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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个个好过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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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男人跟在你屁股后头转,瞧我家露晨,笑的多灿烂,把一条街的大婶都迷晕了!对吧,露晨?”
“你又乱说了!谁……谁是你们家的!”露晨低下头,小声的嘟囔,我没见他脸红,不过听声音,看动作,嘿嘿,这小子是害羞了。
“凤潇,你要听不听?”
“但说无妨。”凤潇席地而坐,连坐的姿势都那么潇洒,跟出来春游似的。
“好吧,那我就说了。有一天一个蚂蚁正在晒太阳,突然看见大象慢悠悠的走来,忙起身伸直前腿,旁边的兔子忙问,你在干吗呢? 蚂蚁说:“嘘~~~~~~~ 小声点 看我拌他一脚。”
讲完了,看看大家,没反应。
再来!“第二个,听好了,从前有一个人叫阿爽,他死掉了。出殡那天,他的家人哭喊:爽啊……爽啊……路人不解,问道:‘伱们爽什么啊?家人痛哭流涕:‘爽死了……爽死了!”
讲完了,看看大家,还是没反应。
再来!“第三个,仔细听好了,”这回我得给你们来个劲爆的,“一个卖鸡蛋的妇女晚上走在路上,突然蹿出来一个男的,上去欲行不轨,妇女奋勇反抗,结果男的还是得逞了。事毕,妇女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多大事儿啊,不早说,还以为抢鸡蛋呢!”
讲完了,看看大家,怎么还是没反应!
“好吧,最后一个,爱笑不笑!”我深吸一口气,“老师上课说:“儒”就是小的意思,请用“儒”造句。一个学生摸摸头说:我爹爹没钱,我们一家只能住在儒(乳)房里。老师怒道:这个不行,换一个。那学生想了想:我每天早上上学都要经过一条儒(乳)沟。老师抓狂说:这个也不行,再想不到好的,中午没饭吃!这个学生拼命挠头说:老师让我造句,我造的不好,把我的儒头都想痛了!老师当场晕倒。”
“怎么样?怎么样?好笑吗?”现场一阵沉默,“你们倒是说话啊!”
清舞拉拉衣服,“怪冷的,睡觉了。”
露晨看看天空,“夜深了,休息吧。”
“你们……没良心!”我抓住凤潇,“你说!”
凤潇(想了想,勉为其难):“最后一个蛮好的。”
我:“……”
过了好久,我见大家都睡着了,才轻轻地起身,在这个世界,一个平民百姓杀了人也会害怕的,我是一个平民百姓,还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在我的观念里,“杀人”,只是教科书,法律讲堂里的文字而已,可是就在今天,我亲手结束了一个生命,虽然我是正当防卫,虽然我不反抗就会命丧他手,可是……那毕竟是一条命啊,我没有告诉大家我的害怕,可是这害怕藏在心里,形成了漩涡,把我卷了进去。
凤潇睁开眼,就看见林汐荷呆呆的坐着,眼睛里流露出恐惧,害怕,还有不忍和懊恼。凤潇知道她其实很害怕,她六神无主,她心慌意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从小,自己就是见惯了生死,杀人,对他来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对于林汐荷来说就不同,她的世界是欢乐的,充满爱和友善,她一直被保护着,今天晚上,她亲手杀死了一个生命,可是她怕他们担心,还强颜欢笑,给他们讲笑话,逗他们开心,其实……她的心里比谁都要怕,都要脆弱吧!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中要坚强,暮凝澈,果然不会选错王妃的。
“睡不着吗?”凤潇走过来,轻声说,“现在,换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了。”
我点头一笑,“好啊,但是要小声点,别吵醒他们。”我指了指旁边睡着的两人,示意他小声一些。
“我点了他们睡穴。”
“啊?”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也可以啊?“那我睡不着,你也可以点我睡穴?”
“睡穴点多了伤身。”凤潇白我一眼,我顿时明白了,这男人是有话要告诉我,但又不想被他们听见。
“好,你说吧,我听着。”
“林汐荷,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凤潇问我,我摇头,“我是朔玥王朝的大将军,也是当朝皇上君凌的结拜兄弟,我答应过他,要帮他守住江山,打下江山。小时候的君凌是先皇酒后与宫女生下的孩子,先皇的孩子本来是很多的,君凌身份低微,常常受人欺负,他的母亲受不了后宫嫔妃的欺凌,投井自杀,留下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和奶娘相依为命。我爹是朝廷的一员大将,有一日宫廷宴会,文武百官可携带家眷入宫,我跟随他进宫,在宴会期间偷偷溜出去玩,无意中掉进水里,那时我不会游泳,也不会武功,所有的人都在殿里伺候,没有人救我,说起来也是缘分,听到呼救声的君凌赶了过来,他也不会游泳,身子很弱,但是他还是义无返顾的冒死相救,我们都命不该绝,君凌邀我去他的的寝宫换身干净的衣服,我进去却看见满院子的荒芜,只有他和他的奶娘,他的衣服很少,但是他却把最好的一件给了我,我不接受,君凌却执意要让我穿上,”说到这里,凤潇苦笑起来,我的心也随着他的笑沉重了,他继续说,“君凌说,他的父皇根本就不见他,几乎忘了他的存在,穿再好的衣服也没有用,不如把衣服给我,免得挨我爹的骂,我心里很感激,又对他的遭遇很同情,于是常常找各种借口跟着我爹进宫来,趁我爹不注意,就溜出去找君凌,我给他带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衣服,可是他都把这些留给奶娘,而衣服,他坚决不要。”
“为什么?”我很好奇。
“君凌告诉我,他和奶娘在一起生活,虽然清苦,但很快乐,奶娘对他很好,他要报恩,奶娘教过他,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要做一个善良的人,要心怀天下,要乐于助人。”
“他奶娘说的很对,相比,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是啊,奶娘她……真的很好。那时我和君凌都才八岁,只是他比我大两个月,于是我们结拜为兄弟,我们一起玩,一起闹,君凌很快乐,很纯真,很善良,和你眼中的露晨一样。就在我们以为会一直这样快乐下去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凤潇看起来很痛苦,很愤怒。
“有一天,奶娘出去找我们,遇见了一位极为受宠的妃子,那妃子硬要说奶娘冲撞了她,还逼奶娘让她承认是君凌指使的,奶娘为了保护君凌,撞梁自尽。君凌受了巨大的打击,大病一场,没有御医去给他看病,也没有人照顾他,我从宫外偷偷带来了药,逼得他喝下,这才捡回一条命。”
“后来呢?”
“自此以后,君凌就变了。他变得阴沉,冷漠,多疑,可是,我知道,他越来越脆弱,越来越孤独了,我发誓,我要陪着他,我告诉君凌,想要不受人欺负,想要给亲人报仇,必须坚强起来,必须让自己强大,让自己有力量,有资格!于是,君凌一步一步像皇位努力,而我,则做他的左右手,联合我的父亲,辅助他。先皇的孩子越来越少,越来越少,这让先皇不得不注意到角落里的君凌,君凌在成为皇上的途中,受到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煎熬和折磨,这么多的苦难,他都一人默默忍受,从不告诉我,只让我放心,所以,我发誓,要帮他坐稳江山。”
“现在一切都好了起来,你应该高兴啊!君凌做了皇帝,你也是将军,还有什么不好的?”我不解。
“不,苦难远远没有结束。君凌登基后,积蓄力量,报了亲人的仇,杀了该杀的人,但还有一个人,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君凌受了那么多苦,都是因为他!他就是张显。”
“张显?”
“张显是两朝丞相,他的势力庞大,我们不敢轻易动他。”
“他的目的——也是皇位?”权利的游戏,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是的,而今天的杀手,也是他派来的。除掉你,我们就没有人质了,一方面,暮凝澈以为我们杀了你,必会恨我们入骨,绝地反击;另一方面,皇上在朔玥百姓面前的威望也没有了,这时,他就重拳出击,直捣黄龙,吞并云轩王朝,称王称霸。”
“好一个坐收渔翁之利!这个张显,太奸诈了!不过,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凤潇认真望着我,“林汐荷,我为了变得更强,学武,上战场,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浑身发抖,做梦都会被吓醒,有些事情,是不能忍的,憋在心里很难受,说出来会好些。”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和我说这么多,是因为他明白我的害怕,我的无助,我的忍耐,他告诉我,他愿意分担我的恐惧,他或许没有直截了当的安慰,也没有好听的话语,可是它有着一颗真诚的心,他难得的温柔和体贴,我是多么幸运可以得到!
“凤潇,谢谢!”谢谢你在我害怕时,在我身边,告诉我该怎么做,让我安心我以为,我是一个人,可当我回头,你陪着我,只是,你常常站在阴影里,我看不见你温柔的身影。
凤潇没有回答我的感谢,相反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别过头,“你……应该是恨我的,为什么刚才还救我?”
刚才?哦,他说的是我咬那个杀手的事。“你不也救过我吗?大家扯平了。”我笑笑,表示没什么,让他别放在心上。
“只是这样?”
“不然嘞?”我有些疑惑,“你以为是怎样?”
“我也是这样想的。林汐荷……”
“嗯?”
“抓你做人质,并非我愿意之事,我知道这不光彩,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的卑鄙事,你恨我,怨我,都是应该的。”
我从凤潇的字里行间感觉到了他的无奈和苦痛,他心里的愧疚和不安,感染到我,他是落寞的,孤独的,我……又怎么忍心怪他!
“你的手还好吗?黑漆漆的,也看不见,我那么大的力气,一定夹得你很痛,那个时候你的手都破皮了,还淤青了那么大一块,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上药?”
“你……在关心我?”凤潇显得很震惊,好像还有点欣喜。
“废话?你不接受啊?那我还是去关心露晨吧。”我算是热脸贴到冷屁股上了。我闭上眼打算睡觉,凤潇却悄悄的生起了火,“你疯了?这样会被发现的!”
“可是,你很冷。”他说的倒是实话,我的嘴唇都冷的颤抖。“这里,会留下疤痕的……”凤潇的手抚上我的脖子,那里是他用刀划伤的。他拿出一盒东西,在火光的照耀下,我看清了,那是我们在药房买的祛疤药粉。
“咦?你都没用吗?我还以为是你自己给自己买的。”当初我还在鄙视他,一个大男人,还在乎什么疤痕。没想到,他居然是给我买的。
凤潇的手很温柔,很轻,生怕弄痛了我,“对不起。”
什么?我没听错吧?我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企图从他嘴里再听一遍,可是他偏偏不说,只是抿着嘴笑,“小气!我都怀疑我是出现了幻听。”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很满意的,对不起三个字,说出来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特别是他,孤傲如他,怎么会轻易说这三个字,不如一剑杀了他!
“其实,我已经不怪你了。只是,好几次你拽着我的胳膊的那一刻,我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醉酒那一晚发生过。凤潇,你告诉我,我醉酒那一晚,就是你们在醉香居掳我那晚,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凤潇的手抖了抖,有些发愣,“你……不记得了?”
“嗯,我只记得我好想撞到了一个人,还有……牙齿磕到了什么,疼得很,还有,还有一个软软的东西贴上来,热热的,蛮舒服,至于其他的,全忘了。”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酒后乱*性,我应该……没做什么吧?
凤潇沉默了一会儿,“把火灭了吧。”
“等一下!”我突然瞅到他锁骨处的牙印,“这个,你怎么没擦药啊,留下疤怎么好?来,我给你擦药。”
我准备拿过他手里的药给他擦擦,凤潇快速的把药收好,“怎么了?不擦吗?”
我只注意到他的牙印,没有注意到我现在几乎趴在他的胸口上,凤潇一把搂住我,“药很贵。”
“一听就是借口!你又不缺钱!你干嘛抱着我,放开!”
“你不是冷吗?这样会不会好一点?”说实话,是好多了,不过,也不能这样平白让他吃了豆腐啊。
“我没关系的,你先放开再说。”我挣扎,可是凤潇就是不松手,我折腾累了,不动了。
“靠着我睡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这个牙印,我想让它留着。”
我的心好像被虫子咬了一口,不规律地跳得很快,“凤潇啊,那个……我是有夫之妇……”
凤潇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一下,他埋首在我耳边,笑了,颤抖着肩膀,“我知道。”
“我们是不可能的……”
“嗯,我知道。”
“凤潇啊……”
“你放心睡吧。”凤潇声音柔柔的,像潺潺的溪水,带着甘甜和清冽,流进我的梦里。
凤潇注视着怀抱里熟睡的女人,有些无奈,却又有些好笑,她总是这样毫无防备的相信别人,在哪儿都能睡得着,明知道她成亲了,明知道她爱着另一个人,自己还是想宠着她,护着她,看着她开心的笑,喜欢她的打打闹闹,欣赏她的单纯和善良,这种不想放弃的心情,是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
大清早的一张开眼,就差点被吓的掉了魂,露晨一张大花脸近在咫尺,整个脸上都是干了的血迹,只有黑乎乎的眼睛骨碌骨碌的转动。
“啊,露晨!你吓死我了!大清早的干嘛?”我一巴掌拍到他的脸上。
“你醒了,对不起……”露晨撅着嘴,捂着脸,眼泪汪汪的道歉。
见他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子,我挺内疚的,“打疼了么?给我看看。”露晨笑眯眯地把脸凑过来,又被我一巴掌狠狠的拍开了。
露晨(涕泗横流):“你欺负我!”
我(扶额):“露晨啊,麻烦你洗把脸好么?我真是……看不下去。”
露晨(伸出手指了指周围的两个人,又指了指我):“他,她,还有你,麻烦你们也洗把脸好么!”
我也是满脸的血吗?我抱住露晨的头,靠近,在靠近,终于从他的眼眸里隐隐约约大概看清我的模样,妈呀,这个头发乱七八糟像是被雷劈的,满脸血迹的疯女人是谁?我?
“凤潇,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洗洗?”凤潇也是一个大花猫,但是他是一个充满血性和男子气概的的大花猫,就像欧美战争大片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走吧,看来我们要快点回去了。”凤潇摸着马背上的鬃毛没有看我,难道这家伙在不好意思?昨晚上的小粉红就像梦一样,看他那样,又知道是真实的。
我拉过露晨,悄悄问,“今早上你看见的我,是一个人在这里睡着的?”
露晨狐疑,“不然呢?谁抱着你睡?难道是……”他有些惊恐的朝凤潇那边看去,。
“不要回头看!”我急忙抱住他的头,慌张的解释,“你想些什么啊,怎么会?只是……我昨晚做梦梦见了……”我找着借口,一边打量凤潇,他一定是趁他们还在睡把我放开的,幸好,要是被人看见就误会大了,还好。
“你梦见暮凝澈了?”露晨接过去说。
这倒是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是啊,是啊,他是我夫君,我不梦见他,难道梦见你啊?”
露晨赌气的拿开我放在他头上的手,闷闷的说,“凭什么就不能梦见我了!”
“哟,你还生气了,我还没生气呢!”
“你生什么气?”露晨白了我一眼,没好气。
我暗笑,装着摆起一张冷脸,“露晨,亏我对你这么好,昨晚你说什么了?什么叫‘谁是你们家的’?怎么,你还不满意了?你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吗?”
露晨脸一红,“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我不依不饶,“误会?哼,你就这么不待见我,那我们就老死不相往来好了,从今以后,咱们就当不认识。”
露晨急了,拉着我的袖子有些激动,“不是的,不是的,你别生气啊!大不了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扭过脸没理他,露晨转到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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