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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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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主上放在眼里,还是公然挑战他的权威,所有的下属们连大气都不敢喘,等着主上发怒时的雷霆万钧,也等着执行主上怒气之下的命令。
  只见慕寻拧着眉沉着脸跨前一步,狠狠一把将沈碧染从柱子那边拉出来,将他的身体扳过来,牢牢的锢在自己怀里,一字一句的道,“你给我好好听清楚了……”
  慕寻的目光始终落在沈碧染的额头上,少年光洁的额头那里此刻已经红肿了一块,慕寻倒吸了一口气,认真的语气蕴含着心疼,继续道,“我有真气护体,浑身上下轻易不会受伤,你以后要是生气,可以拿木棒什么的打我,千万别拿自己的头来撞,听清楚没……”慕寻的声音越来越轻柔,边说边小心的为沈碧染轻揉额头,拧着的眉全写着担忧。
  磕碰磕碰磕碰磕碰。慕寻的话还没落音,这种声音便开始在后头响起,持续了好一会儿,一听就是剑磕在地面上的声音。站在前头的如漠暗暗的撇嘴心说,这帮没有定力没有见识的家伙,真是枉作如意门的杀手,竟然见此情景后一时之间惊讶的站立不稳,还需要用剑支撑地面才行,还是自己厉害。如漠带着对同僚们的睥睨抬起了头,在没有确认之前,他如漠可不会失了他这个如意门顶尖杀手的身份。
  于是乎,如漠淡定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响起,“主上,您要无忧公子好好听清楚的,就只是这件事吗?没有别的命令吩咐属下么?”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慕寻正认真的为沈碧染的额头吹气,头都没回,但声音已经隐含怒气,显然是对一向得力的属下的莫名其妙而不满。只听身边磕碰一声,如漠经过淡定的确认后,他的那把剑,终于也淡定的磕在地上了。
  “当然还有命令,”沈碧染挣开慕寻开了口,全然不知如漠这个问题是因为慕寻稍一生气就会命令手下把人直接拖出去,而手下杀手们在这近十年里早已习惯了。沈碧染指着那边吊着的人,“快把他们全都放下来呀!”
  一堆属下定定心神,重新站好,这下算是彻底清楚主上对无忧公子已经是纵容到了天上,恐怕是要月亮也会去摘,顿时相当明了如今到底是谁说了算的问题,于是竟还不等慕寻颌首,便立刻行动起来,开始解那些被吊着的人的绳子。
  如漠见此状况,心中低叹:主上呀,你这十几年的形象啊。
  “你怎么能那么做?”沈碧染这边还在不平,“那些人不是你的手下人么?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少年像一根倔强笔直的青竹,眸子像小鹿般瞪着慕寻,“我才不见了一会,你就这样做,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你的囚犯么?”
  慕寻搂住少年,轻柔的哄他进屋,“碧染,外面冷,你穿的又那么少,我们进屋再说好不好?”
  慕寻不仅没有丝毫怒气,反而勾起了浅淡笑意。当初那个会生气会反抗的活灵活现的小碧染终于彻底回来了,终于完全的恢复了他正常的样子。如果没有体会过见到少年生命垂危时的绝望,没有经历过见到少年毫无生气时的心灰,永远也不能感受到慕寻此刻的心情。此刻,涌上慕寻心头的,除了浅浅欢喜,还有淡淡酸涩。到最后,只剩百转柔情,满满爱意。
  慕寻一边握着少年冰冷的手给他取暖,一边又疼又怜的哄着他,好容易把他哄进了屋。沈碧染的烧刚退,又乱晃了几圈,累的很快睡了。慕寻摸摸沈碧染的额,皱着眉沉着声命令手下人,“让那些御医带好伤药,赶快给我过来。”
  御医们立马风风火火的被拉了来,一个个听说无忧公子的额头受了伤,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被五皇子迁怒,掉了脑袋。可是到了跟前一看,少年的额头连破皮也不曾,只不过是一片红肿而已。一个个苦着脸再一抬头,又见这向来阴邪的五皇子竟然还一脸紧张的问,“怎么样?”
  “没有什么大碍,额上涂些药就行了。”憋了半天,御医终于颤巍巍的道,“烧也都退了,再开付疏散的方子便成。”
  慕寻这才放了心,把御医全赶了出去熬药。
  沈碧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中午,那两个丫鬟立刻跟上来伺候洗漱。沈碧染出门一看,院子里竟有很多人在忙活,挂灯笼的挂灯笼,挂彩带的挂彩带,挂丝绸的挂丝绸,全是大红色的。
  嗯,这颜色倒真是喜庆,可是还没到过年的时候呀,过年还有近十天呢。沈碧染想着,慕寻的身影就来到了身边。
  “外面冷,怎么不再多穿一点?”慕寻随手就把少年的手放在自己掌中暖。
  沈碧染还在想问题,没注意慕寻这太过亲昵的动作,抬头便问,“挂这些东西做什么?准备过年么?”
  “不是,”慕寻深深望着沈碧染,把他紧紧搂住,“是准备成亲。”

  69。宠你一生

  “准备成亲?”沈碧染挣开慕寻抬头问,“是你要成亲吗?”
  “对,”慕寻深情灼热的目光始终在沈碧染的脸上,“是我要成亲。”
  “真的吗,那太好了,”沈碧染想着慕寻终于开窍了,要成亲的话便一定不会再和自己纠结,同时也是发自真心的祝福他,一双美眸顿时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笑靥如花,“真的很恭喜你,你的新娘是谁?长的一定很美吧?”
  慕寻因少年动人的笑容怔了一下,但脸色随即就阴沉了下来,“是我们两个成亲。”
  “哦,”沈碧染看着慕寻阴沉的脸色,心道他怎么说还是个皇子,可能是因为被强行安排了政治婚姻而不快,不免同情起他来,想着便睁着漆黑美丽的眸子,迷迷糊糊的随口顺慕寻的话道,“那我的新娘又是谁?长的也很美吧?”
  慕寻的脸顿时沉的更厉害。他把少年重新紧紧搂在怀里,又不忍心把他吓到,尽量放软了语气道,“只有我们两个人,是我要和你成亲。”
  “哦……什么?!”沈碧染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蹭的把毛都竖了起来,一双眼睛因吃惊睁的大大的,“我们两个成亲?”沈碧染用力挣开慕寻,“你在开玩笑吧?且不说我是个男的,最重要的是,我只把你当朋友。”
  少年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迎着男子阴寒的目光,他的眼眸澄澈明亮,语气轻缓又诚恳,“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对不起你,欠你的恩情更是此生都无法偿还,但是……”
  还没说完,慕寻已经一个箭步踏过来,用唇堵住了少年的嘴。他的眼神里泛着深沉的阴邪和霸气,激烈的在少年口中掠夺。沈碧染心中又惊又怒,眼睛睁的更大,一口咬了下去。
  慕寻及时从少年的嘴里退出来,握住他的肩,“我说过了,你是我的,整个人都是我的,”严肃霸道的声音一字一句,“我要你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你今后都只能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能离开。”
  ……
  “你们主子到底去哪了?”
  “……”
  “你们还要一直这样跟着我多久?”
  “……”
  “你们都是哑巴吗?”
  “……”
  天色渐渐黑了,沈碧染在曲折的庭院里漫无目的乱走着,后头还跟着两个黑衣人。
  我一点都没事!我心情很好!真的好得很!我现在心情好得想要杀人!!
  沈碧染简直快要抓狂了。中午慕寻说了那些话后,人就莫名的失踪了,然后自己身旁就明里暗里的多了这些黑衣人。
  “我要去茅房你们也要跟着么?” 沈碧染没好气的回头,在他怒气冲冲的目光下,两个黑衣人终于止了步,尽忠尽守的在茅房外面候着。
  如风如南两个人守在那里心里直叫苦。这无忧公子他们不敢得罪,主上他们更不敢得罪。做属下难,做不被主子迁怒的属下更难。
  等了一会,里头没有一点动静,如风两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望,下一刻,慌忙飞速奔进去。
  里面竟然没人!这一惊非同小可,两人心底均一沉,但毕竟身为训练有素的顶尖杀手,很快以最有效的方式分头四下搜寻。没多会,如风终于在屋顶上发现了东张西望的沈碧染。
  如风转眼提气一跃而上,“公子,还是请您跟属下下去吧。”
  沈碧染心底暗叫倒霉,好容易借机跃上屋顶跑到这里,那边就是院墙外了,偏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他深知自己除了轻功外什么都不会,根本无力反抗眼前这个瘟神,索性坐下来,“怎么,我就不能上屋顶看看风景么?”
  此刻天已经彻底黑了,天气还极其阴冷,感觉就要下雨,有什么风景可以看?如风迟疑片刻,终是恭恭敬敬的道,“那,那属下陪您看。”
  沈碧染一脸郁闷的看了看风雨欲来的天,然后不经意地转头,视线随意扫过如风,投向他的身后。就在下一瞬,沈碧染突然睁大了双眼,眼里透出的刻骨的惊慌恐惧。出什么事了么?!如风心下顿时猛地一个打突,立即闪电般地回过头察看。
  然后,如漠看到了,清楚的看到了,惊恐的看到了,他的背后……啥都没有。
  再一转回头,那个浅碧色的身影已使着绝顶轻功翻下院墙。
  沈碧染用尽了全力跑的飞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快速离脱,快到连胸口都微微发窒。奔过这条路,拐了弯,却是再也不能向前。
  前面已经有一个黑衣人不知用什么法子跟了上来,一转身,后面还有一个。
  齐齐恭恭敬敬的低头弯腰,“公子,求您跟属下回去。”
  “唉……”沈碧染边无奈的走过来边摇着头叹息,“此刻真不想让你们叫我公子,你们要是叫我大侠该多好。”
  黑衣人均一呆,带着疑惑的不由自主问,“为什么?”
  “真笨,”此刻沈碧染已经走了过来,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看向自己一左一右的两个黑衣人:“‘大侠’的下一句不都是‘饶命’吗?”
  沈碧染自恋的扬起脑袋,沉浸在幻想中,一双美眸微微眯起,不自觉的抬起双手拍拍左右两个人的肩, “然后你们大喊‘饶命’,我就可以很潇洒的一甩衣袖,很大侠的离开这里了。”
  黑衣人一听,顿时更呆了。可下一刻,却是真正的呆了。
  “不过,你们不喊‘大侠’,我也可以很大侠的离开。”
  两个黑衣人呆在原地无法移动,只见少年话音未落,眼神忽然一沉,步出身法,轻巧快速地让人有些眼花,转眼用轻功闪出这条巷子。
  黑衣人就那么一直呆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却没去追。不是不想,是不能。他们中了种奇怪的麻药,就在沈碧染貌似很自恋很不自觉的抬起双手轻拍他们肩的时候,极细的银针随之扎入他们皮肉。
  麻药是沈碧染从自己为自己开的药里面提炼出来的。他一开始为自己开的药方里,就极其巧妙的暗含了几味麻药,而下午慕寻没有看在身边,他便没有把药喝下去,仓促的从药里提炼出了只够两个人用的麻药,暗藏于手中。
  一阵风起,天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沈碧染闪出巷子,拐出这片民居,直直向西。他知道洢水江岸在西面,藏匿于任何一艘货船之中,即可顺流东下。少年想着,不顾胸口的窒痛,快速飞奔。
  眼前忽然闪过一道光,再一抬头,前面的那棵柳树上缠了条鞭子。紫色的,如蛇般阴冷。
  一道声音随风声卷来,“你要去哪?”
  男子的嗓音里有着华丽的冷,如离鞘之剑,泛着森然寒气。
  沈碧染猛地停了下来。慕寻静静站在离他两丈远的身后,远处屋檐挂的灯笼被风一摇,丝缕光线飘过他的脸,似真似幻,忽明忽暗,只有眸中明亮的寒意,告诉人这不是幻觉。
  “我要走,”沈碧染转回头,隔着蒙蒙的烟雨,目光依然明亮澄澈,“我不能和你成亲,我必须走。”
  “是因为成亲才要走的吗?” 慕寻的声音透着彻骨的阴寒和哀伤,生硬残酷,“你不是很早就决定要走了么?从一开始,你为自己开药方时不就决定好了吗?”
  “所以你整个下午故意不露面?”沈碧染蓦地睁大了眼,“你早就怀疑药方有问题了对不对?”
  “怀疑?对你,我从来不曾怀疑的呀……”慕寻忽然低低笑了,却笑的阴沉哀伤,“我是担心你的身体,让御医细致慎重的多研究几遍而已……你可知那天见你肯为自己治病,我有多欢喜,你可知为了能让你身体好起来,我什么都愿做……”
  雨越发大了,暗夜中,男子的眼睛宛若受伤的困兽,上前一步死死扣住少年的腰,“从一开始你就决定了一切,一开始就直接把我打进地狱,不管我以后做什么都是徒然无功对不对?!”风雨中,男子声声对少年嘶吼,“你到底有没有心?!你有没有心?!”
  沈碧染的眼泪忽然就流下来,却隐没在了雨里,他只能一遍遍低喃,“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我不要对不起!”男子狂傲不羁的森然和震慑人心的绝望交织在一起,“你当我是什么?一只污了你眼的可怜乞讨的狗,一块碍到你路的可悲可笑的丑陋石头?所以才无奈的大发善心,施舍一些同情可怜?”
  “不是,不是,”沈碧染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用力的摇头道,“你不是狗,也不是石头……”
  “对啊,我不是,”慕寻盯着眼前的少年,“但你也只能把我当作是,不是吗?不管我做什么,你也只能当做看不见,不是吗?”
  天地此刻是一片寂静的,两个人对望着,仿佛风雨声也全都不存在了。片刻的静默后,慕寻又缓缓开口,语气不再狂暴残忍,只剩下深深的无奈伥惶,“我已经用尽了一切方法,耗尽了所有力气,再也没办法撑下去,可是,还是不能放掉你,”慕寻看着沈碧染,声音轻的好象要消散在风雨里,“所以,我只剩这最后一个方法了,这最后一个可以把你永远留住的方法,碧染,你不要怪我,你只要好好记得,我会永远爱你,会宠你一生。”
  话还没落音,慕寻忽然径直把少年的身体扛在肩上,快速向宅院奔去。
  被炭火烧的暖融融的屋子猛地被打开,带进一阵寒风冷雨。门很快又被慕寻的手下关好,接着,一阵头晕目眩下,沈碧染被放到床上,冰冷的吻便袭来,衣服被有力的手指拉扯,混沌的思维被火热的触感震回。
  男子的唇和手都在少年身上徘徊着、留恋着,仿佛不舍他的每一寸肌肤。少年无力反抗,眼泪却一直不停地从大睁的眼眶中滚出。
  少年那些眼泪,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恐慌。只是难过,难过的快不能呼吸。
  慕寻狂乱的亲吻着沈碧染,自己的脸上也沾满了少年的泪水。慕寻的动作接着便停了下来,他顶着这满面不属于自己的泪水,望着身下这具抖得厉害的光洁身躯,无声又温柔的笑了。
  “碧染乖,碧染不怕,” 慕寻的声音忽然温柔的一如昨日,甚至比那还要温柔, “一切都会过去的,到了明天,你就会发现一切都过去了,明天我们便成亲,名正言顺的永远在一起。”
  沈碧染还没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只听外面有声音传来,“主上,唐溟赶到了。”
  慕寻淡淡的吩咐,“让他进来。”
  门轻轻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子拿着药箱稳步进来,经得慕寻颌首后,恭敬走到床边,然后打开手中药箱,取出一块雪白的纱布和一包金针,接着缓缓把针一根一根在纱布上摆好。
  瞬间,沈碧染惊骇恐惧的全身都在抖。也顿时明白了慕寻所说的那个最后可以把他永远留住的方法的意思,慕寻所说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意思。
  进来的那个人,是唐溟,那个名满天下的唐门施针封穴高手,曾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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