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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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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细端详他:他穿的很单薄,一件简单的花格横条衬衣,七分裤,戴着顶绒毛帽子,笑的似乎刚刚吃了顿美味大餐,并且希望把自己的满足和世界分享。
  我很自然的回应他的微笑;心想他一定认错人了。
  他是4号,到得还真是早。
  东巴还在啰嗦,帅哥把帽子丢到他肚子上,刷的一下东巴就倒退了好几步,然后很没形象的捂着肚子喊痛,小个子马上从背包拿药救助,看来她心挺好。
  我对猎人考试的期待和淡淡的雀跃已经完全荡然无存,帅哥的头发是火红的,鲜艳的就好像流动的烈焰。你是否有看过有人在超市选菜,不知道哪种比较好,他的眼神好像就在计算哪个苹果最为美味,哪个还需要放放。
  红发,长的凑合,强……综合起来只有一个名字——“西索”。
  我们眼睛对眼睛,神交——不知道交流个啥——他居然还能记得我!十一年了!你干吗还能记得我!
  当然更大的打击马上就来,迅雷不及掩耳,打得我脑子嗡嗡响。
  西索从我的眼前消失,能比西索更加有存在感的,自然是BOSS里的BOSS,BOSS里的BOSS王。
  浅野,大口,雏森……
  她们是无辜的。
  她们对蓝染毫无价值,或者说挡路。
  我离开蓝染是正确的。
  那为什么好死不死他就在眼前了!
  串台了,不,是漫画钉错页了?!
  “好久不见了,芜菁。”
  他的头发在阳光下迸射出光芒,浅褐色像牛奶咖啡,只差了香味。脸庞给人以文静的感觉,几乎可谓书生气十足。墨色的西装,很衬他的造型。
  总体说就是一大学教师,一人畜无害的教育工作者。
  我决定了!我要立马从猎人考场逃跑,反正这辈子我最擅长的就是逃!
  我是一只无害的金花鼠,一直软弱的小羊羔,一只大眼睛长耳朵小兔子……机械化的转身,机器人一样朝与他截然相反的方向迈步,然后痴人说梦的自我欺骗:他没看见我他绝对没看见我……我说他看不见他就是看不见。
  “老同学难得见面,我想和你聊的事情可是有山一样多呢。”市丸银在这么大冷的天,居然只穿了白衬衣和牛仔裤!
  他脸上的微笑简直是嘲讽。
  不是关心他穿了什么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快要得胃穿孔了。虽然早上的食物很平常,可是它们都在我的喉咙口翩翩起舞,争先恐后要往青天白日下冒。
  我是砧板上一块肉。
  其实自从库洛洛那乌鸦嘴预言蓝染会出现,我就不止一次设想这场景:蓝染四十五度忧伤的侧脸,发出如长江黄河咆哮的低沉声音:“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扑灭一个史诗级罪犯的爱情,爱情不是可以治疗的……
  我错了,蓝染不是个言情剧男主角,我打赌他眼睛里绝对不存在什么柔情蜜意——对了,我都把他落下在婚礼现场了,他这个坚决不改颠覆尸魂界的大反派难道还会用亚麻手帕抹眼泪吗?我站在高塔上喊“我要跳了!”——他在底下(或者在半空)笑一笑:“翻个跟头啊。”
  言情片不会转成虐片吧?
  其实我想的都很糟糕:选项一:当一辈子处女(或者刚好相反,当一辈子性工作者),以卑躬屈膝和奴役洗刷我的罪过,直到死亡;选项二,打扫虚夜宫,头上绑块白布,手里拿着抹布,跪在地上劳作,从东边宫殿擦地擦到西边宫殿,无限循环;选项三,直接丢到修道院和尼姑庵,不许任何男人喜欢我,我也绝对不能喜欢任何男人,我的命运就是陪伴青灯古佛或者圣母玛利亚;选项四,跳楼——用我的身躯盖马路,不许收尸,于是头发上爬满蚂蚁和跳蚤……
  我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发白了。
  让蓝染放过我,和教狮子吃豆腐的难度差不多。
  蓝染扬起下巴。
  我好想跪下来抱住他的大腿流下黄豆大的眼泪伴以哀号“都是我的错,随你杀随你骂,求求你给我个痛快,我不要凌迟,我也害怕五马分尸……”
  “我并不是野兽,没有让自己的伴侣害怕的发抖而让自己享乐的趣味。”蓝染的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平和。
  那你也不可能把我抱起来转圈圈吧!
  真的有人从背后把我抱起来,蓝染在正对面,市丸银在右斜角,西索没理由这么做……我转头——太阳好灿烂,世界好美丽哇,银光闪闪的头发,壮硕的身材,看着就很有可能竞选选美先生——我的好学生席巴!
  他的双眼闪闪发亮:“芜菁,你来了。”
  我偷眼看一下蓝染,他没什么特别反应,于是我对席巴点头:“恩,你是考官?一定是考官吧!”
  快告诉我你是考官,这很重要!
  席巴如我心意的点头。
  这个世界还是有天理的!
  我紧紧跟随席巴考官,远离蓝染这个比西索更麻烦的超级麻烦。
  “你很害怕?”席巴用手指了一下蓝染,“他威胁你吗?”
  暂时还没有。
  暂时。
  
  白塔,是猎人协会赶工兴建的监视塔,高度是500米,视野清晰能见度好——本场考试就是抢号码牌,但是席巴出题,总要出点技术性的:抢的号码牌不是指定的,也不依靠数量——抢到的号码牌数字通过四则运算(不可用小括号)必须可以得出自身号码牌的数字。
  数学差一点的该怎么办?
  猎人考试的考试官是经由审查委员会派任,由现任猎人无工资无奖金的担当(类似我国文艺工作者上春晚),能担当考试官要么是成绩突出,要么能力特别,要么人缘好,而实利主义的揍敌客做白工而且一做两年,我在其中功不可没。从前任家主到现任家主,挨个儿为尼特罗打工。
  我觉得尼特罗此时一定得意的在办公室喝着名茶笑呵呵。
  我已经轻松拿到可供过关的号码牌了,从席巴那儿,至于接下来做什么,在白塔用望远镜看其他考生如何挣扎……
  “比父亲的电视机好多了,更有现场感。”席巴颇为自豪。
  真的没必要在这方面和桀诺比,我情真意切怀念上一届考试,没有蓝染没有市丸银没有西索,为什么上一届我没有考过?
  我婚礼前的诺言,是还不掉的欠债。
  从望眼镜看蓝染——我的债主,我心情很沉重。
  仿佛冻结一般的沉重。
  我一定要找个合理的理由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是……有用吗?
  最无耻的一种就是扑到西索怀里,搂住脖子,深情款款的说:“这辈子除了西索我不能爱别人了,呜呜呜,西索是我的理想,我爱死西索了……”然后蓝染要拿西索怎么样我就不管了。
  但是反驳的理由马上蹦出来:一、对不起伊尔密,虽然西索很耐打,但是面对蓝染,再加上市丸银怎么着也难以以一敌二,有点脑筋都应该跑的远远地,可是蓝染和市丸银这种异世界大苹果多难能可贵,搞不好西索从此就对蓝染恋恋不忘……失去西索的伊尔密还是伊尔密吗?二、我自己的感情忍受度——奔向西索是个太惊世骇俗的抽风选择,前门驱狼,后门进虎,比起西索老虎简直可爱的和加菲猫一样,西索整个儿就是一小号的霸王龙。我怎么做心理建设都没有与西索亲密接触的勇气。三、还没扑到西索身边就可能一张扑克飞过来,以我现在的速度躲过倒是没问题,但是万一被当成苹果候补呢?
  “你在走神。”席巴体贴的递给我一杯热咖啡,“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的。”
  我继续从望眼镜观察考生:席巴选择冰原作为考试场地真是黑心(苦心?),方圆百里除了这座塔连遮蔽的地方都没有,我的耳朵不时听到咒骂揍敌客的,语言丰富含义深刻拐七扭八……
  在地上打滚,竖白旗,砍啊杀啊,举着机关枪疯狂扫射,打得冰花四射——本次考生769人,这一场席巴能刷掉百分之九十!
  “那个105号,你很熟悉吗?”席巴语调上扬。
  “我差点嫁给他,然后在婚礼前逃婚。”我平静的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说了,多说几次也许就习惯了。
  “道德败坏的流氓!”席巴说的毫不留情,就和说自己家儿子不中用似的,“一看就是最能毁女人的。男人越是臭名昭著,腐化堕落,女人就越是排着队想当受害者。”
  “真的吗?其实我和他分手不是因为女人问题。”蓝染应该不至于那么……吧。
  “芜菁,怎么能帮这种人说话呢?狡猾的野心家总能找到甘愿上当的清白小姑娘,他是不是特受十五六的小姑娘欢迎?”席巴看起来在思考。
  “恩,是的。”席巴的眼睛真是毒啊,就算没看过《BLEACH》也能推断雏森桃这种最容易被蓝染那调调的吸引。
  “他是职业化的混账!这是自然现象,没什么好奇怪的。你以为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全心全意吗?在他这种人眼里,同情和怜悯都是没意义的。阴险,恶毒,残酷。”席巴对蓝染似乎有了怒气,拉长一张脸,“离开他是正确的。你心好,容易心软,但是对这种家伙一点点都不能心软!”
  “我没这样想。只是,他要的东西很多……他拥有很多……”他的野心,崩玉,王键……
  “他有了你还去找别人?”
  席巴的想象显然放到别的方向去了,而且是我完全不了解的方向,他喃喃的说:“这种淫棍又不会斋戒。当着你的面吗?残暴又下流……”
  我使劲摇头,我没有类似派克的能力,也不知道席巴脑海里的场面有多离谱,席巴好像总能把我想成个受害者。
  “和他分,很大责任在我身上。”我总得讲句良心话,蓝染对我挺不错的。这是不同价值观下不得已的分离。
  “芜菁……”席巴紧紧搂住我,轻轻拍我的背,“你吃了很多苦吗?”
  “有一点啦。”我回应着拍着席巴宽阔的背脊,“蓝染他……教授我很多东西,我知道我的恳求有点自私,但我真的没办法和他一起考猎人,你能不能,用和平点的方式让他出局?”
  这是最好的结果,考完猎人我保证自己躲在他找不着的地方。(我知道这也很难做到,但我总要给自己一点希望。)
  
  席巴很愤怒!
  他记忆里的芜菁,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理所当然散发着甜甜圈诱人的芳香,他吃早餐的时候,她还会把餐盘端上来,晚上他睡不着,她用充满感情的声音哄他入眠。
  她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又温顺乖巧,黑色的长发,摸起来很舒服,不识几个字,淳朴善良,有时候他还要读书给她听。
  她听得多认真啊,每个字都听进心里……
  她当然是纯洁的处女,在席巴记忆里,她是温和美丽善解人意完美无缺的处女!(记忆总是美好的。)
  而105考生,一个头上流脓脚底生疮的坏到底的恶棍!被纯洁的芜菁勾起了□,这个该死的色狼还要在一堆人的环绕下才能满足兽欲(群P!),芜菁惨白的脸无辜的充当布景;“蓝染他……教授我很多东西……”还能教什么?他居然敢让芜菁去做那种训练有素的□才去做的事情……没有什么能逃过105考生罪恶的眼睛,他的快乐建筑在可怜的芜菁的痛苦上,他用手触摸他犯下的罪行,不,暴行!有时候还要享受一下她兔子一样无力的自卫和反抗。他对这种暴虐百无禁忌,用暴行满足自己的罪恶快感,把她推到在席子上为所欲为……她想拒绝,可是孤伶伶无助的柔弱女孩子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牺牲自己的意志,自己的肉体,去迎合那个罪恶的105号……她的天真纯洁,娇嫩稚气,只受到折磨和凌 辱,他用眼泪衡量自己的胜利,她的泪珠簌簌坠落,小学生越无辜,班主任越严苛,恶狼在撕咬洁白的羔羊,螳螂剪断了娇艳的花枝,顽童残害鲜红的玫瑰……她永远也看不到天空,就像一个被疯狗撕扯的破娃娃,双目无神,表情呆滞……(席巴小时作文水平不错,尤其是想象力方面)
  这混蛋怎么不因为纵欲过度死掉啊!
  上苍让他落到自己手里了!席巴决定自己要代理上帝,狠狠的惩罚105号。以暴易暴,本来就是不变的公理……
  
  西索的脸擦伤了一点点。
  当然他不在乎。
  他对本场考试很满意!
  首先就是伊尔密的父亲,揍敌客现任家主席巴•;揍敌客,一看到这位摆明了熟透的苹果西索就有坠入爱河般烧昏头的热情。
  然后西索的眼神和106考生市丸银相遇了。
  西索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上天对他不薄啊,他一面朝市丸银的方向走,一面不舍的回头看席巴,这可是高难度动作,平常人往往会犹豫,但是西索毫不踟蹰的决定两个都要!
  105号考生,蓝染惣右介走到西索身后,将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同时用非常温和的语气说:“考试还没有开始。”
  “不要以为可以随便搭上一个魔术师的肩膀哦,代价很大的。”西索有点懊悔没有穿上那套华丽丽的战斗装,现在这种上咖啡厅吃下午茶的无聊装扮很难让别人留下深刻印象。
  蓝染没有多言,拿开放在肩上的手,微微的笑了。
  西索激动的想跑到高山上高喊,这种被困住的,掉到陷坑里的酥麻的甜蜜感觉……刹那间西索仿佛看到满地的红苹果对自己招手……
  把一把刀从自己的心口拿出,那种摇摇欲坠的在地狱边缘的战栗。
  考试一开始西索就被一个拿散弹枪的射了一梭子。虽然一张扑克牌就把荷枪实弹的白痴解决了,可他看中的目标也全都不在附近了。
  他不在乎。
  他对本场考试很满意。
  
  “疯狗般的危险人物。”市丸银从西索想起了更木剑八,“十一番的战鬼遇到四号会怎么做呢?”
  “不死不休。”蓝染用褐色的眸子凝视远方的白色塔楼,“雷弗早说过西索是强力胶,大概念能力也和这个有关。变化系的,狡猾又爱说谎。”
  “芜菁同学是什么系的?”
  “操作系和特质系。”蓝染整整衣袖,“托她的福,咱们被考官盯上了。”
  
  下章预告:登塔的不是王子,而是无所不能的小丑魔术师,回老家结婚去吧!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1998猎人考试 二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某位不知死活的点燃了炸药的引线,轰的一声,炸翻了好几个。
  某位眼神不好的扔出几个飞镖,在强大的风压下飞回自己的脚边,毁了一双好鞋。
  某位的食物全部被盗,发出了震耳欲聋令自己的声带差不多撕裂的哀鸣,对于日常生活习以为常的三餐一宿,此时都是不切实际的奢侈妄想。
  到了晚上更是竞争惨烈,大家既要安营扎寨,给自己一个温暖舒适遮风避雨的窝棚,又要防备别人的趁机偷袭,还得准备晚餐……而傍晚的强风,时速达到近一百公里,把好些不够牢靠的帐篷吹到了九霄云外。空气里弥漫着干冷和焦躁,伴随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血腥。
  虽然天气问题不是揍敌客能控制的,但是从尼特罗到揍敌客到猎人协会的会徽,所有相关的女性亲属都被脾气不好的考生一一问候。
  影子越拉越长,某些没有牢固帐篷或者挖洞能力的考生,开始琢磨鹊巢鸠占。
  时间限制是一周,有的人会尽早抢夺号码牌,而有的则先躲起来,把筹码压在最后一天;有的人能抢就抢,抢到了再计算能不能凑出自己的号码数字,有的则挑好目标,联合他人共同出击;所有考生共同的面部特征都具有高度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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