……这张小白脸真是看到就让人生气!笑容居然还很动人!
他紫色的双眼从紫转为更深的灰:“你什么时候和芜菁认识的?”
“好多年了,和伊尔密一起,流星街。”西索没说假话。
高兴起来,三个人同睡吗?!
席巴一脚踹在西索的断手上——
“我没做,没人看到我做了,没有证明人。”事实证明杀手和推销员都擅长说谎。席巴牙痒痒的,开始把西索也加入到他漫无边际的“推测”:
席巴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11年前的流星街——
红头发的孩子亲吻芜菁的手:“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那是一场酸涩的一见钟情……西索15岁的身躯已然发育成熟,其实早在几年前,在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他还太过年轻,无法从 肉 体 上接近她的时候,他就不断的肖想她,就和一只发情期的公猫一样,恶心的想把她扑倒。
她黑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温柔:“西索,你不要太傻了。”
他把脸埋在芜菁的胸前,体内的血液澎湃的奔流,像是饥渴的猛兽对小雏鸡发动猛烈地袭击……他脖颈上系上洁白的餐巾,刀叉齐备,还有漱口水,开心的吃大餐
……
席巴狠狠的又踩了几脚,面色如土,眼露杀机。
在很久以前,这个死胚子就为所欲为,占有她的全部,如同雪人爱上太阳,海豚痴迷天空,蝙蝠恋慕白昼,沙漠的迷途者需要绿洲,贪婪的罪恶的……席巴对西索这种流星街臭虫了如指掌:根本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雷弗不是个画画的吗?那种不怎么穿衣服的?小西索拿着画笔做出特别纯洁的样子,然后直勾勾的看着芜菁:“我需要灵感!”画家总是要扑到模特身上的!
这个兔崽子露出洁白的牙齿,让芜菁做各种姿势:穿衣服的,不穿的,半穿的……
“把头往左边再偏一点点,对着光线,很好……合上眼睑……”小西索在画板前装模作样,“散开头发,把腿张开……”
他走过去,非常温柔的吻她的额头,脸颊,然后到红唇……
席巴手上的力道又加强了。
西索真的很委屈,他只见过席巴两次,而且完全不理解伊尔密的爹为什么要对自己发这么大火……他没欠揍敌客的钱,一戒尼的债务都没有!(伊尔密简直是放高利贷的,西索很清楚这一点)……是为了他家总管吗?
代价太高了。
这不是报复,这是谋杀哇!
席巴显然不满意,他觉得把西索阉割了才能永远掘除后患。
好在天渐渐亮了,席巴丢开西索,决定和芜菁谈一谈。
“我们相处的很好,和从前一样,对不对?”席巴不知如何打开话题——我儿子有没有对你如何如何?
芜菁清楚,不可能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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