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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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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委屈而微带沙哑,“……真的生气了吗……不要理我了吗……”
  司马熹瀚顿时整个身子都一僵,喘息也变得异常粗重起来,连忙慌乱的将沈碧染的手和整个人都推开,然后将身体也往外挪动了一分。
  沈碧染被突然推开,顿时一愣,接着铺天盖地的难过就涌上心来。熹瀚为什么生他的气?为什么推开他?为什么要远离他?沈碧染呆呆的坐起身,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司马熹瀚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沈碧染贴过来的那刻就瞬间瓦解。他好容易才平复心头的燥热和身体的欲 望,这时察觉到身后少年的不对劲。
  还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转过来。借着明亮的月光和外屋一直点着的灯,看到沈碧染静静的抱着双腿蜷在床角,头埋在膝盖里,肩膀在微微颤抖。
  熹瀚心里一疼,再也来不及去计较自个儿什么感情受伤之类的问题,连忙把沈碧染整个身子都搂在怀里,慌张的迭声问,“碧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碧染乖,抬起头给我看看好不好?”
  沈碧染一句话也不说,身子抖的更厉害,熹瀚心底无措的要命,动手抬起他的脸,看见白玉似的脸颊上竟已沾了泪痕,眼睫轻颤,鼻子也微红,宛若雨后花瓣。
  熹瀚这下是真的慌的一塌糊涂,心底更是阵阵抽疼,“碧染,到底怎么了?求你跟我讲好不好?”
  “你把我推开……”半晌终于传来沈碧染带着哽咽的细微声音,“你不喜欢我……你讨厌我……”
  司马熹瀚顿时微愣,接着便又气又无奈的一把扳起沈碧染的脸,眸色慢慢变深,声音也异常低沉沙哑,“……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
  沈碧染还没反应过来,熹瀚火热的唇就沿着他的额一路细细的吻了下来,最后碾转到嘴唇上。柔韧湿热的舌随即溜进齿内,狂热又温柔的扫过每一处,最后卷起尚在怔愣的不知所措的小舌,用力的吸吮纠缠。接着,一只大手也伸进了腰际的肌肤,轻柔摩挲。
  沈碧染呆愣之间,已然被吻的晕头转向,整个身子软若春水,瘫在熹瀚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漫长激烈的深吻才停止。熹瀚低头看着沈碧染那双还闪着泪光的无措的眼睛,差点又要把持不住,深吸一口气,轻抚沈碧染的背,幽幽的道,“碧染,我喜欢你。”
  沈碧染被刚才那没头没脑一顿吻弄得有些喘不来气,这下脸更红的要命,嘴唇抖的说不出话来。
  熹瀚静静看着他,耐心的等他缓和过来。
  好容易缓过来,声音还是有点抖抖的:“你,你,喜欢我?真的喜欢我?”
  熹瀚忽然有些哑然失笑,“怎么,你这个小笨蛋,竟一点也觉察不到吗?”
  沈碧染睁大了眼,愣了半天,“我,我……”
  “我喜欢你,确切的说,是爱你。”熹瀚的表情很认真,“不管以前怎样,也不管你对我的感觉到底是怎样,我想以后能和你在一起。”
  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告白打击到,沈碧染的脑袋有点晕晕的,嘟嘟喃喃:“可是,你总像对小孩一样对我……”
  说着又觉得委屈了,扁扁嘴,还好没哭出来。
  熹瀚忍不住又要揉额头了,放柔了声音道,“就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呀……”
  沈碧染抬起头,用迷惑不解又无辜的眼神看他。
  “时刻都会担心你,想着你有没有吃好睡好,怕你有任何地方不舒服或不开心,时刻都想要守在你旁边,也总觉得非要守在你身边才能放心……”
  看着沈碧染懵懂的模样,熹瀚忍不住又亲亲他的额:“想把你当小孩一样宠……更会想抱你,想吻你,想……”
  说到这,熹瀚停住了。沈碧染立刻知道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脸色顿时又变红红的,挣开熹瀚,把自己埋进温软的被子里。
  看着他的鸵鸟姿态,司马熹瀚的眼底不自觉的噙着笑意,接着伸手轻抚他的背,轻声道,“累了吧,好好睡吧。”
  “嗯。”沈碧染在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却忽然想起了什么,犹疑的好久,最终忍不住又爬起出来,“瀚,你还没回答我,刚才,你衣服里的那个……”
  熹瀚一向冷冽的面容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浅笑,用唇碰了碰沈碧染的唇,“你是真心想要知道?”溜。达。制。做
  脑袋点的像小鸡啄米。
  “那个荷包的确是我的,因为在东祈,荷包是最标准的定情信物。可它不是别人送我的,所以你不要误会,我是专门……”
  只听到定情两字,沈碧染就愣了。“荷包竟是定情信物?!”他瞪大眼惊了半天,然后凶巴巴的扯住熹瀚的袖子,语气又急又快的问,“谁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是一直用白娘子看许仙的眼神看你的那个忠心的暗卫姐姐?还是你在外面认识的什么大家闺秀江湖侠女?”
  熹瀚没回答他,却也是一愣,“你竟不知道荷包是定情用的?”熹瀚望着沈碧染半天,又疼又爱的抱住他,轻声低喃,“原来是我误会了你……都是我的错……你这个让人头疼小东西……”
  沈碧染气鼓鼓的挣开他,跑到床那头。
  熹瀚再一次忍不住的叹气,认真向他仔细解释,“那个荷包是我昨日专门让人去绣坊绣的,当即就绣好了,还熏了你最喜欢的竹叶青。你跑出去玩都不记得带钱,我就按当年我父皇送给母妃定情的那个荷包的样式让人做了个……本来想着明天给你,带你出去……”
  “给我的?”沈碧染一听,立即高兴的把眼眯成月牙,“真的是送给我的?”他想起那个荷包的颜色正是自己喜欢的浅碧色,还用了皇室才能用的金线镶边,精致大气,香味也是竹叶青一般的清雅幽香,自己一见就很喜欢。
  “不然我还能给谁?”
  沈碧染立即感动欢喜了半天,可是,接着耐心等了好久,却发现熹瀚好象没有继续再往下说什么的打算。。
  小心翼翼的提醒他,“瀚,还有呢?”
  “还有什么?”
  “我早先的问题呀!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我问的,你衣服里的那个……”
  “关于那个荷包,我不是回答了吗?”熹瀚顿时停住,忽然扳过沈碧染,瞪着他,“难道说,你刚才问我的问题,竟压根就不是指荷包?”
  “不、不是指荷包……”看着熹瀚眼中忽然冒出的怒火,沈碧染莫名心虚的结结巴巴,“我,我是问,你衣服里没找到香糖果子,你到底藏在哪了……”
  熹瀚顿时再次抓狂,一把将沈碧染的脑袋按在怀里,恶狠狠的吼,“一颗也没有了!以后也不许你再吃!!快给我睡觉!”
  沈碧染被唬的半天不敢动,最终还是怯生生的捍卫人权,“为什么不可以吃……”他在熹瀚怀里不安分的乱动,“……而且你又莫名其妙的生气……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
  还没说完又被吻住。一阵暧昧的呻吟过后,沈碧染满面红潮地从魔爪下爬了出来,脑袋又慌忙躲到被子里。
  男子的声音冷冽严厉,“还说不说我喜欢你是骗人的?”
  “不、不说了。”被子里传来结结巴巴还微带害怕的闷声,“我、我要睡了。”
  已经闹腾了整整一夜,熹瀚也担心沈碧染的身体,便一把将他拉来搂在怀里,严厉的沉声道,“那就乖乖的睡,别再像个跳蚤似的在床上四处乱蹦了。”
  沈碧染也的确困了,再也不敢惹这个冷冽的家伙,小猫似地乖乖的窝在熹瀚怀里,任由那双有力的臂膀把他搂的更紧。
  第二天下午沈碧染才睡醒,睁开眼没看到熹瀚,穿好衣服后,不顾丫鬟的阻拦,溜出屋去前厅找他。到了前厅门口,正听到熹瀚正在里头和什么人谈话。不过,那个人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沈碧染凝神想了一会,顿时一呆。竟是李伯!
  沈碧染偷偷的趴在侧门上听。
  “七皇子,您怎么能说出要和我们少主永远在一起这样的话来?老奴贱命一条,也不怕犯上,求您让我们少主回去……”
  “皇帝陛下现在重病,不管怎么样,您都身为太子,是必须要回宫主持大局的,之后也是必须要娶妃的……”ˇ﹏。玲ěr整…理
  “我们老庄主已经知道了这事,前日便启程赶来,一是为皇上看病,二是打算为少主定亲,明天就该到了……您现在把少主交出来,还尤时不晚……”
  李伯啰里巴嗦了半天,熹瀚依旧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李伯只觉得四周的温度不断下降,莫名的打了个寒战。半晌,终于听到司马熹瀚冷冷的开了口。
  “我会暗中回宫一趟,但只是去看看重病的父皇和太后而已,天下皆知东祈太子已死,我会回去劝父皇正式发丧,再另立储君。”熹瀚淡淡看向李伯,“您请回吧,明日,我会带碧染一起,前去正式拜见沈庄主。”
  李伯被司马熹瀚冷冽的眼神盯的发毛,呆了半天,终于忿忿离开。
  唉,到底还是熹瀚厉害,三言两语就把最啰嗦最难缠的李伯打发走了。沈碧染从侧门溜出来,睁大眼睛惊喜的道,“瀚,你真的不再回宫做太子了吗?”
  大手伸过来,摸摸他的头,“嗯。”
  “那,那你就可以自由的陪我四处游玩了对不对?”沈碧染欢喜的笑着,却又扁起了嘴,“我不要去见爷爷,他生起气来特别凶……”
  “碧染别担心,”熹瀚的语气泛着温柔,“我一直在你身边。”
  翌日。妙手堂。
  此刻已经挂牌停业,门口安静无声。
  敲门声忽然咚咚咚的响起。
  “谁呀?”妙手堂的小二沈季开了门,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司马熹瀚,“本店已挂了停业的牌子,这几天都不接待任何顾客。”
  沈碧染躲在熹瀚身后,露出了脑袋,“那个,小季呀,是我回来了……”
  “少主?”小二立马凑近认真的上下打量沈碧染,顿时激动了,“竟真的是少主!”
  话刚说完,小二便一溜烟地跑了,边跑边叫唤,“庄主呀!李伯呀!都快来啊!少主回来了!有位好心人把少主救出来了!少主从李伯说的那个冰寒又恐怖的七皇子那逃离出来了!!”
  顿时,司马熹瀚本来好好的脸色变的冰寒又恐怖。
  此刻屋里的气氛有些奇怪。沈从君一脸慈祥笑着,“小染在七殿下那叨扰多日,真的是很不好意思。今日我还约了几位和小染门当户对的同龄人来,让她们和小染好好促进促进感情,而我想和殿下私下单独聊聊,可好?”
  沈碧染坐在后院的凉亭上,有些抑郁的看着眼前的这三个漂亮女孩儿。什么万堡主的千金,苏庄主的孙女……全都十四五的样子,比自己小了两三岁左右,倒也真算是门当户对的同龄人,其中有两个自己以前还见过。
  爷爷也真会瞎搞,沈碧染歪着头想。可是,熹瀚和爷爷到底躲在屋子里讲什么呢?
  这边三个小女孩叽叽喳喳的吵的他头疼。
  “你家的剑法算什么?我家的刀法才厉害。”
  “谁说的?敢不敢比比看?”
  “好了好了,”一见要开打的架势,沈碧染微微蹙了眉,“你们非要比不行?”
  一见沈碧染发话,女孩儿们立马安静了些,“当然,我们要比出最好的。”
  “那比别的好不好?”沈碧染可不希望打出什么事,便微笑着温声道,“换成文雅些的,比作诗可好?”
  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少年这一笑,小女孩儿们都用大胆又痴迷的目光呆呆望向沈碧染,“好,以什么为题?”
  沈碧染随便看了看亭外的柳树刚长出的嫩叶,“就咏柳吧。”
  苏小姐自告奋勇的先来,一双水目望向沈碧染,红扑扑的小脸还带了些羞涩,“柳、柳、柳,一棵又一棵。这边有一棵,那边有一棵。”
  沈碧染的嘴角抽搐了半天。默默的安慰自己,这首诗当然,如果它能被称为是诗的话,还是很押韵,很有意思的。
  万小姐是下一个,她先是鄙夷了下苏小姐,然后自信的昂起头,“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条。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额,说的是很好,只可惜,整篇诗除了‘绿丝条’的‘条’是她原创的外,其余二十七个字加俩逗号及俩句号,全是盗版的。
  周小姐接着上阵,一双水目看着亭外的柳,缓缓的道,“一条二条三四条,五条六条七八条。”
  沈碧染想着,这种风格的诗是很有意境的,不禁对她产生了期望,认真听她下面的压轴。只听她继续缓缓道,“九条十条十一条,十二十三十四条。”
  这下沈碧染的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实在是忍不住,终于笑出声来,“你们的诗,都实在是太厉害了……”
  那边的屋内,沈从君和司马熹瀚都透过窗子看到了这个发自真心的笑。沈从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和她们在一起,小染很开心。”
  “嗯,”熹瀚看着沈碧染笑,始终冷冽的脸色竟不自觉的泛起温柔,“他开心就好。”
  沈从君忽然一怔,“殿下真是大方。”
  熹瀚看着远处的沈碧染,却不再说话。他不是大方,只是太爱他了。爱到了深处,就会懂得忍让,懂得了体谅。就会懂得只要他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殿下真的不想再做皇子了?”
  “嗯。”
  “那殿下可知,现在朝堂之上都是谁的人?”
  “八弟。”熹瀚面无表情,仍是看着窗外的沈碧染,“八弟本就聪慧,处事又有理有序,让他当……”
  “不是八殿下。”沈从君的语气忽然有些凝重,“或者说,表面上是八殿下,实际上是八殿下的舅舅徐尚书。”
  “八殿下本来就不喜政事,以前是如此,现在更如此。这两个月来,更是闭门养病,连面都不露。”沈从君向来老谋深算的脸呈现认真之色,“此时兵权和政权已有大半都掌在徐天霖手中,他养精蓄锐,隐而不发了十多年。”
  司马熹瀚的脸色顿时微变。
  “其实这些您是清楚的,还曾私下查过徐贵妃和徐尚书,包括徐家兄妹掩盖八殿下身世的事,您也比谁都了解,只是,殿下可能不太记得了。听刘伯道,小染拿了些解回天丹药性的药给您,想必殿下已经慢慢想起了不少事,”沈从君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青瓷瓶,“这枚药不仅能让殿下全部想起来,而且疗伤效果比回天丹还要好。”
  司马熹瀚看着那个瓶子,半响未动。
  “待徐天霖利用八皇子掌稳了权,就算您不再是七皇子,他也不会容您。”接着,沈从君拿出了一小卷明黄的绢布,“我昨夜就到了京城,暗中潜进宫内,陛下已经重病不堪,而病的原因,却是被人下毒。”见熹瀚神色大变,沈从君接着道,“这是陛下给您的口谕,殿下好好看看罢。”
  “太子殿下要不要回宫,还请看了这口谕,三思之后,再做决定。”沈从君将绢布递过去,然后转身出屋。
  ……
  回去的一路上,沈碧染都在想,爷爷怎么就这么放自己和熹瀚回去了呢?也没生气,也没说什么,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同意我们在一起了?他想问熹瀚,却看他一直都沉着脸,好像在想什么,怕打断他,到底没开口。
  前面再绕个弯就是刘记的糖果铺子了!沈碧染忽然想起一个重大问题,熹瀚说过不许他再吃。那就先斩后奏,熹瀚到最后一定会心软。
  人来人往的街上,小狐狸像泥鳅一样溜了,“瀚,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刚跑过这条街,沈碧染猛地停住了。
  他看见了熹逸。隔着一条街的距离,却好像隔了一个世界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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