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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0之官运亨通-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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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岩见了就想上去帮忙,却见蒋门神也不着急,连包袱还是好好的放在背上,只空出一只手对敌,就心中一动站在一边咪着眼睛看热闹。没看多久,张岩就乐了,这个蒋门神功夫真不错啊。
别看蒋门神身高体壮,可是动起手来一点都不笨重,只有他打人的份,别人想要打他,连她的身子都够不到,就算是打上了一拳半脚的,也是伤不到那里,而要是谁挨了蒋门神一拳,那就惨了,至少要断几根骨头,惨叫着飞跌出去。
正在张岩看的入神的时候,就听对面村道上有人高声叫骂:“***还有没有王法。”抬头一看,十几条大汉牵着狼狗,远远地奔了过来,看着这么多条狗,张岩的神情有点怪,不是惊慌反倒是有点惊喜的意思…。
第八十二章 内情
合着前一段严打无证野狗的工作做得不彻底啊,怎么马家窝棚还有这么一只成建制的野狗部队啊,等回去叫赵二虎带上几个人,把这些无证野狗一窝端了,冬天吃狗肉,也是挺美的。
转眼间十几条大汉就跑到张岩等人面前,带队的汉子身材不高,眼睛一大一小,见了蒋门神先打了个突突,身子又缩了一截,含糊的笑着:“蒋大哥,您回来了。”
蒋门神本来想把包放下,叫张岩等人先走,见了这个汉子索性连包都没放,低声哼了一下:“都是我朋友,进咱们村找亲戚,让人拦住了,你说说有没有这个道理。”
大小眼一笑:“那是他们不懂事,蒋大哥您随便,到家之后到村长这边来一趟,村长有事情还要找你呢。”说完就把手一摆,十几人马上让出一条大路,蒋门神也不客气,大步的走了过去,等到蒋门神走远了,一个愣头青才不服气地说道:“狗哥,干嘛跟他这么客气啊,咱们人这么多,还有狗,怕他个啥!”
大小眼眼睛一瞪:“你知道个屁,蒋门神是那么好惹的吗,你还没出来混的时候,蒋门神就打遍秋风县了,知道马老三吗?”
“知道,县城卖白粉的那个马回回,拳脚挺厉害的。”
“以前马家有三兄弟的,可是跟蒋门神斗了一下之后,就剩下马老三一个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可是我知道,跟蒋门神离不开关系。就这么一个牛人。你还想把他留下来,我跟你说今天这事要是对付不清楚,咱这十几号人都要折在这里。”
走进村子之后,张岩就看到不少黑布白布,家家院子里面都放着棺材,张岩头皮咋算起来至少有七八十具棺材了。难道真的死了那么多人?不过很快的张岩就否定了这种想法,因为没有听到哭声,真要是死了这么多人,肯定到处都是哭声,不可能这么安静。
“大兄弟,怎么到处都是棺材啊,我看着害怕,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吧?”正在张岩想的出身的时候,大嫂有些不安地扯了扯张岩的衣袖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啊。大嫂要不你问一下吧?”张岩心说我自己都不认识这些人,还是你过去说话比较方便些,大嫂迟疑了一下,拍了拍边上一家的门:“他三嫂,我是王庆家的,才从外面回来,这到底是咋的了,没家都有一个棺材呢?”
“哎呦!”随着这声叫唤。一个头裹纱布的妇人走了出来,见张岩面生,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把手上地抹布一丢,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哎呀政府啊,这可是要了我的命啊,我那苦命的孩子啊。被他们这么一打就打死了,青天大老爷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哭着哭着就爬过来抓张岩的脚,张岩急忙闪开,还是张岩身后的大嫂看着不对劲,把她拦了下来“他三嫂,我是王庆家的,你这是做啥子咧。”
三嫂这才抬起头,疑惑的看了看王庆家的,半天才说道:“那个卖牛肉的王庆家地?”
“是呀。三嫂你这是做啥啊?”
三嫂脸红了,把地上的抹布捡起来:“你不知道,这是村长的安排,说是再过几天叫省报的大记下来,把这些刊登上去,到时候给我们钱,一个人一百块。要不然谁没事摆个棺材在家里。晦气死了。不好意思啊大兄弟。我看你长的周正,还以为你是省报的记呢。要不进来喝口水吧。”
张岩心中一动。就笑道:“三嫂,那咱们村到底死人没有啊?”
“没死人,跟外面说是死了十几个,给他们加压力,村长说了当官的最怕死人,死个八的就麻爪,到时候要条件也好要地高些。”
“三嫂,那受伤的呢?”
“有两个大腿都断了,听说是让车撞的,别的都行没啥大伤。”
“啊,这样啊。”听到这里张岩心里的石头就放下了一半,只要不死人,事情就好办的多,只是这个村长实在可恶,想出来的招数可谓阴险之至,要是真地等到省报刊登出来,那时候局面就被动了。
心里盘算着怎么应对这种局面,张岩又跟三嫂寒暄了一下,最后问了一下路。其实张岩在马家窝棚还真有亲戚,按照辈分算张岩的叔伯这一辈的,不过也是远的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叔叔,所以等到张岩找到亲戚的时候,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勉强跟张六叔拉上了关系,不过山里人就是实在,这边刚一拉上关系,张六叔就吩咐:“孩子他妈,赶快把芦花鸡杀了,给大兄弟下酒。“
张岩也不好推辞,嘴里也是淡出了鸟,就掏出了一百块钱塞给六叔:“六叔,这是一点意思,就当给孩子的压岁钱吧。
两人推了一会,张六叔才勉强把钱收了,期间六嫂出现一次,十分委婉的推了一次,暗地里手却在六叔的腰里掐了一把,六叔地抵抗顿时微弱下来。张岩在一旁看的清楚,忍住了笑把钱硬塞了过去。
过不多一会,六嫂就端着一大盆小鸡炖蘑菇上了桌,笑眯眯的补充道,先少吃一点,过一会还有好吃的,别一下子吃的太饱,说完就继续忙活去了,张岩心中有事,就端着酒杯问道:“六叔,咱们村好像出事了,怎么搞的?“
六叔喝了一杯,嘴巴咋了一下,把酒杯放下:“大侄儿你不知道,本来咱们村是有两条路的,一条是公路,一条就是水路。往常地时候公路不行,全凭水路走货,村长就把水路霸主了,一年少说也有十好几万地钱。“
正说话间,六嫂又端了一盘子大骨头出来,见丈夫说这些脸色有些难看:“多吃点饭菜,少在那里胡咧咧,你知道村长是怎么回事啊,在背后说村长,被听到了决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六叔拍了拍桌子:“爷们说话,娘们家少掺和,下去做你的菜去吧。“
六嫂把盘子重重一放,身子一扭回去做菜了。六叔气呼呼地指了指六嫂的背影:“娘们家没见识,不知道这些东西。你说这些钱不都应该是咱们村的吗,现在都成他一个人的了,这么做对吗?“
张岩点头,抄起一根骨头啃了起来:“我明白了,要是这路通了,村长也就没有了水路的赚头。所以他就想让这路修不成?“
“是这个道理,大侄儿你这脑袋真是没治了,转的太快了。本来开始村长是想把路给断了,可是这次听说修的是国道,你想啥东西一扯到国字上那就不得了,这道能是他一个村长决定的吗,所以前一段他就是瞎鼓捣,不让那条路修好,可是前几天村里来了两个人,长得也是白白胖胖的,跟村长谈了好久,然后就出事了。“
叔侄两个说无心听有意,等到这顿饭吃的差不多了,张岩就明白了不少,感情村长原来就是一个水路的都统,霸着水上的交通线收钱,所以不太热心修路的事情,只是修路的事情不由他管,所以等国道修过来之后,村长的心思就变了,想一次性把钱捞够了再说,弥补他水路生意的损失。
想明白了这些东西,张岩饭后就去码头转了转,其实也说不上是个码头,充其量就是一个大石台,加上时值寒秋,河里的水落了不少,也看不到船货的影子,只能从石台大小判断,这个临时码头还算可以。
正在张岩在石台看的时候,从石台下面走上来一个人,头戴狗皮帽子,冲着张岩喊道:“你哪里来的,到这里来干嘛?”
“我是串亲戚来的,张玉金是我六叔,这码头挺大的啊!”张岩顺手抽出一枝烟,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来人,穿的挺立正,人也挺有派的,难道是?张岩就试探的问道:“你是咱们村的村长吧。”
那人把烟接了,自己点着了抽了一口,正想喷云吐雾的时候,突然听到张岩这句话,这口气顿时走岔了,一口烟全跑嗓子眼那边去了,呛得他咳声不断。张岩就明白了,这个人就是马甲窝棚的村长马战奎,就跑过去帮他捶肩捣背,好容易才把这口气倒了过来。
马战奎倒过气之后,第一句话就问:“你小子眼睛真毒啊,你怎么知道我是村长?”
“那还用说吗,我走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碰到一个像你这么有派的,你要不是村长,谁是村长?”
马战奎一听,乐的嘴巴都合不上了,拍了拍张岩的肩膀:“行,我看你也挺有料的,给你安排个事情,办好了绝对亏不了你。”说完就拉着张岩往村公所走,张岩也想知道到底什么事情,就跟着他去了。
第八十三章 百姓需要什么
“其实也挺容易的,就是明儿个省报的记过来,做一个小采访。这些人平时挺能的,一听说上报纸,个个都***拉稀了,我看你挺稳的,就让你露个脸…。”马战奎敲了敲张岩,见张岩没有什么大反应,就咽了口吐沫,狠说道:“不让你白干,一天五十块钱,管中午…。早餐也管,不过不能吃太多了,别在记面前打饱嗝是不!“
张岩心里好笑,这个村长也太抠门了,就摇了摇头:“不行,人家北漂的一天都是五十块外加三盒饭,你这是打要饭的呢?”
马战奎低声央求道:“大兄弟啊,咱们村没钱,要是有钱也不能亏待你不是,要不这样吧,我自己再出五块钱,中午给你多加个荤菜,就这么说定了,啊!”说完生怕张岩反悔,低着头使劲朝村公所飞奔,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张岩留下。
张岩就笑了笑,跟着马战奎进了村公所,马家窝棚的村公所又黑又破,虽然是白天可是仍然黑黢黢的。进了村公所,马张魁就到他的桌子摸索了半天,最后扔过来一份文件:“大兄弟,你看看这份东西,上面字太乱了,我也看不大清楚。”
张岩心说这下深入虎穴了,接过文件看了一下,村公所光线太暗看不清楚,张岩就道:“马村长,能不能开下灯,这里太暗了。马战奎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说道:“到窗户边上看,大白天的点什么灯啊!”
抠门到了这地步的还真的不多,张岩就走到窗户边上,这才看清楚上面的字,心里顿时就是一跳。字迹铁笔银划,端的是一笔好字。要是放到书法大赛上,至少也是二等奖的份,张岩虽然一想自负书法,只是跟这个人想比,也只是略强一点而已。
只是老马大字不识几个,随随便便地放在一边了!张岩叹息一声问道:“村长。这个文书是谁写的?”
“啊,是村支书家的二小子,现在在省政协那里当个小秘书。”马战奎胡乱说了一句,就把心思放到不远处的妇女主任身上了。
“字不错,而且写得也挺有条理的,这小子不错啊。”张岩仔细的看了下来,别说这份报告还真是十分地犀利。对记的提问也是颇多知道。比如说强调三农。提留高之类的,这些都是很要命的东西,国家不给钱,要想搞项目的话就只能跟农民要钱,可这钱要的就是不那么光明正大,被揭了出去之后后果就十分严重。而且这里面说的,也并不是子虚乌有地事情,而是实实在在存在地,而且是也是极度困扰广大农民地问题
“新建村小学教学楼和村部,因资金缺口较大向村民人均摊派元;
乡上今年计划修建跨河大桥。按农户人均摊派近元;
乡上拓宽街道,也要搞摊派。“
这段话后面用红笔注了一句,说话时要心痛,就像寡妇死了独苗!张岩看过之后不禁莞尔,这个秘书还真是考虑的挺周到的。接着看下面的一段
“由于建设项目集中,摊派收费过多,村民们怨声载道。乡、村两级收费虽为公益项目建设。可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可是目前的摊派收费总额已经大大超过了村民的人均税费负担,要引导记问。
乡、村牵头进行公路项目建设。是好事,但在农民收入较低的贫困地区,上项目先必须考虑乡、村财力状况、村民的实际收入水平和承受能力。若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为由,大肆上项目搞建设,随意摊派收费是不妥当的。
中央推进农村税费改革,并三令五申减轻农民负担,农村摊派收费应该接受严格的审批和管理,不能因为是公益建设项目,就谁都可以收,想收多少就摊派多少。摊派收费多了,会加重农民负担,已经激起民怨,影响农村稳定。“
张岩看完这份文件之后浑身冷汗直流,这要真是按照文件上说地办,到时候捅出来的话,自己的前途可就是一片灰暗,谁也不会听自己的解释,在他们看来省报上说的就是一切。不过这份文件落到了自己手里,看来自己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张岩微笑着把这份文件合上了。
第二天一早,省报的记到了马家窝棚,准备采访村民,并了解马家窝棚地情况。可是当记跟马甲窝棚地村民照面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站在张岩面前地女记身材高挑,身着紫色风衣,却是赵碧月。
“你是省报的记吧,我是马甲窝棚的村民,我叫马自立…。“还是张岩先反应过来,抢上一步紧紧握住了赵碧月的手,一边摇晃一边使眼色。赵碧月也不傻,马上反应过来,不过这位姐们的反应有点过激了,一把抱住了张岩,两个人来了一个热烈的熊抱,要不是秋天衣服穿得多,张岩说不定就当场出丑了。
在张岩后背重重的敲了一下之后,赵碧月放开了张岩,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问道:“请问马自立,你对前几天生的警民冲突是怎么看的呢?“这句话却不像是再问一个村民,而像是在问一个县委书记,村长马战奎觉得有些不对,又品不出哪里不对,只能站在一边看着。
张岩微微一笑,这个问题自己已经想过很久了,回答起来也不困难:“警民之间的关系,应该是鱼和水之间的关系,对于前几天生的冲突,我认为警方要为此事负主要的责任,因为人民是用来保护的,而警察则是保护人民的工具。可是现在出来了警察伤人的事件,我认为警察队伍要好好检讨。“
“可是我听说,当时村民扣押了三台挖掘机,才导致警察介入的。“赵碧月不服气的问道,不只不觉间两人的角色已经到转过来,变成了张岩在问责,而赵碧月在回答问题。
“不是说警察追回挖掘机不对,追回挖掘机是打击犯罪,这一点上是没有问题的。重要的是,我们的某些干部,一旦出了事情就想起警察,使用暴力执法,这种方式虽然可能在短期内完成很多事情,可是这种做法就是*裸的血腥执法,他损害的是国家执法机构的威严,其实从根子上说,马家村的事情就是拆迁的问题,跟警察牵扯不了不少关系,可是为什么警察仍然介入了。而在国外,这种属于民事诉讼,警察是不能介入的。“
赵碧月沉思了很久,眼眸中异彩连连,过了好一会才咬着嘴唇问道:“那如果你是县委书记的话,你会怎么做?“
张岩哈哈一笑:“如果我是县委书记的话,我会先调查清楚,中国不是美国,如果每件事情都要通过司法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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