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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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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微微敛眉,深邃的眸,望向厅中垂眸而立的女子,放下手中正为敷悦剥着的核桃,霍然起身。
“爱妃,想必段嬷嬷身康体健,定可当重任。”男子缓步而下,含笑直视着席间有些心虚的段娘。
索菲鸢惊疑的看着男子挺俊的背影,不知他所言何意。
“那么,除夕之夜,看扶茗王府旌旗的重任,便交由段嬷嬷了。但愿你不要让本王失望。”守旌旗,便是每年除夕,大户人家很是重要的一个环节。便是大门口竖起,代表本家的旗帜,于风雪中屹立不倒,预示着来年的兴旺顺达。一般都是找一拨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看扶旌旗的。而今……这不是要段嬷嬷的好看吗?
“王爷!万万不可!”索菲鸢腾的站起来,惊慌的叫道。
“王爷……王爷三思……”段娘亦连滚带爬的出了坐席,跪倒在欧阳亦宗的脚下。寒风凛冽之中,一人于大门外看扶着粗壮的旌旗,岂有不倒之理?若旗倒了。犯此大忌,她焉能活命?
男子笑容更加的绚烂,皎目微转凝向索菲鸢愤恨的脸庞,柔声回道:“本王之命,不得更改。”
道罢,也不管厅中无数双惊诧莫名的目光,男子悠然转身,大手揽过流锦的腰身,举步向厅外走去。
流锦苍白的唇角微微抿起,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忿忿的打开了男子的胳膊,脚下一痛,便又是一个踉跄,勉强站定,流锦淡漠的眸光,冷冷的锁着男子俊逸无双的脸庞。
男子剑眉紧蹙,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再次迅速出手,一把强抱起女子纤瘦的身子,脚步轻快的出了厅门。水盆早已在拉扯中再次摔到地上,打了几个转,滚出了好远。便像是厅中石化的众人一样,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
“哼!姐姐,你就这么大度吗?那个罪婢的风头,都把姐姐给压下去了。”索菲鸢收回凌厉的目光,朝敷悦冷笑着道。
“本妃贵为正妃,深受王爷宠爱,此时又有了王爷的子嗣,本妃已经很满足了,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的多吧!”敷悦闻言,勾唇一笑,眸光轻轻掠过索菲鸢身上只有正妃才能穿着的大红,咬重字音,若有所指的说道。
“你!”嘲笑她什么都没有是吗?终有一天,她索菲鸢会讨回该有的一切,包括那个尊贵如神谪的男人。
男子紧紧抱着女子拼命挣扎的身子,大步入了茗轩院。
“不想死,就不要乱动。”男子低吼着,顺手从屏风后的架子上拿出一瓶伤药。抱着流锦坐到了榻上。
流锦冷着脸,紧咬住唇瓣,垂眸不语,挣不出男子霸道的怀抱,也就干脆静了下来。
欧阳亦宗把流锦倚靠到自己的肩膀上,低头抬起她的左脚,轻轻褪下鞋袜之时,便见那脚踝已经红肿不堪,剑眉不由蹙的更深了。
“你忍着点,不要怕。”男子低声安慰着,紧抱住女子募得僵直的身子,手下一个用劲,便听‘咔嚓’一声脆响。巨大的疼痛从脚踝直袭上心头,流锦一口咬住了男子抱揽着自己的胳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紧攥着欧阳亦宗的衣襟,冷汗淋漓而下,流锦硬是忍着没有哼出声。
贝齿颤抖透过厚重的衣服,深深嵌入皮肉,男子面不改色,迅速的上了药,把女子抱得更紧了。
“没事了!一会儿就好。”一手轻轻抚摸着女子的发顶,男子柔声抚慰着,那皎灿的瞳眸中,溢出缕缕不自知的柔情。还是可以直直熨入女子冰冷的心扉。
今日是新年,一个特别的日子,因为它是一个团圆的日子。可是,如今他们身在咫尺,却心各天涯。如果,一切都可以有一个崭新的开始,那么,他们是否可以摒弃所有的纠葛,怨恨,重新找回彼此呢?
许是新年的气氛,许是男子眸中明显罕见的深情,流锦受到蛊惑般,缓缓抬眸,酸楚的心,酸楚的眸,早已雾气潋滟。
四目相接,没有任何言语。两人百感交集,就这样痴痴的凝望着彼此,空气似乎凝固,时间也好像已经静止。交织的眸光,凄凄蔼蔼,酸涩难耐。
就在女子水眸中渐渐凝结的泪水,就要滑落之时,男子突然俯首,温柔而细碎的吻,缓缓落于女子苍白的唇瓣上。……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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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努力再不爱你
温热的气息,缓缓萦绕,烧灼着流锦冰冷的面容。熟悉的苜蓿草清香,宛如醇酒一般,令人不饮自醉。流锦心下越发的酸楚,所有的防备,所有的爱恨,在此刻都已悄然隐匿。唯有那温柔如花瓣扫过唇角的吻,无限放大,带着数不清的辛酸,苦楚,和那挣扎出心扉的柔情,就这样迷醉了两人。
吻,被男子逐渐加深,两人渐渐面红耳赤起来。一个激灵闪过脑海。流锦缓缓合上的双眸,募得圆睁,湿润的睫羽微微颤动。心便又开始一阵阵的抽痛。
流锦,你又犯傻了,这是假的,假的。他的柔情,他的吻,都是伪装来报复你的武器。你好傻,他有了最爱的女人,有了他期待已久的子嗣。而你,什么都不是!
流锦突然伸出双手,一把推开男子伟岸的身子,挪身撑着床榻,便要逃离出男子温暖的怀抱。无奈脚下一用力,便又是钻心的疼痛。女子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跌倒在地。
“锦儿!你没事吧!”欧阳亦宗心中狠狠一揪,慌乱的捞起地上的颤抖的身子。眸色痛染,女子戒备闪躲的眼神,顿时浇灭了那好不容易显露出来的情意。
“回王爷的话,奴婢很好,奴婢可以自己走。多谢王爷的救治。”流锦甩开男子的双手,咬牙站定,垂下眉眼,甚为恭顺的说道。
男子渐渐阴鹜的眸子,紧锁着女子被长发遮掩了大半的脸颊。心中涩痛难明,恨不得掐死她。
对!她就是可以这样轻而易举的把他气得半死。她生来就是他的克星!难怪他自己都说,她此生便是为他而生,果真如此,真的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锦儿!你恨我吗?”男子苦涩的一笑,轻声问道。心底便开始有点期盼,有点忐忑,亦有些惧怕。
“恨!奴婢正在很努力的学着恨你。”女子沉吟片刻,并未抬头,只是如喃喃自语般轻语了一句。
男子心中一紧,万般情绪涌堵上心头。
“那,锦儿,你还爱我吗?”
“爱!奴婢正在努力,只差一点,便可以不再爱你……”女子霍然抬眸,突然弯起眉眼,含笑对上男子满含期盼的眸子,自信满满的回道。
男子眸光乍亮,而后又是一暗。紧接着探寻的凝视着女子缥缈的笑容,心中即刻便生出剧烈的恐惧。
欧阳亦宗再次厚颜无耻的伸出手,一把抱住了流锦。深深叹了口气,合上幽深的眸子,坚毅的下巴顶上了女子光洁的颈窝。
“王爷,奴婢……早已不是你的锦儿了。”流锦僵硬的脊背,直直挺立着,轻轻的一句话,便似惊雷。直直击入欧阳亦宗五味陈杂的心。
男子募得放开手,瞳仁微敛,深深的睨了面色沉静的流锦,骤然转身,拂袖而去……
“悦儿,没事吧!”欧阳亦宗入了飞霞居,含笑向敷悦问道。
“我没事!不用那么担心。”敷悦微微一笑,便又接着问道:“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哦,万事俱备,只待鱼儿上钩了。之前,我宣布你怀了我的子嗣,一是想逼急那个妖妇,如今她大势已去,时局随时都可能发生变化,就差一个废储的理由,如果本王有了子嗣,按照祖制,父皇也可以直接跳立皇孙为储君。这样就不怕她不会狗急跳墙。这样,我们的计划才可以尽快的实施。二,便是要震住右相索商吟。左相死后,朝中索商吟的势力也日渐壮大,索菲鸢在茗王府一向不受待见,而今,有了你,便可让他有所顾忌,毕竟他的孙女还不是正妃。还有就是,我不想闲杂人等打扰你养胎。”欧阳亦宗与敷悦相对而坐,便详细的讲述起他的谋算。
“嗯!我明白。只是苦了锦儿。你为什么不和她说清楚呢?解释一下,也许就不会这样两相折磨了。”敷悦添着茶水,轻声说道。
“解释?我们之间还解释的清吗?她根本就不相信我。我派人查过了。左相之死,确是一个和罗列一模一样的人干的,只不过,他们都忘了,武林中消失已久的‘妙手鬼圣’。听说他在那段时间之内,曾经出现过。”
“哦?此人擅长模仿各家武功,最拿手的便是易容术。若他易容成罗列的样子去行凶,谁又能分得清真假呢?难保他们都不相信你。毕竟,眼见为实啊!”敷悦喟叹了一声,举杯浅饮了一口茶水。
“所以,我在等,等到大局已定,等到她不再那么恨我,我便向她说清楚所有的牵扯纠葛。到时,如果她还是不能原谅我的话,那么我……便放她走……”……
268放了他
“皇后娘娘三思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如今,只有殊死一搏了。”离殷面色深沉,压低声音向皇后端木红绫说道。
“哼!有了子嗣有什么了不起!他不是喜欢流锦那个死丫头吗?怎么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还有那个赵翩然,没想到她竟然还没死,如今竟真成了本宫的心腹大患。”皇后冷哼一声,忿忿的道。
“流锦中了奴才的‘千里迷迭香’命在旦夕,那敷悦以命相换,救回了流锦,欧阳亦宗感激之心便立她为正妃,没多久便传出喜讯。而那赵翩然是前日里突然出现在茗王府的,听说容貌尽毁,又姓赵,奴才一听便知是她。”离殷细细的讲述着。
“哦?说来那孽子和宇儿一样,深爱着流锦吗?那我们是否可以利用那丫头除去那孽子。还有那赵翩然,一日都不能多留。”
“皇后娘娘,奴才认为不可,那流锦与欧阳亦宗彼此深爱,又因左相的死而互相仇恨。如果我们依靠她,她出卖了我们的话,那我们便会陷于万劫不复之地。所以,奴才以为,只要除去了欧阳亦宗,即便是他的声明再显赫,他的拥护者再多,亦只是徒劳。到时娘娘便高枕无忧了。”离殷摇摇头,头头是道的分析着其中的厉害。
“你言之有理,那这次要积聚最精锐的杀手,本宫要一击即中,否则我们再不会有好日子过了。”端木红绫凤目一凛,纤长的指套在桌上划出条条刮痕。
“娘娘放心!此次奴才亲自出手。至于那赵翩然,待到茗王死后,奴才就留给娘娘好好戏耍一番。”离殷眯起小眼,奸诈的目光看向端木红绫狠绝的脸庞,与她相视而笑。……
“罗列,派人把这封信送给皓星,让他继续瞒着芋儿,等到大局已定,芋儿身体好点的时候,再带她回来。”欧阳亦宗递给罗列一封书信,嘱咐道。
“是!王爷,明日是否暗中多派几个暗卫随护与您呢?属下唯恐有变。”罗列接过书信,有些担忧的说道。
“你放心,本王识人之心从没有错过。本王可以肯定他定然不会出卖于我。”欧阳亦宗自信满满的说着,慵懒的靠向椅背。久未相见,不知他那个调皮的妹妹,会不会像自己想念她一样想念着自己呢?
“属下明白了,我这就去送信。”罗列点了点头,打消了疑虑,便往外走去。
“罗列!明日……我们都要小心。”欧阳亦宗突然唤住罗列,含笑着叮嘱道。他真的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兄弟了。
“是!属下知道的,王爷在,罗列便在。”罗列身形一顿,回头看向神色清明,淡然而笑的欧阳亦宗,突然眼圈一红,急声的说罢,便迅速退出了书房。
流锦早早的便起了床,一直忙碌到现在。别人都用过早膳了,可她仍然挥舞着鸡毛掸子,仔细的打扫着房间。这个房间,便是欧阳紫芋在家时居住的屋子。流锦打扫起来格外的用心,亦止不住在心中深深的想念着欧阳紫芋和清儿。
如果,如果她们都在自己的身边,也许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她们都在自己的身边,她就不会活的这么累。
公主,清儿,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们呢?
“咳咳……”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了流锦的思绪,连忙抬起衣袖,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奴婢见过王爷!”流锦转身,垂下眼眸。恭敬的福了福身。
“跟本王走!”欧阳亦宗伸手拉过流锦的手腕,另一手拽过鸡毛掸子,霍的扔出好远。
“王爷!王爷请放手。”
“王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便是,奴婢可以自己走。”流锦被拉扯着快速往前奔走,一边还在奋力的挣扎着被紧扣的手腕。
“喂!你真聒噪!闭嘴,否则……”男子好像心情很好,也不生气,微微敛眉,不悦的开口,拖长的音阶却让流锦烧红了脸。
流锦心怦怦的跳着,只得乖乖的闭上了嘴。只是撅着嘴,愤恨的瞪着身边暖笑如春的男子。
进了茗轩院,欧阳亦宗一路把流锦拉进了浴池。流锦的心,骤然被提到了嗓子眼。
他……他要做什么?
“你……你要干嘛?”流锦脸如火灼,戒备的看着但笑不语的欧阳亦宗,冷漠的目光,怨愤更甚。
“快点洗干净,我会让人送套衣服进来,等会儿跟我去一个地方。你这样脏兮兮的,怎么出去见人?”欧阳亦宗好笑的看着涨红了脸的女子。揶揄的说道。
流锦狐疑的凝视着男子温润如玉的脸庞,不由怀疑他是不是发烧了。他今天真的很怪!
“王爷,奴婢只是一个卑微的奴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王爷还是另觅他人吧!”流锦说着,便转身向外走去。她一身脏兮兮的,也是拜他所赐。这般怪异的他,让她很不安,很焦躁,隐隐觉得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我可以放了他!”男子在身后懒洋洋的开口。
流锦身形募得一震,霍然收住了脚步。
“我说,你陪我去个地方,我便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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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好可爱,老人家真长寿哦,在这也祝他生辰快乐哦!白菜可以加我吗?超想看看你家宝宝。么么……
269痛苦暂且搁浅
“你……此话当真?”流锦惊疑的看着慵懒的靠在梁柱上的男子。心下却越发的疑惑。他究竟想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本王还会欺骗你一个小婢女不成?你不相信的话,本王也没办法,好吧!我走……”男子懒懒的说着,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便要离去。
“等一下……那个……奴婢答应王爷便是。”流锦慌忙出口,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快点,本王在外面等你。”男子露出得逞的痞笑,满意的出了浴池。
带着满腹的疑惑和猜度,流锦终于沐浴完毕,出了茗轩院的大门,便见欧阳亦宗挺俊的身姿,掩映于依旧苍翠的松柏之间。男子敛眉深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身雪白色长袍,飘飘胜雪,宛如谪仙。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男子募然回首,便见一身白色棉裙的女子,袅袅移步而近。浴池内热气蒸腾之下,嫣红如霞的脸颊,若娇艳的春花般,终于有了一丝光彩。
“好了?我们走吧。”男子微微一笑,拉过流锦的手腕便大步向外走去。
流锦正想睁开被紧握的手腕,便见男子霍然转头,薄唇微微抿起,幽深的眸光射出丝丝警告的意味儿。流锦见此,生怕惹怒了他,便耽搁放薛景睿自由的事情。也就只得乖乖的任凭他拉着出了茗王府大门。
欧阳亦宗一把抱住流锦,极为潇洒的翻身上马,两腿一夹马腹,追风撒了欢的向前奔去。罗列深情肃穆,带着三名脸生的侍卫,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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