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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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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两人面对面站着,都俊美逼人,都气势凛冽。
  “五皇子恐怕记错了吧,我们可不是初次见面,”司马熹瀚冷冷的淡然道,“第一回在围场驻地,第二回于京郊庄园外的阵法,这一次,可是第三回了。”
  慕寻微微一愣,又是一笑,笑容里是说不出的优雅和飞扬的狂傲,“还是七皇子记性好。第一次我受伤,第二次你受伤,只是不知这次,会怎样?”

  50。我们捞钱去

  熹瀚神色依旧冷然,“不管怎样,可但凡我所在意的一切,绝不会容别人染指。”
  “是么,那我拭目以待。”慕寻缓缓上前一步,“只是我很好奇,七皇子怎么知道是我,又怎么知道来后门的?”
  “北瑞本就盛产火药,火药源于北瑞不能说明什么。但是,门上图案用的红色颜料却是南国的特产。如此复杂的图形,却在包括转折在内的每一处,粗细深浅都一模一样,没有一丝抖动,力道深厚入木三分。此次阴原带来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无人有这么深厚的武功。” 熹瀚面无表情的看向慕寻,“我临走时发现,屋子前后都有碎散脚印,应该是用来掩饰踪迹的吧?不过你的手下人没你聪明,通往屋子正门方向的脚印均弄的深浅相同,反成纰漏。只能说明,正门方向根本没人走过。”
  慕寻脸色不变,心底却微惊。司马熹瀚在痛失爱将后的极短时间内还能推测出这些,当真不负盛名。和这样的人做对手,想必会很有意思。
  “那种颜料,三日后会自动消失。若是我,为谨慎起见,也会派个人再来核查一遍。” 熹瀚顿了顿,冷冷道:“只是没想到你会亲自来,也没想到阴原会为你做事。你与他盟约,是以如意门门主的身份,还是以南国五皇子的身份?”
  慕寻傲然一笑,笑容中带着赞赏,“真不料你连如意门的事都知道。不过我可是助阴原来帮你们东祈的,宁阳公主带来的为东祈赈灾的大批嫁妆,我也尽了些微薄之力呢。”话刚落音,又来个黑衣人,恭敬的靠近慕寻的耳边,不知低声说了什么。
  “七皇子,我还有事,要先行一步了。” 阴寻神色自若,却自顾自离去。身后黑衣人也立即跟上,整齐迅速。与熹瀚擦身而过时,慕寻放缓了步子,“期待我们下次的见面。”邪肆低沉的声音还未消失,人只剩下一个背影。
  “对了,我今晚会亲自来,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门上的图案,”那个背影没有回头,却突然停了下来,夜色下,那一袭深紫更显神秘魅惑,“那是我亲手画着玩的,画的很是尽兴呢。”
  听得此言,熹瀚身后的几个暗卫全死死握紧了拳,满眼愤怒。怎能甘心就这么眼睁睁的放敌人走?暗卫们看向熹瀚,期待能看到动手的暗示。可此时,司马熹瀚面无表情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动容。他在抬头看那轮明月,看的很专注,专注的似乎有些冷漠和残忍。
  熹瀚早在和慕寻说话时就察觉,这宅子附近,还暗中埋伏了不下二十名的高手。再加上明着现身的十人,根本无胜算的可能。
  “我也期待与你的下次见面。”熹瀚冷冽的声音很轻,慕寻却听的清晰。他脸色一沉,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
  中午的阳光暖暖的,沈碧染提着药罐进了翰墨宫。
  因为前日那个莫名的悸动,沈碧染整整一天都没去见熹瀚,总觉得心里怪怪的。自己怎么会对一个男人产生那种感觉呢?熹逸已经是个特例了。可又放不下他的病,暗骂自己一句莫名其妙,终是向翰墨宫走去。
  窗前的桌边,一个男子正认真的看手下人刚送上来的册子。光在他侧脸流转,长睫摇曳,一时绚丽,夺人心魂。只是眉头紧锁,阳光好像也因此黯淡了下去。
  少年忍不住走近问:“有什么烦心事么?”
  男子的眼眸在看到少年的那刻瞬间亮了起来,眼底有千转百折,却终归沉淀。“沂南大旱,国库又暂且空虚,可官员无一愿意捐钱。”
  少年仔细看向男子眼前的册子,“这些官员都好有钱呀!严尚书私下投资了间赌场,王尚书有一栋专门的聚宝阁……”小狐狸忽然眸子一闪,“你等我拿个东西,我们出去捞钱去。”
  万安赌坊是京城最大的赌坊,此时虽是傍晚,却早已人声鼎沸,每张赌桌前都挤满了人,吆五喝六的声音吵得人神经兴奋。
  一个男子和一个少年走了进来。少年通透纯澈,男子冷冽逼人。这两人,不像来赌博的,倒像是来砸场子的。
  司马熹瀚的眉一直皱着。这是他头回进赌场,喧闹又粗俗的环境让他心下厌恶。正想拉着少年离开,门口一阵喧闹传来。
  “本公子回来了,还不都给我让开!” 声音嚣张跋扈,一个动作慢了的人被他一脚踢到一边,“眼睛瞎了么!这赌坊就是本公子家的,你敢挡我的路?!”
  等的就是你!沈碧染心里偷偷微笑起来。他回头一看,那人与自己年纪相仿,油头粉面獐头鼠脑,一副标准的绔纨子弟打扮,后头还跟着几个随从,大摇大摆的走向自己。
  这样一个少年站在这里,空灵脱俗,干净澄澈,本就勾起了人性潜藏的破坏欲。那人立刻向少年嚷,“没看到本公子么,还不让路?”
  熹瀚脸色一变,正欲开口,却听少年玉石般的声音传来,带着无辜的困惑, “咦?公子?在那里?”ˇ﹏。玲ěr整…理
  那人立马大怒,“本公子我就在你眼前,你眼是瞎的么?”
  少年的表情惊讶的紧,清澈的眼眸扑闪着困惑,“你?” 少年定睛仔细看了那个少爷许久,最终很认真的道歉,“真不好意思,我刚才还真没看到眼前有位公子……这回,我是真的很仔细的看过了,”少年看着那位少爷期待又得意的脸孔,故意顿了顿,“可是,我还是没看出来呀!” 他皱着眉喃喃自语:“难道是我的眼睛真的出了问题,怎么自始自终只看到一个人模狗样的东西站在这里呢?”
  那人立即火冒三丈,“你说谁是人模狗样的东西!”
  “你啊。” 少年歪歪脑袋,“难道我讲错了,你是狗模狗样的东西?还是说你根本不是东西?”
  话还没落音,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笑成了一团。熹瀚始终目不转睛的望着少年,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谁敢再笑!”那人怒气冲冲,整个脸憋的像猴屁股般红,“你可知我是什么人,我爹是一品尚书,这个赌坊就是我家开的!在我的地盘撒野,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话刚落音,就有一堆打手模样的汉子从赌坊冒出来,围在那人身边。
  “你爹是一什么输?”少年挠挠头,“这个一什么就输的,有那么厉害么?莫非这是个专门输给别人的赌坊?”
  “你……” 那人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身边打手嚷,“给我狠狠打死这小子!”
  “少爷,”掌柜模样的人慌忙拦住他,“您先冷静冷静,老爷要知道您又惹事,又得罚您。”掌柜看向沈碧染和司马熹瀚,这两人衣着非凡气度尊贵,没弄清他们来路之前,决不能贸然动手。掌柜皮笑肉不笑的望向沈碧染,“我们万安赌坊自是以和为贵,来赌坊的客人也都是图一乐子,小公子不来赌钱,莫非来砸场子的?”
  “我当然是来赌钱的!”少年一扬手,掏出了一大叠银票,“我还专门带了那么多钱来,特地跑来见识见识赌场是什么样子。”
  那少爷一听,果然是头回来赌坊的生手,今天不输的你哭爹喊娘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他嚣张的看向少年,“本少爷来跟你赌!你有种跟本少爷赌!”
  “赌就赌!”少年不甘示弱。
  那少爷鼻孔朝天:“你懂怎么赌么?到时输的一分不剩,可别哭鼻子呀!”
  少年不以为然,“你要能输的我一分不剩,我就叫你声爷爷。可你要没赢,就得叫我爷爷,还要磕头赔礼。”
  此言一出,那少爷立马就精神起来,得意的一口应承,“好!来人,摆家伙!你小子就等着叫我爷爷吧!”
  熹瀚站在少年身边,心里忍不住担忧。他只道少年鬼马精灵,又摸不透他的意思,抱定了不管他捅多大的篓子都为他摆平的想法,只想宠着他由他玩个尽兴。
  长长的八仙桌上,一人面前放了一套骰盅骰子,赌局正式开始。
  “等等!”少年忽然道。
  “怎么,莫不是怕了?”
  “才不是呢,”少年头一扬,“我要检查我的骰子。谁知道你们庄家会不会暗中做什么手脚?”
  “哼,我们万安赌坊光明正大,不怕你检查。”
  少年快速拿起自己的骰子,上下看了一遍,转眼又放了回去,“好,我们要玩就玩大的,一赔十!”说着,竟把身上所有银票都压了上去,“我们同时摇吧。”
  那少爷奸笑一声,身后走来一人,替他和沈碧染同时摇起骰子来。两个骰盅同时响,却能听出少年摇的杂乱无章,显然是个生手。而替那少爷摇骰子的人,却摇的快而有序,明显是行家。哪有找人替的?围观的人都为少年不平,少年却面不改色,“你先开吧。”
  那少爷得意的紧,命令替他摇骰子的人,“开!”
  骰盅一掀,六个骰子竟有三个是六,其余的也都是四或五。这种程度,已是极不简单。“小子,轮到你开了,爷爷等着你呢。”
  少年微笑着,手伸向骰盅,泉水般的声音叮咚响起,“六六大顺!”
  此刻躺在骰盅里的六个骰子,虽然散布的杂乱无章,却均一色的全六点向上。
  真是六六大顺!这太不可思议了,周围的人都惊骇的不能言语,熹瀚在一旁却是沉迷于少年美丽灵动的笑靥,愣在那里。
  那少爷睁圆了眼,“这怎么可能!” 一赔十,他的钱已经输了大半,“再来再来!”
  替他摇骰子的人立即听令死命的摇起来,这回是五个六一个五,已经是难得一见了。可待少年慢悠悠的开了盘,仍是六六大顺。
  这小子运气怎么那么好!那少爷不服气,“再来!这回我要赌小!”
  “一赔十,你的钱已经输光了。”少年用无辜的表情提醒他,然后悠悠叹了句,“今天运气真好,竟然莫名其妙得了那么多钱。你输了,过来磕头叫我声爷爷。”
  “我不认输!”那少爷急了,命手下人从赌坊又拿出大把的钱,“我还有钱!”
  “要赌可以,这回一赔二十。”
  “好,这回我要赌小!”那少爷已经杀红了眼,命身边的人,“你给我好好摇!”
  骰蛊哗啦啦的响,替那少爷摇骰的人拼了全力。“开!” 那少爷两眼放光,“哈哈,我是六个一!赢定了!你小子开呀!”
  少年的声音依然干净好听,“六和归一!”
  六个骰子一个叠一个,只有最上面的骰子,露出孤零零的一点。
  “唉,” 少年摇头叹气,语气带着怜悯,“你又输光了,瞧这银子多的我都拿不下了,还是别赌了,乖乖磕头叫我声爷爷吧。”
  “你……”那少爷脸红脖子粗,头脑一发热,身边的掌柜也劝不住,“接着赌!谁说我输光了!”他死也不信这小子运气会一直那么好,“我赌坊里有的是钱!大不了我把地契也押上,本少爷偏不信这个邪!”
  “好呀,我们干脆点,来一赔五十吧。你还要赌什么?”
  “我要赌谁最靠中间点!”
  当一品尚书严中之听到下人的报告急忙赶到赌坊时,眼前就是这么个景象:所有的人都围在一张大桌子面前,用惊骇的目光看着一个漂亮的少年,少年眼前的银票银子堆的满满的;而自己儿子呆滞的缩在那头,状若痴傻。
  沈碧染笑靥明媚,扬着手中的房契转向熹瀚,“瀚,我们发大财了哦!”
  一声软软的‘瀚’,熹瀚的心房瞬间塌陷。他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正要开口,旁边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老爷您终于来了……少爷他不听劝,把,把整个赌坊都输给人家了!”掌柜哭丧着脸,遥遥指着沈碧染。
  严中之差点没当场晕倒。我怎么生了这么个败家子!他狠狠望向掌柜手指向的少年,顿时起了浓浓杀意,“是你赢的?”
  少年闻声缓缓转头,和他一起转过头来的还有一个玄衣男子,冷酷俊美,不怒自威。
  严中之看向少年,顿时呆住,“无忧侯!”再一瞧那个男子,满脸的阴险狠厉都被害怕所替代,惊骇连话都是抖的,“七、七皇子!”
  老天,自己那没脑子的儿子是不是彻底不想要脑子了,怎么招惹到七皇子这号人物!严中之立马跪地,“微臣叩见七殿下!见过无忧侯!” 赌坊里所有人也都骇住,全部纷纷下跪,忙不迭跟着念。
  司马熹瀚依旧神色冷然,“全起来吧。”他一举一动尽是浑然天成的傲然霸气,望着少年的眼神却只有深深的宠溺与温柔,紧握少年的手不让他也跪下。
  少年待严中之起身,用认真的表情扮起了无辜,口吻极其恭敬,“这位大人,我随七殿下本是来随意逛逛,不料刚进来就遇上令公子,他莫名的侮辱我们,又带了大堆打手逼我与他赌钱,事情才最终演变成这种地步。这钱和房契,全都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赢回来的,在场所有人都能作证。现在我将赢得的银子房契归还于您,还请大人不要介怀呀!”
  这话说的诚恳有理,滴水不漏,严中之却听的呕血。只道无忧侯不过是个江湖神医,而且又乳臭未干,却没料到这小小少年有那么大的本事。一番话把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最后一句更是厉害还钱。他堂堂一品大员,怎么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这钱?愿赌服输是规矩,他若真收了这银子房契,第二天他赖账的事准会传遍整个京城,他在京城也甭想混下去了。
  更要命的是,旁边还站着个七皇子。严中之不仅不能把这赌坊收回来,还得陪着笑送出去。那么大的闷亏,不仅要吃,还要高高兴兴的吃。
  一张老脸拼命挤出了愉悦的笑:“侯爷说这什么话,犬子既然将这赌坊输给了侯爷,那从现在起它就是侯爷的了。”
  少年忙诚惶诚恐的推辞,“这怎么行……我……”
  “愿赌服输是应该的,再说经营这赌坊也着实辛苦,微臣早就不愿经营了。”堂堂朝廷命官还私下投资产业,当着七皇子的面,严中之越说越心虚。
  “大人为国操劳之余还为投身于民生建设,真是可敬可佩,那我勉强替大人收下吧,省的大人那么辛苦。”少年说的大义凛然,仿佛他反过来为严中之慷慨舍身。
  严中之早就待不下去了,亲手把赌坊白白送人,简直是剜了他的心头肉,“那,那微臣就此告辞。” 他带上自己没脑子的儿子和手下,快速遁走。
  “碧染,”待人都走光了,熹瀚的俊脸出现了难得的惊奇之色,“你怎么会摇骰子……”
  “检查骰子时,我偷偷换了骰子。”少年笑着拿出自己面前的一枚骰子,“这个是我以前做着玩的水银骰子,利用水银的比重,将想要的点数面朝上一磕,水银就下来啦。再利用向心力恰到好处的摇,骰子能被摞在一块儿。”
  “呵呵,”少年的笑容美丽惑人,“天黑了,我们该去下个目的地了。”
  正当子夜,漆黑寂静,城南的一处豪宅却突然火光冲天。
  “着火了!”王家大院传出了纷攘的叫喊,“快救火呀!”
  极其简单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王尚书家意外失火,烧掉了好几间屋子,当然也包括他那栋机关重重的藏宝阁。
  翰墨宫里头,正有两个脑袋凑在一起,趴在厚厚的地毯上,认真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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