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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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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魂眉头紧皱,担心的看了流锦一眼,满腹的怜惜和抚慰之语,却苦于无法说出口,一咬牙,头也不回的跟着欧阳亦宗,渐渐走远。
那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由重及轻,一步一步,一下一下,踩踏在流锦的心头,心口一阵阵紧缩,无形的痛,便缓缓溢出,蔓延到四肢百骸。流锦久久没有抬头,直到那脚步声渐渐消失,她才微微抬头,那原先清澈的明眸,已红肿的失了所有的光彩。
敛起衣袖,轻轻拭了拭脸上的泪,看着远处欧阳亦宗虽然模糊,但却依然挺拔俊逸的背影,流锦心中那怎么都止不住的伤痛,越发的澎湃发酵,原来这便是他的真心吗?竟是这么的短暂,如南柯一梦般,瞬间便被他无情的惊醒,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什么了吗?宗……太多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不过幸好没说,否则,只会显得她更加的可笑愚蠢。
宗……到底我还是错信了你,只是我那有了牵挂的心,该怎样找回以前的平静和自由?……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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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一个情字最伤人
流锦红肿的眼眶,和异常的寡言,看在欧阳紫芋和清儿眼中,便大概明白了两人定是又产生了什么矛盾。任凭她们如何劝解,流锦都仿佛没有听进去一样,依旧整日的黯然神伤,沉默寡言的径自捣弄着花坛,草圃。
迷迷糊糊的过来七八日,见欧阳亦宗和流锦都无动于衷的各忙各的事情,没有一丝想要和解的迹象,紫芋和清儿再也沉不住气了,绞尽脑汁的暗中想着计策。
这天晚饭过后,清儿找到了流锦,兴冲冲的拉过她的手腕喜悦的说着:“妹妹!王爷命你做碗碧落琼宵,亲自送过去呢!”
流锦愕然:“是吗?可是……”他们已经没有任何交集了不是吗?
“哎呀!可是什么啊!王爷这是给你个台阶下呢!毕竟他是主子,比之我们尊严更甚,妹妹就不要再置气了,趁机好好和王爷把话说个明白,不就行了吗?何苦一个人在此独自伤心。王爷待你是不同的,我们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哦!”清儿连声劝道。
“我可以吗?你说他会愿意听吗?”流锦依旧有些踟蹰和不安。
“怎么会不听?王爷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快去吧,别磨蹭了。”清儿边说边推搡着流锦往外走去。
看着清儿的肯定和急迫,流锦终于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是啊,也许他们之间只是有些误会而已,她要说个明白,否则不是太可惜了吗?她要知道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即使伤,也要伤的明明白白,总好过自己默默的猜测伤怀吧!心下释然,流锦噙着淡淡的笑容,进了厨房。
半个时辰后,流锦端着托盘,忐忑而又有些期待的向茗轩院走去。不知他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满怀希冀的等着两人的见面呢。
走到门前,屋内明亮的灯光,倾泻了出来。流锦伸手轻轻叩了叩门,半晌却无人应声,流锦的期待便渐渐被愈来愈多的忐忑所掩盖,迟疑的伸手再次叩了叩门。
“进来吧!”良久,一个不耐的声音传来。
轻推开门,流锦一时竟石化住,呆愣而立,眼前的一幕便尽数映入眼帘。只见柳儿衣衫凌乱的坐在欧阳亦宗的怀中,脸上娇羞一片,双臂如蛟蛇般,缠绕着他的脖颈,紧紧的偎依着他精壮的胸膛。欧阳亦宗一手揽着柳儿的腰,一手执杯浅饮。桌上的美酒佳肴像一面面镜子,映照着流锦的惊愕,难堪和悲痛。
欧阳亦宗见流锦毫无征兆的走了进来,心中不由大惊,他右手攸的一颤,几乎捏不紧手中的酒杯,那心中的柔软仿佛被人重重的击打了一拳,闷痛淤堵的难以忍受。然他深若潭渊的瞳眸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色,如墨漆的剑眉微微挑起,佯装镇定的把杯中的玉酿一饮而尽,不悦的把酒杯重重的掷放在桌上,冷冷的说道:“谁让你来的?”
柳儿唇角一撇,直勾勾的看着惊讶到说不出话的流锦,嘲讽的收回目光,示威似地再次把身体往欧阳亦宗怀里贴了贴。
流锦双臂止不住的颤抖,连带着碗盅里香甜的碧落琼宵也倾洒出些许。紧咬着唇,想努力的抑制住眸中的泪水,可是看着欧阳亦宗轻蔑不快的眼神,一切的隐忍压抑都只是徒然。热泪滚滚而下,灼烧着她冰冷的脸颊。原来,他让她来,就是为了这般羞辱她是吧!看看!看看自己那颗雀跃期待的心,是多么的可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也许他和她之间,并不是只有误会那么简单吧!他前天可以微笑着抱着自己,今天当然也可以肆无忌惮的抱着别的女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她只是身份卑微的婢女。所以征服了对他不屑的自己之后,就可以弃若弊履了吗?
“奴婢该死!奴婢……奴婢告退了。”艰难的启开颤抖的唇,哽咽的声音让人不堪入耳,流锦慌乱的转身,逃也似地艰难的走出了茗轩居。
“王爷,姐姐好像伤心了!您不去追吗?”柳儿若似好心而又天真的问。
“切!区区一个丑婢而已,怎比得上本王怀中的美人,我们不用理她,尽管开怀畅饮便是。”欧阳亦宗戏谑的笑道,眸光在柳儿脸上打了转,显露出一丝灰暗的光芒,然锦儿的泪早已把他的心烧出了一个大洞。
那不算洪亮的对话,似一把把钢刀,一起直直刺入流锦的钝痛不已的心,痛到几乎麻木,似乎连一滴血都流不出来。
滚烫的泪,不间断的涌出眼眶,怎么擦都擦不尽,流锦腿微微颤抖,漫无目的的随意乱走。托盘里的甜品,早就倾洒的只剩下一小半了。泪眼朦朦胧胧,依稀看到前面假山旁,一处石凳环绕的石桌,流锦把托盘放到桌上,颓然的坐了下去,无助的抱住自己颤抖的身体,任凭泪水将自己淹没。好冷!这夏季的天却让她觉得刺骨的冷。迷迷糊糊的抬头,便见假山旁有个不算大的石洞,流锦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倚在洞中,怀抱住自己的双膝,把头深深的埋进了臂弯。也许躲在这没有风的地方,眼泪就不会那么肆虐流淌,也许躲在这安静的地方,她就不会那么冷了吧!……
102 相拥而眠
假山旁传来的低泣声,在这静寂的夜里,分外的哀伤刺耳,让人闻之黯然。暗处的暗木再也忍不住,一个纵身便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徒留下一习凌厉的风,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飒飒而舞,看不出任何有人停留过的痕迹。
暗木飞身进了书房,抱拳跪在了地上,不忍的说:“主子,流锦姑娘她在……”
“暗木,你逾越了,她你就不用管了,把这封信连夜送给寂风。”欧阳亦宗冷冷的打断了暗木的话,把刚写好的信,递给了暗木。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暗木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起身出了书房。
欧阳亦宗踱到窗前,深沉的目光向外眺望,目之所及苍茫一片,似乎很疲累,他缓缓的合上了眼,剑眉却越皱越深。
我的锦儿,我该拿你怎么办?那天在太子面前那样的贬低你,只因为我早看出来他对你的觊觎之心,许是早在五年前就有了,单纯如你,应该没感觉到吧。看着你奋不顾身的投进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除了浓烈的怒意,我竟然感到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我怕了,我真的怕我们才刚开始,便失去了你。我不敢问叶魂,你们的关系,我看的出来,他对你是多么的重要。也许潜意识里我是被你们亲密的拥抱所震惊了,我害怕得到的回答,是让你远离我的理由。今夜完全是一个意外,看着你夺眶而出的眼泪,我的心都碎了,可是……原谅我不能抱你在怀,为你拭去眼角的泪。我的锦儿,千万不要背叛我……
流锦越哭越伤心,越伤心便越想哭,好似要把一生的眼泪都透支一样。哭的久了,就觉得很是疲累,不知不觉竟环膝睡着了。然而她睡得非常不安稳,睡梦中依然时不时的抽搐几声。没有月亮的晚上,静谧的大地好像掉进了一个墨池般,苍茫黑暗的没有尽头,苍穹上几颗稀疏的星星,宛如夜狼深邃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天地间的万物。
欧阳亦宗放轻脚步,缓缓的走到石桌旁,端起桌上所剩无几的‘碧落琼宵’,送到唇边细细的品尝起来,往日香甜可口的甜品,这时却苦涩的难以下咽,欧阳亦宗喝尽最后一滴琼汁,双目不由有些湿热,锦儿!这里面仿佛满满的都是你的味道,甜美的让我沉醉,苦涩的让我心伤。
轻轻放下碗盅,欧阳亦宗踱到了假山的石洞中,蜷缩成一团的模糊身影,再次刺痛了欧阳亦宗的心。欧阳亦宗慢慢抱起流锦,动作轻到不能再轻,怀中的小人许是哭的太累,抽了抽鼻子,像小猫一样,往欧阳亦宗怀里钻了钻,便又沉沉睡去。
欧阳亦宗抱着流锦回了她的房间,把她轻放在床上,他坐在床前,细细的端详着沉睡的流锦,小脸酡红,眼睛已肿的不成样子,几缕被泪打湿的秀发,凌乱的粘在颊上。欧阳亦宗伸手把那几缕头发理到耳后,俯身啄住她的唇,细细的吻着她娇嫩的唇瓣,她身上有一股奇花的清香,裹着少女独有的处子体香,缓缓萦入鼻间,让他沉醉,迷恋。
流锦皱眉轻轻呓语了一声,那呢喃般的嘤咛,让欧阳亦宗忍不住加深那个吻,撬开她的贝齿,寻到她香软的小舌,包绕裹缠,似要略尽她口中所有的甘甜般深情激烈。欧阳亦宗只觉燥气上涌,几乎控制不住对她进一步掠取的冲动,一阵急促的喘息过后,欧阳亦宗努力屏息敛神,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流锦早已红肿的唇,被他侵略过的唇瓣如怒放的玫瑰般,娇艳欲滴。
伸手轻轻抚摸着流锦的脸颊,欧阳亦宗几日中所有的不快和闷堵,似乎得到片刻的缓解,那慌乱不安,好像缺了一块的心,此刻竟异常的平静,原来,他的锦儿便是他此生的牵绊,是他今后所有痛苦和快乐的源泉。拥有你;我的心才算完整,所以锦儿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欧阳亦宗悄无声息的躺下,把流锦紧紧抱入怀中,嘴角微微扬起,缓缓的合上了眼睛……
103 遁逃出府
天才蒙蒙亮,流锦懒懒的翻了个身,只觉得梦中身边的暖源突然被抽离,让她有些不适。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双目又涩又痛,举目环顾了下四周,熟悉的景物映入眼帘,昨夜她明明在假山石洞里哭的昏天暗地的啊,怎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呢?梦里好像有个温暖的怀抱一直紧抱住自己,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自己昨夜梦游了?
昨夜……昨夜那伤人的一幕再次浮现在眼前,流锦的心一阵抽痛,原本已伤痕累累的那颗心,竟然还可以发出第二次支离破碎的声音。抬头向窗外望了望,此时的天色像流锦的心情一样,灰暗的没有一丝光彩。
心中像是被堵上大团大团的棉花一样,闷痛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流锦翻身下床,飞快的向外跑去,她要逃,她不要呆在这里,否则她会窒息而死的。
拂晓的茗王府沉浸在苍茫的晨雾之中,像一个未睡醒的孩子,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流锦拼命的向前跑,就像身后有个可怕的怪物,一直在追赶着她,想要扼住她的喉咙一般。匆忙的跑到后门,守门的老梁还没有起床,流锦蹑手蹑脚的打开门畔。转身出了院门,轻轻的合上后门,流锦再也止不住脚步,逃也似地只顾拼命向前奔去,拐过后巷,跨过石桥,远了,更远了。流锦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拍了拍胸口,那里浓烈的压抑感,似乎在渐渐散去。
偌大的北月城一片寂静,身处民居,阵阵鸡鸣声,打破了黎明前的宁静。流锦漫无目的的走着,她不知道要去哪儿,因为她不知道偌大的北月城,除了茗王府,哪里还会有她的容身之处。
不知道走了多久,太阳已渐渐露出羞怯的笑脸,从那蔚蓝的云朵中蹦了出了,街头巷尾陆续的出现了早起的人,或打扫院子,或挑水煮饭,北月城渐渐热闹了起来,袅袅的炊烟缓缓升起,生机勃勃的景象便跃入了流锦酸涩的眼。
只是这偌大的北月城,哪里会有她容身纳躯之所?哪里会有她锄禾采桑之处?欧阳亦宗,你的绝情让我认清了自己,其实我早应该有自知之明的不是吗?既然我只是一个丑婢而已,为何你还要招惹我呢!
朝阳缓缓的放射出自己灿烂的光芒,刺痛了流锦的双眼,扯回飘远的思绪,她才发现自己似乎迷路了。流锦黛眉紧蹙,一路问了好几个人,七拐八拐的终于找到了云祥戏班。
进了戏班,一眼就看见贺班主在院中晨练,五年多没见,他似乎没什么变化。
“班主。”流锦轻声唤了一声。
贺班主皱眉看着眼前的女子,即刻便两眼放光,谄媚的笑还是那样熟悉那样碍眼,此时看在流锦眼中却有说不出的亲切感。
“哎呀!锦儿姑娘!啧啧!几年不见竟出落的如此花容月貌,小老儿都不敢认了。这一大早的您怎么来了?”
“我来是想向您打听妙韵姐姐的事情。”
“那个没良心的,提起来我就生气,找到了好去处,便不管戏班的死活,拍拍屁股说走就走了,你说我千辛万苦才培养个名角,我容易吗我!”贺班主提起妙韵便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班主,妙韵姐姐已经没少替戏班卖力了,您就别抱怨了,您知道她去哪儿了吗?”流锦含笑着劝道。
“不知道,只知道她脱离戏子的身份,被一个男人带走了,也许远走高飞了,也许还在北月城吧!那个没良心的走后,就一次都没回来过,哪里有锦儿姑娘念旧啊!”班主那灌汤包似地脸上堆起了大大的笑容。
“这样啊!看来我很难找到她了。”流锦不由再次沮丧的垂下了头。
失魂落魄的出了戏班,流锦又漫无目的的游荡起来。妙韵姐姐会去哪儿呢?难道戏班一别竟成了最后一面了吗?
流锦不知疲累的走了很久,发现自己再次迷路时,已经半晌了。随着太阳的高升,天也越来越热了。流锦拭了拭额上的汗水,发现自己在一条人流稀少的小道上,紧走了几步,流锦顿足向远处眺望着,一个苍老而又痛苦的呼声,把流锦吓的一跳。
“哎呦喂!疼死老婆子了。”是一个老婆婆的声音。
流锦循声向路边的破庵堂走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微侧的半边脸上布满皱纹,她无助的跌坐在地上,正痛苦的呻吟着,一把破旧的拐杖也倒在了一边。
“婆婆,您没事吧?”流锦连忙跑了过去,伸手吃力的把她扶了起来。没想到老人家看起来很瘦弱,却十分的沉重。
“我还好,谢谢你了,姑娘。”老婆婆颤巍巍的站住脚步,扭正脸用异常锐利的眼光打量着流锦,那白发下半边残缺丑陋诡异的脸,便直直映入流锦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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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怪异的老婆婆
流锦不由倒抽了口凉气,这是怎样一张脸啊!凹凸不平,有的地方竟露着森森白骨,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痕,像一只只蚯蚓纠裹着爬满了半张脸。这个老婆婆受到的该是怎样惨绝人寰的对待啊!
流锦心中不由很是同情她,看着她的伤疤,有些哽咽的说道:“婆婆,您还疼吗?”
老婆婆浑浊的双目,暮的圆睁,奇怪的看着流锦,“你不怕老婆子这丑陋的脸?”
流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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