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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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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报告了什么沈碧染没兴趣听,他缩在桌子下面,腿都有些麻了,开始埋怨起熹瀚来。本来睡的好好的,偏生大冰块坏心眼的来占他便宜,害他躲在桌下受罪。沈碧染想想就生气,抬头看着桌前熹瀚的双腿,忍不住也起了坏心眼。
悄悄的朝前挪挪身体,偷偷的向上瞄了瞄,暗暗的坏笑。
伸出爪子探进熹瀚的裤腿,沿着小腿上向上抚摸画圈。待手伸到了大腿,沈碧染感觉到熹瀚全身的肌肉都一下子僵硬了。小狐狸得意极了,继续乱伸乱摸,探进他大腿内侧。
此刻熹瀚全身都如触电般的一颤,一股燥热直窜小腹,慌忙放下左手去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假装变换坐姿一般的移动了下位置。
“殿下,您哪里不舒服吗?”
沈碧染听见华月对熹瀚的关心询问,心里更是开心得意。
“没事,你继续。”熹瀚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冷静淡然。
你们继续,我也继续。沈碧染继续折腾熹瀚,甚至抬起头张嘴啃了上去,又是用嘴去吮,又是用舌去挠,又是用牙去磨,动作笨拙的要命,却玩的不亦乐乎。
兴许是太不亦乐乎了,他还没听到熹瀚最后对暗卫说的那句‘两个时辰内都不许再有人打扰我’的命令,便被熹瀚从桌子下面一把给拎了出来。
看着熹瀚越来越深的眸色,沈碧染心里莫名发慌:“瀚,我……”
还没说完就被压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你这个小东西,有胆子勾引我,就不要怕后果。”
“我哪有勾引你?我错了还不……喂,快住手,别脱我衣服……”沈碧染吓了一跳,这下是真慌了,声音小的可爱,却又充满了诱惑力:“瀚,快住手好不好?这是白天……”
看着心肝宝贝又羞又急的可爱样子,熹瀚眼底盛满了宠溺的爱恋,有些霸道的握紧他纤细的腰身,难以自制的低喘着:“碧染,我要你。”
“不要,我不要!”
“我要。”
“不要!……喂,我说了不要了,你听见没有!你这个大冰块,大色狼,啊……你……住手,不许碰那里……啊,瀚……”
凶巴巴的声音慢慢破碎不堪,变成了软糯呻吟。
自作孽不可活,老虎屁股摸不得。
……
今日皇宫尤其热闹,二品以上的官员均来为皇帝庆贺寿辰。
此刻沈碧染眼睛瞪的老大,“你怎么不早对我说?我还没准备好见皇上,也没有寿礼……”
司马熹瀚握着沈碧染的手,眼底带着温柔:“我就是怕你心里不安,才没对你说。寿礼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待会儿你不要乱跑,什么都不用操心……”
“我又不是小孩,你放心吧。”沈碧染望向那边如云的官员,然后抬头对熹瀚笑道:“你去忙你的吧。”
朝廷大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高谈阔论一些没什麽意义的东西。沈碧染信步走著,对那些八卦实在没有一点兴趣。不知不觉的绕到殿后,穿过长廊,然后脚步停住了。
看见了一个侧影。
园子的一角,安静的立在小桥边看桥下流水的白衣侧影。好像在发呆,或者在专注的想着什么,微皱起眉,半抿着唇,长睫遮了眼眸。
那个白衣男子永远都有这样一种力量,能使他身边所有的事物都因他而温润恬淡起来,能使他身边的人的心情也不由自主慢慢变的安然随和。
一阵风起,桥边花树的花瓣被吹落,打着转飘到男子身上,纠缠几圈,然后四散。
一座桥,一个人,一场花雨。这一刻,恍如梦幻。熙熙春日下,整个画面晕出浅淡白光,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模糊了一般。
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司马熹逸转过身,看到了沈碧染。接着,对他慢慢露出一个微笑。
沈碧染忽然愣住了。此刻眼前的景象,和一年前在京郊行馆的景象竟如此相似。那时,这个白衣男子也是这样立在花树下,用他一贯温润潇洒的笑容对自己笑。沈碧染慢慢走向熹逸,轻声道:“逸……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熹逸稍皱了皱眉,却依旧微笑着:“那边太吵了。”
对呀,他向来都是这样,不参与这种聚会。沈碧染低下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小染,你现在幸福吗?”
“嗯,我很幸福。”沈碧染抬起头,对上男子墨玉般的眸子,“逸,我希望你也能幸福。”
熹逸痴迷留连的望着沈碧染,笑里却带着不宜察觉的刻骨苦涩。“小染,我……”
“八弟。”
一道声音传来,因为运了内力,显得很清晰。
司马熹瀚缓步走近,声音沉静如故:“前殿的宴会快开始了,我们走吧。”
熹逸略微一愣,缓缓低头,静静望向桥下流水。再抬头,仍是温润优雅的微笑着:“好,七哥。”
前殿依旧有些混乱,一个衣着一品官服的中老年人和其他一些官员走了来,和熹瀚和熹逸两人客套个不停。见他们都抽不开身,沈碧染无聊的乖乖呆在一边,抬头看见了夏红裳。
少女慢慢走近,直直望向少年,欲图开口。这时,那个中老年人却转向了沈碧染,听来有些苍老却很是豪气的声音响起:“这位是无忧侯吧,老臣曾在殿前见过侯爷一次,对侯爷久仰大名啊!”
沈碧染没见过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熹瀚随即便道:“这位是徐天霖徐大人。”
徐贵妃的哥哥?是要好好的打个招呼。沈碧染抬头笑道:“徐大人过奖了。”
徐天霖顺手指了指身边穿官服的一个年轻人,“这个是犬子徐戎,和侯爷年岁相当,侯爷可能没见过。”
通常来说,讲这种话都是希望别人来赞美自己儿子一番的,沈碧染赶忙仔细瞧瞧那个年轻人:长相嘛,普通,气质嘛,不好,身形嘛,弱小。不过此人僵立在那,一双眼珠子却四处乱转,真是动中有静。对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沈碧染认真想了想,忙笑着道:“徐大人,您儿子真是气宇不凡,动若兔子、静若脱处呀……”
“……什么?”
徐天霖的眉头先是一拧,接着便脸色一沉,沈碧染心底也紧跟着一沉。难道说错了什么吗?那个词莫非不是动若兔子、静若脱处?记得方才徐天霖说犬子怎样怎样,难道不是兔子,而是犬子?
沈碧染转头再一看熹瀚熹逸他们的脸色也不太对,忙改口,“呃……刚刚我一时之间由于太过激动,说错了话,其实我想说的是……额,动若犬子?”
怎么徐天霖的脸色更沉了?沈碧染一个激灵,忽然想起犬子是谦称,赶忙补救:“那么……动若……豹子?”
豹子是跑的最快的动物,这回一定没错。
脸色依旧阴沉。
怎么还不对?沈碧染有些急:“……动若……金龟子?”
沈碧染余光瞄到对面夏红裳抽搐的脸,心知又错了,忙不懈的再接再厉:“是不是……动若……老子?”
还不对?既然老子不对,那孔子也一定不对。沈碧染决定还是转向动物,“难道是……动若耗子?”
徐天霖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沈碧染惴惴不安的转向身边的熹瀚和熹逸,发现两人看着自己的神情不再像方才那样一沉,只有深深的宠溺无奈和细微怜悯,面容还因强忍着憋笑而有些扭曲。
这比徐天霖的表情还让人气愤!沈碧染的倔强性子一上来,不说对决不罢休。于是把能想到的动物猜了一圈,甚至还弄出了个“动若疯子”。
徐天霖的脸色好不容易恢复正常,他用疑惑的语气抖颤着道:……这位,真的是无忧侯吧?”
那边宴会正巧开始了,在熹瀚熹逸他们的圆场下,众人依次落座。寿筵的全程,沈碧染都老老实实的,不敢抬头看皇上,总觉得莫名心虚。待到筵席结束,皇上因身体不适而离席,沈碧染看了看熹瀚他们在那边被官员围了一圈,便鼓着腮帮子边纠结着那个成语,边向殿外走。
殿外灯光迷离,夜色撩人。沈碧染刚走出长廊,一道太监的小尖嗓子传来。
“侯爷,陛下有事要召见您。”
“我?现在?” 沈碧染莫名紧张起来。不会是要问他和熹瀚的事吧?回宫那么多天都没去拜见皇上,的确是非常失敬。
“侯爷,请跟奴才来。”太监恭敬的弯腰指路,“侯爷,这边走。”
沈碧染不安了一路,还没来及看那个太监的相貌,便跟着走到了崇乾宫。
待他走进去,发现内殿竟没有奴才候着,只能依稀看见皇上倚在床头的明黄色身影。沈碧染头都不敢抬,恭敬的跪下行礼:“陛下万岁……”
跪了半天都没反应。沈碧染嘟着嘴想,虽说我拐了你儿子,可你老人家也没必要那么小家子气吧?他偷偷抬起头,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
沈碧染心底一惊,大着胆子向前走进一步,这下,看清了东祈帝的脸。
那张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诡异恐怖的脸。
下一瞬,沈碧染如遭雷击的呆立住无法动弹,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骇的全身都僵硬住了。他捂住胸口努力的深呼吸,强行定下心神,抖颤着奔向东祈帝,用手把他的脉搏。
东祈帝已经死了。中毒身亡,刚死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在自己刚走进屋子的那刻。
沈碧染骇的全身颤抖,飞快转身,跌跌撞撞的向殿外冲去,欲图叫人。刚打开门,沈碧染便不可置信的瞠着双眸,愣在那里。
81。我也爱你
外面迎面赶来一批禁军,在禁军副统领江展的带领下很快围至殿前。这边东祈帝身边的随侍大太监刘福安已经进了殿,惊骇又悲恸的声音随即传来,还带着深深的不可置信和抖颤:“陛、陛下,驾崩了!”ˇ﹏。玲ěr整…理
惊人的消息如同一声巨雷,瞬间划破了皇宫的宁静。
诡谲的夜色下,所有禁军顿时都面带惊骇,纷纷下跪,声响恸天。徐天霖带了心腹官员也匆匆赶来,殿前已然一片混乱。江展定定望向沈碧染,神色怪异,“无忧侯,敢问此刻您怎么会在这里?”
顿时,众人的目光齐齐望向少年。沈碧染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是陛下召我来的。”
“陛下因身体不适而离席,之后便进殿休息,命人不得打扰,”徐天霖略带苍老的暗哑声音听不出情绪,“连随侍的刘公公都被禀退了下去,又怎会召侯爷觐见?”
月色下,少年在众人各种复杂的目光中静静的站着,眼神澄澈干净。“不管你们信与不信,确实是陛下派人召我来的。”
严中之咄咄逼人:“那么,陛下是派谁召您来的?侯爷可知那人是谁?”
“……我不知道。”
“既然如此,便只能恕臣无礼了。”江展立即脸色一变,一个手势,手下禁军便立刻团团围住沈碧染,随即他便快步走来,意图扣住沈碧染的手腕:“侯爷最好还是配合一点,若想洗脱嫌疑,还是随臣……”
江展的话没说完,一道深沉而森冷的男声透过人群传来,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分外明显。
“住手!”
司马熹瀚匆匆赶来,疾步走近,面色冷的像冰,“江统领,你倒是好大的胆,你可知以下犯上是什么罪?”
“臣不敢。”江展恭敬的低头,“臣只是按程序办事,尽好做臣子应尽的职责,请殿下责罚。”
方才被禁军拖来的御医抖颤的走出来,哆哆嗦嗦的跪地禀报:“禀太子殿下,陛下驾崩的原因是中毒……中了江湖上有名的‘摄魂’之毒……约有一盏茶的时间……”
“这‘摄魂’,可是妙手山庄特有的毒药。”徐天霖慢慢转向司马熹瀚,沧桑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太子殿下,老臣认为,还是按照常规押无忧侯去刑部候审,又能服众,又能还侯爷公道,以示侯爷清白……”
“这件事我自有主意。”司马熹瀚冷冷的打断他,“现下最重要的,是处理父皇的后事。”
“殿下,老臣还是认……”
玄衣男子危险的眯起了眼,眼神透着杀气和令人震慑的威严,语气毫无温度:“怎么?徐大人对本太子的话有异议?”
徐天霖最终慢慢低下头:“……臣不敢,臣只怕难以服众……”
“是么?”男子语气冰冷,淡淡扫了地下跪着的所有官员一圈,墨袍迎风飞扬,“还有哪位爱卿对本太子的话有异议?”
一时静默。官员们全被冷冽骇人的气势震慑到,最终都低下头,不敢多言。于此同时,管嵚率领手下禁军严密的包围一圈,谨慎的分布守卫。其它参与寿宴的官员也闻讯前来,加上平日里皇帝身边伺候的奴才们,跪了一地,嘈杂声夹杂着哭声,混乱不堪。
沈碧染静静站在那里,耳边时刻不休的纷扰声让他忽然感觉思绪一片凌乱茫然。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他的手,“小染不要怕,不会有事的。”
沈碧染抬起头,看到熹逸一如既往的温润微笑,墨玉般的眸子深深映着他的脸。这句话,熹逸曾对他说过好多遍,每次都能给自己带来心安。沈碧染也淡淡对男子笑着,“我不怕。”
整个晚上,皇宫都处于一片混乱。待到快黎明的时候,司马熹瀚才得以抽身,拖着疲惫的脚步急匆匆的赶去东宫。沈碧染早已被他派暗卫送了回去,却始终抱着膝坐在床头,睁着眼无法入睡。朦胧中,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男子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依稀带着怒气和担心:“怎么呆坐在这里不睡觉?!身子都冰冷了!怎么那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沈碧染被吓了一跳,神智恍惚间,没有听清司马熹瀚说了什么,却清楚的意识到他是在生气。
他生气是对的,好像从他遇见他开始,他就总是不停的给他惹麻烦,上次差点害死了他,这次,更让他的父亲死于非命。
“……瀚,对不起……”
少年低着头,忽然语带哽咽,声音微不可闻,眼泪无声的掉下来。他不敢抬头,怕男子发觉到自己的异状,更怕看到男子伤心为难的样子。这时候,却听到阵阵紧张又担忧的声音:“碧染,怎么了?怎么身体有些抖?乖,是不是哪里又疼了?”
司马熹瀚忽然顿了一下,试图扳起少年的脸,声音有些慌:“碧染,你在哭?”
沈碧染怎么也不肯抬头,熹瀚唯恐弄疼了他,最终放手,把他重新紧搂在怀里,低低轻叹:“你这个小东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熹瀚的声音含着深深无奈和心疼:“碧染,你好好听我说,这件事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能考虑周全,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卷进这场风波。你不许乱想,听清了没?”
小小的声音伴着低低的啜泣声,“可我知道,皇上驾崩了,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对不对……”
熹瀚抚着沈碧染的长发,男子温暖的身躯将少年包裹的严严实实。他的声音有些深沉,“我的确有一些难过,我要为父皇报仇。”
下一刻,男子低沉的声音更多的却是认真坚定的不容置疑,还带着诚恳和温柔:“但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是你。碧染,这件事你什么都不要管,什么也不要想,相信我,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这一切很快会结束。”
沈碧染缓缓的抬起了头,表情还染着些无措和迷蒙,睁着闪着晶莹水光的宝石般的眸子,小小的嘴巴因为细微的啜泣而一张一和的呼吸着。司马熹瀚静静看着他,悸动难言,胸口复杂的情绪不断翻滚。他细细的吻掉少年脸上的泪痕,然后温柔的道:“碧染乖,好好睡一觉,醒来后就像往常一样,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好吗?”
沈碧染望着眼前的男子,他面色沉静,语调沉稳,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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