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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犹记小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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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于是,阿堂是谁呢?哇哈哈哈,很好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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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几天小醉点儿好背啊啊啊啊……
先是写好的作业丢了,得重抄一份;再是看着看着书,一只大蜈蚣就“啪”地一声从教室天花板上擦着醉的头发掉到书页上= =+那密密麻麻的腿足有1cm长啊1cm长啊……有木有童鞋知道那是个神马品种……?
至于掉收啊、上厕所没带纸啊神马的,就更不用说了……
这是不小心虐了的报应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
咳,祈请诸卿……高抬贵手……莫要再恨醉了ORZ
嘤嘤嘤,好背啊好背……
(作业还没写……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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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谢殇夜卿卿的地雷~醉被乃治愈了很多!
本来想加更,结果木有时间了ORZ
于是,下一章会多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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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作揖。告退。=w=
正文 章三十六 令狐冲
更新时间:2012…1…18 1:12:06 本章字数:10061
那被众人推崇恭维的两人,正是青城派余观主座下,武功最高强的四大弟子之二,侯人英、洪人雄。
他二人都是头缠白布,一身青袍,两腿儿光着,赤脚穿着无耳麻鞋——正是蜀人最普通的穿着。然而,正因为这两人打扮得一模一样,一时倒也分不清哪个是英、哪个是雄。
只不过,两人虽合称“英雄”,却没有一点英雄气概,反而都是油光满面、尖嘴猴腮。这会儿,受到了众人的恭维,面上还不自觉地显露出肤浅的得意之色,大大地玷污了“英雄”二字,倒叫冷眼旁观的人心中暗暗耻笑。
其实,“英雄豪杰,青城四秀”这个称号,也是江湖人勉强按着他们的名字奉承的——这里面,还多是看了他们师父——青城掌门余沧海的面子。至于他们自身的武功,虽然已是同辈中的上乘,但还远远够不上“英雄”的级别,而他们的人品行为,也跟“英雄”二字相差甚远。
却说两人沉浸在阿谀奉承中,正在洋洋得意之时,一个暗含轻蔑的声音,突然从酒楼的二层上传来:
“兄台,我以为,只有岳飞岳元帅那样的人物,才够得上英雄二字!就他们——也算是英雄?你们江湖人,品味到底与我们这些平常人不同啊!”那声音懒懒散散的,带着三分酒意、三分调侃、四分讽刺。
他俩听得,自知是嘲讽他二人的——他们自行走江湖以来,听到的可不都是奉承,又从未遇过强敌,是以心高气傲总是不免,乍听到如此尖锐的讽刺,心下怎能不怒?!
于是,两人皆是怒目圆睁,抬眼往楼上望去——与他二人不约而同的,楼下的好事者们,也好奇地仰着脖子,想看看是哪个人物,竟敢嘲笑风头正健的余观主的高徒。
二楼上,一个面貌清秀的青年,正不躲不闪地从栏杆上探出头,向他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而他对面——那个背对楼梯口的英俊男子,更是看都没看他俩一眼,一面喝酒,一面头也不抬地大声回道:“什么英雄?!我看是他们是‘狗熊野猪,青城四兽’!”
他的声音,极富张力和不羁的气息,伴着酒气和潇洒,瞬间传遍了整个酒楼。
他们同桌的另一个少年也哈哈地拍桌笑道:“大师哥说得贴切!楼下哪儿来什么英雄!可不就是两只野兽!”
酒楼里的武林人士中,有很多人本来也对这两个妄自尊大的家伙没什么好感,看有人出头,当下便哄笑成了一片。
侯人英、洪人雄本是小肚鸡肠之人,这番羞辱下,早已面色难堪、杀机涌动!
——是可忍孰不可忍?!
“格老子的!”
侯人英喉咙一动,嘶哑地怒吼了一声,脚下一跺,当先冲上楼去!
洪人雄一看,也赶紧跟了上去,两人也不顾其他,一手拳、一手掌,卑鄙地左右夹攻那个背对着楼梯口、只顾“咕嘟嘟”喝酒的男子!
“兄台!”“大师哥,小心啊!”
同桌的两人高声提醒,然而只听“啪啪”两响,跟着“呼呼”两声,那两位“大英雄”一个侧滚翻、一个后滚翻,便连珠似的从楼梯口滚了下去,倒在下面一动不动——却是那男子在瞬间出腿踹翻了他们二人,还顺便点中了他们的穴道!
那面貌清秀的青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虽然以前也看过江湖人比武,但这么带劲儿的,对他来说,还是头一回!
他用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的眼光,重新打量着那个面不改色、两脚便干掉青城派最强弟子的男子——那男子仍是跟刚才一样闲适洒脱,捧着酒碗大口喝酒,待发现了他审视的目光,也只是抬了抬头,对他咧嘴一笑,带着些狡黠得意的味道。
阿堂嘴角一抽,心道,这家伙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六七,竟然能有如此武功,必然是名门大派之徒,在江湖上肯定也是赫赫有名,今次两脚踹翻青城二兽,必然又引注目——这却对本公子隐藏行踪大大不利啊……
他却是忘了,方才阴阳怪气引起骚乱的罪魁祸首,不是他那“好知己”,而正是他自己……
——奈何,他天生便是乐于自己闯祸,然后可劲儿地把责任推给他人、让别人给他擦屁股、收拾烂摊子的——那种混蛋啊!
他在心中罗列出听说过的一系列武林门派,但因为武学知识的匮乏,很难一下把那男子跟这些门派对上号,于是张口问道:“兄、兄台,敢问您是哪位高人门下啊?”
那潇洒不羁的男子偏头对他一笑,指了指竖着耳朵的楼下二兽,道,“这里可不方便说——我可不能让他们告到我师父那儿去!”
青年更是好奇,连忙点头,抄上竹竿站起身,对他们师兄弟二人道,“那便换个地方说呗!”
——再呆在这是非地,万一招惹来太傅的爪牙……啊呸,鹰犬——本公子的行踪说不好就得暴露了!不妥不妥,走为上计,走为上计!
“好啊!”那男子一面配合地点头,一面饮尽碗里的酒,翻出一锭银子扔在桌上,拎起还没喝空的酒坛,跟上了一脸迫不及待的阿堂。
他的那位师弟,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半盆甲鱼汤,舔舔嘴巴,抚抚已然鼓起来的肚子,暗叹了一声可惜,不甘不愿地背好包袱,随着他们二人下楼去了——临了,还不忘把那一肚子不舍转化成迁怒,于是,他便又在那死瞪着他们的青城二兽身上,重重地、狠狠地踩了几脚。
————————————————
长空无际,青蒙蒙地,与绵绵滚滚的江水相接于远方一处。
汉江上,一叶扁舟悠哉哉地划破波浪,从此岸,渡向彼岸。
舟行至水深处,长篙已经戳不到江底了。于是,站在船尾撑船的青年又换了两柄木桨,坐了下来,将那木浆插到船侧的桨眼里定好——正要划起来,却不防被同船的另一人将木桨夺了去。
他不由目露惊异之色。
“你歇着,我来划划看!”那人眼里透着新鲜劲儿,然而到底是被他看得有些尴尬,“我,只坐过船,倒是还没划过,嘿嘿,尝试一下,尝试一下!”
那青年无奈地看着他卖力地摇动着木桨。
水花四溅。
然而小船却在江心打起了转儿。
“呕……”
一声干呕从船舱里传来。
“你师哥还真是童心未泯啊!”那青年干干地笑着,一面扶着船篷保持平衡,一面对呆在船舱里的少年如此说道——那调侃的话音里,分明带了几分幸灾乐祸,没有一星儿的同情,也没有半点儿插手阻止那人继续恣意妄为的打算。
——那家伙不安分的本性,加上三分酒意带来的兴奋劲儿,能罢手才怪啊!
那船舱里的少年,因为晕船,已是面色惨白。只见他捂着肚子、泫然欲吐,一句话也说不出——本来,那青年撑船的时候,他还凑合着能勉强撑住——但!自从他大师哥接手了船桨……他已然难以……坚……持……
“呕……”又一股酸水上涌,少年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也不知道,他此举,到底是担心吐出来会弄脏船舱,还是舍不得肚子里那半锅甲鱼……
青年头痛地看着直到目前还算整洁的船舱,一想到自己一会儿没准还得收拾一堆呕吐物,心中不由一恶——决定不能再这样放任不管。
他翻了个白眼,挤在那男子身边坐下,就近抢了一柄木桨,咬牙切齿地示范着划了起来,“我划左,你划右!你再转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到得了对岸!”
“呃,贤弟说的是……”那男子打了个酒嗝,一手有样学样地划了起来,一手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可是,他却忘了这是在狭窄的船上,抬起手的时候,不巧,又撞了那青年一下。
青年对他的赔笑翻了个白眼,揉了揉被撞痛了的地方,暗道一句倒霉,转念又想起还要问这家伙的身份,便旁敲道,“兄台,你们要去哪里?若是方便,我可以划船送你们一程!”
“啊,对了,还没告诉你,我俩都是华山派的弟子!这次来汉中是为了去看前几日风波亭挂出的新榜单。”那男子笑答道,“我是华山派大弟子,复姓令狐,单名一个冲字!里面那个,是我六师弟陆大有!”
‘我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我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我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
青年手中的木桨一顿,嘴角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
——华山派……大弟子啊……!必然是武林新秀、名人啊名人、焦点啊焦点……
——说不得还是太傅的鹰犬们关注的对象啊……
“运气真差!”他小声嘀咕着,紧张地环顾着小船四周,确认整片江心只有他们一艘小船后,终于偷偷舒了口气。
“贤弟?”
令狐冲的声音把他的魂儿拉了回来,“啊?怎么了?”
令狐冲无奈地看着魂不守舍的青年,还以为他是被华山派的名头吓住了,混没往别的地方想,“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
他眼珠一转,打了个哈哈,对令狐冲抱了抱拳,笑道,“失礼失礼!令狐兄,在下李堂——李世民的李,堂而皇之的堂!你叫我阿堂便是!……哈,对了,你们此去可是返回华山?”
“不错!”令狐冲点点头,“华山在此处西南,汉水却是从流向东南——走水路回去并不比陆路方便。阿堂你把我们送到对岸就好!”
——正合我意!
——本公子巴不得赶快甩掉你这个大包子!省得那群阿猫阿狗闻香而来,连累本公子被抓回去!
阿堂笑眯眯地点点头,却是全然忘记了,当初正是他自己“闻香而来”、硬生生凑到这只“大包子”身边的!甚至,他更是把“酒逢知己”的那些不舍抛在了脑后——对他来说,还是自由自在地游荡江湖比较重要!
他忽又想起一事,问道,“令狐大哥,那个,你刚刚说是因为什么什么亭而来的?”
“是风波亭!它是近年来才突然冒出来的一个贩卖情报的组织。”令狐冲道。
“哈?我怎么不知道?”阿堂面上显出惊讶之色,可眸光里闪烁的惊讶却远远没达到眼底。
“哈哈,风波亭贩卖的情报大多与武林相关,所知者也就是武林中人罢了!阿堂你不是武林中人,当然不会知道!这风波亭要价甚高,还有个奇怪规矩——每缝腊月十五,便在某个分亭放下各类花榜,供江湖人士参看,却是分文不取。”
“腊月十五……”阿堂眼中闪过一丝懊恼,“这么说来,这一回,那些什么花榜的,竟是放在了汉中?”
“不错!以前放榜的地方离华山远,也就算了;这回就在汉中放榜,师父便遣我来看看。不光是我们,这些天来到汉中的人,大多都是来看榜的!”令狐冲虽然已有醉意,但他本来就是极敏锐之人,阿堂的懊恼自然被他抓了个正着,“哈哈,贤弟是后悔错过了此事?”
“哈,是、是啊……”阿堂干笑着,“虽然我不是武林中人,但对江湖事也是很感兴趣的……”
——兴趣?!兴趣个毛毛啊!!
阿堂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道,那个劳什子的风波亭,既然能在武林搞出这么大动静,肯定多少跟太傅有些关系!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依本公子看来,这个什么“分文不取”的花榜,也多半有别的用意!
他愤愤地想着,一双白嫩得不像清贫渔夫的手,竟把那船桨握得咔吱有声。
不过他毕竟不是江湖人,想破头也想不出那“别的用意”究竟是什么;然而,他到底是想明白了一点——那就是,现在的汉中,只怕已经遍布了“风波亭”的眼线啊啊啊!!!
说不准,他的行踪,现在已经呈在太傅的桌子上了……
阿堂绝望地叹了口气,皱了皱眉,暗叹自己没有留心——他虽然爱热闹爱折腾,但是,若他早知有此危及自由的“热闹”,必然还是会收敛行径,甚至早点离开汉中这个是非之地。
令狐冲只单纯地以为,阿堂是为了错过放榜的热闹而后悔,所以也没多想,只专注地看着他划桨的样子。
江风拂过,撩起阿堂蔫蔫的垂发,露出他线条干净的侧脸和下颔——只可惜,那张脸现在正因为懊悔而鼓着,让令狐冲看了,不觉想笑。
一桨的起落间,水花翻涌着,像江面上翻飞的白蝶。
渐渐地,舟左舟右的桨声,竟重合起来——听起来,那划船的,就像只有一人。
令狐冲得意地笑了笑——他本来就是天资卓绝的人物,划桨这等小事,自然是一学就会。
泥土的气息越来越清晰了。
眼看着,对岸的杨柳小树,已经近在眼前。
令狐冲想到分别在即,不由有些不舍——毕竟这些年在华山上,他总是一人独酌,行走江湖之时,也难得喝得尽兴——算起来,今日与阿堂共饮,倒是他这么多年来,喝得最痛快的一次了。
“阿堂,你可会一直留在汉中?”令狐冲问道,“以后若有机会,我再来寻你喝酒!”
阿堂一愣,眼中也别扭地闪过一抹不舍,“我,只怕不会在此地久留。”
令狐冲怔了怔,无奈一笑,心道,天大地大,以后想要像今日这般一起痛饮,却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
“令狐大哥,”阿堂忽而想到了什么,挑眉一笑,对他说,“我阿堂是无名小卒,你寻我自然是大海捞针;可是你不同啊!你是华山派的大弟子,又踹了青城二兽——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我要找到你,却是很方便的!”
令狐冲听他说得风趣,不由一笑,“你可别再提什么青城二兽四兽的!若是我师父知道我在外面惹是生非,肯定要罚我跪个几天几夜!”
“大、大师哥……没、没事儿……”陆大有眼看即将靠岸,挣扎着从船舱里爬出来,嘴里还不得闲地说道,“咱、咱们是谁……只有他知道,那两只狗熊可不知道啊!”
令狐冲与阿堂相视一笑,齐声道,“那倒也是!”
谈笑间,只听一声轻响,船已经触岸了。陆大有连忙跳上江岸,靠着一棵柳树使劲地拍着自己的胸口。
而令狐冲却还没舍得下船。
这世间,从无同脉之叶。人也亦然。
然而,与无知无觉的树叶不同,人,尤其是像他二人这般心性跳脱、游离于世俗束缚的人,总会为自己与旁人的不同之处而寂寞……就好比李太白——那样天纵英才、落拓不羁的人物,往往,才更容易举杯邀月、对影成三!——看起来是潇洒到了辉煌的地步,可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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