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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个个好过分-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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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败下阵,赌气不和长生说话,长生也没有理我,我知道他是我为我好,也明白自己生气是无理取闹,可就是拉不下脸来,只好一直僵着。
门外有轻咳的声音,“你们……闹完了吗?要是不吵了我就进来了。”
墨阳进屋,我和长生僵持着,谁也没有先说话,墨阳叹气,拍拍长生的肩,“长生兄,自古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个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再说,你眼前的这个女子,她还绝非是一般的女子,你就忍着,消消气。汐儿,你也别和长生闹了,他还不是担心你?”
“谁和他闹了!”我死鸭子嘴硬,坐在一边生闷气。
墨阳对长生说了几句悄悄话,长生脸色略有疲惫的走了,我心上一紧,愧疚和自责涌上来。
“把他气走了你就后悔了?”墨阳故意把话说得酸溜溜的,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唉,长生这么好的男人,汐儿你怎么就想着气人家呢?好在他脾气好,不和你计较,要是换了我……”
“你怎么样!”
“我呀,定是跑得远远的,免得被你骂!”墨阳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点,大有朽木不可雕的意思。
切,我撇嘴,漫不经心地斜斜看了他一眼,讽刺道:“哟呵,吕大皇子现如今怎么还坐在我这样的小女子身边喝茶聊天啊,当心被我骂!”
墨阳无声的笑笑,摇摇头:“好了,不和你瞎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我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墨阳顿了顿,神色变得严肃,应该是经过慎重思考之后才决定告诉我的,“汐儿,我发觉这个颜清落很不对劲,你要当心,而且,我估计长生也察觉了,所以才死活不让你去参加婚宴。这件事我不太确定,只是凭直觉,相信长生也是。只不过他不想让你操心,让你忧虑,所以没说,我反复想来,觉得还是要告诉你,让你长个心眼。”
不止我,,墨阳也察觉到了,还有长生,他是想弄清楚之后再告诉我吧。
我沉吟半响,也把心中的想法和发生在颜清落身上的事情告诉了墨阳,“我一直怀疑,但苦于没有证据,再加上她在大家面前一向都是乖乖女,大家闺秀,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的。幸好有你和长生,不过……”我疑惑的很,墨阳是怎么看出来的?“墨阳,你为什么会说颜清落有问题啊?连和她最亲密的暮凝澈都看不出来。”
墨阳面色凝重,我刚才和他说的话使他深思了很久,半晌,他才缓缓道:“正因为我和她不亲近,旁观者清,所以我才看得比他们清楚。照你这么说,我的猜测是对的。颜清落绝对不简单。”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啊!”这下要怎么办,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
墨阳比我镇定,皱着眉头学究一样的分析:“先别急,目前还不知道她到底要对付谁,还是有更重大的目标。如果目标仅仅是你,这还好办,怕就怕……”
墨阳看向我,浮出一丝担忧,“只怕她还有其他目的,而这背后,有谁撑腰,还不清楚。”
我承认我吓得脸色发白,我没有朝这么深的一层想过,现在听墨阳这么说,倒真是有些害怕了。
墨阳瞧出我的忧虑,安慰道:“汐儿,要不,婚宴就别去了。”
不去就更不可能知道她到底有何目的了,与其担惊受怕的生活,成天猜测,还不如去面对,去揭露,去弄清楚搞明白。
我拒绝了墨阳的提议,“婚宴还是要去,而且是必须去,今晚的事,千万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安乐,凤潇,露晨……一个都不能说,事情没有得到证实,我们还是不要让他们担心。”
墨阳想了想,点头答应:“汐儿,一定要小心,有事和我商量,不要一个人扛。”
我冲他感激地笑笑,送走墨阳之后,良心发现,敲开长生的房门道歉。
“门没关。”长生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我就猜到这个男人在等我忏悔呢!
鉴于是我的错,我只好蹑手蹑脚的进屋,大气都不敢出,长生坐在书桌前,连抬头看我一眼都不肯。
“长生,我错了……”
悄悄看一眼,咦,没反应?
“是我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是我不识好歹,是我缺心眼,是我……呃……”
“怎么不继续说了,没词了?”长生终于慢悠悠的抬眼,“你不是挺有理的吗?错在哪了?”
看这架势,他是不会轻易心软的了。长生这个人,脾气是好,又温柔,又有礼,一般不会发脾气,但发了脾气就不一般。有一次我没有听他的话,大夏天为了解暑偷偷洗了个凉水澡,被他发现了,结果整整半个月不见我,天不亮就走了,天黑了才回来。我为了见他一面,守株待兔,他干脆就睡在店里,就是不肯见我一面。非得我可怜巴巴泪眼汪汪写了一封十页纸的检讨书和保证书,诚心诚意在他面前悔过,这才原谅我。一句话,长生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啊!
那我也只有拿出我的杀手锏了,死皮赖脸,苦口婆心,泪眼朦胧,痛心疾首,痛哭流涕,总之,也要自贱一回,才能求得原谅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自贱套不到长生!
“长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对我多好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出门上街怕被人拐骗了,呆在家里怕闷坏了,我呢,狼心狗肺,没心没肺,恃宠而骄,竟敢不听你的话,我真是罪过!我发誓,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你说往左我绝不敢往右,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我错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要是不理我,我今晚上还怎么好眠啊,那我肚子里的宝宝,还怎么健康成长啊,你这一生气,可是一尸两命啊!”
“呸呸呸,说什么呢!”长生怨怪地瞪我一眼,冷着声音低声骂我,“你这张嘴,死人都被你说活了,我还能怎么办,孩子和大人都得好好的,以后还敢再说这些丧气话!”
“不说了,不说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不让我做的,就是把刀架自我脖子上我也纹丝不动,你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我拽着长生的袖子摇啊摇晃啊晃,长生绷住的脸终于憋不住微微弯了弯嘴角,感叹道:“你呀,你可是有孩子的人,我哪敢生你的气,只要你不去婚宴就好。”
我包邮的放开了长生的手,埋下头不敢正视他,虽然底气不足,还是实话实说:“长生,我还是要去,不得不去……”
“你!”长生怒了,一甩手背对我,冷哼一声,“随你的便,爱去不去,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不是的,长生,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说的,你都决定好了还来问我做什么!可笑。”我上前去使劲儿抱着床上的胳膊不放,长生挣扎摆脱不掉,渐渐停下了反抗的动作,我意识到机会来了。
“长生,你对我很重要,我必须要告诉你我的决定。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我不会去赴宴,我会提前将喜服送到王爷府,然后离开。你的担忧我都知道了,并且我一早就有这种担忧,只是没有你和墨阳想得那么远,那么深。我和凤潇、君凌一起,还有露晨、墨阳他们,你该相信墨阳会好好保护我的。我不想瞒你,也不愿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以后都会听你的,大步唯此一件事我不能,我必须去面对,畏畏缩缩的我就不是我了,你说对吗?你对我而言,绝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长生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怔怔的盯着我,他的线条有些僵硬,破天荒地,带着期待和恐惧小心翼翼地问我:“汐儿,我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他的恐惧,是怕我的否定,他的期待,是希望我说肯定。
“长生,我在乎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每一个想法,你对我来说,很重要,非常重要,已经是我生命中不可磨灭,不可抹去,也是我不能够失去的人。”
我以为我看错了,长生的眼眶里竟有些亮晶晶的东西,待我一眨眼,又恢复到平时的清朗柔和,一回首,我已在他怀里,软软的,暖暖的,他拥着我。
“好,我让你去面对,我希望看到的你,是没有委屈的快乐的你。”
谢谢你,长生,无论我到了哪里,面对了什么,只要回头,就可以看见你在守候的身影,和那双清亮的温柔的眼眸,我想要的,不过是能够握着你温暖的手,走到以后。
再一次踏上云轩王朝的土地,心中竟有了情怯的感觉。
宫里已有官员来迎接,君凌看了我一眼,淡然地坐上马车。
“汐儿,等我回来。”凤潇临了嘱咐一句,也上了马车。我和露晨清舞找了间客栈,休息了一会儿。
“露晨,我们现在就去暮王爷府上把衣服交给他们吧。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有时间改进。”
露晨应着,唤来一辆马车,和我一同进了王府。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是,明天以后,这府前将会挂上大红灯笼,贴上热闹的喜字。
“丫头,你来啦!”府里一向待我如亲人的老管家站在门前微微红了眼,“快进来快进来,怀着孩子呢!”
“管家爷爷,我好想你,你身体还好吗?”还是像以前一样,我搀着他的手,路过的下人们见了我很是惊讶,错愕之余张嘴就是“王妃”,话从口出又觉不妥,个个一脸尴尬地福了福身忙不迭溜走。我只有苦笑,“管家爷爷,物是人非,也唯有你还叫我丫头。”
管家拍拍我的手背,叹了一口气道:“丫头,你和王爷之间啊,我是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老头子我走了几十年的人生路,多多少少也看得出来一些。无论如何,你呀,永远是我的丫头,老头子我希望你一辈子都能快乐幸福!”
“管家爷爷……”我有些哽咽,扑在他的肩头,久违的长辈带来的温暖,淡去了我走进王府的阴郁和烦躁。
“好了,去吧,王爷还是在书房等你。”老管家独自离去,留我一人在悠长弯曲的走廊。顺着这条走廊,那一间宽敞明亮的书房,曾经常常灯火通明,彻夜不灭,有一个女孩,也常常气呼呼的毫不客气一脚踢开门,强制性的耳提面命让那一个在桌上伏案的男孩休息。男孩说,那件书房从来都是寂寞的,因为有了女孩的呼吸和爱,看书的人安静的时候心里也是满满的。
那么,现在呢?暮凝澈,你在书房是不是依然忙起来就忘了时间?你的那个她,会敲开你的门心疼你的劳累吗?你还是王爷,我却只是一个来送喜服的商人。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唯有那段记忆永存。
抬起手动了动,还是放下来没有去敲门,说不清是为什么,没有力气?还是没有勇气?或许,我只是想呆呆的站在这里,感受那些愉快的最终变得悲伤的旧时光。
“为什么不进来?门没关。”屋里的人轻声问,任凭我再怎么努力,也听不出情绪。
还是……不进去了。若不是习俗规定新人的喜服由男方负责,我又怎么会硬着头皮来到这个让人思绪万千百般滋味尽在心头的地方,接受人们投来的不明目光。新娘子的喜服要男方亲自送去,我已经勉强将喜服送来,至于见面……
“王爷日理万机,民女不敢打扰。喜服我已经让露晨送到客厅,劳烦王爷抽空过目,交予新娘,若是有问题,还请王爷尽早通知我。没什么事,民女就告辞了。”
屋内并无响动,那就是默许了。我扯出一抹笑,抬脚离开。
“我找到了。”
门后面有声音传来,好近,他一直都站在门后面吗?
“你给我的,新年礼物。”暮凝澈顿了顿,“我找到了,汐儿,就在第二个书架第五层第三格,夹在书中间。是你写给我的信,还有一本你画的画,串在一起,就是你说的连环画,对不对?”
他的汐儿,在信里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好好休息,细数他的毛病,比如一忙就躲在书房搞得天昏地暗,比如生气了就不吃饭,比如睡觉时间太晚起得太早导致睡眠不足,比如在她面前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却常常在她睡着之后想心事,一个人烦恼却不告诉她……她感谢他的好,陪她赖床,由她胡闹,纵容她的坏脾气,还有她的小贪心,记挂着她的感受,陪在她的身边,当然,她也含蓄的抱怨他欲*求不满,劝他节制一点,不要每晚上都勾*引她,还有好多好多……
她给他画画,讲得是一个一个的小故事,他没有母亲从小在身边疼爱,他一出生母亲就死了,是难产。那些只有母亲才会夜夜抱着孩子绘声绘色讲得睡前故事,他从来没有听过。于是,她就给他补上,画出来,这些画和画师们画的不同,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画风,但是很温暖,因为特别,所以可爱。
无数个夜里,他抱着这本画册痴痴傻傻地回想她在的日子,酒喝了一瓶又一瓶,哪还有什么意气风发,帅气潇洒,自从她离开,那一封休书,就被他藏在了书架的某一个角落,不敢触及。连撕碎、烧毁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一碰,就会钻心的痛。
那时候,他的汐儿会气呼呼地跑进书房揪住他的耳朵让他休息,他呢,逗弄她,咬她的唇瓣,惹得她脸红嗔怪,只有他的汐儿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他的书房任意妄为,只有他的汐儿才可以逼着他从浩如烟海的藏书中、忙得不可开交的公务中抽出时间休息,只有他的汐儿……而今,再也没有了。
“王爷,那些东西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还是烧了吧,免得王妃生气。”我记不得那是什么时候藏起来的礼物了,大概还是初秋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两人相拥而眠,暮凝澈百般挑逗我又怎么睡得着!一急之下就找了个话题引开他的注意,那就是把给他的新年礼物提前准备好,藏在王府的某一处,要是找得到,新年就有礼物,要是到了过年那天还找不到,哼哼,不但没糖吃,还罚他一个月不能碰我!那个时候,我瞧着暮凝澈一张皱成一团的俊脸笑得屁颠屁颠不知东西南北。又怎么会料到如今的我们会变成陌生人,还真是应了那句歌词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已经找到了,怎么会没有意义!还是说,对你没有意义?”暮凝澈的话语压制着的激动。
不仅仅是对我,这份礼物是建立在两人的爱上,爱都没有了,那这些东西也就跟着崩塌了,没有意义了,即使是存在又能怎么样?
“王爷,这里的一切对我都没有意义,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绝不敢逾越。王爷即将娶妻,也要时刻注意得好。露晨还在等我,告退。”
至始至终,我和他,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后,只是一道房门,却犹如鸿沟,硬生生将我们拉扯得好远,划分得好清楚。
门外的人走了,暮凝澈无力地靠住门背,虚弱的躬下身子,他好累,好疲惫。如果刚才他不顾她的感受,冲出书房,打开着扇门,抱住她不让她走,结果会怎么样?暮凝澈不敢去想,他没有把握,心里发虚,二十几年来,每一件事,每一个人,他自认为都是胜券在握,全在掌控之中,只有汐儿,他无法捉摸。他的汐儿,不愿见他,那么,他也只好隔着门板坚持着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到头来,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傻,什么骄傲,只是他不愿意林汐荷更恨他!不要失了身份,做出逾越的事情,这是那个女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暮凝澈手里攥着信,有液体滴落在上面,发出“滴答”的微响,汐儿,你给我的礼物,我找到了,那被我弄丢了的你,还能找回来吗?找到了回忆,找不回你,存在就真的没有意义了。
我和露晨回到客栈,两个赫然显目的身影堂堂正正的端坐在房内,他们俩不是应该在皇宫被热情款待吗?
“凤潇。”
“他可有为难你?”凤潇问道。
“没有。你……”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君凌满是不快的打断。
“我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你就是看不见吗!你眼里就只有凤潇!”
啊?语出惊人,平地一声雷啊!
我们都看向君凌,他略有尴尬的别过头去,凤潇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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