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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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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熹瀚这下才觉得不对劲:“这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立即明白了,这是白马马尾上的毛。
  “他们说这是难得一见的宝马……但是,我很喜欢它的毛,白的发亮,就像水银一样……”
  司马熹瀚忍不住又要揉额头,“那匹马可是父皇的坐骑……你不会把马尾都剪了吧?”
  “只剪了一半。” 沈碧染开心的捋着手里的白毛,迎着阳光一闪一闪的,当真亮的像水银,“你看,好不好看?”
  剪了一半,你好看了,可马难看了。司马熹瀚无奈的道,“好看。”接着,他忽然低叹一声,“难怪了。”
  “难怪什么?”
  “难怪你这个脾气倔又难缠的小东西方才那么乖顺的坐在那,原来真的干了坏事。”
  沈碧染双手勾着熹瀚的脖子,不乐意了,“我很难缠吗?”
  “嗯,难缠,迷糊,莽撞,脾气拗……”
  沈碧染的嘴已经撅的老高了,沉着脸问,“我有那么差吗?”
  司马熹瀚见他不开心,忙解释,“没有,我逗你玩呢。乖,我的碧染是世上最好的……”
  话还没说完,沈碧染突然笑了,沾沾自喜道:“我有这么多的缺点,你却还是爱我,那你一定很爱很爱我吧?”
  这下司马熹瀚笑了,他心里又无奈又甜蜜的摸摸沈碧染的头,认真道,“对,我很爱很爱你。”
  春天的阳光格外明媚,一日紧似一日。沈碧染今个儿被熹瀚特许出宫,笑眯眯的哼着小曲往宫外走,活脱脱像个阳光下鲜活又生机盎然的小竹笋。
  “侯爷终于来了!”
  远远的,西门的侍卫们看到那浅碧的影子,立马激动起来。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把侯爷给盼来了。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块价值连城的暖玉在眼前晃悠,侍卫们都兴奋的全身乱抖,堆好最灿烂的笑容,气运丹田,准备鞠躬大喊。
  “侯爷好!”
  沈碧染刚走到门口,被这声吼吓了一跳,一看齐刷刷的一排,立即心情愉悦。自个儿真受欢迎呀,沈碧染忙下意识地往怀里摸东西,得找最好的东西赏他们。
  站在最前头的那个侍卫紧张的心跳都要停了,抖颤着看沈碧染从怀里掏出个白花花的东西,抖颤着看沈碧染把那白花花的东西放他手里。
  “赏你们了,你们分了吧。”沈碧染心里却很是舍不得,刚交给侍卫就后悔了。但最终没好意思要回来,闷闷的又回头补道:“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千万保管好呀!”
  待沈碧染走远,其他一干侍卫终于敢抬起头来,急冲冲的对方才站在最前头的那个侍卫群而攻之。
  “快快,快拿出来!”“什么好东西?侯爷赏了什么好东西?”
  这个侍卫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抖颤着,只是如今抖的更剧烈了。争争抢抢了半响,又呆呆愣愣了半晌,众侍卫终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老天!为什么小武得的是价值连城的玉,我们得的却是把没用的马毛?!”
  这边沈碧染已经晃到了大街上,心里头还有些心疼他的马毛,全然不知那边西门的侍卫们全悲催的倒了一地。


第五卷:最终章

  80。宫廷惊变

  书房后的暗格,玄衣男子在阴影处静静坐着,看不清楚面目。
  “殿下,徐天霖的动作越来越大,六部里除了微臣,其余几乎全是他的人。”吏部尚书萧延恭敬的对司马熹瀚道,“关于十六年前成王与公孙茂等人的案子,臣等已经查出眉目,光是欺君和谋逆两条便足以定徐天霖的罪。殿下,这等乱臣贼子,臣……”
  “现在不能动他。”冷冽的声音缓缓响起:“你当我回宫后这些日子为何始终都不动声色?若是现在打草惊蛇,便不能彻底肃清。”
  几个心腹重臣立即心领神会,都不由自主的望向司马熹瀚。此时外面传来细微声响,司马熹瀚轻敲了下桌面,接着,华月和另一个墨衣暗卫无声的进了屋。
  暗卫走到司马熹瀚跟前,沉声上报:“徐天霖昨夜秘见了郑云乙。属下无能,他们具体计划了什么目前还探不到,但可以肯定的是,北安军已经在徐天霖的控制中,甚至还有部分的京城禁军。他还和如意门的人有所勾结,但如意门处事诡异神秘,目前探不到任何头绪。”
  在场的几个心腹之臣顿时一惊。“他控制军队做什么?要造反吗?!”坐在萧延旁边的禁军副督统管嵚拧眉道,“郑云乙他身为北安军的督提,怎敢不经征召便进京?”
  “你忘了,再过几日是陛下的寿辰。”萧延若有所思,“陛下这一个月来都在生病,最近方有好转……二品以上的官员均可进京拜寿。”
  “北安军就驻扎在京北,距京城需要近三日的路程。”管嵚画起了路线图,“郑云柯虽为提督,可都督并没有专擅之权。军队只唯兵符为指令,徐天霖怎么可能控制这北安军五万兵马?”
  “伪造兵符。郑云乙身为提督,自是由他来验兵符,他说是,那便是了。”李伯远插了话,“但军队的三大副将有要求复验的权利,若郑云乙拒绝复验,副将就有权拒绝出兵。这三个副将不可能全部都被控制,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我的门生,是我很早就安排的人。”
  司马熹瀚始终都面无表情,淡淡道:“查清是否副将里是否真有徐天霖的人,若有,那便直接暗杀了。”司马熹瀚看向李伯远,“这种事,刘将军应该清楚怎么做吧?”
  “是,殿下放心。”李伯远面色严肃,认真又恭敬。
  “可是禁军训练有素,且只听从皇室亲令,怎么可能被控制?”
  司马熹瀚没有回答管嵚的问题,却就着方才他画的路线图,沉吟自语,“京西的定庆军距京城要四天……北安军来京要经过两个重镇……待哨地警讯传来的话……”司马熹瀚接着转向管嵚,“你手下的禁军占了全部禁军的多少?”
  “近半。”
  “已然足够了。”思考许久,司马熹瀚接着对臣子下属们简要下达了些指令。虽身处房间的阴影,男子全身却仿佛依稀带着光,威严又震慑人心。
  待众人退散,司马熹瀚略带疲惫的靠上椅背。一双纤细柔韧的手伸来,轻轻的为他按摩额与肩。
  “华月,不必了。”熹瀚忽然站了起来,“派去跟着小染的暗卫没传来什么消息吧?”
  “没有。”少女安静的退在一侧,恭敬的答:“殿下放心,侯爷不会有事的。”
  “嗯。”仿佛想起了什么,熹瀚竟微微笑了一下,同时迈出了脚步,“他早就闷坏了,这回一定在外面玩的正高兴……我去找他。”
  醉薇阁二楼的窗边,少年和青年正促膝而谈,一个高贵精灵,一个秀美雅致,当真像一幅画。依稀能听到少年清脆好听笑声时而传来,宛若春风。
  “夜雪,我真的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沈碧染笑着对仍面有忧色的夜雪道,语气带着真诚和关切:“你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你。”
  夜雪仔细的上下打量沈碧染,身体因激动和欢喜有而些抖颤,不住的点头回答他。
  “我最近才回到京城,早就想来见你,只是那家伙一直不许我乱跑……”
  夜雪静静的听着,不自觉的露出最真挚的笑容。因为幸福的人,会不由自主的将幸福感染给其他的人。“那一定是因为那个人太爱你了,所以才想要尽全力的保护和占有,”夜雪微笑着道,“碧染,我感觉那个人对你很好,你真的很幸福,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呢?有没有遇到喜欢的人?”沈碧染也笑着,歪着脑袋认真的道,“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帮你离开这里……”
  夜雪摇头,“我在这里很好。”仿佛想起了什么,他秀美的眉头微微蹙起,目光也悠远如梦,“这里,还依稀有他的影子,靠着这一点影子,便足以让我度过余生……”
  夜幕慢慢降临,晚风轻轻吹着,柳叶翻舞飞扬。司马熹瀚一路都在惦念着沈碧染,很快便到达了醉薇阁。楼下的老鸨一眼就看见了刚走进来的玄衣男子,慌忙热切的迎上去:“七爷,您……”
  话没说完,便被司马熹瀚身边的暗卫阻拦住了。熹瀚淡淡扫了老鸨一眼,面无表情的径直上楼。
  虽说不喜欢沈碧染来这种地方,但只要是能让沈碧染开心的事,他都愿意试着接受。熹瀚刚到包厢的门口,便听到沈碧染的声音传来,“那我该走哪里……”
  听到少年的声音,司马熹瀚不由自主的微微勾起了唇。他推开门,看到少年坐在桌案边,正手持黑子思考着怎么走下一步棋。
  “碧染。”
  沈碧染和夜雪齐齐转过头。
  沈碧染笑着,“瀚。”待熹瀚走近,他拉住他的手,然后指向夜雪,为他们相互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夜雪,这是熹瀚……夜雪、夜雪?”沈碧染察觉到夜雪的不对,忙迭声叫他名字:“夜雪,你怎么了?”
  此刻,夜雪感觉灵魂已经不属于自己。从方才看到司马熹瀚的开始,他就愣住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够再次见到他,那个他日思夜想的男子,承载他全部爱恋的男子。刻骨的思念和迷恋,根本不由自主无法控制,甚至能把人折磨到发疯。
  夜雪痴痴的望向司马熹瀚,终于回过神来。他慌忙低下头,语无伦次,“您、您好……”
  沈碧染以为夜雪害怕,忙道:“夜雪不用怕他,虽然这家伙的性格很冷,但不是坏人。”
  司马熹瀚自始自终没看夜雪一眼,目光一直望着沈碧染。男子充满磁性的低沉声音在安静的屋内缓缓响起,还泛着宠溺温柔:“碧染,我是来接你回去的。乖,天晚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可是我这局棋还没下完呢。”
  “好,那就下完再走。”
  已经入夜了,司马熹瀚怕沈碧染的身子经不起一点寒气,很自然的把他抱坐到自己腿上搂着,静静的看他下棋。
  碧染的脖颈白皙修长,曲线优雅的就像天鹅;
  碧染凝思时会下意识的将眉浅蹙,嘴巴微微撅起,贝齿咬住下唇;
  碧染的面孔有浅浅红晕,柔嫩的像刚刚剥壳的水果般,仿佛咬下去会滴下水来;
  碧染身上有淡淡清香和药香,让人慢慢的就迷醉其中,想要深深埋入衣领间贪婪地攫取;
  碧染的身体温暖柔软又太过清瘦,抱在怀里就像是抱了只小动物,让人心底忍不住的又疼又爱。
  司马熹瀚抱着沈碧染,就那样目不转睛的一直望着他,带着深沉的爱意。
  对面,有一双眼睛,也这样静静望着司马熹瀚。
  “夜雪,你真的要走这儿吗?”
  夜雪的手忽然被抓住了。少年的手皙白如玉,有些冰。
  夜雪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方才神游之间的落子竟是把自己逼到死路的一步棋。他抬起头,对上沈碧染微笑的明亮眼睛。
  “你再考虑下吧。”
  夜雪还是把棋落到了那里:“落了子,便不能悔了。”纵使把自己逼到死路,也没办法后悔了。
  “呵呵,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哦。”少年笑了,空灵美丽,如月光华。还带着些许小孩般的开心得意,整间屋子都顿时鲜活灵动起来。
  沈碧染接着也落下一子,转眼夺去了夜雪的半壁江山。
  此刻司马熹瀚和夜雪忽然有了同样的想法:拿整壁江山去换这个少年的一笑,又如何。
  棋局走罢,司马熹瀚带着沈碧染离开。
  夜雪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泪忽然不断的下落。他应该感到开心的呀,他爱的那个男子终于等到了他等的人,终于不再悲伤孤寂,终于得到了幸福。
  司马熹瀚抱着在马车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心肝宝贝径直回宫,轻手轻脚的为他擦脸洗脚,然后脱了外衣盖好被子。
  待司马熹瀚也上了床,却见沈碧染朦胧的睁开了眼,声音小小的,听起来尤其可爱:“瀚,你昨天说过,明天要带我去醉仙居吃大餐,不要忘了哦。”
  熹瀚把他搂在怀里,吻着他的脸道:“明天不行,明天……”
  哪知他的话还未说完,就遭到心肝宝贝的一阵捶打。“骗子,大骗子!你明明就答应过的,我不管,我要吃大餐!”
  “等……等等!”熹瀚被吓了一大跳,忙抓住沈碧染的手:“乖,你先听我说……”
  沈碧染的手被抓住,便改用脚踢。“大骗子!我不管,我天天都吃那些没味道的东西,明天一定要吃好吃的!我要吃麻辣鱼,红烧鸭……”
  司马熹瀚怕弄疼了沈碧染,手忙脚乱的忙了半天才把他重新搂好:“好,明天一定吃,好不好?乖,别打了,手都红了。”熹瀚轻吻沈碧染的手,忽然低声认真道:“碧染,答应我这段时间不要乱跑好不好?我保证,过了这阵子,我们想去哪都可以。”
  沈碧染伏在熹瀚的胸口上,眼睛带了些不解:“怎么了?是不是朝政出了什么事?”
  “是,但不严重,你不要担心。”司马熹瀚最终还是决定不瞒他,“另外,慕寻他现在在京都,来了有些日子了……”
  沈碧染略有些惊讶:“慕寻怎么会来?”他接着把手伸向熹瀚蹙着的眉,轻轻为他把皱褶抚平:“瀚,你不要担心,我很早就和慕寻说清楚了,想必他不会再来找我了。”
  “嗯,我不担心。”熹瀚吻吻沈碧染的脸,微笑着把他搂进怀里,“乖,早点睡吧,我看着你睡。”
  “嗯。”沈碧染在熹瀚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心满意足的进入梦乡。
  熹瀚看着沈碧染,脸上的笑意渐渐消融。怀里的人太过美好,美好到有太多人肖想,美好到爱上之后,任谁也无法放手。和慕寻对阵多次,此人当真是俊美无畴,傲世卓绝,谈笑间已翻云覆雨。如此的男子,也会栽的那样深。还有从小就聪慧过人的八弟,表面上温润优雅,实则狂傲的谁都不曾放在眼里,最后却陷的迷失了自己。
  真想永远都这样抱着你!熹瀚在少年耳边絮语,少年在梦中嘴角微翘。他心头柔情万千,忍不住含住少年的唇,细细的吮。
  午后的书房暖洋洋的,明黄的光丝缕的从窗透进来,在屋里熠熠跳跃。沈碧染蜷在桌角厚厚的地毯上,趴在司马熹瀚的腿上午睡,小脸红扑扑的,睡的正香甜。
  熹瀚为沈碧染盖好毯子,然后一手轻抚着他的背,一手拿起桌案上的奏折。腿上的可爱的睡脸总是让他分心,最终放下了折子,低头亲吻少年红润的嘴唇。
  唇上痒痒的感觉越来越强,沈碧染闭着眼朦胧的伸出手搂上熹瀚的脖子。熹瀚含住他湿滑的小舌在嘴里吮吸,使他不满的动了动身子,轻喘着发出细微的呻吟。被诱人的呻吟声蛊惑,熹瀚伸手探进他的衣服,抚上他胸口的突起。沈碧染被弄的气息紊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那双眼睛漆黑氤氲,脸上带着未睡醒的迷离慵懒,还有一点羞涩与不知所措,竟是从没见过的风情万种。司马熹瀚用额头抵着沈碧染的额头,情不自禁的继续深吻。沈碧染的头脑还有些不清楚,任由熹瀚为所欲为。
  熹瀚越吻越深,只觉得怎么吻也不够,恨不得想把怀里的人吃下去。这时候,门外却忽然传来了动静,熹瀚还没来得及把手从沈碧染的腰腹抽回来,沈碧染便猛地清醒,惊慌失措的一头钻到桌子下面。熹瀚险些被他可爱又滑稽的动作弄的笑出来,弯腰朝他招手,要他出来。
  沈碧染此刻衣袍凌乱,嘴唇还被吻的红肿,怎么也不好意思露面。看着心肝宝贝红着脸缩在桌子下面死活都不肯动,司马熹瀚只好忍着笑意敲了敲桌子,示意暗卫可以进来。
  暗卫报告了什么沈碧染没兴趣听,他缩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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